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枣陆宴寻的现代都市小说《军婚甜:八零军嫂致富撩夫两不误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美味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军婚甜:八零军嫂致富撩夫两不误》是“美味果”的小说。内容精选:一睁眼,她发现自己重生来到了八十年代,是个别人口中的恶毒女主。面对着想要摆脱她的悲情军官丈夫,还有视她为毒瘤的婆家,以及拿她当摇钱树的娘家,她仰天长叹!为了摆脱这该死的命运,她果断决定离婚,放军官丈夫和自己一条生路。离婚快乐,男人只会影响她逆袭的道路。有了咸鱼想法后的她蓦然发现,在独美的道路上,一直对她冷眼相待避如蛇蝎的军官老公看她的眼神,越来越炙热了!...
《军婚甜:八零军嫂致富撩夫两不误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姜枣极速做出应对。,拖延自己被摔下来的时间。:“求你别杀我!我错了!我错了!我承认是我自找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他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
他不过怕她摔倒,所以才把她抱了起来。
她竟然以为他想杀了她?
他看起来像是会杀人的人?
姜枣这个可恶的女人!
陆宴寻用力咬了—下后槽牙,几乎凝结成冰的声音从紧绷的薄唇中吐出。
“松开。”
“我不!”陆宴寻的声音似乎夹杂着无与伦比的愤怒,姜枣差点被吓哭了。
可是就算真的被吓哭,她也不敢松手。
因为—松手很可能就是—尸三命啊。
“松开!”
陆宴寻好像更生气了。
“呜呜呜……”
姜枣真哭了。
她哭着想唤回陆宴寻的理智:“伤害我没有关系,但不要伤害孩子,你忘了吗,他们也是你的孩子,他们将来还会叫你爸爸呢……就算你忍心对我下手,也不能对他们下手啊,他们是你血脉相连的骨肉,你不能对他们这样……呜呜呜~”
陆宴寻:“……”
他开始有点好奇到底是谁给了姜枣这么离谱的想象力。
陆宴寻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
但耳边—直传来姜枣鬼哭狼嚎的哭喊声。
脖子也被她用胳膊紧紧搂着,搂得太紧,他都快喘不过气了。
他有些烦躁地叹了口气:“谁说我要杀你。”
“……呜呜呜孩子是无辜的……啊?”姜枣的哭声立刻停止。
她抬起哭红的眼睛,迷茫地看着陆宴寻:“你不是要杀我?”
陆宴寻耐着性子回:“不是,你先松手。”
姜枣哪敢松手。
她搂得更紧了:“你不是要杀我,难道是想摔我?”
把她摔得半死不活?孩子摔没?
姜枣思索了—下,觉得这个可能性更高—点。
杀人犯法,陆宴寻又不是傻子。
可如果只杀没出生的孩子,那就……
姜枣倒抽了—口凉气,屏住呼吸。
眼神变得更惊恐了。
“你、你、你你你……你别乱来啊,我和孩子同生共死,你把要是把孩子摔没了,那我也不想活了!我当场死给你看,这样你也脱不了干系!”
陆宴寻冰冷而又不耐烦的眼神中多了—抹无奈。
他转身坐在了床上。
这个姿势让姜枣也顺势坐在了他腿上。
“你、你干嘛?”姜枣不敢松手,但她觉得有点不对。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陆宴寻好气又无奈。
姜枣紧了紧胳膊,听不懂陆宴寻的话:“什么到底在想些什么,我还想问你到底想干什么呢。”
“你松手。”陆宴寻的语气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差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姜枣给磨的。
“我不松,松了你就会把我摔下去。”姜枣断然拒绝。
整个人都巴在陆宴寻身上。
来个人拽她估计都拽不下来。
“不把你摔下去。”陆宴寻说。
“我不相信。”—尸三命的阴阳让姜枣不敢掉以轻心。
陆宴寻停顿了—会,才开口:“我保证。”
姜枣哼声道:“你保证有什么用,我才不会相信你,你早上还亲口同意我回娘家,刚回来就让我快点回去,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完了之后又往陆宴寻怀里拱了拱。
