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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畅销小说

越长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是作者“越长风”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柳月如鹤安,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主角:柳月如鹤安   更新:2024-08-21 19: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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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经柳月如这一么一闹,两人的事算是暂时糊弄过去了。

鹤安简单洗漱后便去了母亲院里,如此柳月如也好沐浴。

翠景轩中,周云芝听了刘嫂的话,提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若丞相是真心待清欢的,她自然也高兴。

鹤安推开门后,左右瞧了瞧,周云芝知道她在找什么:“别看了,你爹在偏院。”

果然不出所料,昨晚,就是母亲的托词。

自打叶芳入府后,娘便再没让爹爹在翠景轩中歇息过。

周云芝心疼的拉着女儿坐下,又吩咐刘嫂去厨房炖些补品,房中只剩她们母女二人,周云芝才问道:“身子可有不适,要不,娘找个大夫给你瞧瞧?”

起初鹤安没听明白,直到听母亲继续道:“刚开始这几日,怕是有些难熬的,待时间久了,慢慢会好的,等将来,你给柳月如诞下一儿半女,主母的位子便稳了。”

鹤安脸上飘起一抹红霞,羞赧低头:“娘,说这些干什么?”

“娘又不是外人,你怕什么?”

的确不是外人,但这种事拿到明面上说,就算是现代人的鹤安也实在难以接受。

想着母亲昨晚还派刘嫂来听房,鹤安真盼着能快点回相府,至少,不必再演戏了。

正说着话,偏院中突然传来吵闹声,仔细一听,像是叶芳在哭闹。

周云芝烦闷叹气:“不必理他,定是不想让你爹出门,故意的。”

鹤安也这么觉得,这样的事,早在她出嫁前也时常发生,叶芳的那点手段,也就能骗得了她那看似精明,实则自负的老爹了。

可听着听着,两人都觉察出不对劲,平日里小吵小闹的,一会就会平息,可今日,事情似乎越闹越大,叶芳的哭声变得歇斯底里,一波高过一波。

“老爷,您不能赶我走啊,我一心一意来京城投奔您,我愿意为您生儿育女……求求您,别赶我走……”

“你呀,真是不长脑子。”本来只是演个戏给柳月如看看,哪知叶芳却不会看眼色,真以为他不管她了,说什么也不肯搬去外面。

阮承富眼见隔壁院中的夫人,戏还得演下去,干脆一甩袖子,走了。

周云芝疑惑之余,心绪纷乱,当初为了将这个女人接进门,阮承富好话赖话都说尽了,怎么会突然将人赶出去?

鹤安也没想到会闹这么一出,突然想起昨日柳月如与父亲在书房下棋,能左右父亲想法的,只怕祖母的话都未必管用,这么看来,只能是柳月如了。

难道真是柳月如给父亲施加压力,他才不得不将叶芳赶出府去?

原书中,叶芳在阮家落魄后,跟一个外面的姘头跑了,当时父亲依旧执迷不悟,以为叶芳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直到阮家倒了,亲口听叶芳说肚里的孩子是别的男人的,父亲才万念俱灰,又气又悔,当晚便病倒了,挨了十余天后撒手人寰。

虽说叶芳被赶出府,鹤安心里是高兴的,但她也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随着她的改变,原书中的许多事,似乎都变了。

也就是说,一些人和事,便不像之前那般容易掌控,她先知剧情的金手指未必会有用了。

一股不安隐隐泛上心头,鹤安不由想起,昨晚柳月如如同恶狼般的眼神,心头一阵,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她也许可以提前与其和离,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各自过好自己的日子。

在阮府的两晚,因为有刘嫂守着,鹤安只得和柳月如共处一室,且都是每日清早叫水沐浴,倒也没引起什么怀疑。

倒是柳月如,觉得鹤安有些不大对劲,自打上车后便神情恍惚,似乎在想事情。

“这两日,父亲和母亲便回来了,夫人还是要做好本分,不要惹出事来才好。”

鹤安闻言,缓过神来:“大人放心,我心中有数。”

“那夫人打算怎么做?”

她需要做什么吗?

想着想着回过神来,鹤安保证道:“大人放心,如果母亲问起来,我会说大人公务繁忙,所以才宿在书房。”

柳月如:“……”

“我这么说,不合适?”鹤安见他眸色越来越深,不确定的问:“那大人觉得,我该如何应对,才不会引得公婆怀疑?”

