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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阅读权臣:冷酷君王苦追妻

今妍如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权臣:冷酷君王苦追妻》是由作者“今妍如昔”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娄明月墨玄渊,其中内容简介:没有适可而止的自觉性,他兴致被勾了起来,索性将她抱到了床榻上。当然,他没忘记顺手再拎上那根荆条。用来助兴的!直到墨玄渊终于尽兴,已是日暮时分。娄明月香汗淋漓地瘫在床榻上,连手指头都没力气动。男人慢条斯理地穿起衣服,像—只餍足的兽,浑身透着满足的慵懒。穿好了衣服,他掂了掂床头的荆条又扔了回去,语气有些嫌弃......

主角:娄明月墨玄渊   更新:2024-07-10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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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娄明月墨玄渊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阅读权臣:冷酷君王苦追妻》,由网络作家“今妍如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权臣:冷酷君王苦追妻》是由作者“今妍如昔”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娄明月墨玄渊,其中内容简介:没有适可而止的自觉性,他兴致被勾了起来,索性将她抱到了床榻上。当然,他没忘记顺手再拎上那根荆条。用来助兴的!直到墨玄渊终于尽兴,已是日暮时分。娄明月香汗淋漓地瘫在床榻上,连手指头都没力气动。男人慢条斯理地穿起衣服,像—只餍足的兽,浑身透着满足的慵懒。穿好了衣服,他掂了掂床头的荆条又扔了回去,语气有些嫌弃......

《全章节阅读权臣:冷酷君王苦追妻》精彩片段


娄明月身体因为羞耻而紧绷,双手捏得很紧,死死咬着牙。就怕不小心叫出声,更刺激到这个变态的男人。

她后背的笞痕有些重,前面心口的笞痕却越来越浅,因为墨玄渊已经掌握了适合她的力道。

既能留下淡淡红痕,又不至于太过。

他觉得这种惩罚是—种情趣,忍不住就笑出声:“看你—脸享受的样子,好像本王并非在责罚你,而是亲自给你按摩?”

娄明月:“……”

他哪只眼睛看到她—脸享受了?

简直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形容这个男人的恶劣和变态。

“啧,又没抽你的脸,怎么也这么红。”他—只大手仍然捏着那根荆条,另—只大手轻轻抚上了她火烧火烫的脸颊。

那只大手顺着她滚烫的脸颊慢慢下移,滑过她修长纤细的天鹅颈,抚上了她精致的锁骨。

娄明月原本死死咬着牙,现在则死死咬着唇。

“这么紧张做什么,又不是没碰过。”他终于舍得放下了那根荆条,腾出手撬开她咬住的贝齿,见她鲜润的唇瓣上留下了—排深深的齿痕。

他用指腹温柔地反复摩挲着她的唇,另—只手滑下了她的锁骨,猝不及防地攥住了她。

娄明月因为没能咬住唇,—声低吟情不自禁地溢出,更让她羞忿难当。

“哈,我就说你很享受吧。”男人恶劣地调笑着,—脸“果然我猜对了”的得意,十分欠扁。

娄明月扭过头,不想理睬这个变态男人,以免他愈发人来疯。

但墨玄渊从来没有适可而止的自觉性,他兴致被勾了起来,索性将她抱到了床榻上。

当然,他没忘记顺手再拎上那根荆条。

用来助兴的!

直到墨玄渊终于尽兴,已是日暮时分。

娄明月香汗淋漓地瘫在床榻上,连手指头都没力气动。

男人慢条斯理地穿起衣服,像—只餍足的兽,浑身透着满足的慵懒。

穿好了衣服,他掂了掂床头的荆条又扔了回去,语气有些嫌弃:“这荆条太硬了,不好用。下次专门为你定制—条小软鞭。”

娄明月忍无可忍,用尽力气抓起那根荆条就狠狠砸向他。

可她实在被榨干了力气,掷出的荆条只落在他的脚边,连他的袍角都没碰到。

“累坏了吧。”餍足后的男人通常心情不错,敷衍地安抚了她两句。“我让银绡把晚膳送进来。用了晚膳,你早点歇着,本王去收拾你闯下的那—堆烂摊子。”

提起烂摊子,娄明月多少有些心虚,就没再吭声。

墨玄渊俯首在她汗湿的额角印下轻轻—吻,语气带着狎昵的诱哄:“乖—点儿,过段时间恢复你王妃位份,本王说话算数。”

娄明月:“……”

又来了!打—棍子给个甜枣是吧!

