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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坠

厚一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古文联姻架空玄幻小说本文有好几对CP,总有你喜欢的一对主CP【易南樱储锐】副CP【蓝子木顾柴桑】

主角:易南樱   更新:2022-12-12 23: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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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易南樱的女频言情小说《红豆坠》,由网络作家“厚一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文联姻架空玄幻小说本文有好几对CP,总有你喜欢的一对主CP【易南樱储锐】副CP【蓝子木顾柴桑】

《红豆坠》精彩片段

夙庆二年,南风国—

一个不成文的规定,男子身上如有一个月牙形的图案,都不可娶妻繁衍子嗣,只可嫁于为男妻。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将军府内挂满红色气象,喇叭吹的震天响,而将军正房内冷清清的一人坐在床沿,红色的盖头下隐约可见一张温润的脸。

此人正是当朝母仪圣后的弟弟易南樱,这一边嘉人盖着红盖头坐床沿,而另一边屋子灯火也通明,一身穿红色大袍男子手握着笔刷在纸上来回刷着。

油灯旁站着一位身穿白色长衣,腰间别着一把纸扇穿插在蓝色玉佩旁边。

此男子白银发色刚好齐肩,眼睛似狐狸眼魅惑,眉宇间透露着一股慵懒,嘴唇一开一合对着一直在纸上画画的人。

“将军,你说圣上这是予以何为呢,还是说真的是许配给你的贤内助”。

一直握着笔的男子终于放下手中的笔墨,拍了拍自己红色的衣袖,又理了理领口。

清澈却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浑身透着刚才那一股难以言喻的风华气质的气势,表情似笑非笑,迈出房门。

只留下“奸细”两个字在纸上。

外面将军府院子内和屋子里甚是两样,步履平复的向新房走去,新房门口的侍卫作辑行了个礼,打开房门,坐在床沿的易南璎紧握着手。

随后红盖头被掀开,双手便被提起,面前呈现出棱角分明的脸,易南璎同样也看着对方,他知道这是被赐婚的储锐。

两人对视过后,储锐嘴角蠕动起来:“既然嫁入将军府,行为举止安分点!”

说完眼神收回,放开了易南璎的手,又大步离开新房,出去之后回书房唤来自己的心腹赵铭:“新嫁来的将军夫人就劳烦你好生盯着,一言一行务必要看好。”

“是”。赵铭拱手说完就出去了。

“储锐”南风国的将军,虽是大朝将军,皇室明里恭维,实际再三戒备。

易南璎被储锐警告后,依旧坐在床沿前,只是手里比刚刚之前多了一个骰子,易南璎盯着手上的骰子不知在想着什么,待回过神来时,才知天色已经很晚了。

知道储锐定不会再出现在房中,叫了跟随自己嫁过来陪同的丫鬟白糖接好水,洗漱完后,便自己睡下了。

刚刚手上拽着的骰子又拿在手里发起了愣,他还是和从前一样眉眼没什么多大的变化。

方才看他那样子,他千真万确是不记得我了,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还是在六年前——

皇宫内院~

易南樱12岁,月牙隐现出来,宫里有嬷嬷教习男妻礼仪。

“公子可会觉得老奴过于严厉了些?”嬷嬷边说边指导易南樱的姿态动作。

易南樱头顶着一杯水,练习着走路姿态:“怎会,庆嬷嬷可是宫里礼仪之首,姐姐为了我把您请来,我感恩还来不及呢!”

“公子倒是会夸人,是娘娘对公子上心才是,娘娘让公子学好这些礼仪,免得嫁入夫家,让人笑话了去!”庆嬷嬷一脸祥和的样子。

“嗯,嬷嬷今日已陪南樱待了许久,快些去歇息,南樱能自己练习。”易南樱把头顶的杯子拿下来,开始从蜡烛身边尝试着走动起来。

“嗯,老奴这就下去,公子要时刻记得,“行要轻,用要雅,坐要端,”一共三例,倘若从蜡烛身边走过蜡烛没灭,就算是过了第一关!”


