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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

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主角分别是岑溪顾子风,作者“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人是贪心的,爬上一阶楼梯,还会继续往上爬,想着,高一点,再高一点。岑溪微抿唇瓣,至少他现在是胜利方。他带着缠人的尾音,凌霄花弯曲着藤蔓缠绕上高大挺拔的橡树,将木棉花挤开。“家里以前的那些东西,我可以扔了吗?”那些有胥珂痕迹的,提醒他是替身的所有东西。顾子风大手轻抚着岑溪冻得青紫的手腕,轻柔地像触碰雀鸟的羽......

主角:岑溪顾子风   更新:2024-08-07 2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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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精彩片段


医院里四处都是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岑溪像溺水的人,死死抓住顾子风,似乎这样他就不会沉入水底,窒息身亡。

脚掌的血和袜子冻在了一起,一动就会扯着伤口疼,在温暖的房间中,冰雪缓缓融化,雪水冲淡了血原本的颜色,滴滴答答地流淌下来。

岑溪不好意思让护士姐姐帮自己脱袜子,自己弯下身,用两只回暖的手哆哆嗦嗦地移动着布料。

有些因为血液的黏性粘在了伤口上,岑溪撕着身体颤抖,手冻太久了,使不上力气。

他眨着纤长浓密的眼睫看向旁边似乎正在给谁发消息的顾子风,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

宜一中同学群

岑溪看见了刺眼的名字。

——胥珂。

[胥珂]:“人找到没有?”

顾子风唇边不自觉勾着笑,眸光神采奕奕,手机打字飞快。

[顾子风]:“没事,找到了。”

过多的信息岑溪没再仔细看。

上面的每个字似乎都是在问他,但岑溪感受到了语言中间,他们以自己为桥梁,在昔日的同学们面前,明目张胆地传达着更细微的信息。

顾子风感受到炽烈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回头,看到岑溪一双水润润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

像关在笼子里的仓鼠,什么也不做,把自己窝在木屑棉纸里,缱绻期待地盯着他。

岑溪的脸上也有些冻伤,眼睑下方通红一片。

顾子风放下手机,温热的指腹碰了碰岑溪漂亮的眉眼,轻声问:“怎么了?”

“痛……”

岑溪颤了颤眼睫,指尖抓着红紫的脚踝下方褪到一半的袜子。

心也痛。

绵密的,扎着针,漏风的疼。

他希望冷风再吹大一点,让顾子风听到自己的心声。

可不可以不要和胥珂联系了。

岑溪敛下神情,恍惚地看着顾子风握住自己的脚踝放在座椅上,小心翼翼地剥着湿润的袜子,露出里面的伤。

跳墙被尖石头硌的那下挺严重的,乌青一片。

顾子风垂着眼,指腹轻轻按了一下,问:“疼吗?”

岑溪低声哽咽。

“疼。”

顾子风没有再乱动,等着医生上药查看。

岑溪半靠在医院不太能坐稳的座椅上,满足的回忆着顾子风刚刚认真为自己检查伤口的模样,他奢求不了太多了。

这样就可以了。

他轻阖上眼眸,焦躁的心情慢慢抚平。

在安静的之中,岑溪只能听到两个人浅浅的呼吸声。

过了会儿,他才后知后觉地闻到淡淡的雪松香。

是安抚性信息素。

岑溪诧异地睁眼,看着泰然自若的顾子风。

除了发热期,在这四年里,顾子风从来没有给自己用过。

今天大闹一场,没想到,还会有被安抚的机会……

岑溪吸了吸鼻子,像个小兔子一样眼眶通红地看着自己Alpha,声音低低的,如同卑微的乞讨者。

“子风,你……可不可以不要抛下我。”

他在乞讨顾子风的爱,完完整整的爱。

像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期盼高墙一般的海浪,不要掀翻他唯一渡海的小船。

“我只有你了……”岑溪垂下头,不敢再看顾子风的锐利的双眸。

这双眼睛如同鹰隼,总是可以把他的无助,脆弱,和低劣的占有欲一览无余。

这会有种被脱光衣服,赤裸站在顾子风的感觉,甚至于灵魂毫无隐私的展露。

半晌,顾子风倾身,阴影覆盖过来,他那双令岑溪所畏惧的眼眸仍旧望着人,狭长的,漆黑的,像永夜,深不可测。

却总是让岑溪义无反顾地跳进去。

顾子风宛如教堂最虔诚的教徒,承诺道:“不会。”

他甚至抱住了岑溪瘦弱的身躯,用下巴轻轻抵着他柔软的发顶,再次重复:

“不会丢下你的,岑岑。”

岑溪身体僵住了,继而莞尔一笑。

他是争夺战中暂时抢到糖的小朋友,内心在兴高采烈,高昂地炫耀着,这是他抢到的糖果。

不过……是他抢到的。

如果糖本来就属于他该有多好。

人是贪心的,爬上一阶楼梯,还会继续往上爬,想着,高一点,再高一点。

岑溪微抿唇瓣,至少他现在是胜利方。

他带着缠人的尾音,凌霄花弯曲着藤蔓缠绕上高大挺拔的橡树,将木棉花挤开。

“家里以前的那些东西,我可以扔了吗?”

