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三坡欧阳薇的现代都市小说《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短篇小说》,由网络作家“荒山老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是作者““荒山老狗”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李三坡欧阳薇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东北这边的女弟马,会用到很多特有词汇。
比如帮兵,拉马,跨海,小花容,清风,烟魂等等。
其中一些极特殊的词,只有供奉黄皮子,或狐仙的弟马才会讲。
比如圆圆,是鸡蛋的意思。咯咯哒,则指小鸡儿。
而弟马口中的“没脸子”,则特指那种极难对付的鬼物。
因为但凡脏东西,大多都是看不清五官口鼻,面相极度模糊的。
以前,东北农村的老辈人遇到鬼了,往往会这样描述:
“女的,长头发,没脸子,哎呀妈,可吓人啦!”
当时马义被泼的一身一脸的尿,欧阳薇直接当场看傻了,啊地惊呼了声。
我虽目盲,但猜也猜出了大概画面,连忙替奶奶道歉:
“自从我爷爷死后,我奶奶就一直疯疯癫癫的,马老师你别在意。”
接下来,事情就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后来我从欧阳薇口中得知,当时马义被奶奶说成没脸子,还被无缘无故泼了尿,按理说这种情况,就算涵养再好的人,即使不当场生气,脸色也不会太好看。
可马义却面不改色地冲奶奶鞠躬,抓着奶奶的手,毕恭毕敬道:
“久闻老前辈大名啊,我刚才还想说,要给前辈的堂口几炷香,好好磕它几个响头呢!”
鞠躬时,尿从马义鼻尖往下滴,欧阳薇当时仔细观察他,说马义从始至终,脸上非但看不到丝毫怒意,反而洋溢着一种诡异的欢天喜地。
仿佛奶奶泼的不是尿,而是金子似的。
马义这个人,真的很不简单,城府深不见底。
换了套衣服,洗干净头脸后,马义在外屋不停接着电话:
“十斤的龙虾?没再大的了?那就凑合着先来五只吧。”
不一会,女助理打包的饭菜来了,摆了满满一大桌,自从我失明后,我家哪经历过这阵势?
院子外面,一大堆好事的村民,探着脑袋往里着。
马义给奶奶夹着菜,对我道:“我刚才和老太太握手时,顺势把了她的脉。”
“我怀疑,老太太的情况,很可能是修行走火入魔了,我曾学过一手针灸,不如回头让我试试。”
“说不定能管用。”
我连忙道谢,眼下湘西那边,随时会上门寻仇,奶奶要是能好转,到时候有老仙坐镇,还怕哪门子的捕蛇人?
马义给我倒着酒:“三坡,你这么年轻,手段又高,你难道就不考虑出来发展吗?”
“这个世界,满地的钱,等着你来捡的。”
我说:“实不相瞒,马叔,我以前在沈市那边,当过一段时间的风水师,怎么说呢?就感觉这一行,赚钱挺难的。”
“特别是我这种小年轻,又没啥名气的。”
马义嘿嘿笑着:“你看一次风水,收人五八百的,回头人家还跟你讨价还价,能不难吗?”
“难,是因为你没有接触到顶级圈子!”
马义告诉我,他从来不给穷人看风水,其实在马义眼里,宋老歪也是穷人,只是宋家和他一个朋友沾点亲,否则单凭他宋老歪,绝对是请不来马义的。
“首先你要明白一个道理,你从穷人手里,是赚不到钱的,你给穷人看一辈子风水,那你最后的结局,大概率也是穷的。”
“哪怕你看的再好,他也就谢你两句,不会给你更多的利益。”
“要知道,你贩卖给他的,可是天机啊!这你多亏啊?”
马义说,早在十年前,他看风水的起步价,就已经是三万起了,一套看下来,十万八万是很正常的。
顶级的风水圈子,和奢饰品的道理一样,贵,贵到没道理,但有的是人买。
而顶级市场中,一个好的风水师,千金难求。
马义跟我说了很多,其中相当一部分内容,涉及馆场,这里无法叙述。
我听的如痴如醉,马义唤醒了我内心深处,被压抑很久的,对金钱强烈的渴望!