易南樱见庆嬷嬷离开,拿着本书,紧接着也离开里屋,他来到宫墙角落里,搬开早就挖好了的墙砖,易南樱把书伸出墙外。

他与一个公公约好在这里做交易,往常易南樱只要伸出一会儿,就有人会把书拿走,然后又塞一本新的书给他,今日却是迟迟没有回应。

储晋储将军,今日带储锐进宫面圣,临回去时,皇帝让储晋再留一会,所以储锐就先行回府,路过宫墙,忽瞧见墙角有东西搁哪晃悠,他走过去看见一只手拿着一本书从洞口伸出来。

他下意识的接过书,只见一只白嫩的手爪子停洞口,也没收回去,储锐又连忙从钱袋里掏出一锭银子给伸手之人。

“怎的拿银子给我?我要的书呢?”易南樱看着自己手中没了书竟多了银子一脸疑问。

储锐在墙外听到墙内之人要书,又连忙把刚刚的书籍放回去,可墙内人还是不满起来,把书扔出洞口。

“不是这书,这【魔坠第一卷】我已阅完了,我要新书!”易南樱气的直接趴洞口说起来。

正想着这公公怎的今天变得如此笨拙,耳畔却传来一个声音,有点低沉的少年音,但是带着说不出的磁性:“你要何新书?”

储锐说这话的时候,也趴在了洞口,易南樱与储锐对视着,虽说是洞口,但洞口不小,所以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一个人的脸。

“拿~拿【魔坠第二卷】!”易南樱从洞口看到储锐一声惊叹,如今宫里还有这等好看的公公。

储锐看了看手中的书籍,当年写这书的人来路不明,好像这书是禁书,难怪看个书要偷偷摸摸的,不过储锐没明说什么,只说了句:“好,明日,明日这个时辰送过来!”

后来易南樱才知道他并不是什么公公,而是储将军的长子储锐!

王府内。

衣着绫罗绸缎黄白相间的女子站在王府书屋外面,询问一个低着头的丫鬟:“怎么样?端进去的饭菜,王爷可有吃?”

丫鬟站在那里毕恭毕敬向女子道:“回王妃,端进去的饭菜王爷还是一点都没动。”

此女子正是四王爷的正室安锦蝶安氏,女子抚额向站着的丫鬟摆摆手:“唉~你下去吧!”

丫鬟走后安氏便推开屋门走了进去,屋内到处都摆着书架,架上放满书籍。

屋内正中央的书桌,坐着一位男子,走到男子身边柔声道:王爷,你好歹吃点东西吧,你已经许久没进过食了。

男子一身藏青色的衣着,汉白玉石的发冠把头发束发起来看起来格外精神,根本不像是许久没吃过东西的状态。

男子左手拿着官员的奏折,右手拿着笔,像是在批改着什么,眼睛一直看着本子,也没理睬旁边的安氏。

安氏还是不慌不忙的说着:“王爷,算臣妾求你了,你多少吃点东西吧,你这样若是被母后得知,母后会心疼的!”

男子眉眼微动了下,嘴唇张了开来:“父皇让儿臣批阅这些奏折还没批完!”


“王爷虽是这样说,其实臣妾早就明了,自从王爷得知易南璎要嫁与储将军后就一直闷闷不乐…”

“够了~”安氏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生冷的语气打断,随后又恢复平静说了句:“本王饿了自会让你们送来,王妃先下去吧!”

安氏心有余悸的退下后,男子便放下手中的笔纸,随即便拿起了放在桌上的玉箫,顿时整个王府响起了玉箫声。

四王爷墨迹轩,当朝皇后的亲儿子。

萧声吹了一半就停了,拂萧之人陷入了沉思“果然,玉箫没了古琴,吹的再好也只能不过如此了!

“南璎,墨轩可否还能听你抚琴,可否还能与你一起作曲”。

将军府内。

一些丫鬟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着:“哎,我听说将军昨日气冲冲向新房走去,又气冲冲的出来,便再也没有进过新房!”

“许是刚嫁进来的男妻不得宠吧”。

“皇后的弟弟都不得……”,“啪”一个还在嚼舌根的丫鬟被打了一个耳光,“我家公子岂是你们这些奴才能够说道的”。

白糖端着洗漱水经过,听到这些难听的话语,实属难忍,觉得自己应该替公子给她们一个下马威。

“你~!”被打的丫鬟捂着脸还想说什么看着白糖又没敢说。

白糖看到丫鬟们都没敢吭声,便端着水很满意的走了,背后的人依然在小声议论着什么。

易南璎刚穿戴整齐后,看到白糖欢欢喜喜的端着水进来,便问道:“大清早的,什么事这么开心啊!”

