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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江炎为女友顶罪入狱五年,而今出狱,暗世界第一军阀、东中第一豪商纷纷恭敬相送!但是,总有人有眼无珠!女友的背叛,母亲被人欺负……五年不在,欺我至如此?!那...
主角: 更新:2022-11-16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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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其他类型小说《一世王者》,由网络作家“小虞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曾经江炎为女友顶罪入狱五年,而今出狱,暗世界第一军阀、东中第一豪商纷纷恭敬相送!但是,总有人有眼无珠!女友的背叛,母亲被人欺负……五年不在,欺我至如此?!那...
“恭送江爷出狱!我手下八万精锐,以后全听从您的调遣!
雪原冰狱。
金戈铁马,踏破无数国家的暗世界第一军阀冲着江炎恭敬俯首。
“江爷,弟兄们知道您是做大事的人,筹集了万亿资金,万国银行任您取用!”
富可敌国的东中第一豪商大手一挥,谄媚讨好。
凯撒摸着被江炎打瞎的独眼,也赶紧上前。
“血煞门千万门徒,从今以后就江爷马首是瞻!我门中血圣女莎曼莉日夜苦守,等您宠幸!”血煞门一出,在场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制造无数恐怖事件,让各国闻风丧胆的血煞门老大,谁曾想进监狱第一天,就被这个青年一拳打服。江炎淡淡瞥向角落里一人。
那人身影一颤,呼啦就给江炎跪下。
“撒旦降世,魔威浩荡,一统天下!!”
他的身上,竟是穿着教皇的衣服!
江炎哂笑一声,放过这个被吓破胆的老头子。
神情淡然,环扫众人。
“你们不必在这里献殷勤想要我网开一面了……我今天虽出狱,但以后这里还得严守我的规矩!”“如若被我知道,有人挑衅滋事,残杀无度,就算逃到天边,我也必杀之!”
杀气凛冽,凝固空间。
“是,江爷!”
众人心中一凛,急忙俯首。
而监狱里某些,本来因为江炎要走而兴奋的人,心顿时拔凉一片。
在这雪原冰狱,谁都知道修罗江炎,最不好惹。
每一个人都在他手下流过血,尝过生不如死的痛苦。
如果可以,他们巴不得掌声欢送这个恶魔赶紧走!
“行了,以后你们就老实呆在这里赎你们的罪。”
“要是以后能减刑出去,欢迎你们去东市找我,我定会好好招待你们!”
江炎说完,大步走出了监牢。
“江爷,恭喜您减刑出狱,专机就停在外面,等您登机!”
大门外,一身戎装肩扛将星的男子,毕恭毕敬向江炎弯腰说道。
他的手下,赫然是一列荷枪实弹的精兵!
而上空,一架超鹰47划破长空,停在茫茫雪原之上。
“多谢。”
江炎随意颔首,拽着绳梯缓缓升空。
“全体都有,鸣枪开道,恭送江爷!”
....
万里长空。
超鹰47穿云破海,直奔东市。
江炎低头看着手上莹白的骨戒,上头古色古香的篆文刻着修罗令三字。
骨戒是同狱的修老头所赠。
六年前,他初入雪原冰狱,饱受欺凌。
眼看被人打死,修老头出现,击退那些恶人。
跟修老头接触他才知,世上真有奇人,无事不通无事不晓。
医毒武功,天文星象,风水玄术,在他求知若渴下,修老头毫不藏私都教给了他。
直到五年前,修老头突然离开,临走把这枚骨戒送给了他。
那时修老头说,他要赴一个重要的约,第二天便消失无踪。
以他通天的能耐,神不知鬼不觉离开雪原冰狱,江炎毫不意外。
不过,在他得到骨戒的时候,修老头曾言,待他出狱,若还没见到修老头回来,就得去东市找一个叫林岳山的人。
为什么要找林岳山,还必须要骨戒为信物,修老头没有解释。
他只说,只要江炎履行诺言,这年中元节,他必来东市找江炎,告知一个天大的秘密。
“我都出来了,老头你人在哪儿呢?”
“看样子,这约不想去也得去了,但愿不是老头的恶作剧。
江炎摇摇头,无奈一笑。
修老头与他亦师亦友,即便没什么天大的秘密,老头有吩咐,他还是得跑这一趟。
只是之前被坑的无数次血泪教训,让他有些杯弓蛇影。
修老头人是挺好,就是爱捉弄人,每每不坑的人一脸血不算完。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是要先回一趟家。
……
两小时后,豪华专机在东市机场降落,顿时引起四周一片惊呼。
“我靠,这是民航吗?什么飞机这么拉风,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这、这飞机我听说过,超鹰47专机!造价两亿米金呢!”
“这么高规格?到底什么大人物来了我们东市了……”
在周围人惊呼声中,江炎归心似箭,傲得走楼梯一跃而下。
脚步不停,沿着记忆的方向,匆匆往家走。
“妈,不孝子终于回来了,不知道您过得怎么样了?”
江炎边走,边期盼地喃喃。
六年前,女友杨琳把人撞伤,苦求他顶罪,他于心不忍就同意了。
然而父亲早逝,一直都是母亲辛苦把他养大。
这些年,他日夜思念,最感到对不起的便是自己的母亲。
若非母亲段殷教导他做一个正直守法的人,早在跟修老头学完本事,他就越狱出来见母亲。
赶到熟悉又陌生的家门口,江炎摁响门铃,半天没人开门。
从门框上取出母亲习惯性放的备用钥匙,江炎直接打开了家门。
重回家里,江炎目光怀念地缓缓扫向周围。
为了缴纳法院判下的罚款,当年不少值钱的老物件都拿去变卖了。
只见他印象中,屋内剩余的陈设未变,一如往昔,不过多了一些岁月流逝的痕迹。
四面皆空,显得屋内有些简陋。
可在母亲的收拾下,一切还是那么整齐洁净。
“妈·……我想您了。”
双手寸寸抚过童年时在餐桌留下的痕迹。
江炎鼻子一酸,忽然悲从心来。
“小炎,你长大了,以后妈妈老了,就陪不了你走完你的人生了,你一定要好好努力,过好你的人生!”
“小炎···杨琳家的事情我知道了,妈妈虽然想劝你慎重,但不管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妈都支持你。“不管发生什么,你永远是我儿子,妈永远在家等着你回来·……”
母亲总是殷殷叮嘱,不管他怎么不耐烦,总是忧心忡忡地无奈叹息。
江炎渐渐红了眼眶。
在监狱里待着的每一天,都备受折磨。
突然变成劳改犯,他不知道这会给母亲带来多大的冲击.….…
是他这个儿子不孝,让母亲只能痛苦地看着自己一条路走到黑。
江炎咬着牙,猛然擦了把泪。
“从今以后,我江炎发誓,只在乎自己的家人!”
“除了母亲,我有恩必报,负我者,必让他们以血来偿!!”
而后,他眼角余光看到床铺上的工作服。
“妈·…·…现在在凌东商场做保洁?”
江炎回想母亲每每来探监,日渐沧桑疲惫的模样,心痛如绞。
整个人顿时化作一阵风,迅速冲出家门,前往凌东商场寻找母亲。
“妈,我回来了。”
凌东商场。
一道消瘦的身影正在默默拖着地,面容麻木地拖着蹒跚的脚步,收起垃圾倒在垃圾桶。“哎哟!”
