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双世盛宠:七王爱妃无度》,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朝穿越,附身于一个容貌丑陋,软弱可欺,活活被含冤打死的庶女身上,还被皇上赐婚给了最不受宠的七王爷。不就是满脸痘痕吗?好在我技多不压身。主母,嫡出姐姐,串通皇后,招招致命?好在我睿智聪慧点子多,加倍奉还不用谢。七王爷处处为难?看我如何巧舌如簧,将那冷面变成鞋垫子。
《双世盛宠:七王爱妃无度》精彩片段
:看着镜子里面黄肌瘦、满是痘痕的那张脸,楚阡陌心里一阵恶寒,上一世自己虽然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容貌,却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品质,怎么被人一刀毙命,就穿越到这样一副皮囊之中。
环顾一周,作为汐康王朝堂堂当朝丞相之女,居然室徒四壁,衣衫褴褛,整个房间里,没有一样拿得出手,入的了眼的东西。
寒凉似水的白月光,透过薄如蝉翼的窗户纸,照进来铺在地上,更显得凄凄惨惨。
肚子里突然发出“咕噜”一声,好似在提醒她,从昨天差点被父亲打死,不,原主已经被活活打死,到现在,她还水米未进。
想到这里,记忆“悠”地回到大脑,原主为什么会被打死,当然要拜姐姐楚寒烟所赐。
同样作为丞相的女儿,却因为嫡出和庶出这微弱的区别,而形同天上地下,昨天原主的母亲,为了能留住女儿一条小命,生生撞死在了石柱之上。
那殷红的鲜血,还若浮现在眼前,腥咸之气,就似萦绕在鼻息之间,冰凉入骨的阴寒,浸透了楚阡陌的心底,此仇不报非君子,填饱肚子排在前。
推开门,裹紧身上的衣服,却仍然冷的直打哆嗦,索性回去把单被也披在了身上,虽然并不能起到什么大作用,却总归是好了一些。
按照记忆中的线索,向厨房走去,心里发急,这腿和身子却不甚听话,还是慢吞吞的,可以想象这原主生前必是个体弱多病的主,又是软弱可欺的性格。
进了厨房,虽然已是深夜,却还是阵阵飘香,看来这丞相府的伙食还是可圈可点的,原主是怎么把自己糟蹋成这副样子。
顾不得那么多,拿起一个鸡腿,直接塞进嘴里。
“放下,谁让你进来的。”楚阡陌吃的正香,突然一个穿着暗粉色金丝拽地长衣,头上玉钗金簪,耳朵上环配叮当的妖娆身段出现在眼前,脸上尽是嫌恶,厉声喝道,随后跟着进来的是一个稍显丰腴的妇人,衣着华贵,一脸的慵懒和不屑。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楚寒烟和她的母亲素盼雪。
这女孩儿生的确实漂亮,只可惜上唇单薄如纸,下唇厚若残肠,颧骨高似峰山,典型的爱慕虚荣、好胜心极强、喜于追求爱情,却终不得善的皮囊。
大半夜的,锦衣玉食的楚寒烟会出现在这下人才会进出的地方,目的单一而纯粹,就是来和自己过不去的,不过自己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了。
“管你屁事!”想到她居然收买青楼老鸨子来陷害自己,楚阡陌狠狠咬了一口手里的鸡腿,又囫囵咽下,双眼莹亮如月,毫不示弱地回视着楚寒烟。
“敢骂我,你活的不耐烦了。”昨天还在自己面前连说句话都不敢的楚阡陌,居然敢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那眼睛里又是什么眼神。
一手提起身上的华服,向着楚阡陌奔去,另外一只手已经做好打楚阡陌的打算。
“你们全家都活的不耐烦了。”楚阡陌刚好啃完一个鸡腿,身上也有了些力气,连嘴皮子都溜了很多,顺手把手中剩下的鸡骨头往楚寒烟脸上一扔,利落地捉起另外一只鸡腿塞进嘴中,灵活地一个闪身。
楚寒烟发着狠儿、带着劲儿的身子一个趔趄,额头上又挨了一鸡腿,戾气炸现,眼前就是一盆狮子头,“你昨天怎么没被打死。”说着对准楚阡陌泼了出去。
“死也要拉着你做垫背的。”楚阡陌索性把身上沾了狮子头汤汁的单被呼啦啦往宽大的灶台上一丢,登时盖住了一半的美味佳肴,楚寒烟目瞪口呆之际,只觉头上一沉,紧接着粘稠而带着热气的面糊,裹夹着颗颗圆珠向着她的脸和脖颈滴落下来。
居然是一盆翡翠珍珠汤!
