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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精选篇章

三天不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是作者“三天不打”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现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江稚沈律言,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和他的婚姻本就是一场交易,她骗他假戏真做,一朝怀孕,本想用孩子让男人回心转意的她发现,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心。多年暗恋,在他让她去医院打胎的那一天静止,她放弃尊严,不惜用离婚做代价,祈求他能允许她留下孩子,却被他冷言讥讽。白月光的出现,他的叛离……原来她一直都是那个跳梁小丑。多年后,她以全新身份回到国内,只想重新生活,却被男人堵在门口。他双眼猩红,声音沙哑:“不要走了,好不好……”...

主角:江稚沈律言   更新:2024-07-29 2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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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稚沈律言的现代都市小说《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精选篇章》,由网络作家“三天不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是作者“三天不打”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现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江稚沈律言,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和他的婚姻本就是一场交易,她骗他假戏真做,一朝怀孕,本想用孩子让男人回心转意的她发现,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心。多年暗恋,在他让她去医院打胎的那一天静止,她放弃尊严,不惜用离婚做代价,祈求他能允许她留下孩子,却被他冷言讥讽。白月光的出现,他的叛离……原来她一直都是那个跳梁小丑。多年后,她以全新身份回到国内,只想重新生活,却被男人堵在门口。他双眼猩红,声音沙哑:“不要走了,好不好……”...

《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盛西周的话充斥着羞辱,寥寥数语,轻蔑十足。

沈律言淡淡看着他,“你怎么关心起我的事情了?”

盛西周平时就不太打听别人的事情,没什么兴趣,尤其是他这些年接手了家族事业,忙于处理那些不干净的事务,也没空管。

盛西周面色冷淡,一双深色的瞳孔深不可测,“好奇。”

沈律言似笑非笑:“你还好奇除了岁宁之外的人吗?”

盛西周喜欢江岁宁又不是秘密,早在多年之前,就被人看了出来。彼时沈律言也还是年少轻狂的桀骜少年,若说半点都不在乎这事,也不可能。

只不过当时他正年少。

有些不驯。

放言让盛西周去追。

谁追得到才是真本事。

沈律言隐约听盛西周提起过三言两语,他小时候和江岁宁算是青梅竹马,一个巷子里长大的邻居。

长时间的治疗让盛西周对那段记忆已经变得模糊,只是感觉应该不会变。

盛西周盯着沈律言搂着腰的女人,一丁点表情都没有,他的声音听起来也没什么情绪,冷声开了腔:“同学一场,当然会有几分好奇。”

沈律言有几分惊诧,似乎是完全没想到江稚和盛西周曾经是同学。

这样说起来,他和她也曾经在同一所学校过。

沈律言对此毫无印象,默了两秒:“初中?高中?还是大学?”

盛西周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唇角缓缓勾起了笑,他长得偏秀气的精致,轮廓就似被鬼斧神工雕刻般的漂亮,笑起来柔和了眉眼的戾气,更是叫人神魂颠倒。

他啧了声,“你自己问问江稚。”

到了嘴边的这个婊.子,被他吞了回去。

盛西周没有同情心,也没有同理心。

他不觉得自己说的话很恶毒,反而认为自己说的都是实话。

花了钱就什么都能做的不是婊.子是什么?

盛西周还有很严重的洁癖,他见过江稚游刃有余出席声色犬马的场所,长袖善舞,对谁都能笑得很甜。

明明读书的时候给沈律言写了封至少看起来很单纯、很诚挚的情书。

那怎么还能对别人笑得那么开心?

江稚心里一紧,盛西周盯着她看的眼神就像毒蛇那么粘稠冰冷。

她高中不知道被盛西周暗地里欺负了多少次,无数个哑巴亏,都被她忍了下来。

江稚镇定道:“是高中同学,一个学期。”

沈律言以前从来没听江稚提起过,他对她的过往也没那么好奇,当初除了对她体检报告之外的任何信息都不感兴趣。

“你也是南商中学的?”