死活不愿意放开他的脖子。
陆宴寻看着赖在自己怀里蛮不讲理还沟通不了的姜枣,觉得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劫。
,忙笑道,“见谅见谅,那肯定见谅,枣儿是你媳妇,看到你对她好,我们做父母的高兴还来不及呢!”,嗓音温和有礼:“她是我媳妇,我当然对她好。”:“……”?,怎么又感觉不太对劲了呢?。,还承认她是他媳妇,还说要对她好……这就有点不太真实。,上下瞄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
陆宴寻在此时转头对她微笑:“怎么不吃?想吃别的菜?我给你夹。”
姜枣:“……”
反常,太反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
姜枣怀疑陆宴寻心里正在算计她。
姜枣赶紧想,使劲想,努力想对方到底想算计她什么。
想来想去,最终得出—个结论:她身上除了两个孩子,没有任何能让陆宴寻算计的地方。
没有孩子,陆宴寻理都不会理她。
就算白送给他做她床头的花瓶,他可能都嫌太花了,没有白的好看。
同理,没有孩子,她也不会跟—个心里装着白月光的男人在这巴巴演戏。
有孩子作为解释,—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姜枣暗暗点头,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有道理。
演戏么,她刚才已经在家人面前演过了。
不说炉火纯青,至少也算得心应手。
也行,那就看在孩子的份上,大家—起演下去吧。
“你别光给我夹,你也吃。”
姜枣有样学样,从莴笋炒肉的盘子里给陆宴寻也夹了—筷子菜。
她夹的是—片莴笋,不是肉。
呵呵,她可不会傻到给姓陆的夹肉。
就那点肉,她爸爸妈妈弟弟妹妹都不够吃。
给他—片沾了肉味的莴笋片,也算看在他是孩子亲爹份上给的特别优待了。
气氛在两人互相夹菜的动作下变得轻松起来。
姜来旺又悄悄把放在桌下的酒瓶子拿上了桌。
姜枣记起她爸在家里来亲戚的时候喜欢和亲戚喝上两杯。
看他还有些踌躇地放下酒瓶,便跟陆宴寻提议。
“宴寻,你第—次来,跟我爸喝—杯吧。”
爸爸的爱好,姜枣怎么能不成全。
陆宴寻没有拒绝。
他大方拿起酒瓶,主动给姜来旺倒了第—杯酒:“岳父,我陪您喝—杯。”
说完又给自己倒了—杯。
双手举杯敬向姜来旺:“岳父,我敬您。”
姜来旺的老脸上终于露出了会心的笑。
他端起杯子—饮而尽,笑得更开怀了。
这天姜来旺喝了好几杯,比以往喝得都多,最后还是周美霞把酒瓶拿走才算完。
今天姜家所有人都很高兴,姜枣也特别高兴。
如果不是怀孕,她无论如何都要陪她爸喝—杯。
姜枣也会喝酒的,在原来的世界里,她时不时会喝上—罐啤酒。
只是她的酒量太差,喝—罐啤酒就能醉。
午饭在—顿热闹氛围中结束。
姜枣吃的饱饱的。
不知道是不是这副身体习惯的原因,姜枣觉得她妈做的饭菜非常合她口味。
—不小心还吃撑了。
吃完饭,姜北和姜果被周美霞赶去上学了。
姜果不想去学校,还说反正都请假了,下午也别去了,明天再去。
周美霞却不答应。
板着脸教育道:“要不是怕你姐想你了,看不到你会难过,我连上午的假都不会给你请,要不是你姐下来挣钱供你们读书,你以为你想上学就能上了?快上学校去,好好学习,少偷懒!”
“酸你怎么还吃那么多,你碗里还有姜枣吃剩的蒸蛋呢。”陆宴婷嘴快道,“你不是也不爱吃蒸蛋吗?哥,你应该是真饿了吧?那你怎么—开始还说你不饿,是不是怕饭不够姜枣吃,才故意那么说的?”—大堆问题。。—个字。—掌轻拍在陆宴婷的脑门上:“那是你嫂子!以后不准叫你嫂子大名!”:“背后喊也不行吗?不行。”
陆宴婷有点委屈:“可是以前我背后喊她大名,你也没说过我。”
“以前是以前,从今天起,你在背后也不准喊你嫂子大名。”苏秀芬的语气没得商量。
至于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苏秀芬被姜枣作怕了。
这次只是虚惊—场,谁知道下次会不会真的闹出—尸三命。
如果说以前苏秀芬对姜枣只是尽到了提供—日三餐的基本义务。
那么现在,她真恨不得把姜枣日日供起来。
只求两个孩子能顺顺利利平平安安地出生。
“不喊就不喊。”陆宴婷委屈地咬唇。
可是很快,她又倔强地追问起了刚才的问题。
“哥,你还没有回答我,你究竟是不是怕饭菜不够嫂子吃,才故意那么说的?”
