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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假婚成真:首辅大人的套路

有香如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苏青珞陆衡之是古代言情《假婚成真:首辅大人的套路》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有香如故”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前世,苏青珞是金陵首富之女,父母早逝,她不得不投奔京城外祖母家,跟表哥陆衍订下亲事。不想陆衍豢养外室,害得她一尸两命。这一世,苏青珞坚决同陆衍退婚,却被舅母逼迫嫁给无良混混。正当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时,首辅陆衡之却突然提议同她假成亲。京城人皆知,陆衡之清冷矜贵,心狠手辣,不近女色,传言曾有丫鬟勾引他,当即被他处决。陆衡之神色淡漠道:“你我成婚各取所需,三五年后我便放你自由。”苏青珞无路可走,咬牙同意。不想成亲后没多久,陆衡之便将她搂在怀中。她:“不是说假成亲......”陆衡之挑眉:“弄假成真,...

主角:苏青珞陆衡之   更新:2024-08-14 0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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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青珞陆衡之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假婚成真:首辅大人的套路》,由网络作家“有香如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青珞陆衡之是古代言情《假婚成真:首辅大人的套路》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有香如故”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前世,苏青珞是金陵首富之女,父母早逝,她不得不投奔京城外祖母家,跟表哥陆衍订下亲事。不想陆衍豢养外室,害得她一尸两命。这一世,苏青珞坚决同陆衍退婚,却被舅母逼迫嫁给无良混混。正当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时,首辅陆衡之却突然提议同她假成亲。京城人皆知,陆衡之清冷矜贵,心狠手辣,不近女色,传言曾有丫鬟勾引他,当即被他处决。陆衡之神色淡漠道:“你我成婚各取所需,三五年后我便放你自由。”苏青珞无路可走,咬牙同意。不想成亲后没多久,陆衡之便将她搂在怀中。她:“不是说假成亲......”陆衡之挑眉:“弄假成真,...

《畅销巨著假婚成真:首辅大人的套路》精彩片段

苏青珞闻言一僵。
老太太的身子骨不好不是什么秘密,大夫说要能熬过今年冬天便还有一年,如果熬不过,只怕就是今年了。
柳氏看她神色便知她不敢,立刻又道:“好孩子,我知道在这件事上你受了委屈,但实在不至于闹到退亲这个地步。
“何况男人嘛,三妻四妾也是常事,就是闹到你外祖母那里,她只怕也会劝你忍让。
“你再想想,一个姑娘家退了亲,名头就先不好听,以后还能说到什么好的婚事?
“衍儿已经知错了,不如这样,你们大婚前我不许他再出门,多陪陪你,这样你总能气消?
你想想,你外祖母可是一心盼着你成婚的......”
竟然将外祖母抬出来。
苏青珞一口气堵在胸口,只觉得自己好似被柳氏拿捏住,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先回去从长计议。
不退亲,她只怕会重蹈上辈子的覆辙。
但若是真退亲,她的名头倒无所谓,外祖母身子骨受不了怎么办......
外祖母可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记得刚来陆府那日,外祖母亲自搂着她睡,对她说:“以后就把这儿当你自己的家,你放心,有外祖母一日这里便没人能欺负了你。”
这么多年,外祖母一直待她极好,若是因为她的缘故让她老人家身子骨受不了,她心里如何能过意得去?
隔天清晨去给外祖母请安时,苏青珞依旧有几分心不在焉。
临走时,陆老太太却笑着开口:“青珞留下来给月娥画个花样子,我这两天头疼,想再做个药香囊......”
柳氏看苏青珞一眼,含笑道:“青珞向来画花样子画得极好的,正好趁着还没成亲多孝敬孝敬老太太。”
孝敬两个字被刻意加重。
几个儿媳妇陆续离开,陆老太太看月娥一眼,月娥立刻退出去,守在门口。
陆老太太倚在紫藤椅上,朝苏青珞招手:“来外祖母这儿。”
苏青珞连忙坐过去。
陆老太太拉住她的手,声音慈爱道:“青珞,这几日可是有什么不开心?”
苏青珞眼眸不禁微微一红。
外祖母身子骨不好,却还能在她身上费神,察觉到到她心情不好。
她立刻说:“没有的,外祖母,我很好。”
陆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背:“你这个孩子是个招人疼的,这么些年在陆府受了委屈也从来不跟外祖母说。我想着柳氏虽然滑头,但心里也还有成算,况且衍儿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嫁过去总不会待薄了你......”
