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骆秋水萧鸣风的美文同人小说《风还朝,战神王爷请让道》,由网络作家“秋水人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前世痴恋二皇子,为其嫁给太子助其夺位,却换来他在与亲姐妹大婚之夜的一杯毒酒,重生之后她重归少女,立誓一生无爱,只为复仇保家人安平,然而却不料还是被卷入这朝堂与后宅的阴私缠斗之中,无奈只能寻个可靠的大腿。太子如何?不行,此乃色胚。二皇子如何?不行,此乃千古渣男,且与我有仇。那……萧大将军?emmm,倒可考虑,虽然是个短命鬼,但长得帅能力强,努力努力也能活得长。
《风还朝,战神王爷请让道》精彩片段
杂草丛生的院子中,站着两名眉眼凶恶的中年妇人,骆秋水静静望向其中一人手上的白绫与毒药。
院外锣鼓喧天,遥遥传来喜乐声。今日既是她的死期,亦是新皇新后的大婚之日。只在这破旧的院中,她也能想象外面究竟是怎样一番普天同庆之景。
普天同庆……这明明是那个男人曾给她的承诺,说总有一天会给她这样的无上尊荣,可是如今呢?
如今他娶了别人,甚至要将她的命一同抹去。
“废太子妃,时辰不早了,你再怎么磨蹭又有什么意义?如今可没人能来救你,你早晚都得死,快点选一样吧。”嬷嬷将手中托盘递到她眼前,满眼讥诮。
骆秋水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手指却在轻轻颤抖:“我要见燕弘。”
两名嬷嬷对视一眼,嘲讽道:“今日新皇新后大婚,新皇可没有时间来见你一个卑贱的罪人,你以为见了又能如何?废太子妃,嬷嬷我好心提醒你,要不是我们新后替你求情,你连全尸都留不得。否则凭你的罪名,千刀万剐都是仁慈之举。”
骆秋水冷笑一声,求情?这是求情?骆秋云惯会装模作样,在燕弘面前扮做假好人。她曾经待她为真心姐妹,谁能想到两人早就背着她勾搭成奸?她骆家二房满门被灭,这也是她的亲人,她何曾留情?
至于燕弘,不过是一个满眼功利卸磨杀驴的人渣罢了!他如今杀她,只不过是为了灭口,掩埋他做下的龌龊之事。枉她曾对他情根深种,直到今日才看清楚他的真正嘴脸!
“呵呵……”骆秋水惨笑出声,随即笑容越发张狂,眼角却溢出几滴泪,“都说男子负心无情,我从未相信。我这一生对不起任何人,唯独对得起他,却落得今日这般下场!死,我无惧,但我纵然死,也要亲眼看着这对贱人如何踩在我的尸骨上成婚!”
说着骆秋水突然起身冲向门外,却被两个嬷嬷牢牢制住。
“别再跟她废话了,她不愿意,直接灌药就行。新皇新后大喜之日,不能被这种人脏了地面,快些解决!”
骆秋水只能徒劳地挣扎,很快被人捏着下巴灌进了毒药。
“啪嗒”一声响起,她被人放开,身体无力地跌落在地,手指无意识地颤了颤,嘴角溢出一片鲜血,目光涣散的那一瞬间,经年回忆走马灯般浮现。
世人都说她是现世妖女,残暴恶毒,手中沾染无数人命,为了攀附权贵连家人都可以弃之敝履,但又有谁人知,她也曾是天真烂漫的闺阁少女,一切只因十六岁那年桃花树下那惊鸿一瞥,然而却是痴心错付。
若还有来生,若还有来生,她一定不会再罔顾父母的建议,做那飞蛾扑火不明是非之人……
“幺幺,幺幺,还难受吗?”
胳膊上传来轻柔的触感,骆秋水缓缓睁开眼睛,一眼看到面前的女人,狠狠怔住,无知无觉中留下两行清泪。
美貌妇人看到她的模样心疼不已,急忙抱住她:“幺幺,怎么了?是不是伤口还在痛?”