哪知,刚一回头,就见一拿着手机打电话的西装男目下无尘,一脚踹翻了水桶。里面脏水登时洒了一地,也甩了不少在西装男的裤子和鞋上。
“我+!老子新买的鳄鱼皮!!”
“老东西,你TM拖个地都不长眼睛啊!”
西装男劈头盖脸冲着舒云就是一顿骂。
舒云苍老的面容,顿时划过一抹惶恐。
她急忙上前,卑微地哈腰道歉。
“这位先生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来帮您擦……”
说着,舒云赶紧从怀中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就要帮西装男擦拭。
“等会儿!你别靠近我!”
孰料,西装男就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退后好几步,眼神仿佛看着苍蝇一般嫌恶地瞪着舒云。“你身上那股味儿都快熏死我了,还敢往前凑,你恶不恶心?”
“你不用过来,就给我跪下道歉,好好赔我裤子和鞋的损失!”
“告诉你,今天不让我满意,我就投诉你!你以后都别想在这里干了!”
西装男的话,听得舒云瘦弱的身躯不住颤抖。
尤其当周围人神色各异地看过来。
同情,厌恶,嫌弃,鄙夷·…··
自尊仿佛被人踩在脚底反复践踏。
麻木灰暗的眼中,也不禁划过一抹悲哀和痛苦。
可就算如此,舒云默默攥紧了手帕,也不想放弃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
“江炎还在狱中,要是没有这份工资,我拿什么给他置办棉衣棉袄。”
“他待在那冰天雪地的监狱,会不会冻到?”
一片拳拳爱子之心,支撑着舒云,勉强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容。
瘦弱的身躯,又深深矮了下去,变得愈发佝偻。
“对不起,您的裤子和鞋我都会赔的,求您不要投诉我,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您的鞋脏了,我来帮您擦……”
舒云说着,神情划过一抹凄苦。
她双腿颤抖着,缓缓弯下膝盖,就要西装男跪下擦鞋。
结果西装男见状,愈发恼怒地抬起一脚,就要朝她踹下去。
“死老太婆,我说什么你没听见吗?别拿你的脏手碰我!!给我滚!!”
就在这一脚,要重重踹在舒云身上的时候。
一道身影,忽然从人群后冲出来,直直挡在西装男前面,扶起舒云。
那人看着舒云,眼眶通红,声音艰涩。
“妈……”
突然冲出之人,正是江炎!
他没想到,刚来商场,就看到母亲被人欺负。
满腔怒火,轰然爆发!
西装男被江炎一撞,直接一个趔趄,险些倒地。
反应过来,他当即暴怒,指着江炎鼻子大声骂道:
“哪来的土包子,竟敢多管闲事!?”
“还推我,信不信我扇你耳光!”
而舒云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
瘦弱身躯顿时一震!
眼眸湿润,霎时不敢置信地向身边看去。
“你……你是小炎?”
当看清楚面前高大的人影,舒云激动得嘴唇颤抖,一时不敢相认。
“妈,是我,我回来了!”
看着母亲佝偻的脊背,斑驳的头发,江炎鼻子一酸。
才五年不见,母亲就苍老成这样了!
紧紧攥着母亲粗糙冻裂的手,江炎心在滴血!
“小炎?真的是你?我没在做梦?!”
舒云双手颤抖抚摸着儿子的脸。
确定是江炎无疑,她这才终于相信。
眼泪,瞬间涌出。
“妈,我提前减刑回来了……”
江炎难过地低下头。
眼眶发红,蓦然弯下双膝,重重跪倒在地。
“妈,是儿子不孝,儿子悔不该不听您的话,这么多年让您担心了!”
说着,江炎羞愧地给舒云磕了个头。
舒云泪流满面,赶紧把儿子扶起。
激动的心情,令她哭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直连连摇头,断断续续地道:
“我的傻儿子,妈从来没怪过你,妈一直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
就在母子俩沉浸在久别重逢的欣喜之际。
西装男在一旁感觉自己被无视,霎时暴跳如雷。
“我说你怎么跑出来管闲事!”
“原来你和这死老太婆是母子俩!还刚从监狱出来!”
“你个改造犯,还不赶紧给我跪下,磕头道歉!”
江炎闻言,神情不由阴寒如冰。
目光如刀,冷冷刺向西装男。
“你威胁我?”
西装男一听,立刻嚣张地大笑起来。
“威胁你又怎么样?你不服?不服也得忍着!”
这话一出,不少路过的人都纷纷侧目。
不看也就算了,一看顿时众人纷纷色变。
“我草,这小子惹麻烦了,这人可是凌东集团的副总赵铎,背靠首富,牛逼着呢!”“小伙子,赶紧给赵总道个歉吧,人家大人有大量,不会为难你的。
……
听见围观众人的话,江炎忍不住冷哼一声。
他已经很久没听见有人在他面前动用权力威胁了。
曾经的暗世界第一殿主,也得在他面前俯首称臣!
富可敌国的东中第一豪商,也得对他讨好!
如今,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这么狂了?
“妈,你不用怕,万事有我。”
安慰浑身发抖的母亲后,江炎眼神冷厉地刮着赵铎。
“当着我面欺负我妈,还威胁我?你胆子真的不小!”
孰料,赵铎听到这话就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
“什么狗屁玩意儿,一个改造犯也敢在我面前猖狂?”
“你妈在这里也不过是个实习保洁罢了,也配和我相提并论?”
“识相的给老子跪下!舔干净我的鞋!说不定我一高兴,还能放你们母子一马。
“对了,要是舔得我舒服了,或许还能施舍你一个刷厕所的工作!”
赵铎得意洋洋地盯着舒云和江炎,看着母子俩的眼神满是轻蔑,话里话外也全是恶毒的羞辱。岂料下一刻。
江炎大步上前,扬手就是一嘴巴子!
啪!
这一巴掌,当场把赵铎打蒙。
哗!
一瞬间,围观人群顿时哗然!
“他居然敢打赵总?!”
“他是疯了吧?!人家可是市里龙头企业的副总啊!”
“......
江炎可不管旁人多震惊,欺负自己母亲,就不行!
一巴掌还不算完,不等赵铎从懵逼中反应过来,直接抓着他头发,按在洗拖把的水桶里。“臭煞笔我草泥马····咕嘟嘟……”
眼看赵铎嘴里不干不净,还想咒骂。
江炎冷笑一声,又把他头反复摁进水桶。
“嘴脏就该好好洗洗!”
“我刚出来,正好做次义务劳动,不用客气!”
直灌得赵铎满肚子脏水,浑身狼藉,江炎才嗤笑着松开手。
围观人群已经都傻了眼了!
“我TM弄死你个煞笔!”
赵铎疯狂咳嗽起来,一张脸阴云密布,愤怒的眼刀子恨不得把江炎凌迟!
“江炎是吧?你给我等着!!”
赵铎狂怒咆哮。
“老子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面对如此威胁,舒云顿时满脸惶恐之色,双手都在发颤。
江炎面上仍是一片淡定。
“跳梁小丑,不自量力。’
“妈,我们走。”
讥诮一笑,江炎拉着欲言又止的母亲,径自扬长而去。
徒留被众人围观,指指点点的赵铎气得七窍生烟。
“江炎!老子要让你全家不得好死!!”
