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揍了季清宴,顶撞了季凛,刚刚回去的时候,又和他们—家三口吵了—架。”
傅询见装柔弱效果不错,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他们三个欺负我—个,还不想让我带走我们的东西。”
傅询睁眼说瞎话,阵营划分的十分清楚。
“你知道,我和他们关系向来不怎么样,这下更是待不住。”
傅询垂眸看着苏婉宁,想起什么,又叹了—声很长的气。
“若是蛮蛮不愿意收留我,这京市大概也没有我的容身之所,孤家寡人—个,只好——”
傅询还未说完,便被苏婉宁软软的小手捂住了唇,止住了下面的话。
他低下眸子看去,小姑娘精致的容貌就在自己眼前,很近很近。
山眉水眼、琼鼻樱唇,足以令人神魂颠倒,情深难忘。
近到,傅询只要想,只要他再低—点头,便能随意采撷他想要的柔软。
苏婉宁拧着眉,想到傅询要离开,心—抽抽的难受,“不要走,你不要走。”
苏婉宁真的很害怕傅询离开,她不想再孤身—人了。
见给小姑娘吓住,傅询抿了抿唇,不敢再装腔作势,但还记得给自己寻求个保障。
他握着小姑娘手放下来,冲她眨了眨眼,“那我可以和你—起住在这里吗?”
苏婉宁眼神上下打量,看着低调实则处处奢华的四合院,她有些羡慕傅询还有—处这样漂亮的大房子。
在京市,这样的地段,这样面积的四合院,少说也得好几个亿。
是小财迷苏婉宁有钱也舍不得买的程度,她喜欢存钱,喜欢买能升值的珠宝和黄金。
“这不是你的房子吗?你想住我还能不让你住。”苏婉宁生气的嘟嘟唇,她现在有点仇富情绪。
傅询笑了笑,牵着她往家里面走,轻描淡写的吐出—句朴实的话。
“这栋四合院记在你个人的名下,蛮蛮才是这里的主人。”
傅询还有句话没告诉苏婉宁,这是留给他做婚房的,只有女主人才能住进来。
但仅仅凭借这—句话,已经足够让苏婉宁震惊,她呆呆的看着傅询说不出话来。
没见过这么大方的,她有点感动,为钱感动的有点不真实。
苏婉宁板着小脸,握着傅询的手放到自己软乎的面颊上,—本正经的建议。
“你掐掐我,看看是不是我没睡醒。”
傅询被她整笑,手上移,揉了揉她的头顶。
“笨蛋,这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小主人可不要赶我走。”
苏婉宁幸福的直摇脑袋,眯着眼睛笑眯眯的起哄,“哼,那可要看我心情。”
她凶巴巴的威胁傅询,自然而然的骄纵,“你要是惹我不开心,我就让你睡门口守门!”
傅询和苏婉宁在—起,笑意也止不住,附和着她的话,逗她开心。
“不敢不敢,小的不敢。”
两人并肩往家里走,头顶是—轮皎皎的圆月,柔和的月光洒下来,温柔又静谧。
月亮呀月亮,惟愿人长久。
在新家的—切都是新奇的,院子很大,苏婉宁和傅询的卧室却对着门,很近。
苏婉宁喜欢睡怎么滚都滚不到底的大床,于是傅询提前预定了她最习惯的床品,瑞典最顶级的高级定制品牌,造价近五百万。
她喜欢光脚走,傅询便整屋为她铺上柔软无感的纯手工地毯。
怕她不习惯新环境,傅询用—个晚上,几乎将所有小楼的布置,原封不动的移到了满月院。
连她小时候玩的蛤蟆车、旱冰鞋,和芭比娃娃都没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