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豫川涂婳的现代都市小说《投喂流放罪臣后,她被迫现形了精选篇章阅读》,由网络作家“谢豫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投喂流放罪臣后,她被迫现形了》是作者“谢豫川”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谢豫川涂婳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赛博打工人涂婳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系统连人带房卡在古今双时空之间。莫名成了\b护国公府供奉数代\b的家神。传说谢家有神明,满朝文武皆知,只有少将军谢豫川儿时顽劣将信将疑。一百年不显灵的家神,算什么神明?家门遭逢抄家灭族之日,身受重伤关在诏狱不见天日的谢豫川,平生第一次希望谢家神明这事是真的。谢豫川走投无路之下虔诚发愿:“祈求神明庇佑谢氏老弱妇孺。”被系统拐到大梁朝的涂婳看着手机消息:“行......
《投喂流放罪臣后,她被迫现形了精选篇章阅读》精彩片段
“那就先跟着看。毕竟都是传闻,做不得真。”
闵忠心里记下谢家这事,但并不完全放在心上,此刻的闵管事还不知道后来自己有多后悔没有早点跟谢豫川打好关系。
武良是闵家的下人,只说知道的事情,并不干预。
闵忠担心回去的路上,路过盘龙岭再被那些土匪们劫道,拉着商队跟在流放队伍后面,哪怕路程被拖延也无所谓,关键是要平平安安过了那狗日的土匪窝。
武良看了眼旁边不远处的两个身影,提醒闵忠:“那边两个人也跟了半天了。”
闵忠看过去,笑道:“我知道,是方才那俩卖草鞋的小兄弟。”
冬子卖了草鞋,抱着娶媳妇的银钱开心地坐在车上,力气大的高山河推着小独轮车轻松不费力地跟了一路。
冬子问:“山河哥,你说寮州有多远?刚才卖草鞋时,我听他们说他们流放的地方在最北边的边境,寮州。”
高山河摇头,“没去过。”
“听说特别冷,粮食都种不活,冬天睡在雪坑里,好惨啊!”冬子把他之前打听到的信息,自己嘟囔了一遍。
高山河推着车,想起什么,问冬子:“你还记得当年琼花嫂子有天半夜高热不退后,突然坐起来说过什么吗?”
冬子愣住,想了一会,点点头。
“记得!琼花嫂子说咱村将来有一大劫难,全村人都活不成,除非……除非遇到贵人相助!”
冬子说完,扒拉一双手,半晌儿抬起头:“好像就是今年吧?山河哥。”
高山河脸色凝重,跟他低声说:“我总感觉琼花嫂子说的贵人在前面那些人里。”
冬子扭头往前看,“啊?他们都是一群要押到北边的犯人啊,怎么会是贵人呢?”
高山河也说不清,但心里总有种感觉告诉他,不能错过那一家姓谢的人。
他们家不是有家神嘛!
都是神明,能不能也帮帮其它百姓?
冬子不太懂,高山河说:“一会过了江,你先回村里给高叔递个信儿,我跟着他们。”
“行。”
高山河说干啥,他好不犹豫。
队伍稀稀拉拉,总算一步步走到了松江河边上。
到了有水的地方,不论官差还是犯人们都需要一点补给,但熊九山不让停,让官兵驱赶着犯人们继续往前走,必须一鼓作气过了江之后,才能在对岸整修。
否则在这边一松懈,犯人们就更不爱动弹,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堆麻烦,不如全都押到对面。
闵家的商队,也是此意。
两边默契的没有停下,直奔前面的跨江桥。
松江桥,建在整条松江最为狭窄的地方,南来北往是许多人必经的通行地。
换做其它地方,石桥两边怕不是要像城门那样收点“关卡钱”,但松江桥没有。
流放队伍和商队一一从桥上通过,奔流的松江水就在脚下流浪而过,浓郁的水气扑面而来,耳边是江水奔腾的簌簌声,听着让人莫名地胸臆舒畅。
谢豫川从桥上路过时,看到桥头一侧上,竖着一座功德碑,正面是“松江河”三个楷体字,背面字体略小一些,刻着几家姓氏。
为首,乔家,乔璞叔。
这名字谢豫川有些熟悉,京中致真书院的山长,广开学门,不拒贫寒学子,士林之间颇有贤名。
他在西北时,有位朋友便是出身致真书院,对乔璞叔十分感恩。
原来乔家祖地是松江。
他也仅仅是略略扫过便过了江,身后谢武英珍之重之抱着怀里的水囊,一路小心翼翼。
江水滔滔,让人喜欢,尤其是一群灰头土脸走了一天的犯人们。
站在桥上,耳边是潺潺水声,扑面是清凉的水气,有的犯人停在上面想多感受一会,被官差一脚蹬下去!
