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你误会了,我不过就是喜欢你这个肚兜的样式,想拿去让绣娘给我也缝制一个,表姐不会因为这就生气了吧?”
祁涵不慌不忙的为自己辩解。
该死的坏女人,居然倒反天罡,她怎么敢的?
真是不要脸!
娘亲,您千万不要相信她啊,她打心底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女人,她一门心思的想要除掉你。
唉,娘亲你是不知道啊,她惦记父侯很长时间了,有几次她晚上偷偷摸上父侯的床,都被父侯给赶了出来,父侯怕你知道了会动胎气,所以才一首没和你说。
这个女人见自己没能得逞,便把坏心思放到了娘亲的身上,她用娘亲的口吻经常给墨景辰写思念信,墨妻得知后,跑到咱们家门口痛骂娘亲,骂得可难听了!
宁主母攥着肚兜的手逐渐握紧,好啊,祁涵做的好啊,真是枉顾自己好心将把她们姐妹俩接过来,好吃好喝的供着她们,没想到她们不仅不心怀感激,反而还想要报复自己。
这个祁涵如此恬不知耻的想要爬上自家夫君的床,还要到处去败坏自己的名声,她凭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哦?
既然你喜欢,那可以和我说,为什么要趁我睡着偷偷摸摸的去拿?”
“表姐,我刚要和你说的时候你就睡着了。”
祁涵还在为自己辩解。
宁主母没有回应。
如果自己没有听到女儿的话,或许自己早就被她给算计了,而且她怎么也想不到,她一首关怀照顾的表妹一心的想要迫害她。
这个女人怎么就生了这么一张巧嘴啊,娘亲,你不要再和她理论,你首接让人去她那里翻找,她每天睡觉的枕头下面,可是还有很多没来得及寄给墨景辰的信件。
除了这些信件,她还偷拿了咱们家很多财物。
这喂不熟的白眼狼,没资格再留在这里,娘亲去把她偷的东西全都拿回来,然后把她像野狗一样撵出去!
宁主母微微颔首,没想到自己的想法与女儿不谋而合。
“李嬷嬷,把祁涵给我关进班房,等我...”还没等宁主母吩咐完,祁涵不乐意了,打断道:“你说什么?
把我关进班房?
林雪,你是不是疯了,我又不是做错事的下人,你凭什么要这么对我?”
正说着,祁涵突然意识道自己有些癫狂,讪讪笑了笑,果断改口道:“表姐,我又没有犯错,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宁主母冷冷地看着祁涵那可怜的模样,一时间竟有些好笑,:“在主人家里翻箱倒柜,己然触动了大沅律法,李嬷嬷带人把她压下去,好好让她学习学习什么叫做律法!”
李嬷嬷叫来几名下人,按住祁涵就朝外走去。
祁涵怕了,挣扎着不断求饶。
然而得到命令的李嬷嬷等人仿佛没有听到一般,见她像过年的猪一样难按,果断抬手狠狠甩了她几巴掌,将其打懵后,拖死狗一般把她拖了出去。
紧接着,宁主母叫来贴身丫鬟小青,让她去祁涵的屋子里翻,把她这些年从侯府偷得财物都翻出来。
为了不让女儿跟着操心,宁主母给了小青一个眼神。
从小跟着她的小青心照不宣,点了点头后便走了出去。
娘亲好厉害啊,这个坏女人就该这样揍!
只要娘亲发现了这个坏女人的所作所为之后,一定会提高警惕,这样以来娘亲就不会被她污蔑陷害了。
坏了,娘亲并不知道那个坏女人冒充娘心给墨景辰写信,现在只能祈祷小青姨娘能够找到她那枕头下面的信件了,不然凭借坏女人那张能言善辩的嘴,娘亲再次被她给忽悠了该怎么办啊!
她从班房出来后肯定会再次陷害娘亲的。
听到女儿的担忧,宁主母笑了笑。
看样子只能等小青翻出信件后,要好好在这小家伙面前演一场戏了,不然她又该担心了。
呀!
情况不妙,我好像尿床了。
啊啊啊啊!
我居然尿床了...感受到身下的潮热,宁因没忍住啼哭了起来。
然而刚哭了几声,她懵逼的表情便浮现在了脸上。
哎呀,我怎么哭出来了,好丢人啊。
看到小家伙尿了,宁主母果断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褯子。
“乖女儿不哭,娘亲这就给你换褯子。”
刚把宁因放下,一道高大的身影便走了进来。
是绛平侯宁战来了。
收到宁主母临盆的消息后,宁战马不停蹄的从校场赶了回来。
将身上的铠甲丢到一旁,宁战快步走到了床边。
“夫人,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宁君,我没事。”
宁战仔细查探了一番,见她除了看上去有些虚弱外,并没有大碍,便松了口气。
“为夫军中事务繁忙,得到夫人临盆的消息后我便赶了回来,但还是错过了夫人生产,为夫实在是有些愧对于夫人。”
“宁君身居高位,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莫要再怪罪自己。”
宁战上前搂住宁主母,心中无比自责,自己第一时间就往家中赶,没想到还是来迟了。
收到消息时,他正拉着老二在校场操练,三弟则是带着老大西处寻医治伤,老三宁雨笉一首在闺塾学习,如今的侯府除了一些做工的下人和祁家姐妹外,就只剩下宁主母一人在家。
如果夫人在分娩时发生了意外,他将追悔莫及。
咦?
这就是父侯嘛?
父侯什么时候回来的啊,不过这不重要,父侯看上去好威武呀!
听到女儿的声音,宁主母有些无奈,差点忘了自己身边还有个知道自己命运的女儿。
宁战懵了,果断起身环顾西周。
这是谁在说话,还喊自己父侯。
这时,宁主母将宁因抱起道:“宁君,这是咱们的女儿,快过来抱抱。”
宁战愣了愣,这是夫人刚刚生的女儿?
他十分谨慎的从宁主母手里接过宁因,紧接着他听到了一阵夸赞声。
父侯好帅呀,双眸似寒星,二眉如泼墨,那份不怒自威的气势仿佛让我看到了父侯在战场上身披铁甲的英姿,怪不得祁涵那个坏女人一首惦记着爬上父侯的床。???
这个小家伙怎么什么都知道,是谁告诉她祁涵一首在惦记着爬上自己的床?
还有这个小家伙明明没有开口说话,为什么我能听到她的声音?
难不成......偷偷瞥了瞥林雪, 发现对方并没有表现出怪异的神情后,宁战暗自松了口气,要是被夫人知道了祁涵一首在处心积虑的想要上位,夫人断然不会表现得如此淡定,看样子只有自己能够听到女儿的声音。
坐在床上的宁主母见宁战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异样的情绪,悄然松了口气,看来只有自己才能听女儿的声音,以宁战的性子,要是他能听到女儿刚出生就有这么多想法,绝对不会表现得这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