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我都被埋在一份文案里,完成任务时夜已深。[]
我疲倦的躺在沙发里,才忽然想起这这两天就要签的合同落在了家里,只好爬起来屁颠屁颠的去地下车库取车。
今晚的车库没开几盏灯,黑的有点渗人。
也不知是不是我鬼片看多了,自打踏进车库起,我就有种自己被什么东西死死盯住的错觉,莫名抖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说,还让我有点头皮发麻。
我有些忐忑的从包里掏出手机,还没来得及打开闪光灯,突然有一道黑影从柱子后方跳了出来,猛地将手往我的脖颈一横,再抓住我的手腕狠狠一捏,手机就掉了下去,还被踢的老远。
事发突然,我的心漏了一大拍,一口气还没缓上来,我就措不及防的被堵住了嘴,连喊命的机会都没有。
那人将我禁锢在怀里,力度蛮横霸道,大得让我动弹不得,把我捆绑了起来,然后被塞进了一辆黑色宾利。
他的动作行如流水,一气呵成,非常干练。
我被丢在后座,蒙着眼睛颠簸了一路,我心里早已经掀翻了锅,但表现的还算沉着冷静。
“这位……大爷,你需要多少钱能解决这事?我身上有卡,我随时都可以取钱给你。”
他没有吱声,我的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在一片寂静的车内坐了很久后,我感觉自己被人扛在肩上走了一小节路,然后听到脆耳甜美的女声说欢迎光临。
“给我准备一间包厢,要五脏俱全的。”
我听着耳边低沉的男音,突然意识到这个人的目的是劫色,于是附在他耳边谈判。
“大哥,你看我压根就是个三无,没有一点儿技术含量不说,小时侯还被烫没了一只胸。”
“不如你放了我,让我给你找几个公主呗?什么都会的那种玩起来才舒服不是?”
男人果断无视了我,根本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不一会儿,我被他丢在了地上,与地面的亲密接触疼的让我龇牙咧嘴。
包间里的灯光本来就很暗,加上我的眼睛早已被遮住,简直就是哔了狗。
我被捆的无法坐立,但我没有放弃挣扎,像条毛毛虫一样蠕动身体,但却什么都碰不到,直到一只脚狠狠踩在我的脸上。
那恨不得把我脑袋都给碾爆的力度,让我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那人对我的恨意。
他把我死死地压在地上,快速给我换了种捆绑方式。
“这种不堪的捆绑方式,果然跟你这饥渴难耐的女人很般配。”他话说的漫不经心。
他死捏住我的下颌,凑到我耳边,声音冷厉:“怎么。”
样,是不是很迫不及待?”
我知道我被换了情趣捆绑法,我也能想象的到自己胸前又是何等艳丽的光景,一时陷入了羞愧难当的境地。
“你到底是谁?把我掳到这里想做什么!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强压下那股波涛汹涌的不安,咬牙切齿问。
他无视了我的质问,手渐渐覆上我的唇瓣,稀松平常的说,“没什么,无非就是闲得无聊,想做些快乐的事情而已。”
他,气场霸道,我仿佛被毒蛇一点点缠住,根本不知道自己会在何时被咬上一口。
最为擅长的威逼利诱还没用出来,我就已经怂了。且头皮发麻。
他,逮着我的头发就把我拖了一小节路,粗鲁的把我摁在地上,并一把扯开了我的裙子,随即
这个陌生男人用尽了各种特殊工具来折磨我,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没有放过,不论是我发出什么声音,还是无意间摆出的姿势,都会得到他一大堆辱骂。
他说:“连工具都能让你如此迎合,还懂得从改变声线来取悦男人,真是比小姐还专业。”
他说:“就算从小生活在窑子里面的人都没有你会得多。”
特别是被作弄的有感觉之后,他骂我贱到了骨子里,讥讽我:“你肯定是经常对自己使用性用品,才会这么容易产生感觉。”
还说,我这么饥渴,一定是十年八年没有被男人上过。
他冷嘲热讽,字字句句都结了冰霜,不屑鄙夷之下掩盖着一层层浓烈的恨意。我被他贬低的一文不值,憋屈无处撒泄。
把所有东西用了一个回合之后,他开始玩鞭打,条子一下一下的抽在我身上,到后面我被整的意识都开始涣散。
“放过我……放过我……”
撑到极限后,我咬牙哽咽着哀求,可我得到的回应只有嘲讽的呵呵声,还有越来越暴力的对待。
放弃挣扎后,我听见了手机拍照时才会发出来的“咔嚓”声。
那人在掀我的头发时,蒙在眼睛上的黑布也慢慢脱了一节,在灰暗的灯光中,我看到了一双深邃冰冷的眼眸,透着几分熟悉,像极了那个人。
那个仿佛蜷缩在万年冰山脚下的霍明远。
这一晚煎熬而又漫长,让我感觉自己仿佛在黑暗之中活了一个世纪。
一晚过去,那人橡胶手套从不离手,从这么一个小细节就能轻而易举的确定那男人不屑上我,甚至对我厌恶到了极致,但折磨我却会让他快乐。
次日,我是被冷醒的。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扒的一件不剩,像具尸体一样躺在地上,身上每一处都有疼痛传来,青青紫紫,惨不忍睹,周围是各种各样的工具,衣服七凌八乱的散在地上。
一地狼藉就此倒映在我眼里,而我没有丝毫勇气来面对现实。而那个男人凭空消失了。
一晚过去,我彻底虚脱,整个神经都在惊恐和颤抖中苏醒。
到底是谁要这么对我?
想到那双如暗黑宝石一般的眼眸,霍明远的俊颜又渐渐在我脑海里浮现,一颦一笑都生动鲜明。
八年过去,他丝毫没有从我的世界里淡去。
很多时候我还总会想,如果当初,他没有把我一脚踢开的话,我们现在是不是孩子都有五六岁了。
我空洞无神的把衣服往自己身上挂,眼眶不知不觉间就开始发烫。
我怀着无言以喻的心情换了一身衣服,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回到公司,刚到公司门口看见门口被一群记者围堵住。
我被这阵势给惊住了,进入电梯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昨晚上的拍照的声音,以为是那人把那组相片公之于众了,
我从后门溜进大厅,很敏锐的察觉到了氛围不对,几个小职员看着我窃窃私语,面色复杂。
“哎,总经理来上班了,都火烧眉毛了,她怎么还稳的住?”
“如果不是她压根就不知道那事儿,那我还真佩服她这份魄力跟适应能力。”
“这人难道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闻言,我的心突然落了一大拍。
我以为是昨晚的破事被捅出来了,可我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我即将面对的事情比我想的还严重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