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长清的美文同人小说《驼仙诡事》,由网络作家“黄泉有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水庄算不得什么出名地方,但自打出了个李长清,这地方便成了全世界风水术士都向往的宝地。打小便偷闯鬼门关,如今你说他做不得酆都大帝?不管如何,且听他慢慢细说。
《驼仙诡事》精彩片段
第一章幽冥黄泉
“大娘,这是往哪去啊?”
紫雾弥漫,我抻着个脑袋问面前妇人。
队伍排了老长,个个都无精打采的,妇人听我问话,转头道:“不晓得嘞,听人说就过了前面那桥,然后才受审知道去处。”
我看了看妇人高颧尖腮一副刻薄相,故意吓唬她道:“大娘,你生前是不是喜欢说人坏话?怕是投不了胎,要走一遭拔舌地狱哦。”
妇人明显害怕了,前面有人催得紧了,喊着:“后面的走快点,喝了这孟婆汤,后路莫再望。”
我知道自己再不能往前走了,就仗着瘦小灵活往队伍后面挤,逃走了鬼门关。
......
“这就逃出来了?”
邹虎摸了摸自己的大脑门,显然有些不明所以。
“不然嘞,老子没逃出来,现在跟你们说话的是鬼啊?”长时间没进水,我的嗓子已经有些冒烟了。
一向精致漂亮的何晓晓,也顾不得形象,此时蓬头垢面,比那乡下妇女还不如。
她此时明显也有些脱水,毕竟一个娇弱的女孩子。
借着手电筒的光,勉强周围能看到石壁上的鬼像,如此阴森恐怖,何晓晓没被吓晕已经算是胆大了。
我们已经被困在这墓室两天三夜了,要是再想不到办法出去,那就真的得下去见老头子了。
要是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一定会老老实实听师傅他老人家的话。
唉!
这事,还得慢慢从前说......
我叫李长清,师傅说我这名取得好,道法长桓,我亦自清。
我自小就被师傅抱到静云观抚养,身上留着一封信,我懂点事后追问过师傅信里写的啥,他也不说,就只摇头说是天命。
虽然叫的是师傅,但是老头子却把我当亲儿子养。
玄法数术,能教的不能教的,几乎都教给我了。
作为驼山静云观第二百七十三代传人,我打小便悟性极高,所以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爱闯祸,所以便有了前面说的偷闯鬼门关的事。
还记得那次中元节,鬼门大开,我偷溜出来后,没注意后面还跟着“人”。
那是一个头戴高冠,一袭长衫的阴柔男子,见到这人师傅吓得大惊失色,连忙把我护在后面大喊“阴司饶命!”。
我那时候只晓得好玩,却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
人走阳关道,鬼过奈何桥。
但是我却趁着鬼门大开,用师傅教我的渡阴术法偷偷跑了进去,这几乎是犯了大忌讳。
后来发生什么,我已经记不太清了,只晓得那男人离开后,师傅面如灰纸,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多岁。
当晚,阴风大作,我在房中酣睡,哈喇子淌了一枕头。
睡梦中,我似乎听见师傅在跟什么人对话。
“师祖在上,小徒无能,这才让李家子嗣铸成大错,若长清夭折,我愧对李氏宗庙,所以斗胆篡改命数,恕徒儿忤逆。”
“褚策!你好大的胆子,我奉命羁押阴囚,你胆敢阻挠?不怕魂飞魄散吗!”
“阴司大人,得罪了!”
“褚策!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快住手......”
第二天一早,师傅很反常的没有起来生火做饭,而是一副气若游丝的样子躺在床上。
他面容惨白,明明五十多岁单看着像已过了耄耋之年一般。
“长清,把我教你的都忘了吧,以后不准你再用玄术!听见没!”
这是师傅第一次如此凶厉地跟我说话,我吓呆了,只晓得愣愣地点头。
师傅病了大半个月,很久都下不了床。
我也渐渐把这事情给忘了。
驼山在蜀州数十万环山中属实不太出名,山脚下就一个叫做白水庄的村子。
以往,白水庄死了人葬在哪,都由师傅说了算,毕竟远近就这么一个道观,不问他问谁?
可是师傅病了这半个月,闭门谢客,正巧碰到村里有个寡妇死了。
一行人问不到穴位,就自己随便找了个地方,草草给埋了。
可是,第二天。
村上的王老汉,也死了!
第三天,张寡妇邻家的水娃子他爹,吊死在了家里。
如果说这些都是巧合,那后面发生的事情,就是真正的毛骨悚然了。
村上的人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赶紧跑到山上来找师傅,可那时候师傅正病得厉害,只有我一个人守着道观。
这时候,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
“老的病了,这不是还有个小的吗?长清不是也修道的嘛,让他帮咱们瞧瞧嘛。”
我本想直接拒绝,毕竟师傅嘱咐过了不准我再用玄术。
但是,我还是架不住村民们的诓哄,在一声声“长清道长”、“小神仙”的称赞中迷失了自我,然后就应下来了。
白水庄丧葬嫁娶一向都是由村长负责,此时他吧嗒着一锅烟枪,显得忧心忡忡。
“小道长,你给俺们看看,有没有个啥子说法?”