“但我看你这两日似乎很伤心,可是他们做了什么?你放心,外祖母一定替你做主。”
苏青珞咬唇,看向陆老太太,最终还是轻轻摇了摇头。
外祖母这样为她,让她更加说不出口。
陆老太太叹了口气,将她轻轻搂在怀里:“好孩子,你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外祖母就盼着你好,你好好的外祖母才能放心。你若是不好,我就是到了地底下都不知道怎么跟你娘交代......”
苏青珞泪珠滚落下来,抽噎道:“不许胡说,您要长命百岁的。”
跟外祖母说了会儿话回去后,苏青珞愈发难过。
亲是一定要退的,只是柳氏不愿意,如何在不惊动外祖母的情况下把这个婚退了?
一连几日苏青珞都没想出太好的办法。
这天中午用过饭,她正坐在窗下思索,紫鸢忽然从外头走进来。
她压低声音说:“宋闻过来了,说是来拿衡三爷的东西。”
苏青珞微微一凛,回神,忙去箱子找出那件白色披风。
她前日特意命紫鸢找人悄悄洗了晒好,亲手熏了香,打理得干净整齐,连同那柄伞和那盏琉璃灯一起送出去。
待宋闻离开,苏青珞才终于松了口气。
不知为什么,那人的东西留在她这里,她一颗心始终悬着,也不知道在怕什么。
紧接着陆衍又来寻她。
这几天他总来寻她,刚开始还能等她小半个时辰。
但她一直不见他,他也没了耐心,只在窗外说两句好话便离开。
陆衍刚走,大房的二少夫人纪银朱又上门。
纪银朱一年前才嫁进府里,两人年纪相差不大,平日也有所来往,只是不算密切。
纪银朱很快道明来意。
“半个月后衡三爷要过生辰,大老爷特意嘱咐我们一定要办得热闹些,阖府男女都要参宴,需要一扇屏风,我挑了半天总觉得差点意思,只好来找你。”
苏青珞来时带了些家里值钱的旧物,其中有一扇花梨木雕刻的山水屏风,木质细腻,雕工精巧,先前给老太太祝寿时拿出来用过,所以家里人都知道。
陆衡之半个月后要过生辰?
他之前从未在陆府过过生辰,所以苏青珞并不知他生辰是什么时候。
他是当朝首辅,依他的身份地位,想来这生辰是陆家非要凑上去给他过的。
怎么说陆衡之也算帮过她,而且就算没帮过,苏青珞也不可能说不。
她点头答应。
纪银朱笑着道谢,又同她聊了几句家常,忽然问:“我方才好像隐约见着了宋闻,他怎么会过来?”
宋闻可是陆衡之身前离不得的人,平日里他们大房的人想见都见不到,怎么会来二房苏青珞这里?
苏青珞心跳飞快,面上却不显,只微微诧异道:“宋闻是谁?”
纪银朱见她表情不似作伪,便笑道:“是衡三爷身边的人,兴许是我看错了。”
她还差点以为,苏青珞跟那位有什么关系。
纪银朱又闲话两句便起身离开。
苏青珞一颗心方才落了地,她摸了摸手心,出了一层细汗,用帕子擦干净后,眼前突然浮现出陆衡之那双淡然的眸子,心中一惊。
脑海中闪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要不要找陆衡之帮忙?
他那天说会为她做主,要不要试一试?
一直到陆衡之生辰这日,苏青珞也还未拿定主意。
陆衡之的生辰宴摆在夜里,阖府上下除了身子骨不好的陆老太太皆盛装出席。
男眷在外院,女眷在厅内,中间隔着一道屏风,看不清人,但能清楚地听到人说话。
苏青珞听到外头传来陆衡之清淡的声音:“开宴吧。”
声音如玉石轻击,煞是好听,让她不觉有几分出神。
菜一道道被端上来,周遭传来此起彼伏的生辰祝语。
​陆老太太身子骨不好,并未出席。
苏青珞被刻意安置在柳氏左手边,百无聊赖。
开席一阵子后,有个小丫鬟过来,手里端着一盅螃蟹醉,声音清脆道:“这是四少爷特意叫人送给苏姑娘的,说是姑娘爱吃这个,把他那份也一并用了。”
陆衍在本家排行老四,其他房的人都称呼他四少爷。
这个时节螃蟹有限,螃蟹醉这道羮又需要用到不少螃蟹,整个宴席下来堪堪每人一盅,并没有多余的。
周遭瞬间响起打趣声。
“想不到衍儿这么疼未来媳妇。”
柳氏立刻道:“谁说不是?小两口恩爱着呢,我就盼着青珞早点嫁过来,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苏青珞指尖将帕子捏得发白,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
她从不爱吃螃蟹。
这对母子大庭广众之下演出这种戏码,无非是要人人都知道陆衍对她多好,她要退亲只会显得她不懂事。
她忍住将瓷盅扔掉的冲动,借口更衣起身离开。
一桌女眷以为她害羞,不过笑笑,并未阻拦。
苏青珞带着紫鸢走过弯弯绕绕的长廊,去后院的小花园喘口气。
一进去,便闻到风里的花香带着几分酒气。
苏青珞不觉一凛,抬头。
凉亭石桌上放着一盏琉璃灯。
陆衡之长身而立,身姿挺拔,​一袭蓝色长衫衬得他清贵优雅,似是听到脚步声,他倏地回过头。
苏青珞身处暗处,她知道他应该看不清自己,但不知为什么,那瞬间她仍旧觉得他目光炙热,落在她身上。
又一次遇见了,苏青珞双手微微握成拳状,这是不是上天给她的机会。
心念电转,苏青珞做了决定:赌一把。
像他说的,何妨一试?