那些有胥珂痕迹的,提醒他是替身的所有东西。

顾子风大手轻抚着岑溪冻得青紫的手腕,轻柔地像触碰雀鸟的羽毛一般,害怕稍微一用力,这个生命就葬送在自己手里。

“可以,这个家是你的,东西也是你的,在家里,你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岑溪试探着,成功又升上一阶楼梯,他低头,看向自己一路磕磕绊绊爬上来的路,骄傲地啄着自己的羽毛。

他挺好哄的。

像叛逆期闹离家出走的小孩,离家出走不是真正的目的,离家出走失败才是。

失败才证明着自己成功,被人在意的成功。

医生检查过全身的冻伤,还有腺体情况,开了药,让护士帮岑溪上药,顾子风则被叫了出去。

医院走廊外,空空荡荡的。

像他们这种半夜跑出去把自己冻进医院的患者并不多,所以穿行的患者寥寥无几。

医生看着眼前挺拔的Alpha,语重心长道:“才刚刚脱离发热期的Omega,如果没有被自己的Alpha很好地安抚,很容易被消极情绪左右,长此以往,会有心理疾病的。”

“他现在已经有了抑郁倾向了,是因为极度缺乏安全感,就像一只生活在破损鸟巢的幼鸟,他会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如履薄冰,从而把自己包裹起来,一动不动。”

顾子风觉得掌心刺痛,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掐破了手心。

他微微缩回了手,恢复平淡的模样。

走廊的光线昏暗,半缕蜿蜒落在顾子风坚硬的下颌线处,如黑夜的海平线,变幻莫测。

他问,“我能做什么?”

“陪伴,呵护,你的Omega需要你的关心,抽时间出来,陪他散散步,逛逛街,他或许都能开心好久。”

顾子风回头,隔着玻璃窗看见岑溪背对着他,在上药时疼的一抽一抽动的模样,瘦削的肩膀颤动着,无助地像羽翼未丰的雀鸟。

他收回目光,答了一句“好”。

医生又问道:“你是在哪儿找到他的?”

顾子风想起躺在两个墓中间的那个小雪堆,绽放着一朵向日葵。

像太阳一样,张扬在雪中的太阳。

淡声道:“墓园。”

医生皱眉,大半夜跑去墓园找死。

他看向沉默的Alpha,低声说了句“胡闹!”

顾子风也觉得胡闹。

这像极了他们两个之间的感情。

……胡闹。


岑溪撒谎了。

根本没有什么Omega高中同学。

他只是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如果现在孤孤单单的回别墅,佣人和管家就会知道他被爽约了。

他所精心对待的纪念日因为另一方的缺席被砸得稀碎。

被抛弃的Omega是会引起人们的怜悯的,岑溪会受不了那样的眼神。

这种眼神会让他回忆到从前。

父母去世,他一个人孤零零跪在灵堂,周围的大人都在说“可怜”。

的确可怜。

没有爸爸妈妈的孩子是可怜的。

没有得到爱的孩子也是。

岑溪开了一间房,用的自己的卡,如果用顾子风的,银行很快就会发短信,说他在哪里订了房。

撒谎确实能够省去很多麻烦事。

岑溪看着手机上银行卡的扣款信息,父母死后,给他留下了一大笔遗产。

不过他势单力薄,差点没守住。

直到后来遇到顾子风,强悍霸道的Alpha轻而易举地帮他抢夺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是在人生的低谷被顾子风抱起来的。