我被带到了埋张寡妇的地方,一到地方,我嘴角就扯了扯,问:“张寡妇是什么时候死的?”
“六天前,晚上的时候我路过,看见她房门大开,你知道的寡妇门前嘛,我就只站在门口望了一下......”
说话的是光棍刘,已经近五十的他说到这脸忽然白了一下。
按他所说,那天晚上他刚捉了一桶子黄鳝,路过张寡妇家的时候,就看见张寡妇吊死在自己家门口,身上穿着她早年结婚穿的红嫁衣,在风中飘飘荡荡的。
光棍刘明显被吓得不轻,毕竟当时大晚上的。
“嘶......”
红衣服?
我脸色又黑了几分,又掰着手指头算了下日子时间。
六天前是初十,那个点应该是丑时......
算完,我扭头便走,村长忙拉住我。
“你走哪里?你还没说人葬哪里呢,就不管啦?”
我不停摆手,“这事我管不了了,而且也不用埋了,不信你们把坟起出来,里面已经空了。”
“你胡说啥子?我们亲手把张寡妇埋这的,人都死了还能爬出来跑了?”
村长不信,连忙叫人起坟,几个村民互相看了一眼,最后还是壮着胆子,把坟给挖了。
可是,当他们刨开以后,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只见那坑里,除了一张草席什么都没剩下,早已空空如也......
: “尸……尸体呢?”
有村民结结巴巴地开口。
我置身事外,此时冷眼看着他们说道:“阴年阴月阴时死,挂红赴丧本就是大忌,而且埋在这种地方等于抛尸荒野,换做是你,你没怨气?”
我的话虽不至于一语点醒梦中人,但村长的脸色明显变得难看起来,光棍刘更是一下瘫坐在地上,眼睛死死瞪着空坟,嘴里喃喃疯道:“她变成鬼了,她要来报复我们了,水娃子他爹就是她害死的。”
“张老汉已经死了,然后就剩下我了,跑不脱,一个都跑不脱……”
众人只闻到一阵尿骚味,然后就见光棍刘裆部流出了混黄的液体。
听闻此言,不少村名都是脸色一变,难以置信的看着光棍刘。
张寡妇名叫张晓曼,虽然男人死得早,但是极重妇道名节,平日里哪怕谁敢稍微骚扰一下,都会被骂的狗血喷头。
而光棍刘这话,难道……
“畜生!”
村长怒气上来了,摸起手上的拐杖就砸向了光棍刘,村里其他人也是满面怒气。
对于一个名节看得比性命还重的人而言,清白遭辱那比杀了她还难受。
光棍刘一直发疯一般地喊着,而村长则用拐杖打个不停,打到自己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这才停下。
光棍刘此时也仿佛醒转过来一般,连滚带爬地拽着村长的腿,哭喊到:“何叔,我不想死!我猪油蒙了心,那天晚上是他们干的,你知道我的情况,我根本什么也没做啊!”
早年山匪泛滥,光棍刘就扛刀打过山匪,算起来也是村里的英雄。也正是那年,光棍刘淌毒水救村民,下半身男人那话早就废了,这才做了光棍。
这事村里老人都是知道的,所以村长也能猜到,这狗东西,那天多半也就过了过眼瘾。
村长看着光棍刘,一时间也有些心软。
虽然光棍刘犯了错,但还不至死,于是村长面带难色地看着我说:“小道长,毕竟张寡妇已经死了,你看……”
“不行!”
我果断拒绝,老头子说过,世间凡事皆有因果。光棍刘这事是他的报应,我如果掺进去等于沾了别人的因果,老头子肯定会骂死我的!
村长脸色一阵难堪,又劝道:“小道长,你看我白水庄平日里也没少给静云观捐香火,你出面做个法事,价钱就跟之前你师父一样,五万块钱一次行吧?”
“多少?”
我以为耳朵听岔了,一万?
吗的小爷活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钱。
谁料,村长听后一咬牙,又狠狠瞪了眼光棍刘,说道:“行吧,两万就两万,不过先说好,要是事情没办成,我是不会给钱的。”
我勒个乖乖。
我现在才知道,老头子做一次法事,要挣这么多呢?
那他这些年下来到底挣了多少钱啊?