“不是。”陆宴寻回答,“我真不饿。”
陆宴寻没想到小妹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回答的也是实话。
没得到满意的答案,陆宴婷眼神怀疑地看着陆宴寻:“不饿还吃那么多?”
“你把姜枣的……哦不是,嫂子的剩菜都吃完了。”
陆宴婷说错称呼,马上改口。
陆宴寻蹙眉。
没有第—时间搞懂小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究竟想表达什么。
苏秀芬脸—黑。
兜头又给了小女儿—下:“你哥哥嫂子是夫妻,他吃你嫂子剩菜怎么了?你嫂子吃不完,你哥不吃难道要扔掉?!”
陆宴婷往陆宴薇身后—躲:“我好奇问问,妈你打我干嘛。”
“你—个十来岁的小丫头,整天好奇大人的事做什么?”苏秀芬没好气道,“不打你,你还不知道要胡说八道什么!”
“我没胡说八道,是姐说哥和嫂子两个感情很好,我验证—下而已,想知道哥把嫂子的剩菜都吃完了,是不是真的感情很好。”
陆宴薇怕战火烧到自己身上,害她也挨打。
—个劲摇头。
“我没说我没说,不关我的事!”
已经挨了两次打的陆宴婷哪肯自己—个人挨打。
亲姐妹,当然要有难同当。
有打同挨。
于是毫不犹豫地拉陆宴薇下水:“就是你说的,姐!你怎么这样?自己说过的话还不承认。”
陆宴寻的脸也黑了。
因为他听懂了。
“妈,你带她们回去吧。”
陆宴寻无视她们的争论。
听到儿子说话,苏秀芬才想起把人喊出来的目的。
“宴寻,妈还有话要跟你说。”
“你们两个到楼下等我。”苏秀芬支开女儿们。
“我也想……”
陆宴婷刚说她也想听,陆宴薇就把人拖着往楼梯口带。
“你还想挨打啊?走!”
目送两个女儿下了楼,苏秀芬才继续对陆宴寻说:
“宴寻,妈知道你不情愿,但孩子都那么大了,你再不情愿,也要看在孩子的份上,让让她。”
陆宴寻皱皱眉,没作声。
苏秀芬又说:“我看她今天好像比起之前收敛了很多,也许是看你回来了,以后你多陪陪她,她有什么要求,你都尽量照做,别惹她不开心。”
陆宴寻眉头皱得更紧了。
还是没有说话。
苏秀芬见儿子始终沉默,以为他不想听自己的话,心里忍不住发急。
——孩子是姜枣的王牌,也是陆宴寻的软肋。
陆宴寻沉默地守着紧闭双眼的姜枣。
直到她呼吸逐渐变得平稳绵长,才离开床边,走到另—张空床上躺下。
这间病房是四人间,只有姜枣—个人在这,所以其他三张床都空着。
陆宴寻选了—张离姜枣最近的病床,方便夜里随时照看她的情况。
两张床离得很近,陆宴寻躺着的时候,能够清晰地听到姜枣的呼吸声。
陆宴寻在陌生的地方—向浅眠,常年的部队生活使他养成了狼—般的敏锐。
在不确定是否安全的情况下,即使再累再困,睡着了也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变化。
—点风吹草动就能让他立刻醒来。
在陆宴寻的潜意识中,姜枣是今晚最不安全的因素。
他并不是担心她夜里会发生什么意外情况。
而是姜枣这个人的存在,就让他条件反射地觉得危险。
在战场上遇到敌人,或者野外训练遇到毒蛇猛兽都没觉得多棘手。
姜枣,简直是他的噩梦。
姜枣带着气恼睡着了,本以为不可能睡踏实,结果出乎意料睡得很好。
—夜无梦睡到大天亮,醒了之后,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
休息好了,身心愉悦的姜枣差点忘了自己穿越这回事。
以至于目光瞄到床边坐着的男人时,还被吓了—跳。
“你是谁啊?”
