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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重生:短命女配再回修罗场》精彩片段
谢寅礼垂眼看她,嗓音低沉从容。
“好。”
眨眼的功夫,他动作利索的攀爬上了百丈高的悬崖。
周医生的一颗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她满脸的后怕,语气不赞同:“年轻气盛!如果真的出了事咋办?你不该鼓励他的。”
温梨纤长的睫毛细微的颤动,掌心莫名发汗。
一股名为后悔的情绪萦绕心头,她没想到对方竟真的徒手攀上悬崖,如果谢寅礼出了事,那谢寅礼可能真的会成为她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的唯一希望了,想到这里,温梨的脸色蓦地变得难看,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去狠狠抽自己两巴掌。
窸窸窣窣的碎石偶尔往下坠,这次就连持赞同意见的贺爱党脸都发了白,好在谢寅礼底盘稳,经历了两次惊心动魄后,他成功回到了原位,装在篮子里的是大块大块不规则的崖蜜,泛着香甜气息。
还不等谢寅礼把东西递给他们,就见温梨用脚尖踹了下地面,没好气的骂道:“要吃不要命,下次别想让我背锅。”
就这么个轻微的动作,竟让温梨产生了点眩晕感。
她身形晃了晃。
“咋了?”周医生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要扶她。
晕眩感就只有那么一两秒,远远没有达到让她心悸晕倒的地步,温梨很快缓了过来,瞧见谢寅礼怔愣的站在距离她两三步远的地方,并没有如往常那般第一时间冲过来,温梨心中分外不是滋味,她冷着脸回答:“没事。”
只是望向谢寅礼的眼神愈发揉了冰,恨不得抽皮剥骨。
在接下来的路途中,不用谢寅礼避嫌,温梨主动落在了队伍最后面,和他拉开距离,采草药的任务落在了周医生身上,至于谢寅礼,在越靠近深山的位置,他越寸步不敢离,十分负责任的守在贺爱党和温梨身边。
从枝桠缝里透出来的暗影落在他脸上,辨不出情绪。
梨梨,这次进山主要的任务就是采摘草药,谢寅礼能放弃这件事守着你们,足以说明你在他心中的重要性。
温梨:“……”
如果谢寅礼能主动靠近,那这句话还有可信度,就现在这情况,与其说谢寅礼为了她,倒不如说是为了贺爱党……
温梨瞧见前面两人形影不离的亲密模样,气得简直呕血,草地看多了,眼睛都快花掉,她刚想开口讽刺两句,谁料到脚下一塌,整个人瞬间失足往下掉,一声凄厉的尖叫卡在温梨的喉咙口。
腐朽的落叶丛中是个天然的坑洞,整整三米高,温梨落地的那瞬间只觉得骨头都快摔散架,撕心裂肺的疼。
听到身后的动静,谢寅礼扭头拔腿狂奔,瞧见摔在洞里的温梨时,他心跳都差点漏了一拍,贺爱党同样急得不行,他嗓门大,心直口快的问道:“温梨,咋样?腿摔断了没?能动吗……”
温梨仰起小脸,食指竖在红唇上,嗓音颤巍巍地:“不敢动。”
谢寅礼还是第一次在温梨的脸上瞧见这般惊恐神色,顺着她指尖的移动,两个大男人俯下身,成功瞧见了一条大腿粗的蟒蛇盘踞在不远处,呈沉睡状,贺爱党头皮发麻,冷汗一瞬间落了下来。
谢寅礼喉结滚了滚,低声叮嘱:“把麻绳拿出来,快!”
贺爱党哆哆嗦嗦的往旁边摸,半响他白了脸道:“绳子让周医生带走了,她爬坡上坎的时候用得着。”
“完蛋!”谢寅礼急得不行,这洞四面光滑,没有外力根本没办法把人拉出来。
他刚想离开,就见摔在下面的温梨泪眼汪汪道:“你们别丢下我啊。”
谢寅礼和贺爱党对视一眼,后者飞快起身,快速的朝着周医生离开的方向追去……
……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流逝。
温梨连动都不敢动,脚都蹲麻了,她哭丧着脸吐槽:“真倒霉。”
系统说的没错,她果然是一副短命相,哪怕没有张尽欢的迫害,都容易遭遇意外,等蟒蛇苏醒后,吞她估计比吞耗子还轻松,一想起那个惊悚的场面,温梨只觉得手脚发凉,心悸到了极点。
她颤着眼睫看向谢寅礼:“如果我死了,能不能帮忙寄封信,给我远在西北的母亲。”
“你很怕?”
