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若南谢渊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介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由网络作家“雪笙冬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是作者“雪笙冬至”写的小说,主角是司若南谢渊。本书精彩片段:“这桩婚事非我所愿,父皇赐婚逼迫……若是你以后安分守己,本王会给你王妃的尊荣,其余的不要多想!”“正合臣妾意愿……”她不喜欢这里,不喜欢王爷,不喜欢京城,她只喜欢边关的自由风光。可她不能逃,也逃不掉……为了活着,她不得不嫁给他,受他冷眼,忍受他府中白莲花的迫害。再等等,一定可以,一定可以再回边关……可真到她离开那日,他却疯了一般追她回来。他:“为什么!”她:“请王爷,还妾身自由!”...
《精品推介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精彩片段
梓柔有了孩子,他会给她请封侧妃。这样她有了位份,有了子嗣,在禹王府就站稳脚跟了。他也算是报了那份救命之恩。
以后,他不会再碰梓柔…
这些日子,他终于想明白了自己的心。他是真的喜欢上王妃了…对梓柔只是感激,而不是男女之情。
司若南说不喜欢与人共侍一夫,不能接受自己的夫君从其他女人身上爬到自己身上…他只在醉酒后幸了梓柔一次,那非他本意。以后他只要王妃一人,只宠幸她一个,与她好好过日子。
“大皇姐亲自送王妃回来的?”禹王问潘二。
大皇姐一直与他和二哥,景夕不甚亲近,倒是喜欢自个的王妃…
“是。王妃是坐德安公主的马车回来的。”
“王妃心情如何?有没有生气”禹王问。
“没有…王妃为太子看诊后,德安公主就来了,后与公主一起用了午膳,下了棋…二人相谈甚欢。”潘二一一禀报。
禹王来到栖梧院,看见内殿的灯已经熄灭。他欲进去看看若南。
水月突然出现,挡在门口。
“王爷,王妃已经休息了!”
“…本王就进去看一眼…”禹王看了一眼这个没有眼力劲的侍女。
“王爷,王妃睡眠浅,易惊醒,还请王爷不要打扰…”水月像个门神般挡着。
禹王生气又无奈,这是王妃的侍女,她还甚宠她…他不能把她怎么样!
禹王只能无奈的回到侧殿。
兰溪院
许梓柔躺在床上,轻轻抚摸着小腹。
禹王离开的时候,她就已经醒来,留下禹王一天,已经够了。她看见禹王对这个孩子的担心与紧张,心这才彻底安定下来。
这个孩子是禹王长子,只要他重视这个孩子,就不会怠慢她。多亏了那副求子药…
那日她无意中遇到川王侧妃,与她一见如故,交谈甚欢。李侧妃刚给川王生了庶长子,甚是得宠。后来她无意说到求子药…原来她是用了这副神药,才一次就中,一举得男。
后来李侧妃更是把药方给她一份。她在禹王来兰溪院时,央他品尝自己新酿的梅花酒,而那晚的酒中,她加了催情的药…
没想到那药方如此灵验,就那一晚,她真的有了身孕。幸亏今天那歹徒没有伤到胎儿…
她一定要平安的生下禹王府的长子!这个孩子一定会让她一步步成为禹王侧妃,王妃的…
东宫
“假死药?你要干嘛!”陆深大惊。
谢渊看着陆深,用一种你明知故问的眼神。
“司姑娘的医术那么好,她若想要假死药,那自己肯定会配置的…更何况她才和禹王大婚不足三月…您也太心急了吧?”陆深无奈的说。
“我一天都不想等…她是我的妻,凭什么要住在禹王府!”谢渊怒道。
“……”陆深和林舟对视一眼,觉得要好好劝一劝自家太子,他现在有些魔怔了。
陆深站起来,深吸一口气,扯开嘴问道:“那请问太子殿下,司姑娘假死后,您准备怎么办?”
“自然是给她新换个身份,娶她为太子妃!”谢渊睨了陆深一眼。
“太子殿下,您一向睿智清醒,心思缜密,但是只要有关司姑娘的事,您就彻底失去了方寸!
且不说她与禹王乃皇上赐婚,大婚不足三月,就假死脱身,易引起怀疑…
退一步讲,您安排周密,她死遁成功,您准备给她换个什么身份?太高的不行,高门贵女造不了假…只能是高门远房或是小门低户……
所以,禹王殿下,我们既已撕破脸皮,就不用再假惺惺的维护着表面的平和!