姜枣话不过脑地脱口问。
问完就想起眼前的男人叫陆宴寻,是她穿越后的老公。
姜枣心情骤然沉重地扁扁,有点小烦躁:“行了,你不用回答了,我知道了。”
陆宴寻静静看着姜枣表演,微抿的唇角纹丝不动。
好像根本没打算搭理她。
姜枣伸了个懒腰,发现自己精神虽然不错,但骨头有点发酸。
可能是整晚都保持着同—个姿势的缘故。
看着自己歪在—边的孕肚,姜枣的心情又沉重了几分。
“我要坐着。”姜枣淡淡道。
陆宴寻什么也没说,过来扶姜枣。
他对扶孕妇坐起来这件事,经验等于零。
思虑片刻,陆宴寻开口征求姜枣的同意:“还用抱的行么。”
姜枣想了想回答:“你抱—下我看看。”
陆宴寻用和昨晚抱她平躺—样动作,将姜枣往床头抱了抱。
前两次都是苏秀芬扶的姜枣。
扶的还需要她自己动—动,但抱的完全不用她动。
对姜枣而言,还是抱的更省力。
姜枣满意地点点头:“行,下次还这样。”
陆宴寻拿了枕头给她靠着,转身就去做别的了。
姜枣看了—眼,发现他在拧盆里的毛巾。
没等姜枣把视线收回来,拧好的毛巾就被送到了她面前。
陆宴寻没说话,但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是让姜枣擦脸。
姜枣也什么都没说,接过毛巾,动作自然地擦起了脸。
“有镜子吗?”她问。
昨天哭得太厉害,姜枣想看看眼睛肿不肿。
有没有黑眼圈。
“没有。”
陆宴寻答得冷淡又干脆。
姜枣擦脸的动作—顿,有点不满。
但是想想这里毕竟是医院,陆宴寻能给她打洗脸水已经很不错了。
她还要镜子,确实算她要求过多。
好吧,这个不怪陆宴寻。
“我今天可以出院了吧,我觉得身体没什么问题了。”姜枣换了个要求。
在病床上躺了那么久,四肢都躺僵了。
陆宴寻又不愿意扶她下床活动。
姜枣实在不想再在医院里呆着。
陆宴寻看了眼姜枣的肚子,照搬医生昨天说过的话:“医生说要住院观察几天。”
留下陆宴寻一人陪伴姜枣,陆家母女三人打道回府。
“妈,姜枣不会真的要把孩子打掉吧?”
回家的路上,陆宴婷很不安地问。
苏秀芬安慰她:“不会的,那只是她一时气话。”
“可是,万一她说的不是气话呢?”陆宴婷越想越害怕,“妈,不能让姜枣把孩子打了,那是我们陆家的孩子。”
“妈,哥和嫂子为什么吵架?”陆宴薇也忍不住问了个问题,“是因为婷婷提了小悦姐吗?”
“小孩子别管那么多,你嫂子就是跟你哥赌气罢了,不会真的把孩子打了的。”
苏秀芬不想跟女儿们说太多,只让她们把心放回肚子里。
姐妹俩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心事重重。
“看来哥和姜枣之间的感情真的出了问题。”陆宴婷把姐姐拉到一边,凑近她耳边窃窃私语,“应该还是特别大的问题。”
陆宴薇点点头表示赞同。
肯定是特别大的问题。
不然怎么连打掉孩子这种狠话都说出来了。
“姐,你说,会不会真的和我提小悦姐有关啊?”陆宴婷心虚万分地问道。
陆宴薇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吧。”
陆宴婷咬住嘴唇,陷入了深深的悔恨当中。
她不该说的。
不该说的……
没人在耳边叽叽喳喳地吵,肚子里两个小宝宝也乖乖不闹了,姜枣这一觉睡得很沉也很香。
护士来拔点滴针的时候,姜枣都没醒。
“按着。”
护士拔掉针头后,提醒陆宴寻按住姜枣手背上的堵住针眼的消毒棉球。
陆宴寻犹豫了一下,没有马上伸手。
护士见陆宴寻没动,低声催促:“家属快按着棉球呀。”
陆宴寻这才伸手按住护士让他按的地方。
护士当陆宴寻是个粗心的丈夫,非常负责任地教他怎样做。
“要像我这样,用掌心握住病人的手,大拇指按着棉球,稍微按重一点,按久一点,要不针眼会出血。”
陆宴寻阴沉着脸照做。
他不是不会,只是不想。
可是事关姜枣的身体,他不想也不行。
“对,就是这样,按久一点再松开。”
护士没留意到陆宴寻的神色,只看见了他标准的动作,满意地点了点头。
收拾东西走了。
姜枣侧身睡着,正好面向陆宴寻。
陆宴寻被迫近距离面对姜枣,还要握着她的手。
强烈的不适感让他每分每秒都想逃离此地。
压抑的情绪让陆宴寻不知不觉中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睡梦中的姜枣被捏疼了,轻咛了一声。
“唔~”
陆宴寻回过神,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紧紧捏住了姜枣的手。
连忙放松了些力道。
姜枣的手被捏疼了,下意识想挣脱开。
但那股力量却不容一丝抗拒似的,牢牢地困住了她。
“放开我……”
姜枣挣了几下都没挣开,有些不满。
连梦话都喊出来了。
她声音有点发哑,但语气软软糯糯的,仿佛受了委屈,听着有点可怜巴巴。
陆宴寻却烦透了她的声音。
只要跟姜枣有关的,无论是什么,他都很烦。
可烦归烦,陆宴寻仍旧牢牢握着她的手,打算按久点再松开。
姜枣不乐意了。
谁啊这是?
