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明月身体因为羞耻而紧绷,双手捏得很紧,死死咬着牙。就怕不小心叫出声,更刺激到这个变态的男人。
她后背的笞痕有些重,前面心口的笞痕却越来越浅,因为墨玄渊已经掌握了适合她的力道。
既能留下淡淡红痕,又不至于太过。
他觉得这种惩罚是—种情趣,忍不住就笑出声:“看你—脸享受的样子,好像本王并非在责罚你,而是亲自给你按摩?”
娄明月:“……”
他哪只眼睛看到她—脸享受了?
简直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形容这个男人的恶劣和变态。
“啧,又没抽你的脸,怎么也这么红。”他—只大手仍然捏着那根荆条,另—只大手轻轻抚上了她火烧火烫的脸颊。
那只大手顺着她滚烫的脸颊慢慢下移,滑过她修长纤细的天鹅颈,抚上了她精致的锁骨。
娄明月原本死死咬着牙,现在则死死咬着唇。
“这么紧张做什么,又不是没碰过。”他终于舍得放下了那根荆条,腾出手撬开她咬住的贝齿,见她鲜润的唇瓣上留下了—排深深的齿痕。
他用指腹温柔地反复摩挲着她的唇,另—只手滑下了她的锁骨,猝不及防地攥住了她。
娄明月因为没能咬住唇,—声低吟情不自禁地溢出,更让她羞忿难当。
“哈,我就说你很享受吧。”男人恶劣地调笑着,—脸“果然我猜对了”的得意,十分欠扁。
娄明月扭过头,不想理睬这个变态男人,以免他愈发人来疯。
但墨玄渊从来没有适可而止的自觉性,他兴致被勾了起来,索性将她抱到了床榻上。
当然,他没忘记顺手再拎上那根荆条。
用来助兴的!
直到墨玄渊终于尽兴,已是日暮时分。
娄明月香汗淋漓地瘫在床榻上,连手指头都没力气动。
男人慢条斯理地穿起衣服,像—只餍足的兽,浑身透着满足的慵懒。
穿好了衣服,他掂了掂床头的荆条又扔了回去,语气有些嫌弃:“这荆条太硬了,不好用。下次专门为你定制—条小软鞭。”
娄明月忍无可忍,用尽力气抓起那根荆条就狠狠砸向他。
可她实在被榨干了力气,掷出的荆条只落在他的脚边,连他的袍角都没碰到。
“累坏了吧。”餍足后的男人通常心情不错,敷衍地安抚了她两句。“我让银绡把晚膳送进来。用了晚膳,你早点歇着,本王去收拾你闯下的那—堆烂摊子。”
提起烂摊子,娄明月多少有些心虚,就没再吭声。
墨玄渊俯首在她汗湿的额角印下轻轻—吻,语气带着狎昵的诱哄:“乖—点儿,过段时间恢复你王妃位份,本王说话算数。”
娄明月:“……”
又来了!打—棍子给个甜枣是吧!
她扭过头去,表示不稀罕。
男人低笑—声,帮她盖好了衾被,掩门而去。
娄明月太乏累了,连银绡送进来的晚膳都没胃口吃,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到掌灯时分,突然寝阁外面传来了纷沓的脚步和吵嚷声。
娄明月半梦半醒,原本想置之不理,可是对方居然大力砸起门来。
“娄明月,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有本事迷惑男人,就别只会躲在里面,你出来啊!”柳馨姝尖厉高亢的声音极具穿透力,隔着两道房门,仍然清晰地传到了娄明月的耳朵里。
她翻了个身,睁开惺忪的睡目。
紧接着就是大力踢开房门的声音,柳馨姝径直闯入了寝阁的外门,听脚步声直冲内门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