骆秋水埋首在她怀中,边流泪边摇头,手上紧紧抱住妇人,她没想到还能见到母亲,但是母亲三年前不是已经死在骆府了吗?为什么她还能在这里看到她?这温热熟悉的触感,告诉她不是梦。
还有她自己,她不是已经死于燕弘赐下的毒酒吗?
柳氏轻轻捧起女儿的小脸,面色担忧,柔声问道:“到底怎么了,告诉娘是不是伤口不舒服,我再派人叫大夫过来给你瞧瞧好不好?”
骆秋水环视四周,神情恍惚,这里明明是她出阁前的闺房。忽然她想起什么似的望向自己的腿,果不其然,光裸的膝盖上缠着几道绷带。正是她十五岁那年顽劣,女扮男装出去赛马摔了的腿。
这时房门外传来两道匆匆的脚步声,骆秋水一扭头就看到了门口神色焦急的父亲,蓦地泪水又无声流了下来。
这是上天给予她的恩赐吗?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她的父亲身体康健,而非如记忆中因被燕弘诬陷与太子结党篡位,凄惨死于午门铡刀之下,尸首分离。
骆成德一看小女儿泪流满面的模样,心焦更甚,立刻凑上前关切道:“幺幺,发生什么了,怎哭得这般伤心,是谁欺负你了?”
“什么?姐姐你受人欺负了?究竟是谁,我替你揍他!”年方十岁的骆子玉刚踏进门,就见姐姐哭得梨花带雨,忍不住愤愤开口。
骆秋水抬起头看到这张天真的小脸,立时再也忍不住抱住他嚎啕大哭。子玉,她的小子玉,从小就爱跟在她身后的小子玉,在母亲死后不久便跌落湖中,捞出之时身体肿胀地无法辨认……
他们都还活着,都还活着……
“幺幺,你到底怎么了?”柳氏轻轻拍抚她后背,关切问道。
骆秋水反应过来擦擦泪水,半晌才找回声音:“无事,我只是太想念爹爹、娘、还有子玉。”
整整三年时光,从初遇燕弘到她惨死孤院,她所失甚多,爹爹,娘亲,子玉,这背后的层层黑手夺去了她所有的幸福!
重来一次,她绝不会再允许这些发生,任何人都别想再利用她,任何人都别想再伤害她的家人!
柳氏拿起帕子擦擦女儿泛红的小脸,轻笑一声:“你呀,这跳脱任性的性子也不知是随了谁。别以为哭一场就不会追究你赛马受伤的事,罚还是得罚。”
骆成德一听这话也板起脸来,严肃道:“对,该罚,你们两个人各抄一百遍家规,一遍都不能少、”
柳氏没再说话,扭头却瞧见女儿满面笑容,只听她脆生生答道:“好,多少遍女儿都情愿,以后我再也不会让爹娘为我担忧。”
骆氏三人闻言俱是一愣,紧接着难以置信地望向骆秋水,以她娇蛮任性的性子,此时推脱还来不及,怎会说出这般漂亮话。
三人却是不知,此刻的骆秋水早已不是当初的骆秋水,经历了跌宕起伏的三年,她已不再是不知人间疾苦的娇蛮大小姐。从此时此刻起,她不仅要保护骆家,还要让背后阴损之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骆家四口其乐融融之时,外面传来一道温柔的女声,“二妹妹的腿好了吗?”
骆秋水心中冷笑,抬头望去,门口俏生生站着一名黄衫少女,青眉淡扫红唇微挑,正是她前世最好的姐妹,也是罪魁祸首之一,骆秋云。
“二叔二婶午安,我来瞧瞧二妹妹腿伤可曾好了,可有打扰你们?”
