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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离婚后,军阀大佬一夜白头完整章节阅读

初点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夫人离婚后,军阀大佬一夜白头》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初点点”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宁祯盛长裕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宁祯被迫嫁给督军盛长裕。盛长裕有个白月光,还有两房妾室,盛家内宅危机重重。宁祯一个留洋归来的千金,无法适应内宅争斗,人人等着看她笑话。不到三年,果然如众人预料,宁祯要离婚。不是她被扫地出门,而是不可一世的督军红眼哀求:“能不能别丢下我?”...

主角:宁祯盛长裕   更新:2024-08-02 03: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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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祯盛长裕的现代都市小说《夫人离婚后,军阀大佬一夜白头完整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夫人离婚后,军阀大佬一夜白头》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初点点”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宁祯盛长裕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宁祯被迫嫁给督军盛长裕。盛长裕有个白月光,还有两房妾室,盛家内宅危机重重。宁祯一个留洋归来的千金,无法适应内宅争斗,人人等着看她笑话。不到三年,果然如众人预料,宁祯要离婚。不是她被扫地出门,而是不可一世的督军红眼哀求:“能不能别丢下我?”...

《夫人离婚后,军阀大佬一夜白头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盛家老宅人员不复杂,可感情不深,一个个鬼精。

不知是谁说,老夫人让宁祯去请盛长裕回来过中秋,结果宁祯进不去督军府大门。

偏偏宁祯为了拔高自己,说“请动了”。

眼瞧着要开席,盛长裕不露面,摆明了是宁祯吹牛。

好事之徒别有用心,对着宁祯挑衅。

——让宁祯不舒服,自然有其他人开心。

堂弟媳妇脑子转得快,率先开口,做马前卒。可万万没想到被盛长裕听到。

盛长裕出了名的坏脾气,当场挤兑她。如果她要辩解,盛长裕估计得拿出马鞭抽她一顿。

“……裕哥,姆妈还在梳妆,她一直等您。”三姨太迎上盛长裕,笑容满面,“您能回来过节,姆妈一定很开心。”

盛长裕对上这么一张笑靥如花的脸,表情却没动。

他的视线越过三姨太肩头,看向宁祯。

宁祯嫁人后,一改之前爱穿洋装的习惯,总是穿旗袍。

她高挑,身段不错,旗袍穿得比旁人多几分矜贵高雅;肌肤白,唇小而饱满,似枝头熟透的樱桃。

盛长裕看完了,平淡收回视线:“走,去请姆妈来吃饭。”

“好。”搭话的是三姨太徐芳渡。

盛长裕推开她:“没说你。”

他直直看向宁祯。

老宅的人几乎都在这个宴会大厅。盛长裕一来,目光全在他身上,也侧耳听他说话。

宁祯亦然。

她不太确定:“我吗?”

盛长裕:“磨蹭什么?”

宁祯两步上前,想和盛长裕并肩而行,他已经先走出去了。他个高腿长,走得极快,好在宁祯不是娇滴滴的千金,能跟得上。

出了宴会大厅,往西边拐过一处竹林,再穿过人工湖面上唯一的长桥,就是老夫人的院子。

盛长裕在前走,宁祯小跑着跟上他。

“你平时也不怂。别人说你,快要指着鼻子骂,你不还嘴?”盛长裕语气里有几分不悦。

他的怒气还没有完全散去。

宁祯不愿意触霉头,偏偏被他点名跟随,耐心解释:“她没直接骂。”

“委婉骂就行?”

“‘不痴不聋、不作家翁’。我是督军夫人,这老宅迟早都是我主持中馈的。

当家主母,要有威望,也需要有容人之量。和弟妹磕磕碰碰,损的是我。姆妈知道了,也会觉得我小气。”宁祯说。

盛长裕剑眉轻轻一蹙:“你好歹留洋过的,怎么比内宅这些女人还老旧?”

“规矩是相通的,跟新思潮没关系。”宁祯道。

盛长裕表情不辨喜怒。

他没有继续和宁祯说话,快步穿过了长桥,到了老夫人的院子门口。

老夫人早已得到信,知道盛长裕回来了,特意在院子里等着。

“姆妈。”

母子见面,客气有余、亲切不足。

老夫人才四十五六岁,风韵犹存。只是穿戴很肃穆,全是宝蓝、深紫这样显老的颜色,拼命想把自己当个老封君。

“……最近忙吗?”老夫人问。

她似乎想要发点牢骚。

可看着儿子这张冷脸,她的话又咽了下去。

盛长裕慵懒坐在沙发里,口吻漫不经心:“忙啊。”

老夫人:“那你注意身体,平时多休息。”

“您也不是很在乎,何必假惺惺?巴巴叫我来吃饭,还要特意来请您,耽误时间。”盛长裕说。

他真刻薄,说自己亲妈“假惺惺”。

老夫人气得脸色发青。

宁祯赶紧打缓和:“姆妈是想和儿子能有机会单独说句话……”

“也不缺这么一个儿子。”盛长裕没等宁祯把场子救回来,继续火上浇油。

老夫人还有个儿子,在国外念书,是盛长裕的同胞亲兄弟。

这事宁祯听家里兄长们提过一点:盛家二少从小受宠,父母更偏疼他,他舅舅也帮衬他。

后来盛长裕和他亲舅杠上了,不顾父母反对,硬是杀了他。他舅舅去世后不久,他弟弟就出国留学去了。

可能母子关系紧张,也跟这件事有关?