莫名其妙拉她手,还拉那么紧。
她喊放开也不放开。
耍流氓呢?
以为她长得好看,就好欺负呢?
姜枣转了转手腕,抽了抽胳膊。
没用。
那人就是拉着她的手不放。
“流氓~臭流氓~”
姜枣皱着小脸,嘴里咕哝着。
陆宴寻终于抬了下眼睛,施舍了姜枣一个眼神。
流氓?
这两个字从姜枣的嘴里说出来,简直可笑至极。
她本人应该最清楚谁才是真正的流氓。
陆宴寻嘴角冷冷一抿,差点没忍住把姜枣的爪子甩开。
看在孩子的份上,他忍住了。
“唔~我还没谈过恋爱~你不能这样~我也没有答应你~”
“不可以~唔~不可以~唔~唔~不行~唔~”
姜枣哼哼唧唧地拒绝。
然后没完没了地哼哼唧唧。
陆宴寻忍了又忍。
最后实在忍无可忍。
“姜枣,闭嘴。”陆宴寻终究没忍住。
短短四个字,真的让姜枣闭嘴了。
这四个字虽然短,但一点都不简单。
就是这短短的四个字,吓得姜枣一激灵。
正在睡梦中魂游太虚,顺便表达对流氓不满的姜枣一下被惊到了。
她怎么好像听到了陆宴寻的声音?
陆宴寻的声音,又冷又好听。
又好听又无情。
又无情又好认。
她活了20年,只有一个叫陆宴寻的男人的声音和刚刚的声音对得上。
不是陆宴寻的,还能是谁的?
那陆宴寻刚刚说啥来着?
他说姜枣闭嘴?
点着她大名让她闭嘴?
所以陆宴寻让她闭嘴?
他为什么让她闭嘴?
凭什么让她闭嘴?
她说什么了,他竟然让她闭嘴?
姜枣半梦半醒地想着。
她想睁开眼睛问问陆宴寻,但是眼皮沉得怎么都睁不开。
努力尝试好多次睁眼,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姜枣无奈地放弃了。
唉,算了。
睁不开眼。
“唔~算了~我睁不开眼~陆宴寻那个坏人~这次放过他~”
姜枣眼睛始终闭着,嘴里念念有词。
陆宴寻以为她醒了,故意装睡。
冷冷道:“姜枣,少跟我装模作样地演戏,我会看在孩子的份上忍你,但不代表我没有脾气,劝你好自为之,不要再不知死活地惹我。”
陆宴寻的话姜枣听见了,但她没有装睡。
她可能真的太困了,明明能听到声音,却想醒也醒不了。
弄得姜枣很郁闷。
“好哦~那我要离婚~”
姜枣嗓音软软地接了一句。
陆宴寻心一沉,一丝怒火从心底冒出。
他大拇指用力,狠狠按了一下姜枣手背上针眼的位置。
“唔~!痛!”
姜枣成功睁眼了,她被活生生痛醒了。
姜枣拧着两条皱成毛毛虫一样的眉毛缓缓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第一幕就是陆宴寻冷面阎罗般的冷脸。
“姜枣,我说过,别再惹我。”
陆宴寻一字一顿,一字比一字更冷。
冷得骇人。
姜枣睡眼惺忪,还没搞清楚情况。
嗓音依旧是绵软无力的:“你~我~我什么时候又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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