柳氏一向宽厚,见此温声笑道:“我们刚刚聊完,现在你们小姐妹谈谈心吧,子玉跟着你爹爹去温书。”
子玉嘟嘟嘴,不满地看了自己娘亲一眼,无可奈何地跟着爹爹起身离开。
屋内人方走净,骆秋云立刻上前握住骆秋水的手,面带担忧:“你的腿没事吧?我听闻你晕了过去,现在可有好一些?”她见骆秋水不言不语,便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来,“二皇子听闻你受伤,十特意托我给你带封书信,约你三日后在福酒楼相见,很是担心你呢。”
骆秋云盯着骆秋水沉鱼落雁的脸蛋忍不住有些嫉妒,即使她有京城第一才女之名又如何,肤浅的男人们还不是只沉迷于骆秋水这张脸,若不是二皇子尚有野心抱负,只怕也难听进她的主意。
骆秋水冷眼瞧着骆秋云一副情谊深重的模样,心中阴冷至极。
三日后,呵,前世的三日后,根本没有什么燕弘与她私会,反是他引太子前来看清她的容貌并轻薄于她,随后又刻意在她面前伪装出甘为她付出一切的模样,实际上只是因为太子掌握他勾结大臣贩卖私盐的证据,想借她的美貌换取自身的平安罢了。
这其中的种种龌龊她最后才知晓,而这个舍美人救江山的主意,大概也是蛇蝎心肠的骆秋云所提出的。
思及此处,骆秋水挂上甜美笑容:“好啊,你替我答复他,三日之后福酒楼见。”
骆秋云面上露出笑意,愉快点头,仿若在为妹妹高兴一般,实则心中却在嘲讽骆秋水真是锦绣草包,空有美貌内心却愚不可及,殊不知骆秋水掩下的眼神愈来愈冷。
骆秋云,这一世是否还能如你所愿?不知你换在我的位置上,燕弘是否选择你呢?
三日后,骆秋云自昏迷中转醒,后脑传来阵阵疼痛。她只记得她悄悄跟在骆秋水身后,想要亲眼目睹骆秋水被太子羞辱的惨状,但中途丫鬟彩月突然消失,最后的记忆是她找人时被人敲晕……
这是在哪儿?
骆秋云神思恍惚之时,猛地听到房门被人打开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大腹便便脸色蜡黄的男人走了进来。
太子?!太子怎么会在这里?!
骆秋云慌乱地往床里爬去。
燕庆止住脚步,抬眼扫了骆秋云一遍,目光顿时失望起来,“这般姿色也堪称沉鱼落雁?”
他走近骆秋云,用扇子挑起她的下巴,端详一番轻佻笑道:“不过也还算合我胃口。”说要就猴急地扒骆秋云的衣服。
骆秋云脑子成了一片浆糊,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本来应该发生在骆秋水身上的事情会换到她身上,她狼狈地挣扎哭叫,眼见身体即将赤/裸,当即不管不顾地大声哭喊,“二皇子,救我,二皇子……”
而在相隔一墙之地,骆秋水勾唇轻笑,慢悠悠抿了口茶,看着门口一道惊慌失措的人影跑过去踹开隔壁房门。
看着房内软榻上的骆秋云和太子,燕弘一脸惊诧,想要上前却又不敢,只得躬身道:“皇兄,还请放开这位小姐。”
办事中途被人打断,燕庆心中不满,他瞥了眼燕弘,哼道:“不是你说骆家美人心悦于我,此刻我与她欢好又有何关系,滚开!”
燕弘强忍怒气,低眉垂首:“皇兄,这位……并非骆家二小姐骆秋水。”
燕庆皱眉,瞥了眼身下涕泗横流的女人,撇嘴嫌弃,“我说第一美人姿色怎如此平淡,原来是冒牌货,燕弘,你是在玩我?”他讥诮地扫了眼燕弘,随后邪笑道:“不过你既与我已有肌/肤之亲,便是我的人了,回去告诉你家人一声,定个时间过府吧。真是晦气,回宫!”