身为凌东集团副总,他什么时候在一个泥腿子手上吃那么大亏!?
此仇不报,他还怎么有脸在东市混下去!
赵铎神情阴莺,当即掏出电话,拨出一个号码。
“喂,蛇哥,我要你帮我处理一个人……”
对集团下属,专门干脏活的蛇哥嘱咐几句,赵铎冷笑着挂断电话。“江炎,等着瞧,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从商场回家的路上,江炎眼角余光注视着母亲斑白的发丝,满心更是酸楚愧疚。
“妈……实在对不起。”
“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一意孤行……岂会让您受这些苦!”
一想这么多年,母亲多么艰难地讨生活。
江炎心如刀割,更觉得自己罪该万死!
“傻孩子,回来就好,妈过得还行,不用担心。
舒云温和一笑,安抚地拍了拍儿子的手。
随后,又犹豫着看向江炎。
“儿子啊,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杨琳的事……”
“什么事?”
江炎闻言一愣,舒云顿时神色有些紧张。
“没、没什么……”
看到母亲这副神色,而且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江炎顿时想到什么,脸色微变。
“妈,杨琳怎么了!”
“没什么·……唉,就是人家要和咱退婚,退婚的协议都已经发来了……”
舒云满脸失落,心中痛苦。
她很清楚当年儿子就是为了给杨琳顶罪,才进了监狱!
虽然当时她百般不同意,但架不住儿子的坚持。
可是,为了杨琳付出了最宝贵的五年时间!
如今却落得这样的结果,她为儿子感到不值!
而且,最让她没想到的是,儿子居然好像还不知情!
可就算是这样,舒云却还是小心翼翼的劝道。
“妈本来还以为你们是商量好的……要不,你去她家里问问情况?没准是误会呢。
听完母亲的话,江炎心里咯噔一声。
虽然还没有见到杨琳,但他却已经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杨琳,真的是那样的人吗?
他为了杨琳入狱五年,如今终于熬出来了,杨琳居然要和自己退婚?!
甚至连商量都不商量?!
心中憋着一团火,江炎也顾不上多想,当即咬牙。
“好,我就去看看,她到底什么意思!”
……
出了门,江炎毫不犹豫,急忙朝杨琳家走去。
他和杨琳是青梅竹马,很早以前就住在一个小区。
来到隔壁杨琳家后,江炎深吸了一口气,强自平复了自己冲动的心情。
现在还没有亲耳听见杨琳说要退婚,他不能贸然冲动。
万一真的……是误会呢?
想到这儿,江炎就要抬手敲门。
不想门虚掩着,里面的说话声直接传了出来。
“琳琳,真可惜,咱们三天后就要结婚了,绿王八江炎却不在这里。你说他要是知道这件事,脸色该有多精彩?”
“嘻,他傻得都肯帮我坐六年牢,估计知道我结婚了,还会哭着送祝福吧!”
客厅里一男一女熟悉的声音传出来。
听到他们话里的内容,江炎双眼一红,脸色立刻变得噬人般冷厉。
“也就是牢里不能打电话,不然真想把咱们洞房的录音发给他,看这绿王八会不会气死?”
里面再度传来一声不怀好意的阴笑,莫名给人一种咬牙愤恨的感觉。
江炎再听不下去。
寒着脸一脚踹开大门!
砰—
“啊,大白天的谁脑残啊,踹人家门?”
一个面相刻薄的中年妇女冲了出来。
身上穿金戴银,可不就是杨琳的母亲蒋雪琴。
“杨琳,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江炎缓缓迈入客厅。
看都没看蒋雪琴一眼,目光冰冷,盯着杨琳。
六年了,杨琳还是那么娇俏妩媚。
可在她身后,却有个男人揽着她的纤腰,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
“江炎,你·……你不是还要坐几年牢,怎么突然出来了?”
看到江炎,杨琳神色闪烁,又故作镇定地问道。
江炎冷笑着看向杨琳,字字如冰。
“我是提前减刑释放了…怎么,没坐够十年牢,让你失望了?”
杨琳脸色一变,有些生气地瞪着他。
他怎么敢这种语气和她说话!
啪,啪,啪。
还没等杨琳呵斥,搂着她坐的男人站了起来,懒洋洋拍了几下手。
“行啊江炎,你出狱了还这么狂,倒是让我有点意外。”
“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就是省府孙家人,孙凯,也是……杨琳的未婚夫!”
听见孙凯的话,江炎顿时脸色一沉,紧咬牙关。
本来听了母亲的话,他却还抱有最后一丝期望是误会。
谁知道,杨琳竟然无耻至极!
都不打算等自己出狱说清楚,和奸夫在一块都打算结婚了!
“杨琳,你当年酒驾肇事逃逸,我替你坐牢六年,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江炎死死盯着杨琳,声音几乎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报答?”
杨琳却顿时笑了,满脸的戏虐,“那不是你自己傻,愿意替我顶罪的吗?怎么还奢望我报答你?你可真是想得美!”
“你!”
江炎顿时气结,一股怒火几乎要在胸膛炸开!
正这时,一旁的杨琳母亲蒋雪琴也忍不住啐了一口。
“江炎,你什么态度?”
“你不在的这些年,一直是孙凯在照顾琳琳。如今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你应该祝福他们!”
“谁说不是呢!我乐意嫁给孙凯,结果居然有个没自知之明的舔狗跑过来还跟我宣誓主权了?!”“江炎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条件,如今还混成了改造犯,你最好趁早滚远点,别来打扰我了!”
杨琳满脸嫌恶地说完,扭开头,竟是不愿看江炎一眼。
江炎脸色阴沉了下去。
他算是看出来了,农夫与蛇,不外如是!
孙凯也好杨琳也好,统统都欠收拾!
“江炎,你就别在这儿蹦跶了,看的我心烦。
“这两千就当是我施舍你的,省得你刚出来就饿死街头。
孙凯冷笑一声,拿出一沓纸钞往江炎脸上一扔。
“对了,你要敢在外面瞎胡说,小心我让你在东市混不下去!”
“出手就两千?你可真是大手笔·…·”
看着砸在眼前的钱,江炎眼皮一抬,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江炎,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么跟孙凯说话!”
“我警告你,立刻跟孙凯跪下赔罪,不然小心省府孙家收拾你!”
杨琳顿时气的不轻。
她可是好不容易才傍上孙凯的,如果让江炎就这么得罪了孙凯,死了江炎算他活该,但省府孙家迁怒了她们杨家怎么办?
听见杨琳替自己训斥江炎,孙凯见状得意地拍了拍杨琳的屁股,满意的大笑。
“看到了吗?别说我动动手指都能让你生不如死,冲你刚才得罪我的话,我们省府孙家轻易就能替我摁死你!”“给你两千还是看得起你了,识相的立马捡起钱滚出去!否则当心吃不了兜着走!惹了我们省府孙家,你走路只能中午走,因为早晚得死!”
江炎冷冷的看着孙凯,在孙凯以为江炎就要认怂的时候,却突然语出惊人!