“别在桥上站着!赶紧走!”
“唉……”
过了江,领头的老衙役带着人选了休息的地方。
天色还没晚,官差们给犯人时间去江边解渴打水,或者洗洗也可以。
今天把落下的行程多赶了一半,算算接下来的路程,应该不会耽误到达下一站的时间,熊九山的意思,是让大家放松一下。
管的太狠也不好,适当宽容一点,犯人们更容易听话。
有江水的地方,也会有野兽出没,所以休息时还是要注意周围的动静。
谢文杰拍了拍谢武英的肩头,“走,鹤之,去江边打水。”
谢武英想说我水囊里有……对上谢文杰的眼睛,转身把水囊轻轻放到谢豫川怀里。
“六哥,帮我看一下。”
起身收来其它谢家人的水囊和谢家几个人去江边打水。
犯人中,有水囊的人也并不多,大多数人都是直接冲到江边,双手舀水一顿猛灌。
兄弟俩打水时,隔壁不远正是原来东伯侯府的那位因为拒绝娶公主而被发配的冤种世子。
东伯侯府的人,与谢家无甚交集。
像一同流放的阮翰林,从文;谢家,从武。
东伯侯府,老世族一支,京中还有一支,全族根基在东南,老东伯侯也是意外得的这爵位,临死前传儿子时,还提点他。
“侯府爵位来的轻松,他日怕是去的也容易,别太看重,不行带着家人回东南。”
老侯爷咽气后,新侯爷顶门立户,结果还没把这爵位传到儿子手里,惹怒了皇上,全家东南老家没回去,直接北上。
谢武英瞧着那位倒霉催的侯府世子有些好奇。
“东伯侯也是厉害,连邵阳公主的婚事也敢拒绝。”
“邵阳公主风流成性,谁家也不愿优秀的子弟去尚邵阳驸马,何况东伯侯府的独子。”
谢武英点头:“也是。”
江边,曾经的小侯爷柴进,把水打好后,弯腰低头好好洗了把脸。
隔壁谢家兄弟俩聊天的话,他也听见了。
没办法,打小他耳力就比一般人好一些。
与谢家流放一路上麻烦不断不同,东伯侯府的人,仿佛在队伍之中隐身了一般。
京门柴家另一支,虽然地位不如他们侯府门高,但胜在主家话事人脑子好,科举出仕直入官场,如今在朝中也有自己的势力。
念在同族,虽被牵连但也没有太多怨言,好在圣上的怒意只在侯门这一支上。
临别前,就曾为侯府疏通过押送的官差们。
所以柴家人路上待遇还好,除了疲惫倒少了不少皮肉之苦。
只是柴家眼下,有一难事。
于是等谢武英两人打完水,他突然凑过来。
“失礼了,请问你家神仙保灵吗?”
大门凭空拉开一刹那。
谢豫川直觉,家神过来了。
身旁响起熟悉的笑声,狡黠中透着一丝调皮,心里不禁失笑,自家神明的喜好,果然随性的很。
与家神相处日久,他越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洒脱和松弛。
也不知神仙洞府在何处仙山,能养出这般随遇而安的性子。
他从她日常字里行间,察觉到家神似乎不喜杀生之事,但又并非完全不通俗物之人,怕神明忌讳刑讯之事,才提前向对方送上歉意。
对方没有阻挠他按照自己的方式行事,谢豫川心底难得放松许多。
他也不想在她面前表现出冷漠肃杀的另一面,但如今形势所迫,有些事他不得不做。
地上的水迹,很快就干了。
那侍卫脸色苍白吓得瘫在原地!
冷汗从头顶簌簌而下,划过脸颊……
啪嗒!
掉落在地。
“雕、雕、雕虫小技……”
涂婳乐了,在谢豫川耳边说:“哪儿的人啊,嘴还挺硬。”
谢豫川这次并没有如往常一般,在脑中集中意念回答神明,而是直接端坐在椅上对着虚空说话。
“宫里的。”
涂婳听见谢豫川在身后说话,有些意外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这是打算……吓唬对方?
好像领会到谢豫川的想法,涂婳不由兴味盎然地配合起来。
那侍卫如今面颊紧绷,目光死死盯着自己身旁,眼神一会飘忽一会又强行笃定,生怕突然冒出来诡异之事。
谢武英见他脸色大变,嗤笑道:“我还当宫里出来的个个不畏神佛、不惧生死呢,原来不过是叶公好龙,真让你开个眼,竟这般没出息。”
“这都是你们诓骗凡人的把戏!”