“等等,皇兄,私盐的事……”
“这么点诚意还妄图提私盐?燕弘,你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说罢燕庆一挥袍袖,阔步离开了房间。
“不,不要,我不要。”骆秋云面如死灰,她不要成为那个被牺牲的人,她跌跌撞撞爬下床跪伏在燕弘身前,“二殿下,救救我,我不要嫁给他……”
燕弘也没料到骆秋水会变成骆秋云,父皇向来对庶子有偏见,这些年他在太子的欺压之下夹缝生存,费尽心思才取得父皇和朝臣的一点好感,如果真让父皇知道了贩卖私盐的事情,皇位便与他彻底无缘了。
当时正是骆秋云无意在他面前提起太子乃好色之徒,若能献上骆秋水这般国色天香的女子或能令太子揭过此事,他方才想到这个办法,但怎会变成骆秋云?
“是二妹妹!一定是她!”骆秋云眼神阴毒,随即遮掩起来,面上楚楚可怜,“二殿下,是不是她发现了我们的事……”
燕弘目光凝住,眼前浮现那张甜美笑颜,顿时心烦意乱,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只能先稳住骆秋云,就在他将要伸手搂住骆秋云时,忽听房门一响,一张灿烂笑颜出现在两人面前,正是听完全程假装无辜的骆秋水。
她盯着两人亲昵的姿势,笑意消失,一脸震惊难过,“大姐姐,二殿下,你们……”
燕弘立刻下意识松开骆秋云。
骆秋云愤怒不已,她根本不相信这件事和骆秋水无关,然而下一秒燕弘的话让她怔在原地。
只听燕弘一脸无奈地解释道:“水儿,你大姐姐方才来找你撞见了太子,发生了一些……不日后太子或许就会登门提亲,这件事情是我处理不当,你回去先禀告你祖母一声,随后我再登门道歉。”
“二殿下……”骆秋云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舍得将她送给太子?半晌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在燕弘轻飘飘瞥过来的眼神中,恼怒地闭上嘴巴。
“我还有事要处理,先告辞了。”燕弘温柔地望了骆秋水一眼,就离开了厢房,完全没有再给骆秋云一丝关注。
骆秋水一脸震惊,上前拉住骆秋云的手,语含关切:“大姐姐,你是真的被太子……”
“不用你来装好人!”骆秋云忍无可忍,一把甩开骆秋水的手,恨恨道,“这就是你做的手脚对不对!骆秋水,我哪里薄待了你,你竟如此害我!”
骆秋水眼神冰冷,嗤笑一声,拿起手绢慢悠悠地擦了擦刚碰过骆秋云的手,“大姐姐这话未免好笑,究竟是谁算计谁?我只是将计就计反将一军罢了,你凭什么认为我甘愿受你和二皇子的算计?为了男人牺牲自己的感觉如何?”
骆秋云怔住,心里寒意蔓延,她果然知道了自己和二皇子的事情!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骆秋云强行辩解。
骆秋水看着心虚的骆秋云,冷笑一声道:“你喜欢他,但你看他能有几分看重你?你可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连我他都能弃之敝履,何况你呢?你自以为能胜过我?可笑!”
她原以为燕弘是爱重骆秋云的,否则也不会在前世登基之后迎娶她做皇后,可如今看来远非如此,骆秋云也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棋子罢了。不过也是,骆家二房后来破落,大房却是有从龙之功。燕弘登基时,她的大伯位高权重,官居一品做了宰相,只怕曾经为燕弘做过不少腌臜事,爹爹当年不就是为他们背锅冤死吗?想来也是可笑至极,明明是一族之人,同姓为骆,骆秋云一家可真是对自家人算计无遗。
那从现在起,就从骆秋云开始,她会一步步将这些报应慢慢回馈到他们身上。
她不想看见眼前这个恶毒的女人,也懒得再和她做什么姐妹情深的戏码,相信骆秋云此刻也是如此,骆秋水径直离开了房间。
骆秋水却不知道,在她离开酒楼时,骆秋云房间的另一侧隔壁厢房,一人执起茶盏倚窗望着街上她纤细的身影,等他放下茶盏,宽大袍袖离开那半张侧脸,只见远山青云雾结霜飞,样貌竟远胜于被称为第一美男的二皇子燕弘,燕弘气质更为文弱,这位男子周身含煞,似是刚从修罗战场上归来的冷面鬼将。
此人正是刚从边关回来的大将军萧鸣风。
“这是何人?”
