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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文集殿下请自便!夫人种田忙着呢》精彩片段
沈风荷看过去,只见李嬷嬷带着沈一川和沈青杏,正拼命地从人群中挤出来。
两个小不点身上都换上了旧布衣,小小的肩膀上各自系着一个小包袱。
想必是李嬷嬷把家中孩子的衣服找出来给他们换上的,虽然旧,但至少不是破破烂烂的。
“阿姐!”沈一川和沈青杏看到沈风荷,再度开心地喊了一声。
自从阿姐出嫁之后,除了后来回来省亲的那一次之外,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见过阿姐了!
两人在尚书府受了半年罪,此时看到长姐,都不由得撇了撇嘴,眼圈红红的。
昨晚那个人说的是真的!
阿姐真的出现了,阿姐真的肯带他们走!
一个负责押送流放人员的官兵见他们往前闯,不耐烦地斥道:“哎哎!带着俩小孩干嘛呢?退后一点!”
李嬷嬷见状,赶紧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大概半两重的碎银子偷偷递给官差,说道:“大人,这俩小孩是被流放的其中一家的弟弟妹妹,在家里实在活不下去了,所以想着和出嫁了长姐一起流放,路上也好有个照拂,也强过在家被折磨死了。大人,您行行好,就偷偷把他们放进去吧……”
这些都是昨晚沈风荷教李嬷嬷说的。
负责押解流放人员的官差职位不高,但要想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还是需要用钱打通一下的。
官差听了,不由得愣了一下,旋即笑道:“嘿!这倒是稀奇了!流放地可是出了名的蛮荒地界,还有人上赶着去的?”
沈一川这时却奶声奶气地开口道:“我们不怕苦不怕死!我们情愿和阿姐一处去流放!”
沈青杏也认真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官差听了,既然收了银子,反正是这两个小不点自己要去送死,不干他的事,他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此便说道:“行吧。进去吧。只不过,日后是死是活,可怨不到我头上!”
沈一川和沈青杏听了,回头突然跪下来朝着李嬷嬷行了个大礼:“李嬷嬷,多谢你对我们的照顾。我们走了!”
李嬷嬷看到这两个小孩子才五岁就这么懂事,不由得鼻头一酸,眼泪直接下来了。
她一边掩袖擦眼泪,一边赶紧将自己身上的包袱接下来给沈一川:“小少爷,这是我一早起来烙的大饼,你带着和妹妹还有小……还有阿姐路上吃,知道吗?”
沈一川接过去,再度谢了,这才带着沈青杏一起越过官差的人墙,朝着沈风荷跑了过去。
李嬷嬷远远地看到三姐弟抱成一团,心里更加酸楚。
她是看着他们长大的,这流放路上定然一路颠沛凶险……只希望吉人自有天相,夫人的在天之灵能够保佑他们……
这边,沈风荷刚刚安抚好哭得流儿喇叭似地沈一川和沈青杏,蓦地身旁传来一声怒喝。
“秦梦月!你这个贱蹄子!我们秦家世代富贵荣华,现在却被抄家流放,都是你这个贱人还有你生下的逆子害得!我今天非代替你死去的爹打死你不可!老二,你还不替为娘教训她!”
沈风荷转过头去,只见一个头发雪白的老妇人被一个十七八岁趾高气扬的年轻女孩搀扶着走过来。
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以及几个壮年男人和几个女人孩子,声势浩大。
五十多岁的男人听了,一时也不敢立刻动手,迟疑地问道:“娘,堂侄女到底是皇后……”
“呸!皇上已经废了她了,她还算哪门子的皇后!你怕什么?尽管教训!”
五十多岁的男人闻言,也不再畏怯,道:“是,娘!”
说着,抬脚就要往因为头上的伤而站立不稳,坐在地上的秦梦月身上踹去!
眼看就要招呼到秦梦月头上了!
刚刚沈风荷已经趁着空档给秦梦月的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外伤倒是还好,主要是撞得那么厉害脑震荡是避免不了的。
这要是再被踹一脚,那可能真的就挂了!
说时迟那时快,沈风荷捡起地上一块石头就丢了过去!
“哎呦!我的头!”
石头正中男人的脑袋,顿时被砸得起了个大包,再加上他刚刚一只脚抬起来,现在身形不稳,‘哐当’一声,一下子摔倒在地!