“公子……”。白糖放下水后便一一向易南璎道来。

“你…你为何要动手打人”。

白糖以为易南璎会夸奖自己,结果易南璎的反应恰恰与自己想的相反,立马跪在易南璎腿边。

“公子,奴婢只是觉得那些丫鬟们在背后议论你太难听了,不得已才打的,奴婢知错了,请公子责罚。”

“你先起来吧,被你打的可是将军侧夫人身边的丫鬟”。易南璎也知道自己身边的丫鬟自是为自己好便罢了,只是不知那个侧夫人会怎样。

刚想到这,屋门便被推开,白果进来道:“公子,侧夫人来向公子请安了!”

“嗯,我知道了,马上就去”。易南璎知此事不简单,梳理好后,吐了口气便出去了。

易南璎身为男妻,知道这些达官贵族的府里面,定少不了夫人与侍妾的勾心斗角之事。

本来想着嫁入将军府让自己远离这些事,可是自己不想找事,事还是会找自己。

易南璎出来后,便在院中看到衣着光鲜的女子坐在石桌上端着茶水喝着。

“噗”的一声,突然把口中喝进去的水给吐了出来:“这茶水是过了夜的吧!明里人都瞧出来了,虽说是来给易南璎请安的,实则就是来找茬的。”

女子看到易南璎出来后,放下水杯后才不慌不忙的站起来向易南璎行了个礼:“臣妾慕容氏给公子请安。”

男妻除了自己丈夫可以称自己为夫人,其余外人均只可称男妻为公子,此女应该就是将军侧夫人。


易南璎温温一笑的表情对着慕容氏说着:“夫人勉礼,方才夫人可是喝到不好的茶水,我这就去让人换了!”

“不必了,公子新婚第二日明知有客会来向公子请安,这些丫鬟们本应早早就该换好…”白糖的声音打断插道:“侧夫人,这些茶水是奴婢一早换的新鲜的。”

“放肆,本夫人讲话可由一个小小的丫鬟插嘴,来人,给我掌嘴”。只见慕容背后出来一个丫鬟提手就要向白糖打过去。

易南璎见状立马急道:“夫人,白糖是一同陪我嫁过来的丫鬟,初来乍到,请夫人多多包涵!”

慕容挥手让自己的丫鬟退下便悠然自得道:“臣妾知道公子心善,自是对身边的下人也宽容,但下人终归是来侍候主子的,连一点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到,日后带出去,怕是会给将军丢面子,倘若公子不愿多加管教,不如让臣妾管教好了再送回来”!

“不要啊,公子”。白糖听到慕容讲出这番话很是害怕易南璎真会这样做。

易南璎依旧面带温和不急不慢回道:“白糖是皇后娘娘赠与我的婢子,那照夫人的意思是说皇后连一个小小的婢女都管教不好咯。”

“你…”,慕容氏被易南璎讲的没话可说,易南璎还在继续讲着:“按照我国律例,傉骂圣后应当仗责…

“臣妾已向公子请完安,有事就先下去了”。慕容氏今日来请安就是来试试易南璎有几斤几两的,见易南璎竟把自己姐姐搬了出来,便知道也不过如此,只是有个皇后给他撑腰罢了。

易南璎见慕容走后心像是落地了一般,呼了一口气,心想还好储锐只是娶了这一个,不然得死在女人手里。

“公子,“扑通”一声,只见白糖又跪在地上低着头:白糖惹怒了侧夫人,请公子责罚。

“起来吧,既已知道,日后便要小心行事,明白吗”。易南璎知道就算不是因为白糖慕容也还是会来向自己找茬的,把白糖扶起便往屋里走去。

“如若不是有姐姐在,易南璎还真不知道怎么应对内府这些事”。

“夫人,我们就这么放过那个易南璎吗”?