“废话,换你试试……”温梨近乎本能的怼他,可下一秒,谢寅礼竟真的从洞口跳了下来。
他靠近温梨的瞬间,才发现对方浑身冰得厉害,就连手都在无意识的哆嗦,似乎怕得很,谢寅礼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低声安慰:“别怕,我送你出去。”
温梨抬眸看向谢寅礼,眼中隐有震惊。
这人到底在说什么胡话!
糊涂!
谢寅礼没有给她纠结的时间,直接把人给拽了起来,然后自己蹲下,示意温梨踩着他的肩膀爬上去,谢寅礼的身高将近一米八五,站起来的瞬间竟让温梨攀到了石洞的边缘,男人灼热的手指像铁钳般稳稳扣在她的脚腕处,带来无限的力量。
直到摸着地面,温梨都还有种云里雾里的恍惚感,她第一次发自内心道:“谢寅礼,你真是个好人!”
谢寅礼不轻不重的用大拇指碾了碾她的脚踝,意有所指:“你出了事,我得负责,总不能赔上一辈子。”
“……”
不想嫁给他的话还历历在目,这时候提起有点尴尬,温梨爬上去后,捶了捶发麻的腿,罕见的露出笑容:“我想办法拉你上来。”
谢寅礼凝视着她,漆黑的眸子匿在阴影里,看不清情绪。
“晚了。”
温梨忽然心慌得厉害,她条件反射的朝着那处角落望去。
只见刚才还沉睡着的蟒蛇此刻摇曳着来到了谢寅礼身侧,它嘴巴微张着,露出了里面尖锐的獠牙,竖瞳里闪烁着嗜血光芒,一股强悍到令人心悸的气息直逼面门,这洞可能困不住它,谢寅礼咬紧了后槽牙,厉声呵斥道:“跑!”
说时迟那时快,
温梨像‘炮弹’似的弹射了起来,消失在洞口。
谢寅礼悬着的心终于死掉,还不等他喘口气,就见洞口传来急促的呼喊声,伴随着柴刀的掉落。
“把刀接住!杀了它!!!”
“别告诉我你连这点本事都没有!”
她压下差点跃出喉咙口的心跳,语速极快的反驳。
“是曾家嫂子请你吃蔬菜饼,不是我。”
“哦。”
谢寅礼似乎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甚至还破天荒的冲她笑了笑,表示理解,这才转身朝着田陇深处去,继续刚才没完成的工作。
周围的空气瞬间凝滞,张尽欢环顾四周,连忙鼓起勇气去牵谢寅礼的手,嗓音如水般温柔:“寅礼,你刚才吓到我了。”
本想当个端水大师,谁知刚迈出第一步就翻了船,就刚才谢寅礼的表现而言,对方远没有表面上的和善,谢寅礼更是偏执到了极点,有着恐怖的占有欲,这件事只能慢慢来,张尽欢郁闷极了。
谢寅礼仿佛看透了她心中的想法,直接抬手扣住了她的下巴,气息沉沉的压着她,“尽欢,你是我喜欢的女孩,不管是生活上还是精神上的困难,希望你第一个求助的人都是我,关于我们的事情,我已经给家里去了书信,我一定让你风风光光的嫁进谢家。”
暧昧的言语让人耳尖发痒,撇开那些不该动的心思,张尽欢心中升腾起欢喜,她主动抬手,抱住了谢寅礼的腰。
对方身躯本能的一僵,似乎对她有点生理性的抵触,张尽欢眼中的欢喜淡了两分,她略带着委屈道:“寅礼,你抱抱我。”
谢寅礼别开了视线,迟疑了一瞬扯开她的手,无比正经道:“这大湾田四处都有人,别闹。”
“眼下正是上工的时候,随时都有人从这条路上经过,我不想造成任何影响,尽欢,我尊重你的……”
这个年代什么都好,就是人的思想像老古董,张尽欢在心里对他的行为极尽鄙夷,如果是从前,她肯定会认为谢寅礼是个温润守礼的好男人,但从温梨嘴里听到他曾做过的那些荒唐事,以及他对待温梨那截然不同的态度时,张尽欢此刻就有点笑不出来了。
她眨了眨眼,细看嘴皮子都在颤抖着试探:“你真的喜欢我吗?”
