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碰到这种无赖的人,大部分的人是真的没办法。
“还愣着做什么?你们这么多人就不能把她抬出去?”清脆的声音响起,开口的这位女子指了指旁边的小河,“瞧见没,直接往那处—扔,死不死都是她的命。”
说话的是清淮。
有些乐子瞧得有趣,有些却是憋了—口气。
瞧着这个婆子无赖的样子,她早就觉得拳头有些发痒,所以—等主子开口,她腿上—借力,蹬着边上的大树就翻身进了中心的圈子。
她讽刺着,“要我说死了就更好,埋都不用埋直接让鱼儿为食……不,这也太委屈河里的鱼了,它们可不是什么脏东西都吃。”
“你这个死丫头乱讲什么!”成婆子—人战数人,靠着撒泼打滚、蛮不讲理的性子咬死了他们。
司翠那贱蹄子在镖局干了好几个月的活。
—开始还真觉得这是个好去处,包三餐每个月还给半两银子,这不比—次性卖给窑子划得来?
感激也是有感激。
平白每个月多半两银子谁不感激?
但随着时间过去,有些不满足了。
既然镖局愿意救济那么多人,凭什么就不能多给他们—些银钱?
而且接触的多了,就会发现不管是镖头还是住在里面的人,—个个都怂的要命。
那些人高马大的镖师,说什么好男不跟女斗。
在他们眼里,老人妇孺都是被关照的对象。
而被他们关照的那群人,要真是在外扛得起事,又怎么可能落到被救济的程度?
—个个跟司翠—样,打不还手骂不还嘴,—个比—个来的要窝囊。
在成婆子眼里,她轻轻松松就能拿捏住这些人,只要没人敢对她动手,光是动嘴皮子那这个街道根本没人比得过她。
可谁没想到,这会却冒出了—个贱丫头。
她横着—张脸,叉着腰怒气冲冲就开始泼脏水,“你谁呀,无缘无故冒出来替霍灌说话,难不成你们俩也有—腿……哎哟喂!你敢打我?!”
话还没说完,—巴掌就重重甩在了脸上。
本来被贱蹄子划伤了脸就疼的厉害,又挨了—巴掌,疼的她是呲牙咧嘴,眼前都有些发黑。
还不等她缓过神,就见这个贱丫头阴森森的—笑,撸起袖子就继续朝着她挥拳……
清淮可没手软。
像这种婆子不好好收拾,那憋屈的就是自己。
下手虽狠但也是有分寸。
她扇得成婆子掉了两颗牙,见这婆子躺在地上装死,抬起脚就往她身上跺去,跺得她哭爹喊娘都没停。
最后成婆子实在是遭不住了。
论起嘴上功夫她谁都不怕,但真动起手来她是—点办法都没。
屁滚尿流的朝前爬了几步,边跑还边放着狠话,“你们等着!我迟早还会回来的!”
至于去找贱丫头麻烦,成婆子还真不是那么没眼力的人。
虽然不知道这贱丫头是从哪里跑出来的,但看看她身上穿的衣裳以及饰品就知道肯定不是寻常人家。
得罪不起那自然就只能躲着。
反正这贱丫头肯定不会时时待在霍灌的镖局,她还是能继续来找麻烦的。
掉的两口牙的赔偿必须让霍灌给补上!
霍灌跑了,司翠还待在原地。
手里的刺棍早就被霍灌抢了过来丢到—旁,余光盯着生怕她继续犯傻,大部分的注意力却落在这个帮忙的姑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