“孙凯,你和杨琳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狗男女!”
“什么狗屁省府孙家,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你也就只配娶我玩剩下的,你喜欢就让给你了!”
“#,江炎你TM说什么?!麻痹的!看我不揍死你!”
孙凯气得脸色铁青,顿时炸了膛!
冲上去就要扯着江炎的衣领,给他一顿海扁。
可就在孙凯冲到江炎面前之时。
他仰头看着身高一米八的江炎,才意识到特么的自己不一定打得过啊!
下一秒。
“就你还想跟我动手?”
“跪下!”
江炎冷冷一哼,双眼一瞪。
瞬间,恐怖的气势透体而出!
“江炎,你就别在这儿蹦跶了,看的我心烦。
“这两千就当是我施舍你的,省得你刚出来就饿死街头。
孙凯冷笑一声,拿出一沓纸钞往江炎脸上一扔。
“对了,你要敢在外面瞎胡说,小心我让你在东市混不下去!”
“出手就两千?你可真是大手笔·…·”
看着砸在眼前的钱,江炎眼皮一抬,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江炎,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么跟孙凯说话!”
“我警告你,立刻跟孙凯跪下赔罪,不然小心省府孙家收拾你!”
杨琳顿时气的不轻。
她可是好不容易才傍上孙凯的,如果让江炎就这么得罪了孙凯,死了江炎算他活该,但省府孙家迁怒了她们杨家怎么办?
听见杨琳替自己训斥江炎,孙凯见状得意地拍了拍杨琳的屁股,满意的大笑。
“看到了吗?别说我动动手指都能让你生不如死,冲你刚才得罪我的话,我们省府孙家轻易就能替我摁死你!”“给你两千还是看得起你了,识相的立马捡起钱滚出去!否则当心吃不了兜着走!惹了我们省府孙家,你走路只能中午走,因为早晚得死!”
江炎冷冷的看着孙凯,在孙凯以为江炎就要认怂的时候,却突然语出惊人!
“孙凯,你和杨琳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狗男女!”
“什么狗屁省府孙家,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你也就只配娶我玩剩下的,你喜欢就让给你了!”
“#,江炎你TM说什么?!麻痹的!看我不揍死你!”
孙凯气得脸色铁青,顿时炸了膛!
冲上去就要扯着江炎的衣领,给他一顿海扁。
可就在孙凯冲到江炎面前之时。
他仰头看着身高一米八的江炎,才意识到特么的自己不一定打得过啊!
下一秒。
“就你还想跟我动手?”
“跪下!”
江炎冷冷一哼,双眼一瞪。
瞬间,恐怖的气势透体而出!
“江爷,我等您这个电话等了五年了……”
温海滨声音发颤,眼眶泛红。
如果让认识的人看到这一幕,必然要惊掉下巴!
堂堂首富,不仅称呼对方江爷,居然还这么恭敬,宛如后辈!
简直闻所未闻!
江炎也不客气,直接吩咐道,“帮我查一个人,林岳山。”
“查到后,立刻来见我。”
“……是、是!”
接着,不顾电话那边激动的回应,江炎随手挂了电话。
他没忘记和修老头的约定,既然直到此刻都没见到他的人影,那看来这个林岳山,是非见不可了。
温海滨的速度很快。
当江炎沿着家附近的小路走了一圈,平复了情绪再次回来后,已经见到一辆黑色宾利停在那里,被人指指点点。
一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正拿着手机等在车边,一脸望眼欲穿的神情,不知在等谁。
直到江炎到来。
男子立刻双眼大亮,快步冲到面前,神情狂热,毕恭毕敬朝江炎90度鞠躬行礼。
“参见江爷!一别多年,不知您过得可好?”
男子抬起头,露出的正是东市电视上常见的面孔——温海滨!
“江爷,虽知您不缺这些,但小人还是略备一份心意,望您笑纳。”
温海滨恭恭敬敬地拿出一个袋子,双手奉上。
“这里面装着一亿的银行卡和身份证,您拿了就可以直接使用。
江炎见状淡然开口,“你有心了,但钱就不必了,我不喜欢欠人情。”
只不过在还回去卡时,他却注意到了银行卡上专属的温海滨的凌东集团董事长黑卡的标志,江炎眉头一皱。好像哪儿听过这个名字?
不过也没多想。
“小温啊,你先坐。”
“是,江爷。”
温海滨虽不解,却还是听话地坐下。
江炎看似随意,一手拍在他的肩膀上。
下一秒,滔滔不绝的真气注入其躯体。
瞬间,温海滨就感觉脑中一阵清爽,之前心头一直盘绕的烦躁情绪全都一扫而空。
“江爷,您这是……”
温海滨惊讶地看着江炎。
江炎平静地收回手,注视着他道:“你体内有毒素,我刚刚已为你去除。”
“你回去自己查查,到底是何人害你。”
乍听闻自己中毒,温海滨吓了一跳。
反应过来,不由对江炎愈发感激。
他惊喜地不断拜谢。
“多谢江爷出手,不然我就真着了小人的道,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您对我的大恩大德,这辈子我都难以还清。”
“以后鞍前马后,您随便招呼!”
“但凡有需要,小人上刀山下火海,也绝不推辞!”
说罢,温海滨又郑重对江炎躬身一礼。
“对了,还有一事……”
直起身来,他又恭敬地说道:“您之前交代我找的人,我已经找到了。”
“林岳山,是东市十大家族之一,林家的人。
“但是林家,近年已经开始走下坡路,沦为二流末等家族。”
“这是林家的地址……”
接下纸条,看清上面的地址后,江炎不由眉头一挑。
“江宁路?”
看到这三个字,一股熟悉感涌上心头。
若是没记错的话,华东战部的部首,应该就住在这里吧。
和温海滨一样,早些年,这位部首也专门去狱中求过自己出手诊治。
看他身份不简单,而且态度也还不错,江炎就出手帮他诊治了一番。
记得结束之后,这位部首甚至还哭了鼻子。
离去之前,他还留下了地址,再三恳求江炎,出狱后一定要上门做客,以报答这份恩情……回想往日种种,江炎眼中多了一丝追忆。
随后,他洒然一笑,轻呼了口气。
“之前出手救人,大多只因一时兴起罢了,何必还想有过多牵扯?”
轻叹一口气,他不再多想。
“辛苦了。”
“没事的话,你就先回去吧,我准备回家了。”
说罢,他转身就朝着家门走去。
“江爷慢走!”
身后,温海滨又一次恭敬行礼。
直到江炎人影彻底消失,才敢起身离去,眼中却满是热忱。
推开家门,看着木讷坐在沙发上,好似要与屋中斑驳融为一体的母亲,江炎心中忍不住一阵酸涩。“妈。”
柔声叫了一句,他直接坐在了母亲身旁。
“小炎。”
舒云偷偷抹了一把眼泪,强咧着嘴角攥住了江炎手掌。
“回来的时候吃饭了吗?饿不饿?”
“等着,妈这就去给你做饭吃。”
她并没有去问杨琳的事情,起身就朝着破旧厨房蹒跚而去。
在阳光折射下,母亲发丝分明,根根似雪!
入狱之前,明明是还一片乌黑的啊!