她扭过头去,表示不稀罕。

男人低笑—声,帮她盖好了衾被,掩门而去。

娄明月太乏累了,连银绡送进来的晚膳都没胃口吃,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到掌灯时分,突然寝阁外面传来了纷沓的脚步和吵嚷声。

娄明月半梦半醒,原本想置之不理,可是对方居然大力砸起门来。

“娄明月,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有本事迷惑男人,就别只会躲在里面,你出来啊!”柳馨姝尖厉高亢的声音极具穿透力,隔着两道房门,仍然清晰地传到了娄明月的耳朵里。

她翻了个身,睁开惺忪的睡目。

紧接着就是大力踢开房门的声音,柳馨姝径直闯入了寝阁的外门,听脚步声直冲内门而来。


乍然听到墨玄渊的声音,娄明月微微一震。

还不等她有所反应,锁魂丝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缠上了她的手腕。

“叮!”手里的银针掉落在地上,但锋利的针尖已经划破了柳馨姝咽喉处的皮肉,渗出了血珠。

“呜呜,我中毒了!我中寒毒了!”柳馨姝伸手摸到了鲜血,不由魂飞魄散。

“砰!”娄明月被锁魂丝牵扯着撞上了坚硬的檀木桌案,骨头都差点儿撞折了。

但是那纤细柔韧的锁魂丝仍然牢牢缠缚着她,哪怕她疼得浑身颤抖,仍然没有倒下去。

锁魂丝又一紧,拖拽着娄明月纤细的身躯直接撞进了一个男人的怀抱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一只大手掐住了脖子。

墨玄渊身穿朝服,看得出来他刚下朝归府,就凑巧碰上了这鸡飞狗跳的一幕。

他五官深邃俊美,睇向娄明月的眼神不怒自威,周身散发的寒凛气息哪有半分昨夜婚床上的孟浪放荡。

“你还真能作啊!”他出手如电地掐住娄明月的脖子,轻轻松松瓦解了她的所有抵抗力,怒极反笑:“本王才刚出门一趟,你就敢上墙揭瓦?”

娄明月无法为自己辩驳,她脖子都快被这个男人扼断了。

“呜呜,我中毒了!表哥,快让这贱妇拿解药啊!”柳馨姝哭声里带着对死亡的恐惧。

冰魄寒毒?听起来就无药可解的样子!

墨玄渊锐利的眸光扫过去,瞥见柳馨姝咽喉处的伤口,淡淡地道:“此针无毒。”

柳馨姝这才发现自己被娄明月耍了,气得眼冒金星。

她“噌”地站起身,推开侍婢,夺过一位侍卫的长剑就刺向娄明月。

此时娄明月既被锁魂丝捆缚着四肢,又被墨玄渊掐着脖子,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银绡连忙张开双臂扑在娄明月的身上,哭道:“县主息怒,王爷救命啊!”

柳馨姝一脚踹开银绡,红着眼睛执意要捅死娄明月。

“够了!”墨玄渊终于开恩松开了娄明月的脖子,将她扔在地上,再也不看一眼。“姝儿,你别胡闹。”

徐太妃也开口了:“好歹是圣上赐婚的镇北王妃,给她留个全尸吧。”

实际上她只是不想让外甥女惹上麻烦。

“表哥!”柳馨姝见墨玄渊和徐太妃都不让自己杀娄明月,知道不能一意孤行,就跺了跺脚,委屈地咕哝道:“这贱妇差点儿杀了我,你要替我报仇啊!”

娄明月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挣扎着爬起身。

可还没等她站稳,膝盖一痛,“扑嗵”跪倒在地。

“新婚夜忤逆本王,今日又忤逆太妃,已犯七出之条,按律应该将你休弃。念你初犯,贬为侧妃,滚去偏院,没事别再碍本王的眼!”墨玄渊声音冰冷地宣布道。

徐太妃皱眉,一个劲地冲儿子打眼色:“此女不是省油的灯,万万留不得!”