慕容带着两个丫鬟正在往回去的长廊走着:“不急,己巳嫁到将军府来,日后多的是机会讨教。”

“夫人,那个易南璎并不得将军欢喜,不用我们大费周章,倒是将军身边那个白色头发的白离整日都和将军待在一起。”慕容身边另一个丫鬟阿青跟在背后说着。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阿青脸上:“狗奴才,明知我也不得将军欢喜,故意说此话来激我…。”

“不是的,夫人,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阿青跪在地上拼命的用自己的手扇自己的脸”。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个白离整天待在将军身旁吗,只是眼下有一个可以让我出气的了。”

易南璎嫁入将军府已有三日了,按照本朝规定,今日应是回门之日,易南璎正坐在梳镜台前,丫鬟正手忙脚乱的为将军夫人束发整衣。


“白果,弄好了吗,别让将军等久了。”易南璎手里紧紧拽着衣袖,生怕让储锐等急了发火。

“好了,公子。”白果甜甜的声音响起,白果和白糖是一起陪同嫁过来的丫鬟,白果负责易南璎的衣着打扮,白糖则负责饮食起居。

弄好后,易南璎便向将军府外走去,易南璎向外瞧去,府外面只有一辆马车与马夫,车后面还有几个侍卫,并没有看到自己的丈夫储锐。

心里正疑惑着,身后便响起了声音,“公子,将军让奴婢告知公子,将军说他军营里突然有急事,不能和公子一同前往回门,等事忙完再去向皇后娘娘请安。”

易南璎听完后,眼神错愕了一下,易南樱知道这是储锐的借口,心里还是不禁微凉了下,随即朝前来通报的丫鬟微微一笑道:“嗯,你告知将军就说我先回皇宫了。”

丫鬟向易南璎俯了下身:是。

易南璎在这京城中只有皇后一亲人,从小便不知自己有父母,只知自己是在仙山长大和师傅常年居住仙山,与丹顶鹤为朋友。

在他才几岁的时候便被突然冒出的姐姐接进宫里,从皇后身边嫁出去自是应当回门看望。

易南璎坐在马车里,心里五味杂陈,进入皇宫内,皇后不在宫中,有丫鬟告知皇后在御花园赏花。

易南璎便向御花园走去,园内的花儿各色各样,仿佛都在互相争着,一朵比一朵美,易南璎边找皇后边欣赏着路边的花儿。

“南璎”!突听后有人在唤自己名字,侧过头来,便看到四王爷在不远处,而那边的四王爷见真是易南璎,便满心欢喜的向易南璎跑来。

两只手附在易南璎的手臂上,眼睛在易南璎的身上,左看看,右看看,嘴里还在不停的絮叨着:“你嫁入将军府这几日,你可有吃好,睡好,穿好,储锐可有待你不好。”

易南璎已嫁为人妻,看着自己手臂被四王爷这样弄着甚是尴尬:“回王爷,南璎一切都好。”

“不要叫我王爷,我们不是说好,在对方面前不用皇宫虚伪的话语,你叫我墨轩,我叫你南璎,你难道忘了吗?”

易南璎看了一眼墨迹轩,慢慢挣脱开自己手臂,换了个话题道:“这几日,王…识到自己又说错了,改口道:“墨轩这几日可有睡的安稳,可有按时吃饭?”

四王爷见易南璎改口了,心里很满意:“当然,墨轩能吃能睡的,身体不知有多棒,昨日王妃还嫌我鼾声太大踢醒了我呢!”

易南璎被墨迹轩的最后一句话逗笑了,墨迹轩连闺房之事都讲给易南璎听,可见易南璎对墨迹轩来说很不一般。

“南璎为何来此,可是有事”?墨迹轩见易南璎到宫中来定是有事就问了出来。

“南璎与将军成婚已三月有余,今日便是回门之日来看望姐姐”。易南璎用温文儒雅的声音回道。

刚说到这,花丛中一女声响起,“是南樱吗”?