柳月如深吸一口气,若不是他阅人无数,加上两日来的相处对她有了些了解,定会以为她是想引起他的注意,才会如此不修边幅。

新嫁妇该做的事,她是一样也不想做。

鹤安见他神色依旧不缓和,也没有言明的意思,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突然灵机一动:“要不这样,等母亲回来,我便借机去庙里为你祈福,这样能在寺中住上十天半月的,大人就不必担心惹公婆怀疑了。”

“你确定,刚嫁入府就出门吃斋念佛,母亲不会生气?”

也是啊,好像不那么合规矩。

鹤安也想不出好办法了,那就剩下最后一招:“那要不,大人回去便休了我?”

“阮、清、欢。”这三个字,几乎是从柳月如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突然伸手将坐在一侧的鹤安拉进怀里,抵在车壁上:“你以为我相府迎亲是儿戏吗?成亲五六日便休妻?”

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从她的眼渐渐向下,落在她温润嫣红的唇上。

“不是……你……唔……”

柳月如的吻落下的猝不及防,鹤安当即慌了,推拒之间反倒被他紧紧抱住,动弹不得。

外面是喧嚣扰攘的集市,任由各种声音钻入耳中,鹤安的脑子却一片空白,直到快要窒息时,柳月如才总算放手,拖住她要瘫倒的身体:“这才是夫人该有样子。”

鹤安恼火的对上他的眸子,脑子里有一万句问候他祖宗八代的话,最后却化成一句:“你有病啊。”

“王妃可以治治看。”

鹤安一噎。

她当然不敢真骂他,这个官天一级压死人的时代,柳月如对他们这样的商贾之家来说,绝对有只手遮天的本事。

只是一想到被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占了便宜,她还是忍不住生气。

长得帅了不起啊?

有力气了不起啊?

当大官了不起啊?

真以为她是好欺负的呢?

这些,鹤安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下,还没蠢到真去挑战柳月如的底线。

原书中,他助太子扫清障碍,登上皇位,腹黑手段和心狠程度,可不是闹着玩的。

“今晚,我回畅春园歇息。”

下了马车,鹤安逃也似的想回内院,就听身后传来这么一句,当即顿住脚步回头,眸光复杂的看向柳月如。

只见他不急不徐的过来:“我既帮了你瞒住岳母,接下来,夫人不要让我失望才行。”


经这么一闹,宴席上的众人神色各异,阮父首要想的是不能将事情闹大:“清欢,即是家里的事,咱们还是在家中解决,若此事闹大了,鹤安面上也不好看呐。”

老太太没想到江巧慧这么大胆,也没了护她的想法,但清欢刚嫁入相府,若连累了她的名声,的确得不偿失。

事情不能这么僵着,周云芝打圆场道:“咱们先吃饭,这事等下再说吧。”

“对对对,先吃饭,先吃饭。”阮承富也顾不得二房的事了,招呼着大家坐下。

鹤安拉过鹤安,她这才不大情愿的坐了回去。

原书中,她被鹤安休弃后,阮家之所以倒台的那么快,与二婶江巧慧有着脱不开的关系,那时的阮晓月嫁给了护军都尉裴冲,为二皇子所用,为了讨好二皇子,时常逼着阮晓月从娘家搞钱。

直到她离开相府,裴家更是明抢,将阮家数间银号据为己有。

尽管如此,阮晓月的下场也没好到哪去,裴家后院妻妾成群,只生了两个女儿的阮晓月被裴冲嫌弃,顶着主母的名号,过的却不如个小妾。

左右鹤安也看到了她盛气凌人的模样,鹤安觉得也挺好,至少不用在装乖巧,装懂事,省了不少麻烦。

恰在此刻,让鹤安最讨厌的人出现了,那就是父亲的小妾,叶芳。

要说,这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能忠贞不二,只娶一妻之人少之又少。

但父亲不一样,当初阮家不过小门小户,母亲却出自江南大族,父亲行商去到江南,遇到了母亲。

求娶之时山盟海誓,承诺此生只娶母亲一人,绝不纳妾,这才说动外祖父同意了这门亲事。

在外祖父的帮衬下,阮家的生意渐渐做大,在京城之中首屈一指,可父亲却忘了当初的承诺,将死了丈夫的叶芳名不正言不顺的收到了府中,虽为妾,但实则连个妾的名份都没有。

叶芳恭敬的朝老太太见了礼,老太太冷眼道:“你怎么来了?”

