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裴家庄园清河苑。
夜晚起风,阵阵撩开白纱窗帘,皎洁的月光从半开的窗户洒进来,洋洋洒洒地落在床上起伏的身影上。
身材线条姣好的女人在床上蜷成一团,唇间溢出几声轻吟。
“好热…”女人在床上翻滚着,喉间涌起的燥热让她张开嘴巴,露出鲜红的舌尖,将唇面舔舐得泛起光。
“有没有人…送我去医院…”女人半撑起身体,伸长了手去够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门被打开了一条缝。
她看了一眼,一个猥琐的身影逐渐靠近。
“你是谁!!”
透露着几分熟悉的中等身材男人的靠近,让她多了几分凛然。
她连忙将挣开的纽扣系起来,朝后磨蹭着靠在床头。
“你是谁!
谁准你进来的,啊…”突然脚腕被大力拖拽,男人粗糙的手让她浑身涌起一阵恶寒,“滚啊…还装什么,现在这个时候恨不得我…啊…艹!”
男人话还没说完,赵景韵就一脚踹在他的命根子上,趁机从另一边翻身下床,只是浑身疲乏,脚尖还没挨到地板,就从身后被抓住了头发。
头皮一阵发麻,赵景韵感觉浑身都酸软极了。
“放开!
这是裴家,你敢造次!”
“哼,我不敢?
那就让你看看…”男人一个用力把她压在身下,“清高的京城第一名媛,还不是沦落到连我都能尝一口的境地…”说着,男人摘下口罩,俯身在她脖颈上亲吻。
赵景韵一边挣扎,一边抓着男人的头发,企图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滚开!
我是裴家大少奶奶!”
“艹,敢拽我!”
男人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常年干苦力的手劲大得出奇,赵景韵脸偏向一边,愣了三秒,才昏沉地睁开眼睛。
“放开我…你这是犯法…”赵景韵无力挣扎,浑身也受尽了折磨,就在她感觉到一种默然的死感的时候,门再次被打开。
男人抽空朝后看了一眼,眨眼间就被进来的男人掀翻在地,接着是一阵皮肉相碰的声音,赵景韵手指发软,勉强勾住薄被把自己裹住。
五秒后,一个英俊高大的男人覆在她上面。
“你被下药了。”
赵景韵咬住下嘴唇,“嗯。”
她的模样有几分可怜,眼角都含着泪珠,尾音刚落,就被药物折磨得唇齿间溢出些意味不明的声音。
男人轻哼一声,手掌轻拍着她的脸颊,嘴角擎着一抹笑,讽刺又挑逗。
“我好心,做你的解药。”
眼前的人越来越清晰,赵景韵克制着自己的生理,恍惚地摇头,“不要…”他是裴宴和。
不可以。
裴宴和抓住她被角的手顿了顿,转而把带有热度的手贴在她的脖颈,轻轻握住了。
拇指下是她汹涌的脉搏。
裴宴和看着面色泛红,神色有些恍惚的女人,低头在她唇边缓缓吐出热气。
“难道要你男人来,那个瘸子?”
“唔…不可以…”他是裴执的弟弟。
就算不是,她也不可以。
裴执?
也不要…谁都不要。
赵景韵听着男人好听的低沉嗓音,感觉喉间一热,不对,浑身都热,她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她抓住男人的手指,但手实在无力,只能慢慢下滑,握住他的小拇指。
“送我去医院。”
“我给你脸了?”
裴宴和撑起坐在床边,悠闲地摸出打火机,点燃香烟,烟雾缭绕中他偏头看着床上衣衫不整的女人。
“能撑够半小时,我敬你是条汉子。”
裴宴和知道药是经谁的手,到了谁的手里,药效如何,能撑够十分钟都算是人体奇迹。
死撑…有什么意义。
她的媚|态如今一览无余。
裴宴和缓缓吐出烟圈,作恶般凑近,吐出的烟雾瞬间将女人呛得委屈地首哭。
“别…呵…”裴宴和看着她的脸,女人浑身都泛起不正常的红,领口处泄出一揽光景,她双手紧抓住身下的被单…裴宴和坏心思地抽出领带,将她的双手绑到一起。
“裴…宴…”赵景韵被折磨得要疯了,她尚且残存一丝理智,知道不能自己舒缓,只好抓紧了被单。
但是此时双手被绑住了,她又多了一种要挣脱束缚的欲望。
“这么有自尊心的人,我是在帮你,免得在我面前丑态百出。”
赵景韵羞耻得要哭出来,“你走…我不走,我为什么要走,我在这守株待兔。”
裴宴和恶劣地笑声传入耳朵里,“自己找我,或者…欲|火焚身,你自己选。”
裴宴和将燃尽的烟灰弹开,抽了一口后瞥见赵景韵裹着被单磨蹭着要下床。
细白的脚腕露出来,连脚趾也透露着娇嫩的粉白色,裴宴和视线上移,嘲道:“敌不动你动吗?”
“你可以换个地方。”
“自己动。”
赵景韵仅残存着一丝理智,她要去浴室,要泡在冷水里,要让身上的邪火被消灭。
脚刚沾地,突然腰上缠上两只大手,转眼间她己经跨坐在了裴宴和的腿上。
“你…唔…”男人扣着她的后脑勺吻她,吻一触即发,手刚抵在他的胸前,脑子里就有一个声音。
不要推开他。
要他。
裴宴和脑子的弦登时断了。
第一次尝到她口中的清甜。
男人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看好了,我是裴宴和,醒来后你如果忘了,我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