“哦?”
谢豫川本就因为疲惫和旧伤,声音有些暗哑,此时尾音勾起,听得涂婳耳后一阵电流窜过,麻酥酥的。
她发现自己喜欢谢豫川这种不怀好意时慵懒的音色。
谢豫川本打算今天用他的方法审讯这几人,但既然家神过来……就不好下手过重。
他心想罢了,回头让其它人带走再审。
今日在松江府衙表演过“请神”,谢豫川觉得,再多一点神迹也无所谓,这边历来人多口杂,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他给谢武英一个眼神,后者得令转身把大门再次合上。
蒙头一片漆黑的仨人,听见动静神经一跳。
嘴硬的那人脸色乌黑,心跳压抑不住,但依旧不肯承认眼前所见所感。
谢家根本没有神明庇护,一切都是谢家人自己为求荣华富贵造出来的传说。
他出宫时,主子说过,谢家的牌位早被大火付之一炬,哪有异事发生,一百多年压在皇族头上的传闻,根本就是子虚乌有之事。
凌空滴水的戏码,江湖上不见得没有。
不过是谢豫川审讯的手段而已。
他没什么可说的。
人的心思总是如此,忽然面对超出自己能力认知范围之外的事情,几乎第一反应都会是下意识的“抗拒”。
涂婳笑吟吟低头,发现对方正在极力拒绝承认她的存在。
“就是这些人晚上想要杀你?”
“鼠蚁之辈,不足挂齿。”谢豫川语气清淡。
涂婳觉得谢豫川他们在这边半天了也没有回去,当时情况一定很危急,不然隔壁那位叫徐肃的都尉也不可能伤成那个样子。
她走到那眼神慌乱的侍卫面前,半蹲下身子观察打量。
越是嘴硬的人,越是心里有根深蒂固的观念,如果那固有观念有朝一日被打破,随之而来的那就会是所有意志和信仰的崩塌。
也是一个人,最脆弱的时候。
涂婳问谢豫川:“你原本打算如何问出消息?”
谢豫川曲肘托腮想了片刻,对着“空气”说:“蓟国有一服人之法,我曾偶然见过,效果奇佳。”但手段过于残忍,他从未用过。
以前不用,是因为两军交战,只以攻城拔寨取胜为主,并不以虐俘为乐。
现在时间紧迫,且对方险些要了徐肃性命,他自然不会放过他们。
从徐肃的手下撕出对方身份时,谢豫川就明白,宫中不止帝王视护国公府谢家为眼中钉,就是其它斡旋与宫廷和朝堂之间的势力,也是对谢家心生忌惮,不肯善罢甘休的。
斩草除根不留后患,是人之本性。
涂婳透过对方身上被撕烂的外衣,也看到了里面金丝玄地的内服。
“是皇帝派来的人?”她问谢豫川。
谢豫川支着额际,道:“不是。”
此地毗邻皇都不远,夏侯桀那人心胸狭隘,却极好脸面,身为帝王,既已金口玉言免他们谢家死罪,为了避嫌,自然不会在身边闹出麻烦,离得远远的才好泄心头之愤。
亦或者,更想看谢家人在寒天雪地之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般百般受折磨。
唯有谢家受辱,夏侯桀才会身心畅快!
“出了丘陵关,一路北上到处都是伏击我谢家人的好机会,何必着急,路长着呢。”
他为家神解释北上关隘之处。
“出了松江,北上三百里外便是丘陵关,丘陵关外,有一处连绵山脉,山中多悍匪,历来是危险之地。”
涂婳听着,“那边出事,算意外。”
谢豫川点点头,“如今这个时节,到了那边确实可以算的上名正言顺。”
“被土匪杀了算名正言顺?”
“三国交界,西北与蓟国接壤,直上与草原部落交接,再往北去,算下来时日正值那边隆冬时节,不但猛兽时常出没,兵祸匪患也不安生,生死难料,难免意外。”
末了,他支着下颌淡声总结道:“再好不过的越货杀人地。”
夏侯桀想杀人,那不单单想要结果,更要好看的姿势!
涂婳听着都觉得刺耳,她没想到对于流放的前路,谢豫川竟然是心知肚明的吗?
那……松江镇这里的事。
还好,谢豫川随后解答了她的疑惑。
他视线始终未离开地上那神情紧张的侍卫,口中说道:“我知他们要来,来的人却出乎我意料,宫里的人,实在不应该在这个地方出现。”
还有徐肃。
这是谢豫川今夜一时想不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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