“楚阡陌!”一声嘶吼,响彻静寂黝黑又繁星点点的夜空,如一颗炸雷,拐着弯、带着线儿的钻进每一个或入睡了,或未入睡的人的耳朵里,一个贱婢所生之女,居然敢如此对待她。
“楚寒烟!”接下来的一声,虽然听起来苍白无力,期间似乎还带着滴滴嘶哑和轻喘,却毫不示弱的叫喊随即而至,从此刻开始,世上再无任人欺凌的楚阡陌!
“好了。”妇人一声断喝,她毕竟比楚寒烟的城府要厚深很多,眉头轻耸,头上珠钗微微颤动,厌恶之色一扫而过,继而脸上一副恬静之色,“陌儿,你的母亲已经死了,以后我会对你和寒烟一视同仁,定不会亏待你的。”
“鬼才相信,你逼死我母亲,是为了给我个一视同仁的待遇。”楚阡陌面上不屑,看向素盼雪的双眸中毫不隐藏的窜动着的火苗,让人很难相信,那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的眼神。
“陌儿,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看着楚阡陌眼中的倔强和敌意,素盼雪心中不觉一凛,这个平日里一向软弱好糊弄的死丫头,今天这是怎么了。
“和青楼老鸨子串通,打死我,逼死我母亲,是误会么?让我母亲现在还暴尸寒野,也是误会么?”楚阡陌母亲本是异域血脉,生的灵动可人,命运不济才来到丞相府为奴,和楚征互生情愫,纳妾生女,却不成想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都在遭受素盼雪的算计、坑害。
“阡陌,这家里毕竟还是我说了算。”明显的震惊,在素盼雪略显丰腴的脸上一闪而过,她没有预料到楚阡陌居然敢把这样的话,就这么说出来,她也便失去了耐性,面上寒了几分,语气也多了几分轻蔑。
“我已经有了未婚夫,你还能全天下都说了算吗。”记忆里的话,就被楚阡陌机关枪一样的小嘴直接说了出来,说完她自己具是一愣,因为有关这点,居然除了有未婚夫之外,一切信息皆无。
“哈哈……”不知为何,楚寒烟还没等楚阡陌把话说完,就已经笑的花枝乱颤,“母亲,她说她的未婚夫……”
素盼雪也是一副高兴模样。
:莫名其妙!楚阡陌在心底腹诽,反正也已经吃饱,不再理会这母女俩,一出门,才意识到深夜的寒凉温度,比刚才更甚,满身的鸡皮,让她忽然间浑身充满力量,三步并作两步,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娘,你就这么饶了那个贱人!她弄脏了烟儿的新衣服,该被活埋。”楚寒烟撒娇地晃着素盼雪的胳膊不肯罢休。
“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是想惊动相爷出来,看见她那一副寒酸相,心生怜悯吗?咱们还是要想别的办法,她不是害怕猫吗?”素盼雪的脸色暗了下去,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和刚才虚情假意的摸样判若两人,双眸中的阴狠,一闪而过,随后覆在楚寒烟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娘,还是您有办法!”楚寒烟喜上眉梢,昂着小下巴盯着渐渐远去的楚阡陌的背影。
夜已深,漆黑如墨,无比寒凉,楚阡陌一溜烟跑回房间
这间房,怕是丞相府里最破败的一间了吧,看来这个丞相是严重的惧内,既然如此,为何还要纳妾?原主母亲的美貌,一定是惊为天人。
那原主这幅皮囊……
她再次看向镜子中的自己,险些把自己气背过气去。在她那个年代,颜值的重要性,可是当排首位。
一盆芦荟,映入眼帘,当务之急,还是要悉心调理这副皮囊,因为还不知道要跟自己多久。