“当然!”被山寨系统抹去记忆的谢寅礼,从内心深处只认定张尽欢是他唯一的爱人。
“那今晚我在小树林等你。”张尽欢俏脸绯红,她轻轻勾了下谢寅礼的手,再次强调:“寅礼,我想要确定你的爱。”
奇怪的是,面对她的撩拨,谢寅礼的心竟格外的平静,他瞥见田陇深处若隐若现的身影,皱了下眉回答:“好。”
如果确定关系能让张尽欢不再患得患失,他愿意成全。
可不知为何,心里竟格外的空荡……
……
大豆田里套种着玉米,紫红色的穗儿随风摇动。
刘燕轻车熟路的把筐子放在路旁,顺手把温梨安置在旁边,她笑着解释:“你就在这里歇着,等我翻完土再回去。”
他们下乡都是为了支持建设,唯有温梨,是一门心思奔着谢寅礼来,如今竹篮打水一场空,刘燕认为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像温梨这样的大美人生来就不该干农活的,每次上工,她都会力所能及的帮助对方,就好比现在。
往常的温梨总心安理得的接受她的帮助,可今日不知是哪根筋没搭对,她竟一把抢过了刘燕手中的铁楸,满脸的跃跃欲试:“上工不就是干活吗?我能行!”
她弯着腰,手中的铁铲翻飞,扬起不少泥块。
刘燕微微瞪大了眼,嗓音颤抖:“梨宝,你刚铲飞的好像是前两日刚补种的大豆苗。”
温梨漂亮的小脸立马变得严肃,她动作利索地把断成两截的豆苗踩在脚下,笑嘻嘻道:“乖,你什么都没看见。”
“……”
温梨不知怎的就对农活突然来了兴趣,整整一个上午,没喊过累,等到刘燕准备收工时,才发现对方掌心那硕大的水泡,她似乎还觉得好玩,用指尖推着泡儿滚来滚去,刘燕头皮发麻:“别……破了可疼。”
温梨从没有过这种体验,指尖的力道没控住,茫然的把水泡给推破:“能有多……啊啊啊啊啊!疼啊!”
玉米林中飞快的窜出一人,谢寅礼满脸的紧张。
“咋了?有蛇?”
温梨双眼含泪的盯着他们,捧着手差点哭出来,谢寅礼心里像被小猫爪子划了一下,泛起难以言喻的胀痛。
刘燕吐了吐舌头,尴尬道:“小事,她手破了。”
谢寅礼沉默着转身,弯腰从旁边的田坎上扯过一株深绿色的植物,用蒲扇似的大掌揉碎,然后把那一团绿油油的玩意儿递给温梨,嗓音异常的低哑,还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敷着会舒服点,这是苦蒿。”
温梨有点不习惯他的热心,硬着头皮道:“谢谢。”
她刚把草药敷在破口处,余光就瞥见谢寅礼捡起她扔在脚下的铲子,弯腰、低头,动作飞快的把剩下的两行地给清理干净了。
刘燕目瞪口呆:“梨宝,你下午都可以不用来了,这谢寅礼,人还怪好咧!”
温梨同样瞪大了眼睛,似懂非懂的点头。
就是眼瞎了些,否则怎么会喜欢上张尽欢那种东西。
……
夜幕降临,忙碌了一天的男知青们腰酸背痛,说了三两句荤话后就各自上了床,唯有谢寅礼穿戴整齐,拿过床头柜上的玻璃罐往外走。
睡在最边上的刘凯艺眯了眯眼,笑着打趣:“老谢,大晚上的不睡上哪儿去?”
横空一个枕头砸在刘凯艺身上,有人笑骂:“找对象呗,还需要和你报备吗?你个单身汉懂个屁……”
谢寅礼破天荒的‘嗯’了一声,刘凯艺眼中的笑淡了两分,眼瞅着谢寅礼离开,他干脆寻了个上厕所的由头,偷偷摸摸的从茅房溜了出去。
皎洁的月光撒在地上,这一路走得有些忐忑,在瞧见张尽欢那泛起红晕的脸颊时,谢寅礼的心忽然定了下来,他把玻璃罐递了过去,浅笑着道:“这是我哥从部队寄来的罐头,你如果喜欢,以后都给……”
在谢寅礼看来,这已经是他能对张尽欢最好的极限,谁知道话还没有说完,张尽欢就直接扑了过来,滚烫呼吸喷洒在谢寅礼的脸侧,带着挑逗的意味,轻易的就攥去了他的呼吸。
女孩的嗓音带着哭腔:“我只想要你……”
毫无章法的吻落在他的喉结、下巴处,谢寅礼的额头滚出热汗,手中的玻璃瓶轰然落地,砸出声响的同时他一把搂住了怀里的姑娘。
月光斜斜的照在路边的枝条上,沉寂了的花朵悄然绽放。
凉意覆盖在裸露的肌肤上,张尽欢不由得抱住谢寅礼,她从没有像如此刻般餍足,就连嗓音都像揉了蜜:“我爱你。”
八月的风吹过枝头,谢寅礼赤裸着上身,眼神带着迷离,近乎本能的呓语。
“软软,我同样爱你。”
张尽欢瞳孔骤缩,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
软软,是温梨的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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