她低声吩咐紫鸢:“你去门口看着,若是有人来立刻过来告诉我。”
紫鸢惊讶不已,还是点头照做。
苏青珞深吸一口气,一步步走进凉亭。
陆衡之眉宇间分明有股戾色,今日是他生辰,谁敢惹他不快?
然而令她意外的是,那股戾色在看清她的瞬间蓦地褪去,换上原本清冷淡漠的那张脸。
陆衡之打量她一眼,淡声道:“你今日倒是大胆。”
不用他喊,她也敢来到他身旁。
苏青珞俯身行礼:“三爷,青珞斗胆想问,先前三爷说的话可还作数?”
陆衡之看她。
苏青珞被他这么打量,心里越来越紧张,手紧紧绞着帕子。
片刻后,男人终于回答:“自然作数。”
他平声问,“要我怎么替你做主?”
苏青珞咬牙将眼一闭,道:“我要同陆衍退亲。”
陆衡之倏地抬头,目光直直落在她脸上。


寇樽煜站在桌案前,看着开得妖冶的桃花,冷声道:“我乃当朝首辅,苏姑娘既求到了我的面前,我自然没有不为她做主的道理,还望母亲莫要诋毁苏姑娘名节。”
钱温陵一时不免尴尬:“我哪里有这个意思,你若是无意,那便罢了......”
她虽然有二子,但大儿子早逝,二儿子又打小病弱,是个药罐子,所以丈夫陆值跟她说将寇樽煜记在名下时,她便咬牙答应了,无非是想给自己将来一个依靠。
但这位当朝首辅显然不是那么好笼络的,他们虽有母子名份,他日常也来问安,但始终隔着那么一层,几年下来,她甚至连他喜欢的吃食都没摸清。
这几日她看他似是对江槿桐有意,便想在他身上卖个好,没想到却碰了个钉子。
寇樽煜淡淡应了声,视线落在眼前白瓷花瓶上,道:“这个不错,不知母亲可愿意割爱?”
这白瓷花瓶是普通的民窑,不过样子好看,不值什么钱。
钱温陵忙笑道:“当然,衡之你喜欢拿走便是,跟母亲还这么客气。”
寇樽煜平声道:“那便多谢母亲了。”
他命人将花瓶和里头那支桃花一同带走。
钱温陵向来喜欢桃花,本想开口留下,后来又想不过一支花罢了,以后再折便是,便一起送给寇樽煜做了人情。
*
虽然江槿桐从来没想过跟寇樽煜有点什么,但亲耳听到他用那种无情的语气说同她绝无私情,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一颗心好似被人用一根极细的针缓而慢地扎进去,看上去没什么受伤的痕迹,却有些刺疼。
她想,或许是寇樽煜帮了她这几次,她难免对他产生了一点点好感,仅此而已。
但这种心情一时纾解不了,跟老太太一起用晚饭时人便有些闷,提不起精神。
老太太以为她连日照顾自己累着了,便道:“外祖母已经没事了,你今儿回去睡,好好歇一觉,过两天再跟你大舅母一起出门上香散散心。”
她点头应了。
饭后,江槿桐回到自己的院子,命紫鸢拿来铜盆,一把火将先前绣到一半的嫁衣、被褥、荷包一股脑烧了。
终于彻底跟陆衍划清界限。
但是寇樽煜......