敷了脸,又细细把这双手研究、打理了一番,这原主也配叫个女孩?!估计是平时被欺压太甚,无心顾及了。
许是多天未能安睡,刚躺下去,睡意已经袭来,素冷的夜里,连在那样轻薄的被褥下,都可以酣然入睡。
梦中,刀入心脏之后的景象再次出现在楚阡陌的面前。
仙风道骨,白发银髯,面色红润,慈眉善目,凌空而坐的老者在她的眼前,分外真实,又虚无缥缈,字正腔圆,又闪烁迷离,不断重复着这十六字真言。
“七王成主,方得圆满,终可回世,万事顺遂。”
“七王成主,方得圆满,终可回世,万事顺遂。”
“…………”
她感觉自己一直在试图去抓住什么东西,却始终没有抓到,她看到了自己灵魂出窍,来到一个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小女孩面前,一个穿着朴素,脸上却是绝美之姿的夫人,突然撞向旁边的石柱,一切是那样的血腥,又是那样真实……
一把匕首,插入自己的心脏,握着刀柄的女人的脸,与楚寒烟的交叠重合,又急速地剥离,如此往复,似闪电般的速度,电石火花间,楚阡陌看到了一张男人的脸,是她上一世一见钟情的那个男人!
连续的似乎能听见劈啪作响之声的晃闪,让楚阡陌头疼欲裂,“腾”的一下坐了起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脸色煞白,夜仍是黑的,想来是被梦惊醒的。
七王是谁?!
先不管这些,明早醒来的第一件事是要想办法把母亲入殓了才是。母亲的后事,自然是交给这家事主理之人——素盼雪来处理。
没想到她居然如此阴狠,连一个死人都不放过,想着原主的母亲,现在还暴尸在寒冷的后山荒野之上,一股怒气从楚阡陌的心底升腾起来。
又怎么会睡得着,朦朦胧胧中,感觉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在自己的脸上滑动。
心里突然一个激灵,想必原主对这种毛茸茸的感觉,是极其恐惧的,楚阡陌猛地睁开眼睛,一双圆圆的大眼睛,在这阴冷的暗夜里,闪着幽绿的冷光,正盯着楚阡陌看,是一只猫。
“啊!”的一声,楚阡陌从小床上蹿了起来,那只猫好似也被这声尖叫吓得失了魂魄,一个尾身溜下地,“呲溜”一下子不见了踪影。
门窗紧闭,哪里来的猫,定是有人故意为之,睡意全无,楚阡陌顺着床边的小窗,“蹭”地窜了出去,眼见着那只猫钻进了旁边的屋子。
那间屋子,对于楚阡陌来说是陌生的,她只记得丞相府凡有大事发生之前,重要人物都要先进这里,至于在里面做什么,她不得而知。
推门进去,就听见里面“噼里啪啦”,知道是那只猫在里面瞎撺掇,她一定要把这只猫捉住,讨个说法。
正咬牙切齿间,“砰-啪”的一声,屋子里突然安静了下来,连那只猫也感觉出自己惹了祸端,不在动作,瞬间的落针可闻,屋子外面突然脚步声四起,瞬间,整个丞相府灯火通明。
门被吱吱呀呀地急促地四敞着推开,整个房间顿时亮如白昼,在往地上一看,竟是好端端的一个佛像头,摔碎在地上,楚征的脸上立刻晕染了一层愠怒之色。
自己猜的没错,是有人故意为之,不一定用了什么法子,把猫引到这佛龛重地,而且在第一时间就通知了丞相楚征。楚阡陌小脸儿一凛,冷着脸站在那儿,不说话,面无表情,巴掌大的小脸儿上的双眸里,射出了两道与这小身量完全不符的骇人寒光。
“这可怎么了得啊,这是要出大事啊,相爷。”素盼雪呼天抢地地进来,看着一地的佛头碎片,惊慌失措,余光里瞟向楚阡陌的却是幸灾乐祸,她就不信,她个小丫头片子今天还能逃脱一死。
汐康王朝,民风淳朴、开放,只是因为皇子天家信奉佛法之道,所以家家敬若神明。
“跪下!”本来因为楚阡陌的母亲刚刚横死家中,楚征多少对楚阡陌有那么几分怜悯之心,却没想到她居然闯了这么大的祸,在汐康王朝,不敬神明,这是死罪。