这份赐婚是你们费心求来的!休妻?做梦!我们之间,只有和离!我等着您的和离书!否则,我保证安妃娘娘的头会—直痛!
禹王殿下,慢走不送!”
禹王浑浑噩噩的走出栖梧院。他不知为何还是与司若南走到了这—步…
明明她只要劝着定北侯退—步,—步就好!如此她还是禹王妃,就算没有子嗣,他也不会让任何人动摇她的地位…他都决定了,会好好爱她,疼她,好好过—辈子的…
她为何要将母妃和二哥想的那般恶劣?来日若是二哥登基,就算看在他的颜面上,也不会动定北侯府的…
东宫
自若南离开后,谢渊垂头沉默不语,浑身散发着不悦的气息。
镇国公夫人与皇后闲聊片刻,看了—眼太子,笑着说道:“柔儿如今已十八岁了,从小呀就喜欢太子殿下。臣妇的意思是,先让她进东宫照顾殿下的身子…毕竟殿下身边没有个贴心的人也不合适…
至于娘娘说的,殿下身体需要静养…柔儿是个懂事的,知道分寸…”
谢渊抬起头,神情淡漠的说:“舅母,父皇已答应孤,半年后议亲,—年后方娶太子妃。孤觉得甚是合适…
至于云柔表妹,孤只把她当作妹妹。待她出嫁,孤自会被份厚礼给她添妆。”
谢云柔听到他的话,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哭着跑了出去。德安公主见状,只好追出去看看。
谢渊借口身体不适,需要休息,回到了内殿。皇后嘱咐了几句,带着镇国公夫人也离开了东宫。
谢渊正在想着如何去哄他的小姑娘。林舟进来禀报说是德安公主又来了…
裴景翊犹豫了许久,欲言又止,最后艰难的开口:“奕辰,就算云柔今日对禹王妃有些不敬,但是你如此发怒,当众训斥于她,着实有些让人意外…”
谢渊喝了口茶水,说道:“皇姐想说的应该不是这个吧?”
裴景翊深吸—口气,小声问道:“你是不是…对禹王妃起了心思?从小到大,从未见过你如此情绪失控的时候…
母后和舅母当时—心在云柔身上,未曾发觉。可是我看的—清二楚,当云柔说出不敬之言后,你立马看向禹王妃…神色紧张,甚至有些惊慌失措…
禹王妃告退时,你的眼神都粘在她身上了…恨不得随她而去…”
谢渊轻笑出声,说道:“皇姐观察入微,倒是没瞒过你…”
裴景翊手中的茶盏落地,震惊不已,而后结结巴巴的说:“奕辰,你…你…你糊涂!她是禹王妃,你的弟妹!你不能不顾伦理纲常啊…你只是见她貌美,—时失了心智,你不能再…”
“她就是锦儿…”谢渊打断姐姐的话,忽然说道。
裴景翊怔愣了许久,方才回过神…原来如此!竟是如此!
她喃喃自语道:“冤孽…真是冤孽啊!怎么都折在他们手里了……”
谢渊将他与白锦,也就是司若南的事情慢慢说给了姐姐听。
他认真的对裴景翊说:“皇姐,我是—定要娶她的,只娶她,做我的太子妃!”
裴景翊看着弟弟,神色恍惚的问道:“奕辰,你知道这有多难吗?就算她与禹王和离,父皇也不会让你娶她,更何况是太子妃…而且她是二嫁之身,你不介意吗?”
谢渊笑了笑,而后说道:“无论多难,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娶她……娶她是我此生最大的梦想。
青州行宫,凌云宫
一名身穿玄衣的俊美男子,坐在轮椅上,双眸微阖。
他的面容略显苍白,给人一种冷漠、不易亲近的感觉。
东宫近侍林舟上前禀报:“殿下,一切事宜都安排妥当,随时可以启程。”
“好,明日一早出发…安城那还是没有消息吗?”太子低沉的嗓音传来。
“殿下,属下等这两年四处寻找,都没有苏姑娘的下落。
若是苏姑娘和殿下一样,化名在外…那更是难寻。”
太子摩挲着手中已然发旧的香囊,心中酸涩。
三年了,锦儿,你在哪里呢?是否会怨我不守承诺?还是已然忘了谢渊这个人?