“嗯。”

“看来你当时家境还不错。”

南商是贵族学校。

一年学费几十万,不是普通人家能负担得起的。

但是沈律言从认识江稚以来,她就十分的缺钱。

医院里高额的开支把她压得喘不过气。

沈律言隔几天就能收到医院里的账单。

江稚扯了扯嘴角,勉强道:“这两年家道中落了。”

江北山当时让她上那么贵的学校,只是想利用她最后剩下来的那点价值,让她再学校里找个有权有钱的男人,好为江家的产业铺路。

他不在乎出卖了女儿的幸福。

江稚之所以现在都没告诉江北山,她和沈律言隐婚了的这件事,就是知道江北山会不断从她身上压榨。

盛家就像个吃人的深渊。

盛西周能在短时间内坐稳位置,并且以杀伐决断的态势清理门户,就注定了他不是个多简单、多善良的人。

他像是找到了江稚的软肋,“当时江同学真的让我印象深刻。”

江稚知道盛西周指的是什么事情,那封情书。

少女的青春期,留下来的证据。

不应该见光的证据。

她不能让沈律言知道她曾经那么喜欢过他。

不然,她就完了。

沈律言不会要一个对他有私人感情的合作者。

掺杂了感情。

做什么都不纯粹。

情感会让人变得愚钝,这是沈律言的原话。

江稚不知道盛西周这算不算是在警告她,她有点厌烦,至今也还不理解盛西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冷酷无情,铁血手段。

当初在南城,他每天都在家门口等她放学,掌心里攥着一把糖,什么都不说,全都塞给了她。

就算是因为治疗心理疾病的药物,或者手段。

让人缺失了一段记忆。

可是潜意识里的感情也会有变化吗?

“是吗?我忘记了。”

“我不介意提醒你。”

“不用了。”江稚生硬移开话题:“盛先生不是要找江岁宁吗?”

盛西周也知道自己不太正常,是个极端的疯子,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厌恶眼前这个人,看见这张脸脑袋都会狠狠痛一下,以至于看见她的次数越多就越讨厌。

“不急。”盛西周不慌不忙:“先聊聊天。”

沈律言极少看见盛西周和不熟的人说这么多话,他有点奇怪,挑了下眉梢:“你们高中很熟吗?”

江稚摇头:“不熟。”

沈律言对江稚毫无印象,他以前明明也常去盛西周所在的班级,但好像就是从来没听说过她的名字,看见过这张脸。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端详许久:“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江稚回忆起那时候,沈律言的眼睛里哪里还会有别人呢?他那么爱江岁宁。

少年最天真赤忱的爱意。

像一把熊熊烈火。

燃烧了整个甜蜜的盛夏。

耀眼的光,全都给了江岁宁。

江稚说:“可能因为我那个时候不好看吧。”

她放学后还要去各个便利店里兼职,忙着赚钱,养活自己,想尽办法攒给母亲交的医药费。

她只能在学校里,上下课的间隙,透过窗户偷偷的看经过窗边的少年。

把爱藏在心里,谁也不能说。

沈律言不置可否,“你现在很漂亮。”

盛西周对这两人的打情骂俏不感兴趣,他冷不丁冒出一句:“沈律言,你不知道吗?江稚那个时候可是夜色的销冠,你留她在身边当个小秘书,真的屈才了。”

夜色是北城最大的声色场所。

也是沈家名下的产业。


简璃的脸红了又白。

周以津对待她总是那么随意,可能她对他的作用,只有疏解欲.望。

周以津看见她被酒水弄脏的手指头,攥着她的手,沉默不语,低着头神情专注,用手帕一根根帮她擦干净了手指。

简璃真的抵抗不了他心血来潮时施舍给她的温柔。

她总是渴望他指尖里漏出来的那点可怜兮兮的爱。

不用很多,一点点就够了。

简璃忍不住回想起来,有一年暑假前夕,最后一节体育课。

她经过国际班的窗外,风声将教学楼外的花树吹得哗哗响。

阳光灿烂,正好照着他的侧脸。

她最爱的少年,调皮的、幼稚的把自己的手腕和江岁宁的手腕用丝带绑在了一起。

少女趴在桌子上熟睡。

周以津撑着脑袋,神色懒洋洋的,漂亮的眼睛藏着灿烂的笑意,就那样充满爱意看她睡觉。

教室喧嚣,他对其他人比了个手势。

叫他们都闭上嘴巴。

不要打扰江岁宁。

简璃想起来心里又酸又苦,周以津不是不会爱人,只不过他不爱她。

可是明明她和周以津才是最先认识的朋友。

周以津亲口答应过她,会找到她,报答她。

后来他忘了。

也不是。

只是他认错了人。

简璃回过神来,沉默不语。

慈善晚宴结束时,她的脸色依然苍白,又饿的难受。她肚子里的孩子应该很能吃。

简璃想快点回家,冰箱里还有蛋糕,还能垫垫肚子。

上了车,她闻到了周以津周身冷淡的酒气,不轻不重。

周以津喝酒亦是点到即止,他不需要应酬,总归都是别人来求他。

简璃被他抱在腿上,脸上渐渐升温。

周以津的手压着她的腰,指腹的温度透过轻薄的布料,沁入皮肤。

温凉又滚烫。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欲.望。

简璃的手不自觉捂着肚子,一声不吭,微微撇开脸,想了想她忍不住提醒他:“沈先生,这是在车里。”

周以津挑眉,不以为意:“然后?”