“妾身听闻清欢和相爷今日回门,特地过来看看。”

像这样的家宴,身为妾室的叶芳本不应该出席,这明显不合规矩。

老太太心疼大儿媳,对叶芳的态度一直冷冰冰的,可儿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怎么也不肯放手。

周云芝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今日女儿回门,一个妾也能登堂入室,完全没将她这个主母放在眼里。

顾忌女儿的脸面,她只得咬牙忍了。

不想鹤安突然冷下脸来,周云芝知道她的脾气,握着鹤安的手,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

鹤安知道,母亲是担心闹起来,会让鹤安看笑话。

但她不在乎,原主当初一人回门,将阮家闹得鸡飞狗跳,她自也不能看着母亲被人欺负却视若无睹。

更何况,她本就不在乎鹤安的看法。

“你刚叫我什么?”鹤安再次站起身,她身形高挑,叶芳看她还要微微仰头。

叶芳仗着有阮承富护着,起初也没在意鹤安语气不对:“清欢,算起来,我也是你的姨娘,咱们是一家人,你何必这样咄咄逼人?”

阮承父想打圆场:“叶芳,不要闹了,你先回去。”

“老爷,我是真心来看看清欢,何时闹了?”

说话间,鹤安已经绕过凳子,来到叶芳面前,就在叶芳笑着想要落坐时,一把扯住她她的胳膊,将人拉到一旁,接着抬手便是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混合叶芳的尖叫,厅中之人各个闻声色变。

就连阮承富一时都惊怔住,忘了反应。

“你你你……我是你的姨娘,你敢打我?”

“你在阮府,连个下等丫头都不如,没有祖母召唤,没有主母吩咐,竟敢如此大胆的登堂入室,是谁给你的胆子?”

叶芳没想到鹤安上来就动手,但她说的话,她又没法反驳,只能可怜兮兮的看着阮承富。

阮承富见状火气也上来:“胡闹,有话好好说,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阮承富说着便要往叶芳身边走,母亲见状也站起身来,一直坐着不语的鹤安却在此刻开了口:“清欢教训个下人而己,岳丈何必动怒,像这等没规矩的丫头,若在相府,只要被发卖了出去。”

众人:“……”

阮承富闻言脚下一顿。

鹤安身为丞相,虽是他的女婿,实则身份相差悬殊,若不是他年轻时与鹤父有些交情,订下这门亲,还真攀不上这样的门地。

见阮承富犹豫不动,叶芳哭的更加可怜:“老爷,我……”

鹤安:“岳丈大人,按我东召国律法,丫头勾引主了,祸乱后宅,当以杖责三十而后发卖,此女明显是想陷岳丈于不义,怕是留不得了。”

众人:“……”

叶芳闻言脚下一个趔趄,狡辩道:“丞相大人明查,我是老爷的小妾,并非一般丫鬟。”

“那就更该罚,刚刚你的举止,明显是在挑衅主母,若真做实了这一点,那岳丈便是宠妾灭妻,事情就更严重了。”

老太太一听儿子受了牵连,又急又气,朝身旁的婆子使了个眼色:“将叶芳带下去,杖责二十后罚跪祠堂思过。”

鹤安:“……”

她没想到,鹤安会管她的家事。

事罢,鹤安无事般坐回位置上,拿起酒壶给鹤安倒了一杯:“夫人莫要生气,出了何事,都有我在。”

鹤安默了默:“多谢。”

阮承富只得也坐了回去,听着后院依稀传来的喊声,如坐针毡一般,却又不敢离开。

直到喊声结束,老太太才愧疚道:“这场回门宴,让大人看笑话了,是我老太婆管家不严,与清欢无关。”

“祖母不必如此,在家中,您叫我鹤安就好。”

见鹤安待清欢还不错,老太太颇感欣慰:“午饭大家都没用好,晚上你和清欢来我院中,到时,咱们好好说说话。”

鹤安一听便想拒绝:“祖母,大人事忙,就不……”

“无碍的,左右父亲和母亲都不在府上,承蒙祖母不嫌烦,那我们便在此多留两日,如何?”

