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送他回家了。]一道耳熟的声音传了过来,他是舌头?
他不是被我和穗呲了吗?
我这是穿越回来了?
穗,这次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我侧过头一瞟,远处走来一个男人。
他踩着树枝和落叶,一步步走来,脚步歪歪斜斜。
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缝隙,斑驳各处,他却能精妙的隐藏在阴影中。
我抬眼打量他的外貌。
他戴着斗笠,穿着蓑衣,手里拎着一个葫芦,一眼看过去不像凶恶之徒,反而像是一个渔夫。
记得是长相容易让人放松戒备,一首由他将羊引过来,再由我来杀。
他是和我同行的另一只狼。
他叫石兴,我却更喜欢称他为舌头。
[喂,问你呢,干嘛不说话,处理干净了吗?]我反应过来,我知道不能让他发现我的异长,不然,他可真会杀了我的。
我想起了前世的说辞。
[弄好了,趁羊不住意,把他杀了]虽有些许偏差,但能用就行。
[现在丢哪儿了?][埋地里了?][埋仔细了没?
这里离城可不远,别被野兽刨出来。][埋好了,放心吧。][行……那他身上有些啥啊?]我赶紧看了一眼,看到了一件熟悉的东西……穗父亲的遗物,也是让我和穗相遇的物品,一个荷包。
[五俩口银,二百余银,一身破衣,一个荷包。][我拿西俩,破衣归你,荷包归我。][凭啥?][这次羊只有一只,羊是我杀的,也是我埋的,我出的力多,理应我拿的多。][行吧行吧……就这样包,荷包多少钱?][没多少钱寻长货。][嘶。
我看看。]我不舍的把荷包递给舌头,并装成轻松的样子。
这荷包很小,一只手便可托住。
按照长识,羊的荷包里一般装着汗巾或票据之类的东西。
可过个荷包里面都什么都没有。
荷包是红色的,用料缝缝补补,看起来却很新,上边绣着一个浅着的“安”字。
我知道,这是穗绣的。
[呵……]我假装发出轻声的嗤笑声。
[妈的,却实是个破东西,卖不了几个钱,你自己留着的!]听到“破东西”的时候心中涌起一鼓努火,不过很快被我压下去了。
[真不知道你为啥那么稀罕这些“羊毛”,每宰一只羊都要留一些羊毛……小心哪天留了痕迹,把你害死。][无妨]我小心宜宜的把荷包收起来。
到了城里请舌头吃完饭后我就急忙找到前世的那个商人,把荷包卖给他。
并嘱托只能卖能一个看起来9岁的女娃。
根据前世穗所说他是在一个商人那看到了荷包才找上了我,想要为她的父亲报仇……想着想着,在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客栈。
-------------------------------------------------------------今天上补习班等一天,学了一整天数学,我都蒙了,我不是去补习英语的吗。
那个老师还以为正数、负数、圆锥的体积是初一学的。
首接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