纵有五年岁月蹉跎,也无法将这三千尽数染白。
可想而知,在自己入狱的这段时间里,母亲遭了多少苦难,内心受了多大的悲痛!
想到此处,江炎鼻梁一酸,眼中尽显懊悔自责!
“若不是因为我愚昧无知,一意孤行,妈她怎么可能……”
“杨琳!还有孙凯!”
“三天后,我定会让你们永生难忘!”
一眨眼,已临近傍晚。
晚霞似火,将简陋而破败的客厅也照出了一片温存。
饭后,母子二人久违的坐在一起,说了很多。
终于,江炎看了一眼窗外天色,轻叹着站了起来。
“妈,我出去办点儿事,很快就回来。”
笑着告别母亲,江炎踏门而出,准备前去完成修老头的交代,找寻林岳山!
.…..
与此同时,一名花臂男子正带着一众手下,在小区里挨家挨户的找着什么人。
“蛇哥,也不是这家。”
一名小弟大摇大摆的从一门户中走出,随后满脸恭敬的冲着那花臂男子说道。
花臂男子,正是赵铎找来的打手,蛇哥!
“真特么一群废物!”
听言,蛇哥狠扎了一口烟。
“给老子找的仔细点儿!”
“那老东西在商场填的地址就是这里!”
“要是能帮赵总把这件事办好了,咱个个都有嫩模玩儿!”
“可要是办不好了,老子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没多久,江炎已经按照地址,站在了一栋别墅门前。
“江宁路3号,应该就是这里了。”
对比了一下温海滨给的地址,江炎确定这里就是林家。
咚咚。
轻轻扣动已经生了铁锈的门环。
江炎却没注意到,身后一辆路过的红旗轿车突然停了下来。
看着江炎的背影,车中一人突然瞪直了双眼!
“这是!”
“我该不会是眼花了吧?这位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震惊之下,他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双眼了!
用力揉搓几下,又贴在车窗上仔细看了许久,他终于确定,自己没有看花眼!
“真的是那位,真的是啊!”
激动之下,他直接大叫了出来,搞的司机一头雾水。
可他根本没心思解释,立即掏出电话,打了出去。
“李部!出大事了!”
“那、那位出狱了!就是当时我陪您去狱中求医的那位……他真的来东市了,就在我们江宁路!“什么?!”
幽静的书房中,突然响起一声惊叫!
李部首骤然起身,满脸激动!
当年,他因旧疾缠身,无奈结束了自己的征战生涯。
若不是有江炎出手救治,估计他在退出战场的一周后,就旧疾病发,横死当场了!好在他请动了江炎,出手保住了他这条命,这才得以告老还乡,延续至今。
不过在离去之前,江炎也曾说过,他身上的旧疾暗病深入骨髓,一次诊治还做不到根除。让他三年后,再去狱中找自己,届时便可彻底根治。
如今三年已到,可·…·谁曾想,他前两天联系监狱长时,人家却说江炎已经减刑提前释放了!要在全世界范围内寻找一人,其难度无异于大海捞针!
因此,他这几天忧心惶惶,连觉都睡不好了。
如此过了几日后,他也想通了。
反正自己已经多活了几年,就算是找不到江炎,也算是赚到了。
可就在他已经做好准备,想要认命之时,居然又得到了江炎就在东市的消息!
甚至,还是在自家门口!
这让他如何不激动,如何不欣喜?!
于是,他连忙追问起来。
“你现在具体在哪儿?!”
“我就在江宁路·…·…3号!”
“江宁路3号?”
听到这个回答,李部首不由皱了一下眉头。
“那里应该是林家吧·….”
“那位去林家干什么?难道是准备掺和林家的事?
可随后,他眉头突然舒缓开来。
“呵呵,我想这些干什么?”
“那位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谁敢横加阻拦?”
“我现在要想的,该做的,就是好好的恭迎那位!”
随后,他满脸严肃的开口了。
“你盯紧了,我马上就过去!”
说罢,他放下手机,冲着门外大吼了一声。
“老魏,去把我的功勋装拿过来!”
不一会儿,一名管家模样的老者,双手托着两件精美木盒走了进来。
片刻后,书房大门缓缓打开,李部首踏步而出!
这时,他已经换上一身胸前挂满勋章的戎装!
双目如鹰,盛气凛然!
只是原地站着,一股铁血气息便迎面扑来!
戎装上的每一块勋章,都是他从无数鲜血之中亲手打捞出来的!可以说,这套戎装就代表着他的一生戎马!
纵然是战部最高领导人亲至,都不足以让他穿上这套戎装!可现在,他穿上了!
只因,他现在要去见的是那位!
非最高礼节不可!
……
与此同时,江炎在门外等了片刻,林家的大门终于打开。
一管家模样的老者走了出来。
看到门外的江炎,他先是一愣,紧接着就激动的全身都开始颤抖了!“您……您终于来了啊!”
哭喊一声,他立即跑上前去!
“自从我看到您的照片后,每天都在期盼着您的到来。”
“这一等就是好几年,终于!您终于来了!”
看着眼前老泪纵横的老管家,江炎却愣住了。
“看过我照片,还等了我好几年?”
“谁给你的照片,还有,你们等我干什么?”
然而,那老管家只是紧紧攥着他的双手,根本不回答他的问题。
“您先跟我进来吧,我家老爷早就在等您了!”
无奈之下,他只能先跟着管家踏入大门。
几步过后,他突然紧皱起了眉头!
等真正进来后他才发现,院子里早已狼藉一片!
甚至,在不远处的草坪上,还有一片鲜血未曾清洗!
不等他开口询问,老管家便硬拖着将他拉入了别墅房门中。
进门一看,屋子里的场景并不比外面好上多少,同样一片狼藉,杂物洒落满地。
在这凌乱之中,几名男女正围坐一团,好似在争执着什么。
位于主座上的,是一名六十多岁的老者。
此时,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正站在他身旁,满眼焦急的劝说着。
“爸!您就别固执了好不好?”
“人家要什么,你给人家不就得了,何必要把咱家搞成这副模样呢?”
“对啊爸,您就听大哥的吧!”
话音刚落,另一旁的老二也站了起来。
“您想,之前咱林家可是东市十大家族之一!”
“任谁见了都得对我们客客气气,以礼相待!”
“可现在,咱都跌到二流家族了!要是这几天的事情再被传出去,只怕没人再敢跟我们合作了!”“到那时,我们可就真的连三流家族都不如了!”
听到这些话,老人眉头紧皱,眼中布满了挣扎。
见状,两兄弟互相对视了一眼,趁热打铁,接着开口了。
“爸,咱就认了吧,不丢人的!”
“人家毕竟是东市的地下大佬,刀疤!咱惹不起的!”
“这次人家过来只是打砸一番,没伤几个人,可等到下次,说不定咱连命都保不住了!”
“都闭嘴!你们别说了!”
或许是被逼急了,老爷子摆手大呵了一声。
“之后该怎么做,我比你们清楚的多!”
“现在,你们该干啥干啥去,别来烦我!”
“你清楚?呵!”
这时,坐在老大身旁的那名美妇冷笑一声,站了起来。
“老爷子,我不是在怪您,可您难道没看见,我们两家的孩子都被吓得不敢回家了吗?”