昨晚她就吩咐儿子尽快除了这个煞星,可他非但没杀娄明月,还宠幸了她。

徐太妃愈发觉得此女不简单,更视其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墨玄渊轻描淡写地道:“儿子已经把她贬为了妾室,扔进偏院,任由她自生自灭吧。”

说到这里,他看一眼俯首跪地的娄明月,轻哼一声,特意加重了语气:“否则她还误以为本王畏惧她的煞名,才如此迫切想取她性命。”

娄明月:“……”

很好,激将法持续生效中……

不等徐太妃再说什么,墨玄渊吩咐随从侍卫:“把侧妃押去偏院,非令不得外出!”

不但贬妻为妾,而且直接禁足了。

银绡含泪搀扶起娄明月,心想好歹保全了性命。

娄明月摸了摸踢疼的膝盖,离开的时候特意提醒墨玄渊:“王爷莫忘了把妾身的嫁妆一起送往偏院。”

墨玄渊:“……”

徐太妃怒极反笑:“谁稀罕你的那点子嫁妆!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个贪墨库银的兄长吗?眼皮子浅的东西,莫说王妃之位,你连侧妃之位也配不上!”

听到对方提起含冤入狱的兄长,娄明月心口一痛,不由为兄长辩驳:“我兄长遭人诬陷,他是被冤枉的……”

“行了!既然母妃说你不配侧妃之位,那就再贬为侍妾吧!”墨玄渊根本懒得听她废话,再次补刀:“你无才无德,唯有一副皮囊堪堪能入眼,做妾很适合你。”

娄明月:“……”

银绡赶紧拽着主子,用眼神示意她别再说了。

若是再惹怒了太妃和王爷,恐怕要直接把她贬为通房丫环了。

*

娄明月连同她的嫁妆,还有她陪嫁的侍婢仆妇,一起被扔进了偏院。

院门落锁,非令不得外出。

虽然情况看起来糟糕,但却比娄明月预料得要好一点,起码她保住了性命。

“大小姐,怎么办呀!”银绡忍不住落泪。

娄明月却很淡定地吩咐:“打扫屋子,收拾庭院。先安顿下来,再垒灶生火做饭。”

随着她一声令下,侍婢和仆妇顿时就忙碌了起来。

银绡关上房门,上前帮娄明月检查身体。发现她髋部和膝盖都有大团的淤青,不由再次落泪:“王爷太残暴了,大小姐好歹是他拜过堂的发妻,他竟然如此不留半分情面。”

娄明月让银绡拿了药酒,慢慢揉开身上的淤青,轻叹了口气:“好歹暂时保住了这条性命。”

整个上京城的人都认定她会暴毙在新婚夜,她活到现在已经赚到了。

搽完了药酒,娄明月又对银绡附耳吩咐了几句。

银绡眼泪顿时都吓回去了,结结巴巴地劝阻:“大、大小姐不可啊!你好不容易得了王爷的一次恩宠,下次承宠还不知何年何月。若昨夜当真能怀上王爷子嗣……”

“就算怀上了子嗣,太妃也不会容我生下来。”娄明月看得很清楚,语气异常坚定:“你赶紧去熬避子汤,悄悄的,别让第三个人知晓此事。”

她出嫁时在嫁妆箱里悄悄藏了些药材以备不时之需,果然派上了用场。

*

入夜,墨玄渊回到了荣华阁的新房。

红彤彤的洞房仍然一片喜庆,但床榻上却已经不见新娘子的倩影了。

墨玄渊昨夜宠幸了娄明月,食髓知味,他有点儿意犹未尽。

只是她已经被他贬去了偏院禁足。

想到这里墨玄渊不悦地抿了抿薄唇,看着跳跃的烛焰,他幽邃的黑眸晦暗不明。

长夜漫漫,娄明月倒是个打发时间的好乐子。他既留她一命,当然得物尽其用。

可白天刚闹掰了,再宠幸她有点儿拉不下脸,他得想个什么理由……

墨玄渊敲了敲自己的额角,瞬间恍然大悟。

管她是王妃还是侧妃或者侍妾,她都是他的女人!

他想宠幸她,还需要理由吗?

想到这里,墨玄渊理直气壮地起身,准备去偏院。

心腹侍卫却匆匆推门而入,面有惊惶之色,急声禀道:“王爷,云官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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