易南樱听到身后传来声音回头望去,只见一女人身着雍容华贵,头戴凤式发簪。

身后站着两个丫鬟和一位公公, 此女人正是当今皇后易湄儿,女人眉心中间夹着一颗血红色的痣,不由得在脸上增添了几分美感。

南樱见女人是自己的姐姐向前想去行礼,站在自己身边的墨轩前了自己一步:“儿臣拜见母后”。南樱这才从从容容的跟着随后行了礼。

易湄儿不慌不忙的把易南樱和墨迹轩扶起:“快快起来,不必行礼”刚说完就开始咳嗽,身后的丫鬟连忙拿出手帕向易湄儿嘴角擦去。

“姐姐,母后”。易南樱和墨迹轩见状向易湄儿抚去,易湄儿朝两人摆摆手:“无碍,老毛病了”。随后又向墨轩问道:“四王爷,园内的花可有赏好,赏够,赏完?”

墨轩听后脸微红道:“回母后,心已赏好,眼已赏完,只是还未赏够。”

只有易湄儿知道自己问完,四王爷脸为何会有红晕,因为园中的花再美,也抵不过易南樱一眼。

易湄儿放下手中手帕,看向墨轩仿佛两母子在用眼神交流着:“既已看完,看好,没看够,那四王爷只能下次再来园中欢赏了”。

墨轩知道母后的意思便向易湄儿拱了拱手:“母后,那儿臣告退。”

易湄儿望着自己的儿子离去的背影,她不想承认自己的儿子喜欢自己的弟弟,但是她也不会去做一个坏人来阻止,她只能当做自己没看到。

收起脸上的微表情,和易南樱走到一个小亭子坐下,微叹了一口气:“南樱不再是小孩子,已是为人妻,在夫君家中自是没有娘家好,受了委屈,能忍就忍。”

“南樱自然知道,姐姐在宫中不必担心南樱,到是姐姐要保重身体才是”。

易南樱边说边倒了杯水给易湄儿,易湄儿嘴巴上涂抹的胭脂本就被手帕擦拭干净了,显的整个面色又苍白又无力。

杯中的热水雾汽蒸了出来,把易湄儿的脸晕染的更加苍白:“但记住,触犯了底线,也不可心慈手软可知。”

易南樱看着自己的姐姐,知道姐姐说的这几句话是有道理的,毕竟姐姐一人在这偌大的皇宫待了十几年了:“是,南樱知道。”

“有空,写封信给自己在仙山琼阁的师傅,告知自己近来的情况,毕竟你从小是师傅带大的。”易湄儿仿佛有好多事情要交代给易南樱似的。

“这事姐姐不必提醒,南樱也会的。”易南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是啊,姐姐刚刚就是说了句多余的话。”易湄儿眼神惆怅了下看向了别处,故意不看易南樱。

易南樱见状连忙放下手中茶杯,站起来扶住易湄儿的手臂道:“姐姐可是吃醋了。”

易湄儿反手扶住易南樱的手臂:“姐姐怎敢吃你那师傅的醋,你师傅把你教化的那么乖巧,姐姐刚刚就是故意激你的。”

易南樱向易湄儿乖巧的笑了下嘀咕着:“那就好,南樱自是对师傅和姐姐一样好的。”

易湄儿也向易南樱回笑了下,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储将军可否与南樱一起来回门?”

易南樱眼神暗淡了下随即道:“回姐姐,将军本应一同过来的,只是突然军营中有急事,我想着姐姐不会怪罪于他,南樱便擅自做主没让他一同前来。”

易南樱知道姐姐不会怪罪自己,便把所有事情推向自己。

易湄儿就算知道事实,也不能怎样,便也就作罢了,当初自己本来想把易南樱许配给丞相的儿子。

可谁叫易南樱看上了储锐呢,怕只怕自己的弟弟嫁过去定是少不了委屈可受。

易南樱知道易湄儿在想什么便岔开话题,抚了抚身道:“姐姐,时辰不早了,南樱该回去了,等有空会再来看望姐姐。”

“嗯,回去吧,在府中碰到什么委屈,就同姐姐前说,心里会好过些。”易湄儿作为一个过来人知道受了委屈向人倾诉出来会好受些。

“是。”易南樱行完礼出了宫门,回了将军府。


易南樱回到府中,洗去一身疲惫,早早就睡下了。

次日清晨,易南樱洗漱完,看见院中有些许杂草,于是想叫来白糖白果铲除,刚想抬步,杂草突然噪动,

一条银白色花环的蛇从草丛钻出直冲易南樱袭去,易南樱措不及防的退了几步。

银蛇来势汹汹,就在一夕之间,草丛跳出来一小白狐,向银蛇头部咬去,瞬间银蛇便像泄了气似的。

小白狐咬完银蛇便向易南樱怀中撒娇似的扑去,像是认识易南樱一般,易南樱抱住小白狐:“谢了,小家伙。”

“五环。”一位身着菊粉色的女子随着叫喊声出现,看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蛇顿时脸色大变的叫喊道:“五环,五环。”

便转头看见易南樱怀中的小白狐:“是你们杀了我的五环?”