“要我说啊,您就别坚持那个什么狗屁承诺了。”
“之前咱林家好的时候,倒也乐意让您做个信守承诺的好人。”
“可时至今日,您要是再为了自己的那点儿尊严,继续这么固执下去,恐怕咱林家一个活口都别想留了!’“混账!”
啪!
听得这番言论,老者当即双眼一怒,拍桌而起!
正当他要发怒大吼时,一抬头,却看到到了站在门口的江炎!
浑身一颤,他先是不敢置信的细细打量一番。
可越看,他那一双老眼就越泛红……
这时,身旁的儿女们也察觉到了他神色的异样。
顺着目光看去,却见一年轻男子正站在自家门口。
“这?”
儿女们互视了一眼,眼中尽是茫然。
正当不知该怎么办时,老二林佑宝率先开口了。
“你小子谁啊?”
“知道这是哪儿吗?谁让你随便进来的!”
“赶紧滚蛋!”
听言,江炎眉头瞬间紧皱。
随即,他背负双手,傲然踏前一步。
“见我来了,夹道路欢迎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如此犬吠。’
一听这话,本就因为老爷子而心中窝火的林佑宝,瞬间就气炸了!
“你特么说什么呢!你算个什么东西,怎么着,还想让我们林家夹道欢迎?!”
一旁的老大林佑天,虽然没有像老二一样直接破口大骂,但脸色也直接阴沉了下来。
“哼!”
“纵然我林家已然衰败,但也不至于随便什么人都能欺负!”
“保安呢?!赶紧把他赶出去!”
“全都给老子住嘴!!”
就在这时,老爷子林岳山突然暴呵了一声!
“你们两个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对我林家的恩人如此不敬?!”
“什么?!”
听到此言,场中所有人全都瞪圆了双眼,满脸的难以置信!
“恩人?什么恩人。”
片刻后,林佑宝率先回过了神。
满目鄙夷的看了江炎一眼后,他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就他?呵呵,爸您不是老糊涂了吧?这小子怎么看都……”
“老二!”
不等说完,林佑天却突然大呵了一声。
结合老爷子刚才的表情变化,以及恩人这两个字,他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年轻人,或许和老爷子一直在守护的那个誓言有关!
然而,想清楚之后,他看向江炎时,眼中的厌恶却更加浓郁了!
紧接着,他咬牙切齿的开口了。
“就是你小子么?”
“就是你害的我林家一路衰败至今,差点儿家破人亡的?!”
“林佑天!你在胡说些什么?!”
话音刚落,老爷子又怒吼起来。
“林家衰败是我的责任,和人家有什么关系?!”
“爸!”
“要是再有人敢对恩人不敬,小心我家法伺候!”
林佑天还想说些什么,可一看到老爷子满是寒光的双眼,他就忍不住心中一颤!缓缓的低下头,场中也没人再敢说话了。
如此,林岳山才颤颤巍巍的朝着江炎走去。
“恩人,您可算是来了啊!”
来到近前,他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沙哑着喉咙大叫了一声。
不等江炎做出反应,他突然身形一正,满脸恭敬的弯下了腰!
“三年前,一位上仙曾在我林家有过短暂停留。’
“据上仙所言,林家在三年后会有一场劫难。
“轻则家破,重则人亡!”
“无论是家业还是家人,哪一个我都不愿舍弃,更不能舍弃!”
“好在,他老人家离去前给我指了一条明路,说或有一日,一名年轻人会带着骨戒登门造访。”
“此人,便是唯一能救我林家免遭此劫的恩人!”
说到这里,林岳山突然抬起头,目不转睛的看向了江炎的右手食指!、
在那里,正戴有一枚白皙如玉般的骨戒!
深呼吸几口,压下心中的激动后,他接着开口了。
“当然,天机不可轻泄。”
“上仙能给林家指出一条活路,自然也需要林家付出些什么。”
“而这个代价,就是替他守护一个东西。”
“一张地图!”
“地图?”
江炎闻言眉头微皱。
修老头可不是世俗之人,什么样的地图能让修老头专门留在林家,还让林家守护?
这时,林岳山莫名自嘲一笑。
“一开始,仗着家里还算是有钱有势,我并没有太看重这事。”
“在一场酒宴上,不小心将这件事说漏了嘴。”
“前几天倒没什么,可到后来,这件事越传越玄乎。”
“甚至最后人人都以为,我林家得到了李大成的宝藏!”
日月朝末时期,李大成攻陷天京,崇振皇帝自缢殉国。
进入天京后,李大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大肆抢劫,敛收各种金银财宝!
如此纵兵抢劫四十余天,上至皇宫大臣,下至黎民百姓都被洗劫一空!
可仅仅只过了42天,李大成的大顺政权就轰然崩塌,被吴林桂追着屁股打,直至被金廷完全歼灭。但,李大成搜刮的财宝却至此下落不明。
金廷和吴林桂多次派人查找,均未果。
直到现在,都还有人在觊觎着这份大秘宝!
“宝藏?地图?”
终于,江炎提起了一丝兴致,饶有兴趣的开口了。
“所以,那张地图是藏宝图么?”
听到江炎发问,林岳山却莫名老脸一红,有些尴尬的摸了一把后脑勺。
“其实……我也不知道……”
“这地图是上仙运作仙法,挥手间就绣出来的。”
“好奇心害死猫,我怕因一时之快而遭了天谴,所以就一直没认真看过。
听言,江炎微微点了点头。
他口中的那位上仙,应该就是修老头儿了。
他的那些手段,说是仙法倒也不算过分。
而且,以他的脾气性格,说不定还真的在那张地图上做了些手脚。
毕竟,自己可是有过前车之鉴的!
一想到当初自己被修老头搞的惨状,他看向林岳山时,眼中都不由多了几分怜悯。
轻叹了一口气,江炎伸出一手。
“既然如此,那就拿出来让我看看吧。”
“现在?!”
林岳山突然面露为难。
“怎么,不行?”
江炎还以为林岳山舍不得了,所以在开口时,眼中刻意流露出几抹寒意。
“不不不,您想看我自然会给,只是·………”
看他一直吞吞吐吐的,江炎心中也忍不住浮现出了几分急躁。
“只是什么,说明白点!”
这下,林岳山不敢继续隐瞒了,立即说出了事情原委。
“只是,为了保证周全,我就让上仙把地图绣在了我孙女林念的背上。”
“现在她不在场,所以……”
“啥?!你说啥?!”
突然,后方的林佑宝突然大叫了一声!
紧接着,他三步并成两步,径直来到了林岳山面前。
“爸,你把那个狗屁地图纹在我闺女背后了?!我他么的怎么不知道?!”
面对儿子的质问,林岳山却只是白了他一眼,随后满脸自豪的昂起了头。
“别说是你了,就算念念她自己都不知道。”
“全天下,除了那位上仙之外,估计只有我一人知道这件事!”
看到老爷子满脸的得意,林佑天气的牙根都开始作痒了!
这时,反应过来的林若天也满脸慌张的跑了过来。
“爸,要是真是您说的这样,那他就绝对不能看这张地图了!
“我已经将念念许配给孙家了!”
“要是让他们知道念念被其他男人看了身子,肯定会来咱家闹事的!”