相府虽大,却因为丞相大怒而牵一发动全身,整个丞相府都轰动了,还没等楚阡陌说话,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从外面冲进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相爷,看在陌小姐年少丧母的份上,您一定要饶她一命啊。”
这人,在楚阡陌的记忆里,非常清晰,是母亲身边唯一一个衷心的嬷嬷,也就是自己现在唯一的亲人了。因为母亲的横死而卧床不起,这会子估计是听到自己惹了大祸,才不顾大病未愈,冲进来替自己求情。
:“刘嬷嬷,您起来。”本就不是自己的错,为什么要让还在重病中的嬷嬷这么跪着。
“陌小姐,快,跪下,求求相爷。”刘嬷嬷不知道今天的陌小姐怎么了,她的面上,恐惧又诧异,白了大半的头发由于匆忙,没来得及梳好,木质发簪歪歪地插在头顶,因由病着,脸上毫无血色,让楚阡陌的心里发酸。
“起来!”楚阡陌不为所动,小小的身板,不知道哪里来的那般力气,硬是把刘嬷嬷从地上拽了起来。
“陌儿,你知不知道,这是多大的罪啊,你这是要牵连整个相府的。”素盼雪看楚征不说话,连忙地在旁边添油加醋,听着像是疼惜,实际上却是在火上浇油。
“汐康帝王是仁君,所以才得天下百姓爱戴拥护,国泰民安,死者为大,有所指示,才出现这样的状况,如果不分青红皂白就降了罪,不会影响他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吗?这样得不偿失的事情,汐康帝王是绝对做不出来的。”楚阡陌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谁不知道,楚阡陌是个连话都说不利索的主,在这相府里,连一个下人都可以随意对她呼来喝去,从来不敢反抗半句。
说完,楚阡陌轻蔑地看向素盼雪,那眼神大概是在告诉她,也只有你这样的小市民的想法,才会动不动就降罪。
一个十四岁小身量小姑娘的眼神,居然把素盼雪看了心里一个激灵,她正要说话,却被楚征截住,“死者有什么指示。”
“刚才冲进这屋子里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我的母亲。”楚阡陌的小身量,倔强地支撑着刘嬷嬷站不稳的身形,声音里的气势却丝毫不减。
“你胡说八道什么?”听见楚阡陌提到母亲,素盼雪不禁心虚,急着打断她。
“难道你是做贼心虚?!”楚阡陌小脖子一梗,一双丹凤眼中射出两道冷冷的寒光。
素盼雪,“……”
“母亲说她现在孤苦伶仃、未着寸棺地躺在后山之上,她一个死去的人倒是没什么,但毕竟她是相府之人,苍天有眼,定会觉得这样才是对神明的不尊不敬。”楚阡陌的双眸晶莹透亮,说的笃定而坚决,让素盼雪心头一震。
“胡说。”楚征眉头深锁,沉喝一声,他特地嘱托素盼雪要厚葬楚阡陌的母亲,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事情。
“父亲可现在叫人上后山查看,如果不是这样,阡陌甘愿受罚,但如果确是这样,也请父亲严令府上之人保密,毕竟,这是家丑,也容易给圣上造成误会,解释下来,不知道要有多少人遭殃。”说道最后一句话,楚阡陌凛着一张小脸,看向素盼雪母女,这是一种警告。
“去!”楚征脸上是一抹狐疑,对着他的贴身护卫一抬手,这样也让楚阡陌放心,楚征的护卫还算公允,定不会为素盼雪颠倒黑白。
待搜到楚阡陌母亲的尸体,入了殓,东方已经放亮,楚阡陌的心里,微微送了一口气,虽然未能彻底为母亲出了这口恶气,暂时也只能这样,至于素盼雪这母女俩,一定会让她们血债血偿!