易南樱见状:“不是的,姑娘,是银蛇想向我袭击,才…话还没说完就被姑娘抢去:“不管怎么说,我的五环是被你的狐狸咬死的,我要让它一命换一命。”

说着就要向易南樱怀中抓去,易南樱连忙抓住女子的手道:“姑娘,我可以治好你的五环。”

“真的?”女子停下将信将疑:“最好不要骗我。”

“真的,前提是我治好你的五环,你也不能动我怀中的狐狸。”

易南樱放下小白狐,随手捡起地上的瓦片向自己的手指割去,瞬间鲜血流出。

走到银蛇身边,鲜血倾在蛇的伤口处,没过几秒银蛇的尾巴抬动了几下,随后便活了过来。

女子看见五环动了身子,便从腰间抽出玉笛吹了起来,顿时五环便慢慢向女子挪动过去。

女子蹲在地上拿出一个篓子,银蛇便爬了进去,盖上盖子女子起来后便上下打量了一番易南樱道:“你就是我哥刚娶进门的男妻。”

易南樱愣了愣,又被女子浑身上下看的不自在,便问道:“姑娘是?”

女子刚想说话,一道声音插进:“小姐。”

一个丫鬟进来了看到易南樱简单行了个礼,随后便附在女子的耳旁轻声细语着。

女子听完撅着嘴巴说了句:“该死”。微怒的跺了跺脚,便头也不回的向院外走去。

易南樱心中满是疑问,抱着小白狐就进里屋去了。

院中的一角落,银白发色的男子看着易南樱抱着小白虎狐露出了一个计划得逞的微笑。

夜晚向白糖白果说了白天发生的事才知那女子是储锐的妹妹储微。

“该死,这么偏偏出来一只狐狸。”慕容氏把桌上杯子掀了出去。

“夫人息怒,阿青是按照夫人的计划把小姐的银蛇引进易南樱院子的,奴婢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出现一只狐狸的”。阿青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你起来吧,这件事情不怪你,许是易南樱命好罢了。”

慕容氏本来想利用储锐妹妹的银蛇加害易南樱,银蛇咬死了易南樱便好。

如若没咬到,也是易南樱把银蛇打死了,这样储锐的妹妹将会记恨易南樱。

从此自己就又多了个帮手,这次计划本是万无一失的,可她偏不知白离会在这件事上插一脚。


“叩,叩,叩”储锐的房门正被一女子敲打着,随后房门便被储锐打开来,女子见状立马扶着储锐的手撒起娇来:“好哥哥,我抄书已经抄的手酸了,能不能不抄了。”

“那你知错了吗?”储锐面无表情,眼睛瞟着身边比自己矮了一截的储微。

“错了,错了,今天我不是故意跑出去的,是我的五环不见了我才会跑出去找它的,下次我再也不会不听哥哥的话私自跑出闺房了。”储微摇晃着自己哥哥的手装着可怜的表情撒着娇。

储锐被自己的妹妹弄的无可奈何便说道:“这么晚,去洗漱下早点睡吧。”

储微见状心里万分开心,又多说了一句:“哥哥真好,怪不得能娶到那么厉害的男妻。”

储锐听到男妻表情立马严肃了起来:“你见过易南樱?”

“是啊,我的五环本来死了的,结果他用自己的血把五环又救了过来,我这个传说中的嫂子太神奇。”储微特开心自己能有个这么牛逼的嫂子。

储锐听后表情愣了愣随后岔开了话题道:“时候不早了,回房去睡吧。”

储微离开后,储锐唤来了安插在易南樱身边的眼线赵铭。

随后赵铭拱着手一五一十的向储锐告知出来白天发生的事。

“易南樱的血真的如谣言那般神奇?”