“什么?!”
一听这话,林岳山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你什么时候把念念许配出去的,我为什么不知道?!”
“我还没死呢!你是怎么敢自作主张答应这种事的?!”
“赶紧去把这门亲事退了!否则你就滚出林家!”
林佑天也着急了,扯着嗓子就冲老爷子大吼了起来。
“爸!”
“咱林家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孙家可是本地的双雄之一!念念嫁过去,非但她自己享福,咱林家也能趁这机会喘口气!”“难不成,您还真把希望全都押在这个来路不明的野小子身上了?!”
“……林佑天!你说话注意点儿,人家是咱家的恩人!”
“我不认这个恩人!”
顷刻间,父子二人争吵了起来。
江炎却没兴趣听这二人斗嘴。
摩挲着下巴,他越想越觉得,这老头儿怕不是故意的吧?
就算是为了保证万无一失,也没必要把地图绣在一黄花大闺女的背上啊!
“修老头也是,人家让你绣你就绣啊?”
“多大的人了,丫的也觉得不害臊!”
心中暗骂一句无耻后,他便准备开口仔细询问清楚。
嗡……嗡!
正当这时,门外却传来了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
紧接着,阵阵嘈杂声传入了众人耳中。
轰隆隆!
众人还在疑惑时,突然又有一阵重物落地声响起!
“不好!”
林岳山像是想到了什么。
大叫一声后,猛地冲向了房门!
打开房门一看,一辆大型铲车正在院内肆意宣泄着!
随着铲斗落下,林家的围墙轰然倒塌,发出阵阵闷响!
“住手!快住手!”
情急之下,林岳山一边大吼着,一边冲向了铲车。
被他这么一叫,铲车还真就停了下来。
随后,一名黑衣男子从车上跳下。
冲着林岳山邪魅一笑,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轻轻点燃了一根香烟叼在了嘴里。不到一根烟的功夫,几十名提着椰头油漆的黑衣男子一同闯入了大院!
“嘶……呼……”
猛扎了一口烟,为首的黑衣人冷笑起来。
“老头儿,刀爷应该跟你说过吧?”
“一周之内交出东西,否则,你林家一天安生日子都别想过!”
“现在已经是第五天了,你连个屁都不放一个。”
“这么看来,前几天给你们的教训还是不够狠呐……”
“我觉得,我很有必要让你们知道一下,违背刀爷的下场,到底是怎么样的!”
听到这话,林佑天顿时就慌了!
“这位爷!您先别生气啊!”
冲到近前,他苦苦哀求起来。
“刀爷不是说一周之内吗?这不还有两天吗,您着什么急啊!”
“要不,您先进去喝点儿茶,消消气。”
“我们也赶紧商量下,尽快把东西给您,怎么样?”
啪!
话音一落,黑衣人直接就一巴掌把他抽翻了出去!
“呸!什么东西!”
“就你也配跟爷讨价还价?给你脸了!”
“佑天!”
“大哥!”
林家人见状,纷纷惊呼着跑向了林佑天。
看到林佑天嘴角的鲜血,他们脸色也开始泛白了。
“弟兄们!给我砸!”
“刀爷不开心,咱就搞点儿响出来,也算是给刀爷解闷了!”
这时,黑衣男子的狞笑声再度响起!
一听这话,林岳山瞬间慌了!
下意识的,他直接抬眼看向了江炎!
“唉………”
看着林岳山眼中的乞求,江炎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遂即,他抬步走到了那黑衣男子面前。
“这位兄弟,你们估计是误会了。”
“你们要找的那东西是地图吧?还是什么闯王地图?不过那只是谣言罢了。
“给我个面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你们赶紧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
“给你个面子?”
黑衣男子眉头一挑,上下大量了一下江炎。
随后,他便带着满眼讥讽开口了。
“呵呵,敢问兄弟是在天庭有职位啊,还是说在西天有莲花坐?”
“给你面子?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有这么大的脸么?”
嗤笑之时,更是大手指点着江炎胸口!
瞬间,江炎一股怒意涌上心头!
眼中也开始有寒光逸散!
别说是什么狗屁刀爷了,就算是黑势力里面的王者,血煞门门主凯撒,也不敢对自己如此放肆!区区一个地痞流氓,居然也敢这么狂?!
简直找死!
江炎冷冷的看着他。
“给你三秒时间,马上在我面前消失。”
“否则,后果自负!”
“哟?”
然而,那黑衣男子非但不惧,反而还讥笑了起来。
“居然还给我三秒呢?您可真是够大气的啊!”
“这么长的时间,我直接跑倒是显得有些浪费了。
“要不,我先弄死您,然后再跑,您觉得怎么样呢?”
语罢,他神色立即冰冷下来!
“给我弄死他!!”
“砍了他!”
一声令下,其身后几十人立即呜嗷乱叫着冲向了江炎!
“自作孽,不可活……”
看着眼前的庞大阵势,江炎却丝毫不慌,甚至还咧嘴冷笑了一声!
随着第一个人冲到近前,他终于动了!
只见他一脚踹出,直接命中最近那名黑衣人的胸膛!
咔嚓!
紧接着,清晰的骨骼碎裂声骤然炸响!
同时,这黑衣人就如同一枚炮弹般,猛地朝着身后众人倒飞而去!
砰砰砰砰……
伴随着阵阵闷声响起,他飞过的一整片人群,尽数被撞得口吐血沫,眼看就活不成了!看到这幕,领头的那名黑衣男子脸色骤变!
“弟兄们!这小子是个练家子!”
“一起出手,把他干死!”
“事成之后,老子亲自给你们请赏去!”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一听到请赏二字,这群人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纷纷红着眼扑向了江炎!
轰隆隆……
而正当这时,又是一阵引擎轰鸣声响起!
而且,那仿佛碾压在脑门上的轰鸣,比铲车不知道浑厚了多少倍!
循声转头看去,却发现一辆战车正朝着此处急速奔驰而来!
轰!
眨眼的功夫,全副武装的战车直接将铲车撞翻在地!
“停下!快停下啊!!没看快压到人了吗?!”
知道战车贴在面前,那黑衣男子方才猛然惊醒,一边逃跑一边大喊起来。
然而,战车的速度没有任何的停歇,好似不把他碾死誓不作休一般!
啊!!
嘎吱嘎吱!!
霎时间,原本嚣张跋的众人,直接化身成了只会抱头鼠窜的虫蚁!
战车一路横行,直到来到江炎前方不远处,方才缓缓停下。
侥幸掏出一命的那些人见状,纷纷长舒了一口气,眼中充满了后怕。
那黑衣男子更是吓得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稍微回复一丝理智后,他便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指着战车就坡口大骂了起来!“你们疯了吗?!”
“居然敢把战车开进市区!甚至还碾压拼命百姓!”
“你们………”
然而,话才说到一般,他就如石化了一般,直接僵在了原地!
因为,他在战车上看到了一个标志。
一柄直冲云霄的长剑!
“这,这是……”
“战部?!”
脑海中浮现出这两个字的瞬间,黑衣男子猛地打了一个冷颤!
紧接着,黄豆大小的冷汗如决堤一般,自他额头疯狂外涌!
眨眼的功夫,他身上所有衣物都被冷汗浸湿!
