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弄下去不是长法,上面不会不管的,矿上不能永远让我们随便的抢吧。
偷抢能长久吧,兄弟,你不会不明白吧。
我感觉周海龙趁机弄个正经营生,这样我们大家都能吃个长久的饭。”
听完建军的话,我也只能点点头。这个建军说的对,我们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今日有酒今日醉算什么,
历史上水泊梁山那么多汉也没有—个好下场。
必须要早日上岸才是长久之法。我也明白这个道理。我们跟着周海龙这样下去,早晚都会进监狱的。
“建军哥,我劝海龙大哥有用吗,他根本听不进我的话。”我递给建军一支烟说道。
建军点上烟之后,然后望着我的脸,说道:“这样搞,以后一定会出事的。新生,问你个事,你真喜欢小凤吗。”
听到建军这样问我,我的脸红了,便低声说道:“是的,建军哥,我喜欢小凤。”
建军又抽了一口烟望着远方说道:“那好,新生找机会别干了,领我妹去外面躲一下,必须赶紧的离开齐河。”
我一听让我领着小凤离开齐河,离开周海龙。便对建军说道:“离开海龙大哥,我真的做不到。
他待我不溥,越是有危险我越有保护他。”
建军冲我嚷道:“你傻啊,兄弟。新生,我给你说人不能光讲义气,还要为以后的生活打算,假如小凤以后真跟了你,
你就这样做一辈子贼,哪天让警察给抓住了,小凤跟你,岂不受罪,
你要爱小凤,就带她离开齐河,要不然你就离开她,别再纠缠她了。”
建军的话,如同打翻我心里的五味瓶,离开小凤我怎么舍得,一天不见,我们都想的难受。
离开周海龙,我又能去哪里,我没有家,没有容身之地。
谁能帮帮我该怎么去做。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做。
就在这时,周海龙出大事了。
事情真像建军说的那样,新来的矿长是狠角色。
对我们注意很久,在一个晚上,我们许多人正在煤堆忙活时,从四周来了很多矿工人,把我们围了起来,不由分说上来就打。
我们只能四下逃窜。
回到洗煤厂,一个个向周海龙诉苦。
把周海龙给气得把屋里的东西给砸的稀烂。并扬言,一定要弄死这个新矿长。
还没等,周海龙弄死新矿长,就有人过来找事,河东的几十个混混又朝洗煤厂杀了过来。
原来,虽然都是一个镇,但一河之隔,隔出了两个世界。河东与河西两边的混混从来没和过,见面就打。
我曾经参加几次与河东的打斗,都以我们胜利而结束,因为我们是真正不要命的愣头青。
听说,新来矿长家就是河东的,在河东势力非常大。
我们只能迎面出击。
周海龙赤裸着上身,手里拿着两把刀,与对方打了起来。不要看他们人多,但一到动真格又不行了,他们跑得比兔子都快。
毕竟老巢让人给围了,周海龙咽不下这口气,决定要夜袭新矿长家,给这家伙一点颜色看看。
要不然弟兄们饭碗全都完了。
他与建军每天都商量着怎么踩点,怎么跟踪,何时动手。
终于摸清了矿领导上下班的规律,决定在风高夜黑的晚上动手。
我一次次请求,让我去,但不知为什么,周海龙就是不同意。留下我看家。
他们出发了,但我的心却一直没静下来,看他们走的样子,真有风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