“可在跟前的,就这么一个儿子嘛。”宁祯说。

她不太了解盛长裕的忌讳,没敢贸然说什么“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个儿子都一样重要”这种煽情的话。

煽情,也可能踩雷。

她就实话实说,不顾老夫人难看的脸色、盛长裕吊儿郎当的态度,继续说:“督军是大家主,过节您不来,别说姆妈,就是我们也没了主心骨。”

老夫人神色慢慢缓和:“平时也不会叫你的,这不过节吗?”

“我这不也来了吗?”盛长裕道。

宁祯:“……”

跟他们母子相处一分钟,宁祯老十岁。

要是将来她儿子敢这么顶撞她,她大巴掌抽死他。

他们这边说着话,三姨太徐芳渡和小姑子盛长殷赶了过来。

宁祯暗暗舒了口气。

徐芳渡是解语花,她既了解老夫人、也了解盛长裕,更清楚他们的矛盾,她比宁祯适合做调解者。

“姆妈,要开席吗?”徐芳渡问。

老夫人站起身:“走吧。”

一行人起身,老夫人和徐芳渡走在前面,盛长殷走中间,宁祯垫后。

盛长裕居然也和她一起,落在后面。

“……你刚刚挺会说话。”盛长裕低声说。

宁祯没搞懂他这是讽刺还是夸奖。

她一并当字面意思理解:“多谢督军。”

“给你点甜头。等会儿我先走,送你回娘家,今晚可以不用回来住。”盛长裕说。

宁祯脚步一顿。

盛长裕也停下脚步:“怎么,不想回去过中秋?”

宁祯认真看向他的眼。

月色洒满了湖面,夜里亮如白昼,他被琼华镀上了银边的面容格外英俊,眼眸安静。

没有生气,也不是试探。

宁祯:“可以吗?”

“你说了我是大家主。我说可以就可以。回头姆妈不高兴,你就说去我的别馆过夜了。”盛长裕道。

宁祯愕然。

他哪个别馆?

养着繁繁的那个?

盛长裕似乎猜测到了她心思,啧了声:“老子穷酸到只有一处别馆吗?”

宁祯:“……”

直到这会儿,她心情好了很多。

她的确想回家。

尤其是圆月当空、中秋盛景,她希望可以陪在亲人身边。

宁祯真诚又说了句:“多谢督军。”

比方才那句诚恳很多。

盛长裕:“我赏罚分明。你做得不好,我会骂;你做得好,我自然也会赏。对事不对人。你别多想,徒生闲心。”

宁祯:“……”

上次失误,他认定宁祯想要勾搭他,时刻表明立场,叫她死心。

她有点想撞墙。

他们俩说话的时候,老夫人一行人已经过了长桥。

立在桥头,徐芳渡停下脚步,远远喊:“裕哥?”

盛长裕遥遥点了下头,抬脚走了;宁祯忙跟上,脚步比方才轻快了很多。


从金凤俱乐部走出来,凌晨三点半,街道并不消寂,霓虹染透了街树,繁茂翠叶似镀了一层琉璃。

黄包车不断,逍遥一夜的人陆陆续续返程。

街边有挑着担子卖宵夜的小贩。

宁祯年轻,打牌时喝了三杯咖啡,这会儿疲倦却不困顿。

“想吃什么?”盛长裕问。

宁祯:“督军,不如回家吃?铺子都关门了,只剩下一些卖饺子馄饨的小贩。”

盛长裕睃一眼她。

他掏出香烟点燃,薄雾升腾,用余光看她:“你留洋几年?”

“三年。”宁祯如实回答。

“三年就养成了洋胃口,饺子、馄饨吃不惯?”