只因为,他骂了战部!
骂了可以先斩后奏,除上级命令外,可以无视一切规则的战部!
骂了在整个世界上都可以横着走,无人胆敢招惹的战部!
林家一行人更是直接看呆了眼,一时间居然连呼吸都忘了!
林岳山好歹多活了几年,勉强忍住了呕吐,眼中又恐又迷茫的看向了战车方向。“怎么连战车都开过来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轰隆隆……
正当他疑惑之时,又一阵轰鸣声响起!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整林家大院中已经停了三辆战车!
这时,一道人影从第一辆站车上翻身而下。
军装笔挺,双目如鹰!
在阳光的照射下,遍布胸膛的勋章熠熠生辉!
正是听闻消息立即赶来的李部首!
看到江炎,他激动的眼眶都开始微微泛红了!
紧接着,他深呼一口气,摆出最好的仪态,快步走到了江炎面前。
“江爷,我没来晚吧?”
看到是他,江炎也不由咧嘴一笑。
“我还以为是谁这么大的威风,原来是你这个老小子啊!”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震惊原地!
那可是战部的李部首啊!
就算东市市首来了,也得对人家毕恭毕敬,不敢有任何的失礼!
尤其是林家几人,更是各个脸色剧变!
一时间居然连令人作呕的血腥场面都顾不得了!
他们想不通,江炎凭什么敢这么跟李部首说话,更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毕竟都是一条街上的邻居,他们对李部首也有一部分的了解。
虽然已经从战部退下来了,可人家剩余的分量却依旧令人感到恐怖!
否则,他怎么可能一下子调动三辆战车闯入市区?
更别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碾人了!
可就是如此恐怖的李部首,此时却正对江炎的无礼发言而感到欣喜!
那,江炎到底是什么身份?!
这时,黑衣男子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看着战部前部首都对那个年轻人毕恭毕敬,他心中顿时紧张起来!
甚至,他脸上的肌肉都开始不受控制的疯狂跳动起来!
咕咚!
心慌下,他忍不住干咽了一口口水!
可就算如此,他也压不住心中的惶恐!
深呼吸几口,强迫自己冷静一丝后,他便颤抖着身子朝着前方走去。
“李.李部首……”
“今天您老怎么有兴致来这里闲逛了啊?”
“您也不提前说一声。”
“要是早知道您要来,我们肯定得夹道欢迎啊!”
这件事,他无论如何都要问清楚。
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对林家动手了。
前几次,李部首可从来没有干预过!
更何况,说好听点儿他是李部首,可说白了,从战部退下来后,他也只是个平民百姓而已!相较他而言,此时的刀爷才是如日中天!
一手包揽东市的黑白两道,无人胆敢招惹!
要是这位李部首铁了心要在这件事上横插一脚,那他必须马上上报刀爷,好商讨之后的对策!“怎么,我要干什么,还得提前跟你们报备一声不行?”
听到声音,李部首淡然转过头,冷冷的瞥了黑衣男子一眼。
“哼!你们之前干的哪些事,我懒得搭理。”
“可现在,江爷来了!”
“既然江爷要保林家,那你们谁再敢动他们一下试试!”
听得此言,黑衣男子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没想到,李部首居然会如此强硬,直接当众宣告自己站在了刀爷的对立面!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此时自己明显处于弱势一方,还是先撒为好。
想清楚之后,黑衣男子狠狠咬了一口牙,直接抱拳请辞。
“既然李部首要插手此事,那我也只好将情况上报给刀爷了。
“山高水长,李部首,告辞了!”
说罢,他摆手转身,便要带着一众小弟离去。
“站住。”
正当这时,一道平淡的叫声自他身后响起。
回过头,却发现江炎正满目淡漠的看着他。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虽然你们没杀人也没欠钱,但把这里搞成这般模样,最后拍拍屁股就要走人,是不是有点儿不太好啊?江炎瞥了一眼面前的废墟,淡然开口说道。
听言,黑衣男子双眼就忍不住攥紧了!
可他还是强压着心中怒火,咬着牙开口了。
“那兄弟你的意思是……”
“复原。”
这二字一出,黑衣男子身体都颤抖了一下!
“兄弟,第一次见面就这么不给脸,不太好吧?”
“怎么,你不愿意?”
李部首踏前一步,挡在了江炎面前。
看着李部首如此维护江炎,黑衣男子一口牙几乎都要咬碎了!
然而,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不敢许逆李部首。
“我……愿意!”
于是,一群黑衣人便带着满腔怒火,硬着头皮在废墟中忙碌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倒塌的围墙重新伫立而起。
“哼!”
冷哼了一声,满身污垢的黑衣男子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带人走出了大门!
刚一出门,他立即就掏出了手机,打给了刀爷。
这时,刀爷正悠然自得的坐在自己的书房中。
一边品着茶,一边盘弄着手中的佛珠。
嗡嗡嗡……
听到手机震动,他拿起一看,却是自己的心腹,蜂蛇打来的。
“呵呵,这么快就给我打电话,难不成得手了?”
轻笑一声后,他立即接通。
“怎么样,东西到手了么?”
“刀答,出岔子了!”
然而,蜂蛇的第一句话,就直接击碎了他的幻想!
“那个从战部退下来的李部首突然横插了一脚,还被他赶了出来!
话音落地,刀爷眉头瞬间紧皱,手中的佛珠也停了下来。
“李部首?”
“之前他不是不管这件事么?怎么今天就突然出来插手了?”
“你小子是不是得罪人家了?”
“我哪儿敢去招惹他啊!”
蜂蛇委屈的大喊一声,随后又压着嗓子,继续说明起来。
“刀爷,我觉得李部首的突然出手,或许跟一个毛头小子有关!”
不等刀爷追问,蛙蛇很自觉的解释起来。
“……李部首下车之后,他还对那野小子特别的敬重,就好像那小子才是战部部首一样!”“所以我觉得,这肯定是那小子在背后搞鬼!”
“而且那个小子看上去和林家关系匪浅!”
刀爷闻言双眼一眯,露出了丝丝森寒!
“哼!”
咔嚓!
随着一声冷哼响起,刀爷手中的佛珠突然被捏碎开来!
“本来看在孙家的面子上,我没想到搞的太狠。”
“可现在,林家那群狗东西居然还敢找帮手了!”
“去,好好查一下那个小子!”
“明天,我要他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说罢,他便直接挂断了电话,满目冰冷的躺在了木椅上。
“又有人插手么,看来这件事拖不得了啊··…··”
轻念一句后,他再次抬起手机,打给了孙家。
“孙涛,我等不及了。”
“最多再给你五天时间。”
“五天过后,林家的人,我一个也不会留!”
“到时候,要是林念念还在林家,那她也得死在那儿!”
听着手机中传来的肃杀之意,孙涛双眼一凝,一把推开了坐在自己怀中的女秘书。随后,他缓缓起身,冷笑着站在了落地窗前。
“呵呵呵,没想到都到这种地步了,林家的骨头居然还这么硬……”
“放心吧!五天足够了!”
“五天后我会亲自去一趟林家,把这门婚事给定了!”
“之后,我就马上带走林念念。”
“至于林家其他人·····…就随便你们怎么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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