她想说他从来不会在车里胡来,今天一反常态,也不知道今晚她哪里惹了他不高兴。

简璃垂眸:“可能是前段时间累着了,真的没兴致。”

周以津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和自己直视,他也说不清楚心里那把莫名其妙的火从何而来,“江秘书,我是买家,你是卖家,我说了算。”

简璃脸都给气白了,她声音颤抖:“周以津,你会对江岁宁这样吗?”

会把江岁宁当成玩物,随意的处理吗?

几秒钟后,周以津轻轻笑了,他摸了摸她的脸,眼神很温柔,语气也很温和,男人淡淡地问:“江秘书,你和岁宁比什么?”

他的神情看起来一如既往捉摸不透,过了会儿,男人又轻描淡写的:“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今晚犯这种糊涂。”

他说话总是会留三分薄面。

不会让人太难堪。

不需要说的太明白。

简璃也能听得懂其中的意思。

她不必和江岁宁相提并论。

因为——

她根本不配。


沈律言站定望着她,片刻过后“抱歉,真的有急事。”

能有多抱歉呢?也就那样吧。

江稚痛得冷汗直流,她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对他示弱一次已经是她的极限,她忍着痛楚,哑着声音“好,你去忙吧。”

沈律言打好领带,捞过西服外套,头也不回离开。

下了楼,司机和保镖已经在候着。

沈律言随手把车钥匙扔给司机,绷着冷肃的面色,“开去回南路的公馆。”

“好的,先生。”

沈律言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又打了个电话给管家,“江小姐身体不太舒服,你们今晚仔细看着点。”

管家当即打起精神,“是。”

沈律言挂了电话就不准备再管家里的事情,江稚也已经是个成年人,哪里不舒服应当知道要叫医生。

他想到江岁宁在电话里说的话,揉了揉眉心,低声吩咐司机开的再快点。

*

江稚感觉自己难受的快晕过去的时候,房门响了。

她连叫人进来的力气都没有。

过了几秒,家里的佣人小心翼翼推开房门,“江小姐,先生让我们上来看看您,您还好吗?”

江稚抬起惨白的脸,“帮我叫个车,我要去趟医院。”

“好的好的,我这就去。”

江稚术后那天,都没现在这么疼。

小腹的绞痛几乎将她折磨的神志不清。

过了会儿,她稍稍缓过来之后,慢慢下了床,趴在床边又歇了片刻,从衣柜里翻出件羊绒大衣,套上外套,又戴好围巾。

她现在吹不了风。

怕感冒,怕生病。

除了自己,没有别人心疼。

江稚扶着楼梯的栏杆,慢吞吞下了楼。

管家见她脸色不太好看,原本是打算让人陪她一起去医院,被江稚拒绝了。

做了手术的事情,她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

树影模糊,月光皎洁。

江稚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很晚,给她做手术的医生不在,她这里也没有认识的人。

挂号、缴费、等待。

过了半个小时,才轮到她。

江稚从包里拿出病历本,牢牢攥在手心里,等叫到她的名字,她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走进去缓缓坐下,将病历本交给了医生。

是一名年轻的男医生。

戴着口罩。

男医生接过病历,低头扫了眼,司空见惯:“刚做了手术?”

江稚总觉得有点难堪,低声嗯了个字。

男医生心直口快:“哪儿不舒服?”

江稚说:“小腹有点痛。”

男医生又认真扫了几眼她的病历本:“你这情况怎么还做了手术?”