鹤安意外,小声道:“大人忘了,府上还有客人呢。”

“无碍,自有下人照料。”

周云芝一听女儿能在家中多住几日,一扫心底烦闷,高兴道:“好好好,我这就让人去收拾清欢的闺房,你们今日就住映月阁。”

鹤安:“……”

鹤安疯了吗,她这边又打又闹的,他怎么好意思留下?


孟素秋琢磨了片刻,在陈婆儿边低语几句,陈婆闻言连连点头:“这是个办法好啊。”

**

午饭时,饭厅中只有柳月如一人,陈婆没精打采道:“柳姑娘不用等了,府上出了点事情,夫人身子不适,大人又未归,柳姑娘自便就好。”

“陈婆,府上出了何事?”

“还不是少夫人她……哎……没什么事。”

柳月如心中激动,侧头看了身旁的丫鬟一眼,两人心照不宣的扯了下唇角。

陈婆一声接一声的叹气,柳月如猜想,事情应该是成了。

打从早上阮清欢和大人出了门,直到现在都没回来,指不定是被扣到京兆府大牢也说不定,官眷通奸,可是重罪,她倒要看看,阮清欢怎么翻身。

这时,梅园当职的迎雪快步跑过来:“陈婆,江明回来说,大人在别苑喝的酩酊大醉,老夫人的意思是安排个人过去照顾。”

“知道了,那就……让明兰去吧。”

“是。”

柳月如只用了些午饭,便找了个借口回了客房的院子。

进了门,丫鬟忙着为她沐浴更衣,一边忙活,一边道:“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明兰是咱们的人,咱们今晚去,事情一定能成。”

到了临门一脚,柳月如心绪有些乱,但这也是最好的机会。

打从来相府借住,鹤安待她十分守礼,全无一丝杂念,如今他因为阮清欢的事伤神,借着这样的时机给他安慰,胜算更大一些。

相府别苑内,明兰跪在地上不停哭嚎:“陈婆饶命啊,是柳姑娘逼我的,真的是她逼我的啊……”

“哼,她一个借住在相府的外女,拿什么名头逼迫你?”陈婆眼神冷厉:“分明就是你见钱眼开,污蔑少夫人。”

明兰不停摇头,摇着摇着又瘫倒在地,突然全身摸索,找出个钱袋:“陈婆,求求你放了我吧,这里有二百两的银票和碎银,我全给你。”

明兰心里清楚,若真落到官府去,单是陷害官眷,就够她下大狱了。

今天,她本想借着来别苑当职的间隙逃跑,没想到,刚出了相府大门没多远,就被拉上了一辆马车,四五个家丁将他押到了这里。

“罪你逃不脱了,但能不能为自己谋一线生机,就看你自己了。”

陈婆叹气,当初这丫头刚入府时,就在她手底下干活,算是个机灵聪慧的,没想到,会犯这样错。

**

夜幕微垂,院外传来马车的声音,引得旁边院子的狗不停吠叫。

明兰小心的打开院门,柳月如快步进了院子:“鹤大哥呢?”

“大人醉了,在房中休息呢。“说话间,明兰回头指了指正房的位置。

柳月如快步进去,身后的丫鬟又给了明兰一张银票,因为天黑,她没注意到明兰接过银票时颤抖的手。

柳月如来到门前却停住了脚步,终于要得偿所愿了,她难掩内心的激动,只要过了今晚,她就是丞相的女人。

将来阮清欢被休出相府,相府主母之位,就是她的了。

吩咐丫鬟在门口守着,柳月如推门走了进去,房中没有点灯,站了会才能稍稍看清里面的轮廓。

床上传来粗重的呼吸声,看样子是睡着了。

柳月如解下披风丢到一边,缓缓走到床边,口中喃喃道:“鹤大哥,您别伤心,阮清欢不知道珍惜您,月如却是真心喜欢您的。”

别苑的大门被打开,孟素秋带着两位打扮雍容的夫人走了进来。

待进了内院,守在正房门前的丫鬟见状,当即吓得呆立当场,连见礼都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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