坐于男子对面,一身轻便布衣的长须男子摸摸胡子答道:“方才离开的那位是京城第一美人骆秋水,留下的这位,应是她的堂姐,骆家大小姐骆秋云。传闻二皇子与骆秋水走的极尽,以今日见闻,传言似是有误。”
萧鸣风勾起唇角:“倒是有趣,去查查到底怎么回事。”
布衣男子心中疑惑却不敢多言,只点头应道:“是。”
骆府大房别院。
“啪!”
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响起,骆秋云捂住侧脸哀戚流泪。
孙氏满脸怒气吼道:“不争气的东西!你说你无缘无故去招惹她干什么!”
“母亲,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嫁给太子。”骆秋水哭哭啼啼,只哀求孙氏能救她。
再怎么样也是自家女儿,孙氏总不能不管不顾,只得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你父亲在太子面前还有几分薄面,让他送几个美人过去大抵就无事了。万幸他对容貌极为挑剔,你这般姿色不值得他强取豪夺。”
骆秋云身侧的手暗暗握紧,姿色、姿色、还是姿色,骆秋水除了那张皮囊,还有哪里能胜过她?母亲是这样说,骆家人也是这样说,就连二皇子也这样想!迟早有一天,她会站在最高的那个位置,让所有人好好瞧瞧,只有她才配成为最尊贵的女人!
次日,骆秋水就得到消息,大房私下给太子挑了几个美人送过去,太子一向在美色面前十分宽容,竟将昨日之事一笔揭过。
但骆秋水知道,她那位大姐姐绝不会就此罢休。果然这天下午骆秋水腿伤初愈,柳氏正准备带她去玉泉寺祈福还愿,还未出行,孙氏便带着骆秋云一起走来,冲她们笑道:“二弟妹,你们也是去玉泉寺?不如一同前去吧?”
骆秋水面无表情地盯着孙氏,她的这位大伯母最善绵里藏刀,前世二房没落前,除了父母兄弟她和她最亲近,结果在父亲含冤之时,率先出来作假证的也是她,不知她现在是否知晓自己女儿的所作所为呢?
“二妹妹,你还在生我的气吗?”骆秋云上前拉住她的袖子,委屈巴巴地瞅着她,仿佛只是姐妹之间发生小别扭似的。
骆秋水依旧板着脸,对她的示好无动于衷。
现在母亲还不知道她和燕弘的私情,更不知道骆秋云在其间扮演的角色,并且大房是在暗中处理了太子的事情,方方面面毫无遗漏,所以骆家及外人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柳氏只以为是两人之间闹小矛盾罢了,尽管她并不喜欢孙氏,却也笑着应道:“那就一同前去吧。”
孙氏欣喜万分地拉着女儿上了马车,骆秋云始终没有松开骆秋水的袖子,仿佛在苦苦等候骆秋水的原谅。
“二妹妹,上次的事情我知道错了,你就理理我嘛。”
骆秋水被她烦得不胜其扰,直接把正好奇看着她们的弟弟塞在两人中间,把骆秋水隔绝开来。接着便扭头看向窗外,不打算搭理骆秋云。然而不经意地一瞥,却发现了山道上的奇异之处。
此时山道上只有他们一辆马车,而在他们身后一堆蒙面人正骑马快速奔向她们。
“有劫匪,快赶马车!”骆秋水立即回头对着门外的车夫大声喊道。
车夫闻言立刻赶着马车加速前行,马车内的孙氏和骆秋云也是一脸惊慌紧张不已,表情不似作伪。骆秋水本来怀疑这是骆秋云设的计,现在却又不确定了。
柳氏搂着一对儿女也是惊慌失措:“怎么会有劫匪?车夫,再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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