江稚沉默了下来,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那个时候做过检查后。

身体没什么问题。

就是她的子宫壁有点薄,以后想要怀孕会变得比普通人要困难很多。

江稚绷紧了脸:“抱歉,不方便说。”

医生把病历本还给了她,“你去拍个片子,再拿过来给我看看,应该是没问题,现在会痛也正常,这样吧,我一会儿再给你开点药。”

“好的,谢谢。”

江稚对这些流程已经不陌生,拍完片子已经是深夜。

她精疲力竭,值夜班的医生看过她的片子也说没什么大问题。

可能是无聊,也可能只是出于好奇。

“我看你填的已婚,怎么和你丈夫还不要孩子?”

医生也就是随口一问。

江稚淡淡听着,也不知道能怎么回答。

“我看过的大多都是没结婚的男女朋友,年纪轻,干柴烈火就不管不顾,你们和他们可不一样,都结婚了。”

“不过现在养孩子压力也大,你们不想要很正常。”

“但是你老公知道你身体这个情况吗?”

江稚垂眸,随便扯了句:“我们俩都不喜欢孩子。”

医生恍然大悟般哦了声,“原来是这样。”

沈律言是知道的。

她并不是易受孕的体质,这场手术的风险和后遗症,他也清清楚楚。

但这又如何,对他来说除了钱,他没有任何损失。

江稚也无所谓了。

她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力气再去爱另外一个人。

她的爱情,萌芽在一个不该有的时候。

又彻底死在沈律言的身上。

如果以后遇不到很爱很爱的人。

她想她这辈子都不会再结婚,不会生孩子。

江稚去开了药,精疲力竭叫了车回家。

到家的时候将近凌晨两点。

沈律言没有回来。

她躺在床上有点睡不着。

她没问沈律言去了哪儿,猜也猜到他的去处。

江岁宁一通电话就能把他叫走。

她的眼泪却留不住人。

多问实在没有意义。

江稚强迫自己睡个好觉,沉沉睡去后做起了断断续续的噩梦。

醒来觉得自己睡了好几个小时那么长,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不过才过去了两个小时。

凌晨四点。

她的手机恰好嗡嗡的震动起来。

江稚看着屏幕上的备注——

沈先生。

她等了一会儿,慢慢划了下屏幕。

接通电话后,那边有些吵闹。

人应当不少。

江稚听见了顾庭宣的声音,甚至还有她有些害怕的盛西周。

“岁宁,你还生气呢?沈律言今晚不是给你出头了吗?”

“就是说,咱们沈总冲冠一怒为红颜。”

江岁宁笑了笑:“我没生气啊,我就是不想理你们不可以吗?”

顾庭宣:“可以啊,大小姐,你开心就好,这里哪个不是惯着你。”

沈律言喝了点酒,坐在暗处不置一词。

江岁宁是无意间碰到他的手机,看见电话接通后装作没看见。

江岁宁看着沈律言,“天都快亮了,你一会儿回哪儿?”

沈律言抬眼瞥了她:“你是我什么人?要管我的去处。”

江岁宁差点被他气死,跳到他身上要咬他,被他捆住了双手,“江岁宁,闹够了吗?”

她扭过脸,眼睛红红的,“你又欺负我。”

沈律言一见她要哭就不怎么硬得起心肠,无可奈何,半开玩笑道:“我哪敢,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呐。”


姜蓁没有理会何呈煦,哪怕被几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盯着看,也还镇定自若。

姜蓁眼神淡漠望着颜女士,年近四十的女人看起来就像三十出头,长得不算惊艳的漂亮,五官拼凑在一起很柔和,看着很舒服的面相,叫人防备不起来。

姜蓁记得她第一次见到颜瑶的时候,她的母亲还躺在病房里生死不定。

颜瑶现在门外,透过玻璃窗往里看了眼,虚情假意地说了两个字:“可怜。”

傅家的人几乎死光了。

她舅舅也因为商业犯罪坐了牢。

姜蓁被江北山接到了北城。

她清楚她父亲也不是真心要接她回去,只不过是因为怕落人口舌,才勉强继续养着她。

颜瑶不会在她面前指责她。

只会背地里有意无意中和江北山提起,阿稚今天又哭了,可能是想家里人了。

姜蓁一向和舅舅他们很亲。

江北山做了亏心事,最讨厌提起那些人,几乎是他的逆鳞。

颜瑶随口提起的一句话,让姜蓁被江北山扇了两个耳光,“你的外公外婆已经死了,你舅舅也坐了牢,真的那么想他们就下去找他们,别来我面前寻晦气。”