“哎呦!我的腰!贱人!你居然敢推搡你的叔父!”男人哎哟哎呦地叫嚣着。
沈风荷这才知道,这人原来是秦梦月的二叔父,那也就是太子的舅公,秦进忠。
而刚刚那个老虔婆,应该是秦梦月的祖父的继室,继祖母。
原主一个女眷,自然不可能见过这些外边的男人。
不过,皇后娘家秦国公府的事情,她倒也耳闻过。
皇后的曾祖父是大聿的开国功臣,被封秦国公,世袭罔替,还蒙皇帝赐婚,将女儿嫁给了皇后祖父。
只不过,子孙不争气,到皇后祖父这一代就开始家道中落。
后来皇后的公主祖母去世之后,皇后祖父便宠幸妾室张氏也就是刚刚的老虔婆,府中自此被这个继祖母张氏把持,皇后父亲暗中受了不少的苦。
后来,皇后祖父一意孤行,要将妾室张氏抬成正室,秦家因祖父的荒唐跋扈,而被先皇削去了秦国公的封号。
要不是看在秦家曾祖的战功,秦家老小早就被下狱治罪了!
再后来,皇后父亲争气,考取功名,又以文官从戎,立下了战功,这才重新被封为秦国公。
皇后胞兄也争气,随着父亲南征北战,官封大将军,后来战死疆场。
而皇后也入宫被封为皇后,儿子成了太子。
正是因为这些,秦家才再度荣宠加身,连带着秦家其他房,其中就包括张氏的一个庶出的儿子和两个孙子曾孙子也鸡犬升天,谋了肥缺,整日吃喝嫖赌无所事事。
这些,都是原主母亲告诉原主的。
沈风荷回忆起这些,不由得冷笑起来。
这一大家子也真是奇葩。
以前皇后太子风光的时候,他们跟着享了不少的荣华富贵,就觉得这是他们应得的了?
现在,狗皇帝暗中剔除太子的势力,秦家自然首当一冲。
他们被抄家流放,本来也是理所应当的,倒反过来怨恨起皇后害的他们丢了荣华富贵了?
天底下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爹!”秦进忠的两个儿子立刻上来搀扶起老爹,一边凶神恶煞地瞪向皇后,恶人先告状地道:
“大妹妹,即便你曾经是皇后,现在也不过是被皇上废除,贬为庶人的!你怎么敢推倒家中长辈!”秦进忠的大儿子秦立正说道。
“就是!这要是在寻常人家,你只不过是被休回家的弃妇!以后还要仰仗娘家养你呢!你居然还敢拿乔,摆什么皇后的架子么!”秦立正的正妻钱氏立刻帮自己的夫君说话。
“你立刻跪下来给祖母还有我爹赔罪!都是你生的逆子,才害得秦家落到这样的光景!”二儿子秦立庆也立刻不甘示弱地斥道。
钱氏一听,不由得眼睛一亮,心道,这小贱蹄子倒是挺会见风使舵的!
“什么难题,你说!”
沈风荷叹了口气,说道:
“二舅娘你有所不知,这鱼虽然是我抓的,本来呢,是可以无偿给长辈喝的。但是吧,这鱼汤里的野菜,可是我弟弟妹妹采的。二舅娘刚刚也说了,他们两个都是外姓人,不是秦家人,自然没有孝敬秦家长辈的道理。这些野菜,就不好不要钱了。而且现在,野菜都被煮化到鱼汤里了,连带着这鱼汤,也不好给曾祖母和二叔公二舅娘你们喝了的!”
钱氏一听,一阵懵。
这算什么歪理?
“沈风荷,你弟弟妹妹,那能算外人……”话说到一半,想起自己刚刚才说人家是拖油瓶,只好咳嗽两声,道:“就算你弟弟妹妹算外人吧!你也忒笨了吧?鱼值几个钱,野菜又值几个钱啊?也罢了!你弟弟妹妹要钱,给他们几个铜钱也就是了!两文钱足够了吧!”
集市上,两文钱连新鲜大白菜都能买两棵了,买几棵又苦又涩的野菜,都便宜了那俩小东西!