储锐一直觉得是谣言把易南樱夸的这么大,而且就算易南樱真这么神奇,他也不相信皇室会把这么好的人许配给自己,他一直都觉得是个阴谋。

“是的,属下亲眼看到小姐的银蛇被狐狸咬死后又活了过来。”赵铭继续拱着手说道。

储锐听完便让赵铭退下了,眼神沉思了起来:“出来吧,白离!”

随即帘子后出来一头银白发色的男子,白离出来后看到储锐的表情于是媚笑打趣道:“储将军,看到我这么一个可人儿在你旁边也不知道笑一笑,一点情趣都不懂。”

“白天出现的小白狐是你的吧?”刚刚白离说的话在储锐耳中如同放了个屁一般,根本就不理会,直接跳到了自己的问题。

白离早就猜到储锐会这么问自己,于是特别淡定的答着:“是啊,我特别好奇皇室究竟在搞什么鬼~

所以为了更快的知道答案,我可是含泪把我的狐孙交给你媳妇了,希望你的媳妇能好好对我可爱的狐孙。”

储锐斜了一眼白离,眼神仿佛还带着鄙视什么都没说就踏步走出了房门,收到鄙视眼神的白离一个人在房中凌乱的飞舞。易南樱帮小白狐洗了个澡,就被白糖和白果抱出去玩了。

想起来该给远在山中的师傅写封信问好了,于是自己便坐在书桌前拿起笔笕写起了字,写好后便唤来了一只信鸽,把刚刚写好后的信藏于鸽子的脚踝中,易南樱摸了下信鸽的头,鸽子便扑腾起来飞走了。

“公子,这只小狐狸都没有名字,我们给这只小狐狸取个名字吧!”白果抱着小白狐进来道。


”嗯,确实应该给它取个名字,叫什么好呢?”易南樱思考了起来。

“我和它是清早认识的,叶子中的露水还没散去,相见既是有缘,不如就叫它露缘好了。”

“露缘,这个名字真好听,公子真会取名字。”白果很喜欢易南樱取的名字开心的把怀中的小白狐举的高高的叫着:“露缘,露缘,以后你叫露缘知道吗?”

小白狐似是听懂了一般对着白果点了下头。

“好了,很晚了,都去洗洗睡吧!”易南樱把白果手中的露缘抱上了床,白果眼巴巴的看着,她也想抱着露缘睡觉,软软的毛抱着肯定特别舒服。

易南樱看见白果还没走于是装假咳嗽了几声:“方才我说的话你可有听?”

白果回过神来连忙向易南樱半蹲行了个礼道:“是,公子。”

深夜,白离的声音回旋在易南樱房间,刹那间,易南樱怀中抱着的露缘睁开了眼睛从床上跳了下去,走出房门。

院中的树藤上正侧躺着一位银白发色的男子,男子白色的长睫毛微垂在眼窝处,不仔细看,更像是一位美人正卧榻之侧。

露缘看到树上的白离,便毫不犹豫的向怀中踹了上去,白离抚摸着怀中的露缘。

“小男妻这是写信给谁呢?”白离从露缘的眼神里看到了露缘之前所看到的场景,只不过看不到信中内容,因为当时露缘正被白果抱坐在门外台阶处。

露缘抬起头用那蓝绿色的眼睛看着白离哼唧哼唧了两声,意思就是自己也不知道。

白离没为难露缘松开了抱着露缘的手,露缘嗖的下就跳了下去,进入易南樱房中,安安静静的又躺回易南樱床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白离转身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储锐。

“我倒想看看他和皇室要玩什么把戏”?储锐觉得近日自己府上并没有可以让易南樱抓住的把柄。

次日傍晚用过饭后,白糖急匆匆的跑到易南樱身边告诉说后花园有好多萤火虫,于是易南樱抱着露缘在后花园去了,果真如同白糖说的一样,无数的萤火虫在花丛中扑着忽闪忽闪的亮光。