清冷矜贵的太子殿下一直在悔恨,当年为何没有对她坦白身份…如此一来,锦儿至少知道自己是谁,身在何处…
可是看着自己这副落败的身子,危机四伏的处境,又庆幸没有把他的锦儿牵扯进来…
三年了,锦儿十六岁了。她会不会已经嫁人…裴奕辰从来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在梦中,他曾看见锦儿身穿华丽嫁衣,与他人拜堂,洞房…她会对着那个男人巧笑嫣然。那是一场噩梦…
他曾想过,若是自己的身子还能康复,就算锦儿嫁人,他也要不择手段的把人抢回来…
可若是锦儿喜欢…那个男人也珍爱锦儿,他会说服自己做他永远的兄长,护她一世。
长乐宫
“母后,您放心,陆深都说了,只要找到火灵芝和冰雪莲,皇弟的身子定会痊愈。”德安公主说道。
皇后谢婉清,容貌清丽,端庄秀美,虽是不惑之年,却更有一番岁月静好的韵味。
自太子病重后,皇后卸下凤袍金钗,一袭素衣,日日拜佛,求上天保佑孩儿康健。
“但愿如此…愿佛祖保佑,上苍垂怜…”
“母后,女儿听说,父皇有意让奕辰年后成婚?”
皇后叹了一口气,对女儿说:“前几日,你父皇过来和母后商量了这个事。年后辰儿二十四岁了,还未娶太子妃,确实不对…
自三年前辰儿受伤中毒,母后一心顾念他的身子,这娶妻之事也给耽搁了。
当初,陆深说青州利于辰儿养病,走之前,母后寻了两位姑娘,让她们贴身照顾辰儿,可被辰儿拒绝了。”
德安公主握着皇后的手,无奈言道:“当初外祖父有意让云宁嫁入东宫,女儿也觉得甚好,毕竟我们三人年纪一般,自幼一起长大。
云宁也有那个心思,可是奕辰始终不同意,他说对云宁只有兄妹之情…
后来太皇太后薨逝,奕辰以守孝为由,婚事耽搁,那时云宁已十七岁,哪能等得起!如今云宁已嫁为人妇,舅舅好像又想让云柔表妹嫁入东宫……”
皇后喝了口茶水,继续说道:“你舅母前日入宫,和母后提了这事…母后想着,还是待辰儿回来再说。那孩子是个犟脾气,现在身体又不好,母后不想逼迫他。”
“奕辰是不是心里还想着那位锦儿姑娘?”德安公主小声问道。
三年前,奕辰中毒昏迷近三月,期间浑浑噩噩的偶尔醒来,口中一直喊着“锦儿”,手中更是攥着一枚香囊…
待他苏醒后,知晓自己中毒太深,双腿更是不良于行,问他关于那位姑娘的事,他竟只字不提。
“唉,估计是他微服巡幸时遇到的民间姑娘…母后提过,若是那姑娘身家清白,可以纳进东宫…”
德安公主打趣道:“那一切等奕辰回来再说吧…他那个性子清冷淡漠,真不知道他喜欢一个人是何模样?”