当时的我显然还不知道,江湖上人称“驼仙”的,就是老头子。
“行!”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点头应了。
我回了一趟道观,师傅还躺在床上,见我回来便问我去哪里了。
我随便扯了个理由,就说自己下山玩去了,他见状只是又叮嘱了我一遍,千万不要再用玄术,便闭眼睡着了。
我松了口气,同时心里也生了疑惑,为啥不让我用?
之前教的时候,不还说指望我光宗耀祖吗?
管他呢!有钱的活谁不干,我收拾了一下需要准备的东西,就又连夜下了山。
按照时间算,今天就是张晓曼的头七,那今晚肯定要发生什么。
村长照我的吩咐,不仅叫上了光棍刘还把
赵刚喊来了,赵刚做的是杀猪的活计,常年杀猪,身上有煞气,可以镇邪。
我自以为万事准备齐全,就等午夜了,所以合着眼睛就准备小眯一会。
睡的迷迷糊糊间,我被一阵急促地摇醒,睁眼一看是赵刚已经吓得煞白地胖脸。
“他们人呢?”
按照我交代的,我们今晚就在张晓曼的堂屋等着,然后时机到了,光棍刘磕头认错化解怨气,然后我做法事超度送她投胎。
但是现在,周围漆黑一片,接着外面惨淡的月光勉强能看清,屋里就我和赵刚两个人,村长和光棍刘早就不见人影。
“不知道啊,一般这个点我就犯困,我刚才被尿憋醒了,这才看到他们俩都不见了。小道长,你看这也不关我的事,要不我先回去吧?”赵刚长得彪悍,但胆子却小的可怜,此时明显怕了。
我没好气瞪了他一眼,然后质问道:“不说好让你们把香案上的蜡烛看好吗,为什么蜡烛灭了也不管?他们两个多半上外面尿尿去了,估计就回来了。”
我说着,就准备再次点亮蜡烛,但蜡烛一亮,却是绿油油的火光。
那幽绿的颜色,瞬间让我的心沉了下去。
“现在什么时辰了?”我忙问。
赵刚看了眼表:“一点四十。”
糟糕!
怎么就睡过头了?
我心中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连忙起身,准备去外面寻村长两人,但这时候,一阵阴风吹过,堂屋的门忽然大开。
一个黑漆漆的人肃立在外面,赵刚顿时被吓得大叫起来。
“闭嘴!”
我扭头吼道,然后上前一看,这人影竟然是村长!
不过奇怪的是,他双颊有些泛黑,双目空洞地盯着我,宛若死人一般。
我大呼不妙,这是落了魂了。
我赶紧念起了往魂咒,从酒碗里占了酒水点在早就准备的符纸上,然后爆喝一声,打在了村长的头上。
村长猛吸一口气,这才回过神来,随后双目惊恐,抓着我的手哆嗦道:“就是她,她回来了,我看见了!”
“光棍刘呢?”我忙问。
村长一双手不停的打摆子,听见我问话也不回答,只是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我被盯得有些心里发毛,正要开口询问,村长却颤颤巍巍地抬起了手,指的却是我的身后。
我这才惊觉,他不是在看我,是我背后!
我猛然回头,顿时一张狰狞恐怖的脸出现在视野里。
双目漆黑,有白色蛆虫从里钻出,头发早就脱落,但是脸上细密的绿色绒毛,加上那一身红色的嫁衣。
这是僵尸!
: 人死之后,尸体不腐而僵,凭着生前一股怨气行动,则称之为僵尸。
而眼前张晓曼,分明已经尸变成僵尸了!
“啊!鬼啊!”
赵刚吓得惨叫起来,随后更是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村长吓得双腿直哆嗦,两只眼睛死死地瞪着,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也吓了一跳,毕竟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僵尸,但随后自小磨练的胆子,很快就让我镇定过来。
我步罡踏斗,按照师傅以前的教我的捏起了附灵决,然后用银针刺破指尖,往桃木剑上一抹,顿时一道红光贯穿剑身。
有了驱邪剑,我底气足了许多。
那僵尸毕竟是僵尸,行动机械木讷,我一剑斩出后行动更是缓慢。
可关键时刻,我还是犯了忌讳。
赵刚作为屠夫,本应是护身煞气阳气最足,但是刚才他被吓晕过去了,所以这下只见我面前的僵尸一下子不再动弹。
但是赵刚却忽然挺坐起来。
被附身了!
我嘴角一阵苦涩,怎么没完没了。
他目光呆滞,浑身开始泛青,然后用一种极其怪异地女声开口道:“小道士,这不关你的事,不要多管闲事。”
“赵刚”说罢,我哪里肯听,用红绳捏好线阵就捆了过去,但赵刚力气太大,没两下就将红绳挣脱开了。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我哪里出岔子了,但这时候赵刚已经提起杀猪刀,疯狂向我砍来。
这下我是真的怕了。
毕竟你让我驱个邪还行,但是赵刚那小胳膊都夸比我大腿粗了,这一刀轮圆实了我还不得成两半?