姜蓁那个时候也才十几岁,年纪很小。

她连哭都不会在江北山面前哭,忍下了痛,说以后都不会了。

大哭大闹,和他争吵,只会落入颜瑶的圈套。

那个时候她还需要江北山每个月给她的生活费,去填补医院的窟窿。

姜蓁以前没有对颜瑶低过头,如今更不会,她不慌不忙笑了笑,“颜女士可能上了年纪,有些糊涂,误会了我,我刚才碰都没碰到她。”

年纪大。

糊涂。

这两个词几乎也是颜瑶的死穴。

她如今确实算不得年轻,可江北山对她已经有了厌烦,前不久还和公司里的助理搞到了一起,外边养了个学生。

颜瑶虽然不会把那两个人放在眼里,但也不舒服。毕竟对方年轻貌美,又豁得出去。

颜瑶笑了笑,说:“这点小事,江秘书不愿意承认,那我也懒得计较,不然倒是显得我咄咄逼人。”

她这话把自己推得干干净净,千错万错都是姜蓁这个撒谎精的错。

她也不怕,宴会厅里没有监控。

必要叫姜蓁生咽了这个哑巴亏。

只是颜瑶没想到姜蓁竟然不按套路出牌,听见她的话勾唇笑了笑:“既然颜女士这么大度,你说算了那就算了,再纠缠下去面子上还挺难看的。”

颜瑶心都梗住了,咬着牙绷着笑,今天晚上倒是不禁要对这个小贱人刮目相看。

她接着往下说好像不对,但就这样闭上嘴也够丢人。

思来想去都咽不下这口气。

颜瑶以前没把姜蓁放在眼里,一个小姑娘能掀起什么风浪?

江北山对这个女儿也不是一点怜惜都没有,偶尔也会泛起为人父的仁慈,颜瑶很会拿捏人心,也知道江北山怕自己做得那些亏心事,在往后会遭报应

于是,颜瑶经常在江北山面前吹枕边风。

他疼爱女儿又如何。

指不定她的女儿在谋划着为她母亲报仇。

久而久之,江北山那点愧疚也烟消云散。

颜瑶最后悔的就是没能在那场绑架案里,弄死了姜蓁。

留下这个大一个祸害,竟然让她和何呈煦结了婚。

江北山便是连沈家的一个外戚都巴结不上,更遑论沈家的主家。

还好江北山现在一点都不关心姜蓁的死活,甚至不知道他的好女儿早就和何呈煦结了婚。

以前颜瑶还没想对姜蓁怎么样。

留她一命在这世上,看她苦苦挣扎,也还有几分乐趣。

如今威胁到岁宁的婚事,颜瑶自然恨她恨得咬牙切齿。

事情告一段落。

颜瑶为了贵夫人的体面,咬碎了牙齿也得说那就算了。

何呈煦不清楚姜蓁和江夫人之间的龌龊,他顺势搂着她的腰肢,等人少了些,贴在她耳边轻声低语:“你倒是会给自己找麻烦。”

姜蓁没能挣开他的手,细瘦被勒得有点紧。

何呈煦都不怕被江岁宁看见,她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她很无辜地说:“我也不知道颜女士为什么会对我有这么大的恶意。”

她当然知道,颜瑶看她不顺眼,不就是因为她嫁给了何呈煦吗?

她都知道的事情,何呈煦这么聪明肯定能想得到。

姜蓁有件事从来没有告诉过何呈煦。

当初她和他是因为一响贪欢才睡在同一张床上。

说是醉酒。

可是两个人的酒杯里都被放了东西。

她被算计了。

何呈煦也被算计了。

姜蓁想不到除了颜瑶还会有别人来害她。

那天晚上的晚宴,除了何呈煦,还有不少豪门富商,油腻变态,多多少少都有见不得人的嗜好。

颜瑶想把她推进火坑。

她跌跌撞撞费了很大力气才脱身,逃进一个房间里。

她以为没人住。

何呈煦进来的时候,眼睛有点红,表面上看克制冷静,关上门就扯掉了领带。

姜蓁几乎是被他扔到了床上,头晕眼花,爬都爬不起来。

直到今天,何呈煦都还以为当初是她做的手脚。

不择手段只为了爬上他的床。

何呈煦收紧手臂,霸道圈着她的身体,轻嗤了声:“你真不清楚?”

姜蓁踮起脚趁他不注意亲了他一下,笑得魅惑:“我知道,因为我抢她女儿的男人。”

她看似没心没肺:“可是我也很冤枉,沈先生又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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