禹王府 栖梧院
近日,禹王似乎有意避着若南,夜间更是独宿于清风院。今夜倒是主动过来了。
“王爷,您来了这么久,一直不言语,是有什么事吗?”若南问道。
禹王看着眼前的妻子,乌发垂下,在烛光下显得更加美丽,亦添了一份妩媚。
禹王不知该如何开口…
前几日,他按例去兰溪院。梓柔新酿了梅子酒,邀他同饮,他自是不会拒绝。
可是一向酒量甚好的他,不一会就有了醉意…
他记得明明自己是回到了侧殿…
可是第二天清晨,他却是在梓柔的床上醒来…
梓柔羞红的脸,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床榻上的一抹红梅,无疑都在证明,他宠幸了梓柔…
梓柔是他的侍妾,与她行鱼水之欢明明是天经地义的事。可是那一刻他竟感觉到了无尽的心慌…
之后的几天,他一直早出晚归,没有再去兰溪院和栖梧院。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司若南,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对待已与自己有肌肤之亲的许梓柔。
禹王深吸一口气,看着若南,说道:“王妃,你我成婚已有两个多月,至今仍未圆房…我想王妃该履行自己身为王妃,身为妻子的职责了。”
若南脸色一僵,而后笑道:“王爷,我身体不好,不能为王爷开枝散叶。且王爷身边有心爱之人,不管是为了子嗣还是自身需求,您应该去林夫人那。”
“你是本王的妻子,宠幸你本就是应该的,就算你不能生孩子…也不妨碍本王疼你!更何况,许太医说了,你只是难以受孕,又不是不能…
若本王勤快些,说不定你很快就有孩子了…”禹王绷着脸说道。
若南看着禹王严肃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他还有点生气了,连本王都冒出来了…
若南觉着有必要和禹王好好谈一谈。
“裴禹城,新婚夜的话犹在耳。你或许已经忘了,但是我没忘…
这桩婚事非我所愿…我今日把话和你说清楚。
我不愿与她人共侍一夫 ,不愿每日待在后院,等待着夫君偶尔的宠幸。我的丈夫只能有我一个女人,绝不能纳妾。”若南看着禹王平静的说道。
禹王浑身僵硬,脑袋发懵,看着若南。
若南继续说:“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常事。但是我父亲一生只有我母亲一人。纵使母亲早逝,父亲也未再娶妻纳妾。
所以我从小的愿望就是,嫁一个如父亲般的男子,夫妻恩爱,一生一世一双人。
您是皇子,这个要求对您来说绝无可能,所以从赐婚那一刻起,我就从来没有打算和您做真正的夫妻。”
禹王看着若南认真的神色,知道她说的都是真心话。
“难道你就准备一辈子独守空房?无子无宠?在这王府后院蹉跎一生?”禹王哑声说道。
“我是禹王妃,王府内的孩子都是我的孩子。独守空房也好过,看着自己的夫君从其他女人的身上爬到自个身上。”
“………”
“若是我不愿意呢?我如果想和你做真正的夫妻呢?”禹王低声说道。
若南静默片刻,开口说道:“我不愿与王爷走到反目成仇的那一天…”
“………”
禹王站起身,缓步向外走去。行至门前,脚步一顿。
“若是当初梓柔没有入府,若是我一直没有纳妾…你会喜欢上我吗?”禹王问。
若南仿佛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一时语塞。
禹王没有回清风院,而是留宿在栖梧院的侧殿。他始终不忍让人以为王妃失宠。
自那夜后,禹王再没提起此事。
三日后,太子回京。
皇帝,皇后,德安公主,亲自前往东宫看望太子。
皇上更是下旨,两日后设家宴,以欢迎太子回宫,为太子接风洗尘。
若南挣开手,上前打开门,陆深端着药碗走进来。
面对某太子凉凉的眼神,陆深无奈的说道:“来日方长,我的太子殿下…药已熬好,方得趁热喝下…”
谢渊看了—眼若南,赶紧把药碗端起,—口气喝下。
冰雪莲和火灵芝的药效相克,服下后会让身体处于冷热交替中,甚是痛苦…却是引出蛊毒的最好时机。
若南将金针——刺于他双腿的穴位中,肉眼可见的经脉里有东西在蠕动,而后越来越快…
终于蠕动至脚踝时,陆深拿着薄刃迅速划开—道伤口,若南以金针刺入,随后立即拔出。
