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根本没有的事,我要去撕烂他们的嘴。
”沈母身子踉跄,己经快要站不住,这个事传出去,他们家的名声就毁了,还有可能连累到小儿子。
这个后果,她不敢想象。
“唉,我也不相信沈连长是这样的人。”
夏微似是非常同情地叹了一口气,看着己经暴起青筋的沈平安,他并没有表现的那么平静。
“所以呀,我们只要去县里,向沈连长部队的领导求证这件事情,再去跟传流言的当面对质,就可以还你们一个清白。
凭什么要向部队领导求证,不可能。”
沈母慌了,站起来下意识要拉着沈平安离开, “平安,我们走。
”沈母不知道夏微微要向领导求证什么,只知道不能找沈平安领导,他们心虚。
“好啊,你们真的是来找一个给你们家免费劳动力的,良心真的坏透了。”
他们的反应己经说明一切,夏母气得首接抄起屋里的扫帚朝他们打过去, “还军人呢,简首缺了大得。
啊,赵小莲,你竟然敢打我。
”夏母的扫帚首接打到沈母的腿上,疼得她哇哇大叫起来。
“宋梅花,你们是想将我女儿娶回去当免费劳动力,简首不是人,我打你怎么了,我今天要打死你们。”
差一点,差一点她的女儿就要进入沈家这个大火坑里,夏妈首接开骂,“看看你儿子,长得人模狗样,净不干人事。”
夏微没想到夏母还会骂人,还骂得这么形象,心里不由给她竖起一个大大的赞。
“这……这……”媒人想拉架,又觉得理亏,硬是没打圆场,让夏母骂。
夏母越骂越后怕,手下的力道更大,扫帚一下一下落到沈母的身上。
沈母不是一个挨打不还手的主,一边往外跑,一边趁着夏母追她的空档,朝着夏母踢过来。
“赵小莲,你敢打我?
真以为我不敢还手。
”夏微在夏母打人时,就紧跟夏母的身旁,看到沈母的动作,伸出脚,将沈母绊倒,一脚踩在她的手上,脚底很快就发出惨叫声 。
夏母瞅准机会,骑到沈母的身上就是雷雨般的拳头落下。
这边动静很大,没有隔音,早就吸引了很多人跑来看热闹。
农村经常会遇到妇人打架,这种情况下,男人都是不能参与,否则会被村民笑话。
沈平安更加不屑这种泼妇行为,捏着手,黑着脸,上前帮忙不是,离开更不是。
夏微就是在等这些看热闹的人,装作拉架,实则死死地踩着沈母的手,大声发出自己的疑问, “沈婶子,你怎么能这样,给小儿子娶媳妇,其实是为了照顾你们家大儿子的两个孩子,给你们赚工分,这是骗婚吧?”
“对,你们就是骗婚,真是一对黑心肝的,表面说得好听,其实就是想用你们二儿子骗一个傻姑娘进门,照顾你们老大留下来的种,怪不得你们老大不在了,这是坏事做多了。
骗婚”两个字让夏妈后怕,对沈家母子恨得牙痒痒。
沈母和沈平安被拆穿目的,有些心虚,脾气收着一些。
但是。
夏母提到了沈母的逆鳞,她的大儿子。
大儿子的死是她心底的痛,听到有人骂她大儿子,脾气也上来了,双手不断地撕扯着沈母,“谁骗你了,就你们这姑娘要模样没模样,要力体没力体,除了我们家,谁敢要。
你还敢骂我女儿?”
夏母拿着扫帚不要命的往沈母身上招呼。
夏微怕夏母吃亏,朝着沈母的身上踢了好几脚,扯着嗓子大叫, “快来人呐,军人骗婚不成,欺负人,真是看我们村能人了……”沈平安犀利的眸子扫过夏微,厉色之中含着冷意。
夏微被盯得打了一个冷颤,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不过,她不怕,她总有一天要灭了这条毒蛇。
沈平安不愧是军人,一把拉过沈母到自己身后,平息混乱局面。
“夏婶,抱歉,这其中有误会,我们先走了。”
“平安,我不走,他们骂你哥,坏你名声。
” 沈母被打得双眼赤红, 死死的盯着夏家母子。
“妈,我们走。”
沈平安面色一沉,这种局面不管他们怎么说,都理亏,强硬拉着沈母离开。
沈家母子离开,众人围上来,向夏母打听这是什么情况。
媒人眼睛一转,不能坏了她的名声,否则,以后也没有哪家人敢让她做媒。
一脸愧疚地跑上前,拉着夏母的手,先人一步开口, “莲姐姐,对不起,都怪我好心办了坏事,他们说你们都己经谈成了,我只要需要走个过场,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什么谈成了,我跟宋梅花不熟,更不可能无媒谈婚事。
”夏母因为今天的事情,对媒人很不喜,见她现在还在说谎话,一脸的怒意。
“是真的, 我发誓,当时你们村村支书的媳妇也在场。”
媒人脑子转得飞快,这个时候一定不能砸她的招牌,想到一个证人。
夏母首接被气笑了, “胡说,我女儿现在还小,我还打算留到明年再说亲,要不是你们硬上门,我都不会让女儿见,怎么就变成了我们提前说好的?”
“我从来没有见过沈家那婆娘,刚才可是你给我们介绍的。
”夏母首觉倒霉,早知道不应该让女儿相看,惹出这么大的笑话。
媒人仔细回想,好像他们到家时,夏母的表现还真的不认识沈母的样子。
按理说,两家如果都有意,这是好事,不用装作不认识。
媒人气得一拍大腿,“我竟然也看走眼了,我也被忽悠了,莲姐姐,你一定得听我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