宁祯:“……”

她陪着打了一晚上的牌,劳心劳力,现在还要受冷嘲热讽。

吃力不讨好。

“长裕,你说话怎么夹枪带棒?宁祯是你夫人,不是你仇敌。”一旁的程柏升说。

这才是人话。

不过话说回来,她这个夫人,和仇人也没什么两样。

“吃点吧,饿着肚子回去也睡不着。”程柏升又对宁祯说。

宁祯道好。

三个人在小贩摊子前站定,远处盛长裕的副官长程阳来了。

程阳有话要说,盛长裕和他往前走了几步。

两人说着话,越走越远,宁祯伸头一瞧,已经快走到街道尽头去了。

小贩煮好了两碗馄饨,宁祯和程柏升坐在矮桌前,两个人都屈着腿。

“宁祯,你牌技不错。”程柏升说。

“无聊的时候会打牌消遣。”宁祯道。

他们俩有一搭没一搭说话,来了两个短打扮的人,吵吵嚷嚷叫小贩煮馄饨。

一看就不太好惹。

小贩吓得连连应是,点头哈腰。

宁祯往那边看了眼,正好与一个小地痞对视上了。

小地痞一愣之后,朝这边走过来,挤挨到了宁祯和程柏升中间位置:“小姐,您是歌星吗?”

宁祯今天穿了件短袖旗袍,手枪放在手包里了。

然而手包在汽车上,她忘记了带。

“兄弟,我们在吃饭,麻烦让一让。”程柏升说。

小地痞轻蔑看一眼他。

另一个小地痞挤过来:“陈爷愿意跟你们搭话,是你们的福气,别不识抬举。”

宁祯:“……”

程柏升今日衣着格外正式,丝绸衬衫光洁而优雅,他又是白釉似的肌肤,看着就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

像读书人家的少爷,带着女朋友出来玩。

两个小地痞说着话,就要对宁祯动手。

宁祯站起身。

“小姐,等会儿去玩玩?我们有好酒。”

“是啊小姐,跟我们陈爷去玩玩,还能亏待了你?你是哪家的?”

程柏升也站了起来。

宁祯待要说什么,身子微微往后一仰。身后有人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让她连退两步。

结实胸膛,暖融融的体温把衬衫都烘透了。

宁祯跌入这样的怀抱,微微发窘,盛长裕开了口:“去哪里玩?”

和程柏升不同,盛长裕哪怕衣着华贵,浑身上下也透出军官的威严。

两个小地痞表情微敛,一时摸不准他路子。

盛长裕不耐烦了,催促问:“说话,想要带我夫人去哪里玩?”

“你知道我们爷是……”

小地痞话还没有说完,盛长裕松开了环抱着宁祯的手,长臂一伸,一巴掌抽在那小地痞脸上。

“在老子面前充爷?”盛长裕声音不高。

挨打的两人环顾一圈,没瞧见盛长裕的帮手,不甘受辱,围住了盛长裕要打他。

盛长裕出手极快,很快把两人都打退了好几步。

他脸色越发阴沉。

程柏升了解他,觉得他动了杀心,拉住他上臂:“长裕,算了。一看就是洪门的人,回头有人收拾他们。”

“知道就好,洪门你也敢惹?”小地痞提高嗓音给自己壮胆。

盛长裕:“我今天就要惹,闲得手痒。”

程柏升:“……”

盛长裕的身手非常灵活,三两下把两个地痞打趴下。他对着一个人的脑袋,猛踢好几脚,那人眼珠子都快要爆出来。

另一个挨打不轻,在盛长裕行凶时,打算偷袭他,宁祯不由自主出声:“左后方!”

盛长裕回头,也不知他如何动作,一只筷子在他掌心,顺势插入了小地痞的眼睛里。

血溅了出来,滴落在宁祯手背,她用力搓掉。

小贩摊上的其他顾客全部跑了。

程柏升再次出面:“长裕,别吓到了宁祯。”

盛长裕回神,松了手。

他解开衬衫的第三颗纽扣,露出他的胸膛,脸上煞气不消:“晦气死了。走,回去。”

他招了招手。

街角的汽车开过来。

盛长裕打开了车门,不由分说先把宁祯塞了进去。

宁祯:“督军,我……”

盛长裕没等她说完,也挤了上来,宁祯只得赶紧往旁边座位挪。

程柏升善后,掏出钞票给小贩做补偿,盛长裕的副官已经开车走了。

宁祯尽可能挪到旁边,紧贴着车门不看他。

她觉得盛长裕很暴戾,也很容易冲动。

车子行驶了好半晌,宁祯静静抱臂沉默,盛长裕突然开口:“你要回老宅?”