只见金针上有—红蓝相间的,幼蚁大小的的圆形虫子,慢慢没了动静。
陆深深呼—口气,—下坐于地上,三年了,终于把这小东西弄出来了。
若南轻轻的给伤口上药,包扎…而后把金针——拔掉。
待最后—根金针拔出,若南刚将其收好,准备站起身的时候,谢渊—把把她拉到怀里,紧紧抱住…
陆深愣了—下,慌忙爬起来,跑出去,关门,—气呵成。
谢渊将头埋在她的胸前,闭着双眼,久久没有言语。直到蛊虫被取出的瞬间,他的心方才落地。他终于可以和锦儿长相厮守,相伴—生了…
若南知道他被蛊虫折磨了三年,如今解了毒,心情激动乃是难免,便任由他抱着。
许久后,谢渊睁开眼睛,才惊觉他的头正放在锦儿的胸前…
饱满绵柔的触感…沁人心脾的芳香…
他刹时脸色爆红,心跳加速,浑身滚烫,四肢酥麻,—动不敢动…
若南正在心里想着怎么给他调养身体,毕竟中蛊毒三年,身体损伤很大,上次那个药丸还是不够…
忽然她身体—僵,脸色绯红,拧了他—把,从他怀里退出来,站到桌后…
谢渊还没来得及失落,若南红着脸嗔怒道:“谢渊,你才刚解毒,就满脑子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谢渊忽然感觉到了什么,慌忙把身侧的毛毯拽过来,盖在腿上。
然后支支吾吾,脸色通红,慌慌张张的解释道:“锦儿,不是的…我没有…是他不听话…不是我…”
若南看着他语无伦次的模样,又觉得好笑,想到他刚才抱着她时…赶紧低头看了—眼,才发现自己胸前衣襟凌乱,慌忙转身…
谢渊念了几句清心咒,而后小心翼翼的说道:“对不起,锦儿,你别生气,是我孟浪了…只是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血气方刚,抱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哪能受的住…”
若南整理好衣裳,小声的说:“我哪有生气…你现在刚刚解毒,身体仍需静养。上次你诓骗皇后的话,其实是对的,只是时间没有那么长…但两三个月总是要的。”
谢渊看着小姑娘绯红的脸,勾勾她的手指,轻声说道:“嗯,听锦儿的~”
若南牵过他的小手指,认真的说:“你毕竟三年没有站起来行走了,虽然陆深—直帮你针灸药浴按摩,但是仍不可操之过急,慢慢来…”
谢渊听着她—字—句叮嘱,只觉心中—暖,他何德何能,有妻如此…
“殿下,皇后娘娘,德安公主,镇国公夫人,还有谢三姑娘来了。”林舟在门口禀报。
若南将手抽出,把水月和陆深叫进来。谢渊此刻更坚定了自己欲坦白的心思。
皇后得知太子蛊虫已解,喜极而泣。镇国公夫人亦是直呼欣慰,谢三姑娘谢云柔则兴奋的围着谢渊,—口—个太子哥哥…
昭华宫
“母妃,这是何意?”禹王看着手中的瓷瓶。
“这是避子药,你和许梓柔同房后,让她吃下去。”
“母妃…这…”禹王不解。
母妃一直期盼孙儿,二哥和二嫂成婚三年,去年才得一女。
高贵妃喝了口茶,说道:“定北侯年底就要回京了,所以你和王妃未有嫡子前,一个侍妾不应该有子嗣。”
禹王一时沉默,嫡子,自个王妃连留宿都不让…
“城儿,你可以宠林氏,但不能不顾王妃颜面。你父皇和皇祖母最不喜宠妾灭妻。这些年,你父皇就算再宠母妃,也从不允许母妃越过皇后,对皇后更是礼敬有加。
如今皇后一心礼佛,六宫事暂由母妃打理,可风印永远都在长乐宫。”高贵妃脸色不悦的说道。
当年太后身为皇后,因着先皇宠爱舒贵妃,太后和皇上母子没少受责难。
因而就算她与皇上青梅竹马,感情甚好,尚是太子的皇上因形势娶了谢婉清后,纳她为良娣,就一直被谢婉清压着。
东宫时,也是待太子妃平安生下嫡长子后,她才被允许生下端王。
“儿臣知道了…”
禹王离开后,还未走至宫门口,遇到了三公主。
“五哥,本来今日是你和梓柔姐姐大喜之日,我想去的,但是母妃竟然让我出宫!”
三公主,裴景夕,年十四。
“五哥 ,你带我出宫吧!
梓柔姐姐以侍妾身份入府,肯定受委屈了,我要去给她撑腰,免得坏女人又欺负她!”
“坏女人?景夕你说谁呢?”
“当然是司若南了,要不是她,梓柔姐姐就是禹王妃了!”三公主生气的说道。
禹王脸色漆黑,怒斥道:“闭嘴!司若南是父皇赐婚,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你应该叫她五嫂!你将及第,该找驸马了,怎的还这般没规矩!”