眼看赵刚屠刀就要看来,我拼命想躲,但身后的僵尸不知何时有能动了,正好钳住了我的双肩,我丝毫动弹不得。
完了!
就在这时,忽然我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
“还不速速醒来!”
啪!
一记耳光抽在我脸上,我猛然睁开双眼,这不还是在张晓曼的堂屋?
僵尸呢?
赵刚也没发疯,和村长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而我的面前,站着面色铁青的师傅,他身穿道袍,背负长剑,手捏拂尘,额头上青筋绷起。
“你知不知道,要是我再晚来一会,你就没命了!”
我一听这话,陡然惊觉。
那张晓曼所化厉鬼竟然厉害到这种程度了,竟然连我精神都能影响,不知不觉就陷入了幻觉。
“小道长,我们看你睡着了,就打算把你摇醒,结果你一直醒不来。”村长似乎也很畏惧师傅,生怕我真的出了什么事。
我有些做贼心虚,不敢看师傅的眼睛,低头说道:“我也是看那光棍刘挺可怜的,可不是想要那两万块钱,再说……”
师傅听后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道:“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先别管了,跟我过来。”
说罢,师傅就领着我朝外面走去。
白水庄家家户户都养了牲畜,但这天晚上却格外安静,惨白地月光照着路,我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师傅后面。
“师傅,我们这是去哪?”
师傅并没有理会我,可能还在生我的气,但我很快就察觉到,这并不是去道观的路,但又似乎颇为熟悉。
我瞬间冒出了冷汗,前面不远不就是张晓曼埋尸的地方吗?
然后,我忽然注意到一个细节,虽然今天的月亮不亮,但也不至于连师傅的影子都照不出来啊!
“你不是师傅!”
我立马顿住脚步,双手往后一摸,糟糕!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
前面身影一停,慢慢回过头来,我一见顿时心蹦到了嗓子眼,这哪里是师傅,分明就是死去很久的张晓曼!
是什么时候……
我仔细一回想,立马明白我犯了大忌讳了,刚才那僵尸,我不该点破中指阳气最旺的地方,还用沾有自己血的剑去碰张晓曼的尸身。
这等于是自己引邪上身!
“这会发现了?可惜太晚了,那几个畜生毁我清白,我要他们不得好死,你不分黑白助纣为虐,你也去死吧!”
张晓曼面目狰狞,径直朝我冲了我过来。
我撒腿就准备逃跑,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暴喝。
“孽畜,休得伤人!”
是师傅!
我一阵激动,就见师傅从远处跑来,手里捏着杀鬼符,大声呵斥道:“人间有人间的法律,阴间有阴间的条文,你既已死就不该干涉,速去阴间报道,不然我叫你魂飞魄散。”
好家伙!
师傅不愧是师傅,那女鬼听后大呼饶命,随后化为一道青光,远远遁走了。
“师……”
啪!
我激动的准备上前,师傅却一个巴掌打在我脸上。
“跪下!”
我吓呆了,只敢照做,。
“我怎么跟你说的?”师傅似乎强压着怒火,但又包含几分复杂的意味在其中。
我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也不敢去猜师傅是怎么知道的,就见师傅忽然“哇”的一口,喷出一大口鲜血。
我这才瞧见,师傅面如金纸,整个人萎靡不堪。
“速回道观,等我回来。”
此时,远处天边东南方向忽然显出青绿光芒,师傅扔下这句话,就起身朝着那边走了。
临走前,他头也没回,就只丢下了一个红布包给我。
我伸出手,想把他喊住,但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照着他的吩咐回了道观。
那天夜里,我整宿没睡。
第二天破晓,师傅还没回来,我不由心急如焚,就连村长带人来给我两万块钱,我都高兴不起来。
到了晚上,师傅还是没回来。
我想到了那个红布包,赶紧将其打开,一纸书信悄然滑落。
我忙不迭是读起书信,读完之后泪水就不争气的落了下来,打湿了信纸。
因为我知道,师傅……怕是回不来了。
上面写了很多内容,但最后关键的几个字眼,却直戳我的内心。
“长清,好好保重,是师傅没教好你,勿念。”
……
我浑浑噩噩过了一个多月,人消瘦了不少,期间反复去读师傅留给我的那封书信,期望能读出一丝希望出来。
时光荏苒,又是五年过去,我始终没有等到师傅回来。
我大致猜到,或许……是我害死了他老人家。
明白这点之后,我下定决心关闭道观,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碰玄门术法,收拾东西就准备下山离去。
而就在我准备关门的时候,一个意外之客却忽然出现。
“你就是李长清吧?你就是至空道长安排跟我定亲的人?”
我看着面前打扮时尚、俏生生地姑娘,不由得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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