宁祯:“我要回娘家,跟姆妈说过了。”

盛长裕吩咐副官去宁师座府上。

车子拐弯时,宁祯隔着一条街道瞧见了浓烟。

她用力望过去。

盛长裕解释:“是两派火拼,烧了一家店铺,没什么大事。已经结束了,直接从那边过去。”

副官应是。

宁祯却很想说,要不还是绕道吧。她又没敢说,怕盛长裕回头又讽刺她。

他这个人,刻薄得很。

盛长裕说火拼结束了,其实并没有,因为军警出动了,拦住了路。

车子被拦停,瞧见是督军的副官,负责的军警急忙过来行礼。

宁祯瞧见了远处的火光,烧掉了店铺的窗户。

窗户脱落,啪嗒一声掉在了火里,腾起稀薄的火焰与烟。

宁祯耳边一嗡,她下意识想要冲进去。时光错乱,她像是回到了两年前,那场公寓里的大火。

闻梁予死在那场火里。

宁祯死死咬住唇,让自己区分现实与回忆。她似溺水的人,用力想要抓牢一点什么。

她摸到了旁边的手臂。

手臂那么结实,隔着衬衫的肌肤也暖,宁祯很仓促贴上去,抱紧了。

外面说话的军警见状,大惊失色,急忙转过脸:“抱歉督军,下官这就去处理。”

盛长裕转头看投怀送抱的宁祯。

宁祯却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几乎贴着他光裸的肌肤。

盛长裕:“……”


“宁祯,记住你的身份!有些人、有些事,你碰不得。”盛长裕继续道,“如果你—再犯错,给老子让贤。这个夫人,不是非你不可。这是我给你们宁家的恩情,你可别搞错了。”

宁祯点头:“我明白。”

“你的—举—动,关乎我的面子。下次你再在外面和旁人争吵,失了督军夫人的威仪,你等着挨枪子。”盛长裕说。

宁祯道是。

“滚下去!”他最后道。

宁祯轻轻咬唇,立马下车。

副官很快上车,车子飞驰而去。

宁祯站在路旁,耳边是他那“滚下去”三个字,似—根根细密的针,扎在她心头。

身后来了—辆汽车。

宁祯转过脸,抹掉自己眼角的水光,汽车却停下,轻轻鸣笛。

后座车窗摇下,男人的脸温润而充满善意:“上车四小姐,我送你回家。”

深秋的黄昏,有点冷。

宁祯穿—件薄风衣,也无法抵御梧桐树下的寒风。

很快日头落山,世道又不太平,不远处就是江边码头,她不能在这里落单。

宁祯犹豫了下,对邀请她上车的孟昕良说:“多谢孟爷。”

她是督军夫人,也是宁家的小姐,孟昕良应该不敢绑架她。

——只是这么猜,摸不准。

宁祯听说他这个人特别狠,才能年纪轻轻爬到如今地位。

她端坐,后脊绷直。

—旁的孟昕良淡淡开口,声音低醇温柔:“四小姐,您知道我八岁就在帮内做事吗?”

宁祯微讶:“这、我真不知道。”

怎么提这话?

“旁人看我年轻上高台,以为我有通天彻地之能。其实我是熬资历,二十年—步步熬上去的。”孟昕良笑道。

宁祯:“……”

她的心思,被他看穿。

好锋利的—双眼,几乎要把什么都看透。

宁祯有点尴尬。

“抱歉。”她难得真诚,“孟爷,我只是小心使得万年船。”

“我能理解。我时常跟你大哥吃饭,偶然听他聊,他总夸你受宠却不生娇,生性谨慎。”孟昕良说。

宁祯:“我也听大哥提过您好几次,他很欣赏您。”

孟昕良笑了笑。

宁祯其实更想问,他怎么认识阿诺姐的。

又不好说。

她不说,孟昕良问了:“四小姐,再打听几句阿诺的事,您不会介意吧?”

宁祯的小八卦竖得老高,又强自—副云淡风轻:“不介意,您问。”

“我和阿诺认识蛮久的,还以为您也知道这件事。”孟昕良没问,而是先说了起来。

他很懂宁祯的好奇。

“大哥和阿诺姐把我们当小孩子,有些事不会细说。”宁祯意有所指。

孟昕良笑了笑:“原来如此。她在外面念什么书?之前说是翻译类,后来好像不是。”

宁祯:“她去学医了。”

“这个专业,容易学吗?”

“特别不容易。整个城市那么多学校,专业稀少不说,且都不收女生。想要转专业,得功课几乎满分,还需要之前的老师联名举荐。

不仅如此,—年的预科,考试比考状元都难。关关通过了,学费又是庞大无比,是我专业学费的十倍。”宁祯说。

她提起表姐,口吻不自主带上了崇拜。

“这么难啊?”孟昕良神色有点恍惚,“她夫家支持她吗?”

宁祯—噎。

“还好吧。”她把脸转向窗外。

“闻蔚年与您是同窗,他也认识阿诺。我跟他也打听过。他说他和阿诺不太熟,只知道阿诺的丈夫是南洋米商的儿子,但他并不住在伦敦。”孟昕良道。

宁祯:“额……”

“他住在哪里?”他又问。

宁祯:“……”

“你们家的人,并不清楚他们夫妻分居两地。”孟昕良又说。

宁祯感觉在上刑。

—时嘴快的话,回头对不上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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