“五哥,你训我?你为了那个女人训我?没想到五哥你也是这么薄情寡义的人,肯定是看那女人长的美,就忘了梓柔姐姐!”三公主眼睛通红的吼道,然后飞奔而去。
禹王气急,景夕自小被他和二哥娇惯着,性子竟这般没规矩。
夜幕降临
“小姐,太后和高贵妃都派人送来了东西。”锦华一边整理一边说。
“都送去库房吧。”若南面前一堆瓶瓶罐罐,低头在忙着。
若南将调制好的药丸装进瓶子里,对水月说:“明日你将这些药送去宁安堂,让他们连同药材一起送去西北。”
“是!主子。”
“侯爷在西北记挂着小姐,小姐在京城何尝不是为侯爷的安危日日挂心。”锦华自小陪着若南长大,知道兄妹二人感情多好。
若南名义上在安城休养,可是大多时间都在西北,陪着父亲和兄长。
“对了,小姐,禹王进宫了。
你不知道,那狐媚子进府时,有多气人,竟是禹王抱着进来的!”锦华皱着眉头骂道。
“好了,抱着也好,背着也罢,只要不来烦我,都无所谓。”若南起身,走向窗前。
天气越来越冷了,不知道京城的冬天什么时候才会下雪。
书房
“王爷,兰溪院的人已经第三次来请了…”潘大低着头禀报。
王爷从宫中回来一直坐在书房,连晚膳都没用。
“栖梧院那边,一直没有人过来吗?”
“没有,王妃既然说免了今日的敬茶礼,应该就不会有其他事了…”潘大有点看不懂自家王爷了。
新婚夜听说许姑娘落水,丝毫不顾王妃的颜面,去尚书府。
今日许姑娘进府,王爷又一直在问问王妃…
禹王叹了一口气,自己在等什么呢?难不成在等司若南?
那个女人巴不得把自己往兰溪院推。
禹王起身,慢慢的往兰溪院走去。
“参见王爷。”
“都下去吧…”
“王爷,怎的忙到这么晚,天气寒凉,您要顾着自个的身体。”许梓柔忙上前给禹王解开披风。
禹王后退一步,顺手解下。
许梓柔的手僵在半空,眼眶微红的看着禹王。
“你身体不好,不要乱动,躺下歇着吧。”
许梓柔这才露出笑颜,娇笑着说道:“王爷送的药非常有效,梓柔的身体好多了,不碍事的。”
“嗯,天色不早了,你先歇息吧…本王还有事,明日再来看你。”说完转身欲走。
许梓柔上前抓住禹王手臂,不可思议的看着禹王。
“王爷,今夜是梓柔进府的日子,王爷要留梓柔一人?”
许梓柔此时是真的心慌了,禹王好像对她冷淡了好多。
禹王看着眼前女子微红的眼眶,雾蒙蒙的双眼,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身子尚未大好…”
“梓柔的身子已无大碍,今夜是梓柔进府的日子,王爷若是就此离去,府中人该如何看待梓柔?梓柔今后该如何自处?”许梓柔终于忍不住,落下两行清泪。
“你也知道,新婚夜独守空房不好,那为何本王与王妃的新婚夜,你会落水?真的是意外?”禹王平静的问道。
许梓柔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冷静下来,震惊的看着禹王,泪雨涟涟。
“王爷,难道在您的心中,梓柔就是这样一个有心机的人吗?
那夜梓柔高热反复不止,差点连命都丢了!难道梓柔会为了与王妃争宠,而不顾自己的性命吗?
梓柔落水是因为王爷大婚,心里难过,才会失神。
梓柔承认自己不是个大度的人,会嫉妒王妃,可是梓柔只是个普通女人,看见自己深爱的男人娶别的女人,心会疼啊…
但是梓柔敢发誓,没有故意落水生病,欺骗王爷!”说完准备起誓。
“好了,不必了,本王信你就是…。”
禹王望着许梓柔,他也不愿相信这个单纯善良的女子会是个满腹算计的人。
“王爷…”许梓柔一把抱住禹王。
禹王一时身体僵硬,而后慢慢推开怀中女子。
许梓柔不解的看着禹王,京城传言禹王心悦她,可是这些年禹王对她礼待有加,却始终不曾与她有任何亲密行为。
“你先养好身体,以后再说…”禹王说完转身离去,不再理会身后女子的哭声。
禹王回到清风院,想到潘二的调查…落水…传言…头疼不已。
罢了,或许是尚书府梓柔的嫡姐庶女冤枉污蔑了她。
自己现在不与她圆房,只是不想她吃那避子药而已,对,就是这样!
嫡子…想到刚才自己特地绕路经过栖梧院时,那女人早已熄灯歇息…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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