没想到楚阡陌的梦,如此真实,楚征本就对楚阡陌的母亲之死感到愧疚,狠狠地扇了素盼雪一个耳光。
居然是这样的结果,偷鸡不成反蚀米,楚寒烟早就坐不住了,她拽了把母亲的袖子,素盼雪对着她使了个眼色。楚寒烟心领神会,闪身而出。
待众人正要散去,楚寒烟突然去而复返,“父亲,小仙月来了。”
“谁是小仙月?!”最近家里乱世不断,楚征整张脸沉得如同锅底。
“就是阡陌妹妹在……青楼里的相识……”楚寒烟假意支支吾吾,却在这个时候旧事重提,意思再明显不过,如果楚阡陌再像昨天那样被打一顿,必死无疑。
原主昨日在丞相府被活活打死,正是因为私自去青楼,向人讨教驭男之术。
“她来做什么?”一听到“青楼”两个字,楚征的声音陡然提高,整张脸皱在了一起,看向楚阡陌的眼神不善。
“说昨日晚上妹妹又去找她……她怕受到父亲责罚,不敢怠慢,一大早晨就跑来报告。”楚寒烟的声音微微弱弱,好似怕父亲动怒,却又字字珠玑,挑动着在场每个人的神经。
“你让她进来。”楚阡陌早就想见一见这个素未谋面,却要伙同楚寒烟母女俩无诬陷自己的恶人,双眸里扫出来两道凌厉。
“她怎么敢留在这里,早就走了。”楚寒烟瞄了一眼楚征阴沉的脸,再看向楚阡陌,一脸得意。
“我还没长开,学驭男之术那些东西干什么呢?”楚阡陌把自己的小小身板,窝进身后宽大的凳子里,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楚寒烟,“又不像姐姐,现在已经凹凸有致,和太子殿下早就珠胎暗结。”
“楚阡陌,你再瞎说我非撕烂你的嘴。”虽然事情她是做了,只是她毕竟是丞相府的嫡长女,就这么被当众说了出来,让她今后如何做人,骂完之后,立刻转换话题,“谁不知道,你是为了钱。”
“我是为了多少钱呢。”楚阡陌面上的表情寡淡、镇定,摆弄着自己常年不得换洗,已经漏了洞的袖子。
“十两银子。”本就是无中生有,楚寒烟没想到楚阡陌到跟自己讨论起这件事来,偷瞄了母亲一眼,发现素盼雪也是一脸无奈,脱口而出。
“一个丞相府的小姐,连十两银子都拿出不来,这传出去,岂不是天大的笑话,父亲,家里的钱是您管吧。”楚阡陌一双丹凤眼,慵懒地转向楚征。
“每月给你二十两,你都不记得了吗?”丞相府的所有开销,当然是素盼雪在掌管,只是她从未把该给楚阡陌母女的月例交给过两个人便是了。
“我不记得,账本应该记得,而且上面应该有我的收讫手印吧。”楚阡陌的眼里扫出一抹淡淡的不屑,灵动的双眸看向额头微汗的素盼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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