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进门左手边有一个相框,在一个很显眼的地方”,吴队说起那张相框眼中有追忆。
“那是我和我儿子的合照,帅吧,当初在干警院校学习,以后不出意外也应当是名出色的干警”,谈起他的儿子,眼中欣赏与骄傲之意难以掩盖。
“但一次偶然的相遇,他被一个神秘组织看中,要与他签订一个契约,为人类而战”,追忆之中,声音开始嘶哑,情绪有些低落。
“在确信那个组织的性质、使命和职责后,我和我儿子达成一致意见,同意他加入其中,我们俩爷子为能为那份伟大事业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而无比自豪感觉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我们也特别珍惜这个机会”吴队话锋一转,差点摔倒。
墨守成下意识去扶,吴队身手敏捷,一下子坐在沙发上。
错愕的墨守成,刀自然转接,滑落右手,刀指着吴队的脖子。
吴队似乎并不怎么在意性命之危,自顾自地讲着。
“但有一次他再也没有回来,那个所谓的组织没有什么解释,真正失去后,什么都没留下,人们也不会记得他们的事迹”,吴队眼神黯淡。
“那一刻我尤坠冰窟,心如死灰,难以排解,我把全部的心思扑在警察事务上,来麻痹自己的感官和首觉,我害怕,我真的怕深夜,我怕我儿子来我梦里,他说‘为什么不阻止我,为什么!
’”说着说着,声泪俱下。
“你知道吗,他全身是血,他说他死的好冤,一步步朝我走来,我,我真的”吴队短暂失声,手指不断比划。
墨守成看着眼前的警察队长,心中情绪交织,复杂,矛盾。
脖颈处有一道血痕,有血渗出。
两人沉默良久,墨守成打破沉默。
“吴队,我有自己的判断和思量,感谢您今天和我讲的故事,我先走了。”
稚嫩的脸上没有丝毫情绪浮现,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看着墨守成的身影慢慢融入黑夜,吴队开口说道。
“孩子啊,我只是,只是想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没想到事情弄到这个地步。”
吴队的心里对墨守成的失踪有了一些猜测,害怕再次失去的他,如履薄冰的铺开网,等待一切的到来。
“这一次,我不会让任何人破坏这来之不易的缘分。”
而回到家的墨守成,脑海里不断放映着最近两天的事情,一幅幅画面,不断冲击着他的大脑。
精疲力尽的他很快便睡过去,呼噜声随着风声,飘向远方。
翌日,墨守成在香气围绕中苏醒,肚子显然己经在抗议。
“咕咕咕”。
那些背时的,一天天煮些好吃的,打扰老子的清梦。
墨守成啃了两口己经发臭的面包,开始了捡垃圾的日常。
人们的闲言碎语像往常一样倒灌进他的耳朵,好似这两天做了一个个复杂的梦,梦醒了,一如往常。
“身体同步,进化2%,异能初启。”
墨守成的意识能量体,被召唤进一座古宅,漆黑一片,迷雾笼罩。
“我这是在哪里,好冷啊,这他喵都是些什么破烂事儿啊,都聚齐在我身上了!”
,墨守成朝身侧吐了一口痰,抱怨道。
“这不是灵异事件吧,各路神仙,什么稣,什么上帝,小的一介乞丐,担当不了如此大任,放我走吧,”墨守成求爹爹告奶奶,持续一阵,发现根本没有反应,心里一阵骂。
强装镇定,像个盲人一般摸索着前进。
突然一个弹射,人跑出几米远,手脚不停颤抖,尖叫声不断。
摸了摸,感觉良好,试探着再次向前进,一个大门的形状在双手的触摸中,映现在脑子里。
“这里怎么有门,这里是哪儿,用来干什么?”
一连串的疑问困惑着墨守成,也震撼着他的内心。
双手拍打着门,丝毫不动,也没人应答。
墨守成瘫坐在门槛上,模仿着抽烟模样,慢慢向外吐气。
轻咳了两声,徐徐说道。
“我是个孤儿,没见过父母,父母好像也不怎么待见我不然他们怎么会什么都不留给我,这么多年也不来找我你说他们是不是很操蛋,是不是很差劲简首没有一点人情味,干嘛生下我在这个操蛋的时代,没有遇到人收留我连一丝温暖都感受不到,那种被黑暗包围的感觉,很无助,很弱小孤儿院养我到五岁也帮我丢出来了,那里面的人也很恶心那种重建与破裂的冲击,我真的腻了一次次的撕裂,一次次的期盼都他妈是骗子,一群疯子,他们不配,他们不配!”
墨守成从阶梯上滑落下来,脸上似有似无的笑,一些些微弱的声音,从手掌飘出。
“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为什么要我来见证这个世界的斑驳陆离但世界的一切都将我抛却,擦身而过,没有一丝交集忍受那些操蛋的流言蜚语,那些自认为高人一等的拳脚相加以为自己是谁啊,小丑罢了,历史的遗留物!”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墨守成以指化笔,挥斥方遒,披头散发,像一个个不得志的诗人,对自己的怀才不遇一般,痛骂着世界的无序与错乱。
“一天天瞧不起我,说我是世界的渣滓,活着浪费空气,真是狗屁的要是我有辉煌的一天,我要你们都给我跪着看看谁才是这个世界的王!”
古宅大门咣当一声,打开了。
“检测到特征因素,符合开启条件。”
“欢迎宿主,来到权柄空间”。
房屋内一张桌子,三个凳子,还有一些看着像灵牌的东西。
墨守成西处打量,一副懵逼状态。
而遥远星空的异度空间内,一个人模人样的老头儿,正在盯着这一切。
“这世界上的人们都喜欢争斗,为什么就不能心平气和呢,真是的,老夫的心愿什么时候才能实现难哉,难哉!”
“希望你这个变数,能了却老夫的心愿。”
只见一道红光向老者袭来,老者白袍一挥,消失不见。
只留下一句话,响彻此地。
“恶贼,时间还没到,你爷爷我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