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师到底和多少男人上过床?请问,你未婚先孕你的丈夫也知道此事吗?”
“……”
出了老师性*侵幼童案件后,老师便成为了目前一段时间最为关注的热点,这样的新闻头条,哪个记者不想上?
记者的人数太过于庞大,将办公室中的那些老师挤的连立脚之地都没有。
但也没有一个老师开口为江岁宁说话,一是在场的记者太多,二是怕得罪校长的女儿。
至于第三则是,江岁宁到底是什么样的为人,他们也并不知情。
所以隔岸观火,以免烧到自己。
江岁宁也被挤的连连后退,东倒西歪,站不稳脚跟,双手却本能的护住腹部,她怕会伤到孩子。
站在不远处的陈以宁却将她的举动看的清清楚楚,洁白的细牙深深地陷进唇瓣中。
顿时,她头脑发热,佯装脚下一歪,身子不稳的向前狠狠撞过去。
站在她面前的记者没有防备,被这一狠撞,身子自然也向前撞大力撞过去。
抵挡不住背后的人流冲撞,结果,江岁宁被撞的跌倒在地,尤其是腹部,更是和桌子的边沿结结实实的撞在一起……
一阵难以言喻的绞痛从腹部传来,她疼得脸色惨白,坐在那里,竟发现自己疼的起不了身!
即使已经这般,可那些记者仍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打算,依然拥挤,吵闹。
脑海中尽是乱嗡嗡的声音,她觉得连头也开始晕起来,整个人有些无法承受这眩晕和痛楚。
记者们就像是疯了一样,更有些人的脚无意中在江岁宁手背上踩来踩去。
透过缝隙,张太太满意的紧盯着倒吸冷气的江岁宁,肥硕的屁股一扭,冷哼。
让她这个不要脸的婊*子再在她面前张狂!
正在这时,一道低沉,冷冽如冰的嗓音传过来:“让开!”
声音的气场太过于强大,记者们纷纷不由自主停下了手中的举动。
顺着声音望过去,全部都如雕塑般怔愣在原地,没有一个例外。
他……他……他怎么来了?
顾宴西只穿着灰色毛衣,似是来的有些风尘仆仆,俊美的脸庞上布满冰霜,双目阴寒,声音阴鸷。
“都站着不动?莫非是想要我顾宴西,再将方才的话重复一遍,恩?”
气势太过于威慑,所有的记者都不敢言语,更不敢对上他的眸子,只是自发的向两旁退开,让出一条路。
s市又有谁敢得罪顾宴西?
不过,话说回来,这叶老师和顾宴西又是什么关系?
只是,谁又敢开口去问?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大跨步迅速走过去,顾宴西薄唇紧紧地绷成一条直线,弯腰,他将江岁宁抱在怀中,动作下意识的很轻柔。
诧异,震惊的看着眼前熟悉而俊美的男人脸庞,江岁宁手抓紧他的毛衣,怔怔轻叫:“顾宴西……”
她以为是自己产生的幻觉,可碰触到毛衣的温热时,心跟着渐热,渐软。
“恩?”
扬声,他扫过她的脸颊,红肿苍白,没有一丝生气。
与往常白皙中透着淡淡的粉红相比,他只觉得那个巴掌印太过于碍眼,大手骤然不悦收紧。
对着他,她有些牵强的扯动嘴角,轻轻一笑,随后,看向众位记者。
“今天,你们对我所造成的伤害,我有权利对你们进行追究,拭目以待!”
气息虽孱弱,但神色异常坚定,话音落,她指尖攥紧他的衣角,仰起头,咬着牙:“肚子好疼,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