沈风荷看着她,眼底半分笑意都没有,说话语气却还是柔柔弱弱的:“二舅娘,两文钱可不够!一川,你告诉这个大婶,你们采的野菜要多少钱?”
沈一川虽然年纪小,但在沈家渣爹恶继母的环境里生活了半年有余,当然看出来这个女人是打算来端走他们的鱼汤的,因此,立刻会意了沈风荷使的眼色,当即奶声奶气地道:
“俗语云,物以稀为贵!这流放路上,野菜可金贵着呢!少十两银子我和青杏都不肯卖的!”
“十两!你怎么不去抢!”钱氏听了,气得高声喊道。
什么破野菜能值十两?
沈风荷叹了口气,道:“二舅娘,看你说的,刚刚你不也把五文钱的肉饼卖了四两银子么?道理都是一样的啊!”
钱氏半天说不出话来,她这会儿才算明白了,沈风荷从一开始就不打算把鱼汤给她,分明是在拿她开涮!
“好啊!沈风荷!你这是拿我取笑呢!你等着!我收拾不了你,自会有人收拾你的!”
说着,狠狠地瞪了沈风荷一眼,一扭身气冲冲地回去搬救兵去了。
她是个欺软怕硬的,沈风荷手里还拿着刚刚的烧火棍呢!她又不傻,没道理为了秦家其他人喝鱼汤,她自己上去挨棍子!
秦梦月看着钱氏的背景,又有些担心起来,对沈风荷说道:“风荷,这……有些不妥。咱们后面路上还要仰仗他们。要不,就盛两碗鱼汤,给你曾祖母还有二叔公送去?”
沈风荷打断秦梦月的话,说道:“娘,以后的事,咱们以后再担心。就说眼前,她们分明是想连锅端走的,你难道忍心昊儿,一川和青杏一口喝不上,饿肚子么?”
这话一说,秦梦月看着眼巴巴看着自己的萧云昊还有沈一川兄妹俩,心里一阵心疼,也不再说什么了。
沈风荷说着,已经盛了三碗汤,每一碗里都盛了好多鱼肉,递到了三个小崽子手里,说道:“给,你们仨小心烫嘴了,吹凉了再喝。”
三小家伙立刻听话地接过去,开心地撅起小嘴一边吹一边喝了起来。
沈风荷和秦梦月要等这仨小的喝完了把碗腾出来之后,才能盛着喝。
这档口,秦家人远远的已经看到了钱氏空手而归了。
秦立正脸都黑了,这个秦梦月,居然让娘家的长房媳妇吃闭门羹,空手而归,可见是不把他们大房放在眼里!
他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地带着自己的儿子秦建一起冲了过来!
“不知好歹的贱骨头!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呢!喝你一碗鱼汤都不给?好啊!建儿,把她们的锅碗儿都给我砸了!谁都别想喝!”
秦建得了令,立刻趾高气昂地应道:“是,爹!”
说着,卷起袖子就要一脚把沈风荷垒的简易灶台给踢翻!
沈风荷冷笑一声,装作整理自己的袖子,接着,一根麻醉针‘咻’地一声射了出去,正中秦建的左腿上。
这次的麻醉剂用的剂量不大,不会把人迷晕,只会让他的肌肉局部瞬间半麻。
因此,秦建还没踢到鱼汤锅,自己先左腿‘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哎呦!爹!我的腿!我的腿不听使唤了!”秦建惊恐地喊道。
秦立正以为自己儿子是胆小怕事,故意摔倒的,气得一个大巴掌就甩了过去:“没用的东西!滚开!”
说着,自己抬脚就踹了过来。
沈风荷有些心疼自己的麻醉剂。
她空间里存的不多。
这东西古代虽然也有麻沸散之类的中药可以替代,但到底不如现代医学中的麻醉剂效果好,上次搬空皇宫和尚书府的时候,她用了不少。
以后要省着用了。
刚要给秦立正一针的时候,突然秦立正先‘哎呦!’一声自己摔倒在地!
接着,袁巡的声音响起:“干什么呢!休息够了?跑来找事儿?不知道这锅和碗都是咱们兄弟的!踢碎了你赔得起么!什么没种的玩意儿啊!欺负女人孩子!”
秦立正当官当惯了,现在却要受一个小吏的气,哪里忍得了,刚要发作,突然传来一声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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