岑溪爱顾子风,无可厚非。

但是,现在岑溪觉得有些累了。

爱情是会让人累的。

他没有选择很大很豪华的酒店,而是那种中中平平的,有一扇通风的窗户,床能勉强挤下两个人的宾馆。

这个房间小小的,会给他一种安全感。

很奇怪的安全感。

岑溪站在窗边,厚重的窗帘随风摆动,下面是还亮着灯的城市,宽阔的沥青路上,时不时穿过两三辆车子。

城市永远不知疲倦,似乎总是亮着。

他站得离窗户越来越近,玻璃窗是那种推拉式的,站得近一点,就会有种半边身子都在外边的凌空感。

会让人脚发软打颤。

岑溪弯下脊背,靠在窗台下,楼下会路过晚归的行人。

树叶挡住岑溪的视线,路人走近时,就像进入绿色通道,等岑溪再找到他们时,他们已经从树叶的另一边出来。

留给岑溪一道背影。

又是背影。

风呼呼吹过,带起树叶的沙沙声,鸟雀在枝头跳跃,啁啾叫唤,声音悦耳。

风有些大了,树上黄绿色的叶子掉落,下方的小巷好像下了一场大雨。

岑溪突然发现,掉落的叶子不是枯叶,而是嫩芽,象征新生的嫩芽。

冬天不知不觉地过去了,雪人化了,火红的围巾埋在污水中,春天来临,黄桷树抽出新芽。

黄桷树是有记忆的树,春天在中,便会在春天落叶。

再过段时间,就会开出馨香的花。

岑溪揉着手臂上狰狞的伤口,快好了,这块疤痕落下,皮肤上就只会留下浅粉色的痕迹。

割裂的伤口快要愈合,为什么心口还是很痛。

就像有一条新伤,恐怖刺痛地在胸口蔓延。

好难受,又开始痒了……

想要从楼上跳下去。

*

狭小昏暗的房间里,岑溪猛然把窗户关上。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溺水的人,憋得满脸通红,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自己置身火海,好不容易呼吸进去的空气,开始灼伤他的口腔,喉咙,肺部,烈火要把他从里面,从五脏六腑开始燃烧。

眼前越来越模糊,岑溪艰难地爬起身,想要找一个更小更安静的房间,把自己蜷缩起来,像猫钻进猫窝。

房间里有一个一人多高的衣柜,是提供给住宿的客人挂衣服的。

岑溪莽撞地抱着被子冲进去,把门关上了,世界更黑暗了,伸手不见五指。

在只能侧躺的衣柜里,岑溪瘦弱的身体紧紧贴着冰凉的木质柜门,上面还有幽幽的霉气,和潮湿的空气混着在一起,仿佛能黏稠成实质,钻进他的鼻腔中。

胸膛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和摇摇晃晃的衣架一起发出声响,仿佛同频共振,怪诞得让人想逃离。

岑溪更害怕了。

他没由来地害怕幽静空间里的声音,心跳也不行。

小Omega把自己团成一团,裹挟着被子,把自己藏起来,不想被任何人发现。

顾子风也不行。

不能被任何人找到,会被抓走的……

身上的痒越来越严重,岑溪把自己的指甲提前剪掉了,用力地摩擦在白润的皮肤上,只能留下浅浅的痕迹。

不能止痒……

岑溪焦躁茫然地扯着自己的头发,力气大得想把头皮也扯下来。

他想哭,可一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只能“呜呜呜”地叫,像雨夜被抛弃在垃圾桶的小狗,只能躲在纸盒子里,又饿又困。

岑溪茫然地低头,牙齿啃噬着手臂上的肌肤,咬出一排牙印,津液和泪水混合,整个人狼狈不堪。

信息素不受控制地释放出来,从衣柜里的缝隙溜出去,像水一样,收都收不回来。

岑溪抱住自己的膝盖,全身颤抖着,他终于咬着唇嘤咛出声。

他的声线凄凉的仿若破碎。

他喊:“顾子风……”

“先生……”

“老公……”

一个衣架晃晃悠悠地掉下来,落在他的被子上。

衣架是铁丝加木头组装的,有尖锐的地方,比自己的指甲好用得多。

……

上下两层楼和旁边的Alpha住客被这浓烈优质的信息素勾得快发情了,等级低一点的Omega被压制得脸色发白。

一个宾馆,鬼哭狼嚎。

客房经理确定是岑溪一个人在房间里,而且怎么叫都不开门。

他们才采取了强制措施。

房卡打开门,床上空荡荡的,空气中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Alpha和Omega被分散,几个Beta进去搜寻。

在看到衣柜下方滴滴答答流淌的鲜血时,他们脸色大骇,急忙拉开柜门。

手臂和小腿上汩汩冒着血的Omega滚落了出来,像一个重物,落在冰凉的地板上。

脸色惨白,仍然抱着自己,他似乎已经清醒了。

对着几个被吓坏的Beta抱歉道:“对不起啊……给你们添麻烦了。”

他的声音有低又软,带着颤音,可怜又无辜。

直到这一刻,岑溪才反应过来。

他又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有自残倾向。

当初爸爸妈妈抛下他的时候,他也是这么把自己藏起来的。

不过并没有这样惨烈过。

二度抛弃的感觉,远比第一次要痛心得多。

因为,痛苦在叠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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