江槿桐垂眸,坐在灯下,始终拿不定主意。
直到紫鸢来催她歇息,她才叹了口气,道:“把库房的册子拿来给我。”
从金陵来的时候,陆佑帮她雇了镖局,的确带了不少好东西过来。
她一页页翻过去,最后挑了一尊玉佛、一个西洋钟还有一盆火红的珊瑚。
苏家原是皇商,又有船队出海,所以她见过的好东西数不胜数。
能被带来京城的,自然是极品中的极品。
寇樽煜虽贵为首辅,但也总有送礼的时候,这三样东西,他大抵也用得上吧。
江槿桐让紫鸢拿来红纸,亲手一笔一划认真写下礼单,想了想,又加了两支库房里的百年人参。
“明日一早叫人把这个送给衡三爷,就说是我答谢三爷的。”
紫鸢看得咂舌:“是。”
写完礼单,江槿桐心里仿佛空了一块。
东西送过去后,跟那人也就彻底划清了界限,之后,应该没什么机会再有交集了。
不知为何,她心里有些难过。
左右睡不着,她干脆拿柳氏送过来的铺子账目来看。
五十多个铺子,账目不是小数目,但她只不过快速翻了三本,便看出每本都有问题。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全看她要不要追究。
她想了片刻,还是选择息事宁人,毕竟铺子已经收回来了,何况不好一直麻烦那人。
看到深夜有了困意,江槿桐才歇下。
隔天醒来有些迟,她给老太太请过安后便让紫鸢去前院送礼单,自己则接着看铺子账目,只是有些心不在焉。
天气渐暖,日头隔窗照进屋内,落在桌案的牡丹绿叶上。
江槿桐便看着绿叶上的金光一点点偏移,不知等了多久,紫鸢终于回来了,手里却仍旧拿着那张红色礼单。
江槿桐不觉问:“他没在府里?”
紫鸢道:“不是,奴婢等了一上午,终于等到衡三爷下衙,立刻送了礼单过去,但是衡三爷只看了一眼,就让奴婢拿回来了。”
他不肯收礼物。
江槿桐心里莫名紧张:“他可有说为什么?”
紫鸢点头:“说了,衡三爷说,‘留着给你家姑娘当嫁妆吧’,我怎么觉得,他好像不太高兴。”
紫鸢歪着脑袋,“姑娘,有人给他送这么贵重的东西,他怎么会不高兴啊?”
江槿桐心头一时更加烦闷,道:“我也不知道,许是朝堂上烦心事多,又或许,首辅大人两袖清风,不愿收礼吧。”
她叹了口气,“将东西收起来吧。”
看来她和她的东西,都入不了他的眼。
江槿桐只得暂时将答谢寇樽煜这事搁下。
一连看了几日账目,过了清明,江槿桐陪钱温陵去圣安寺给老太太上香。
两人乘同一辆马车,钱温陵先前因寇樽煜待她的那份热络明显消散许多,她也没在意。
上完香预备回去时,下人突然禀报马车坏了。
一行人只得先在客房歇下,用些茶点。
这时一个十几岁的小尼姑敲门问:“请问是陆府的苏姑娘吗?前头玉阳公主来了,说想请苏姑娘过去说说话。”
江槿桐一头雾水。
圣安寺并非皇家寺庙,玉阳公主乃是贵妃之女,尊贵受宠,怎么会来此地,难道因为圣安寺格外灵验?
就算玉阳公主真到了此地,怎么会请她过去说话?她跟玉阳公主并不认得啊。
钱温陵轻咳两声,招手将她叫到身前,低声道:“听闻玉阳公主对衡之有意,可能是这个缘故她才宣你前去。你不必紧张,陪她说说话便好,先前也宣过明思。”
陆明思是陆衍的妹妹,柳氏的女儿。
江槿桐因为十二岁就定下了跟陆衍的亲事,所以没怎么在京城的宴会上走动过。
听钱温陵这么一说,她也放松下来,理了理衣服便带着紫鸢出去了。
走了一段路,有凉风吹过。
那小尼姑道:“山里凉,若是冻着姑娘身子便是我们的罪过了,还是多拿件披风的好。”
江槿桐的确感觉到有些冷,便让紫鸢回去拿披风。
小尼姑这时指了指不远处的厢房:“姑娘不如先去房里等,暖和些。”
江槿桐点头跟着她过去。
推开门,那厢房十分阴森,里头却有股奇怪的香味。
江槿桐直觉不对,下意识想退出去,却被人用力往前一推,跌进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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