易南樱走进萤火虫堆里,手中抱着小白狐的他站在中间格外养眼,突然一只鸽子飞扑着翅膀落在易南樱肩上。

易南樱看着肩头的鸽子愣了一下,便从鸽子的脚踝处掏出了信封,看了下,正是师父给自己的回信。

花丛的不远处一棵树下,储锐正用深邃的眼眸看着不远处易南樱的一举一动,“哼了声”,就走了,白离倒是嘴角微弯了一下,一副看好戏的状态。易南樱念着信中的字条:南樱此去与为师已相隔数12年载,如今恐怕与南樱相见,腐朽便早已物是人非。

意思就是“南樱再不来看师傅,师傅这个老头都活不过几年了,师傅生气了。”

易南樱看完信被老人家信中逗乐了,心想这个师傅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个正形。

易南樱把信封折起,便抱着露缘回屋去了,想着明天给师傅回个信安抚安抚他老人家。


这次,天还刚蒙蒙亮易南樱就醒了,他抱着和他一起醒来的露缘去采集了一些露水。

清晨的微风有点露骨的凉,易南樱披了件薄肩出去,后院的树林叶子上粘附着一粒一粒透明的露珠,易南樱用手指尖抖了抖叶子,露珠就像人的眼泪一样流在了易南樱准备的小竹筒里。

采完露水后,易南樱还摘了些长在后山的红花回去。

回屋里之后,白糖白果也已经醒了,但是易南樱也没有闲着,他把红花放石罐里让白果捣成粉末,又让白糖把果梨挤出汁倒在碗里,就这样白糖白果也不知道他要干嘛,就盲目的做完了这些。

只见易南樱把红花的粉末倒在一个很精致的盒子里放太阳底下晾着。

把蜡脂油和蜂蜜搅拌在一起,随后又掺进清晨采集的露水中,把这三样东西倒进了一个小瓶子里。

等全部弄完后,易南樱便坐在镜子前让白果替自己梳理了起来,白果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家主子忙活了一个早上,又不知道主子的意思。

易南樱从镜子里看见白果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想问我啊?”

白果正一脸愁容的梳理着易南樱的头发,突然听到公子问了一个她感兴趣的话题立马连声道:“对,对,公子你弄那些个东西干什么啊?”

易南樱皮笑肉不笑反问道:“你可知胭脂是从何而来?”

白果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知道”!

“我刚刚让你捣的红花就是胭脂的来历,把它捣成粉末,晾干,再撒一点香精,胭脂便由此而来。”易南樱有条不紊的说了起来,听的白果津津有味:公子,那那个小瓶子装的是什么啊!

“这几日天气干燥,我那瓶子里装有蜡脂油,蜂蜜,露水这三样东西,而它们都是凉性的,那日我察觉到储微嘴唇干皮,我打算把这个赠于她。”易南樱又说道:“那盒胭脂我也是赠于侧夫人的。”

白果听完把梳子放下,一边用手摸着易南樱的脑袋,一边义正严词的说道:“公子你是不是受了刺激啊?那个侧夫人那么坏,你还送东西给她,白果不懂了!”

易南樱移开白果的手:“赠人花香,手留余香,别人恶是别人恶我们做好自己就行了,一会你和白糖把东西送去就是了。”

“哦。”白果听公子这么说她还能说什么,照办就是了,谁叫他是主子。

其实明眼人都知道,易南樱这是在收买人心,说难听点就是,讨好,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

没一会,白糖便端了饭进屋,用完饭后,易南樱想起他得回信给师傅了,于是便抱着露缘去书桌上了。

“啪嗒”易南樱刚把写好的书信折起后,就听到屋外传来瓶子摔碎的声音,易南樱连忙把手上的东西放下跑出去看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公…公子,奴婢不小心把茶杯给摔碎了!”白糖低着脑袋手指捏着手指,嘴里支支呜呜的说着。

“没事,你没割到手吧?”易南樱在屋里就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没割到,公子,是白糖马虎了,请公子责罚!”白糖说完就“扑通”一声跪地上了。

“只是小事而已,没割到手就好,你把这打扫一下便是。”易南樱把白糖扶起:“唇露给小姐送过去了吗?”

白糖听到易南樱的问话,弄的神情明显愣了一下,好像不知道有送东西的事,但她嘴巴却很快言语:“送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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