以前我家二老,也经常给人看事,但钱收的很少,但老辈人活的并不物质,收钱也全凭心意,从不设具体数字。
甚至很多时候,收人一袋子大米,两筐土豆子,一篮子鸡蛋也是有的。
认识了马义,我才认识到,自己就是只井底之蛙,真的让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
但就连马义这样的人物,目前也远远够不上最顶级。
最顶级的风水师,单是电话咨询,收费都是百万起,更别提上门了。
“三坡啊,你要是愿意,可以跟我合作,我手上的案子多,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马义语气真诚地对我道:
“我要给你好好包装下,从出生到所有!特别要在你失明这件事上,大做文章,什么泄露天机太多,遭六道嫉恨之类的。”
“总之,把你的名声先炒起来!”
“然后每个案子,我只收你两万的介绍费,剩下的全归你,怎么样?”
有这种好事?
我没急着回答,而是问一旁的欧阳薇:“你怎么看?”
“我觉得挺好的。”欧阳薇往我嘴里塞了只虾:“你也别怕行动不便,我反正始终陪在你身边。”
“死生,不离!”
她最后四个字,语气多少有些阴间,听的我心里直犯毛。
我思索片刻,点了点头。
马义很是高兴,我们说好,等他给奶奶针灸完,我们就搬去哈市,住处由马义安排,不用我们操心。
酒过三巡,奶奶回屋休息了。
“三坡啊。”马义语气一转:“当年,你爷爷李式龙的名声,我是知道的。”
“风水,命理这块,你肯定没问题,那么,通灵呢?”
玄学分类庞杂广大,但不外乎风水,命理,占卜,通灵和斗法五大类。
而通灵,又可细分为驱邪,走阴和法事,它考验风水师和死者世界沟通的能力。
我直言不讳地告诉马义,我对通灵一窍不通。
当年我爷爷,也并没有教过我通灵。
马义嗯了声,略显失望:“问题倒不大,这方面,我有经常合作的高僧,可以帮你。”
“那斗法这块呢?”
我又摇了摇头。
就听吧嗒一声,马义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文斗是吧?”
史细妹环顾四周,看向客厅的壁炉。
此时已是12月的寒冬,马义的别墅暖气不怎么热,我怕奶奶着凉,就烧了木柴取暖。
该加柴了,壁炉里的火苗子暗了下来,红彤彤的木炭,忽明忽暗。
史细妹走到壁炉前,对我道:“我能从这炭火下面,摸一条蛇出来。”
“而且是活的。”
“你摸不了!”奶奶拖着虚弱的身子,站在楼上观战。
我当时,也感觉史细妹这牛比吹大发了,如果她只是在炭火下摸蛇,那可能是她提前藏进去的死蛇,这会早都烤的焦酥了。
可她却要摸活蛇出来,她怎么摸?
我望向炭火,这么高的温度,铁蛇在里面都要烧冒烟。
史细妹望向二楼,朝奶奶阴阴一笑,将纸袖子一把扯的稀碎,露出条灰白色,死尸般的手臂。
她手臂上密密麻麻,纹满了诡异的黑色符咒,跟一条条小蛇似的,可怖至极,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一股尸臭。
这些符咒,应该就是所谓的小咒尸功了。
史细妹弯腰,手直接伸进滚烫的炭火里,不停地摸着。
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不停快速捏着指诀,口中念着咒。
那画面,看的我头皮直跳,这已经不是科学和玄学能解释的了。
史细妹手被烫的直冒冒烟,可她脸上却瞧不出丝毫痛苦,反而洋溢着阴森的喜悦。
就在这时,我眼前突然一黑!
起初,我以为是阴气供不上来,导致千尸眼关闭了。
这关键时刻,你怎么敢掉链子呢?
这一瞎,我和奶奶就全完了!
还好,眼前的黑暗只是一刹那,就消失了。
下一秒,一段奇异的画面,立刻浮现在我脑海中。
我看到了一个男子,正盘腿坐在一个蒲团上,背景是一片漆黑的树林。
男子双手不断比划着各种手势。
他长发披肩,脸上蒙着层雾,瞧不清眼鼻,但从身形上看,顶多30出头。
男子比划的很慢,很仔细,仿佛现场教学似的,将每一个分解动作,以慢放的形式,完美呈现给我。
我满头满脸的冷汗,惊的合不拢嘴,很快就意识到,我已经进入了一种奇异的观想状态!
大狐狸观想法启动了!
它能看清敌人术的破绽,从而提前发动策略,进行反击!
以前我不懂,现在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观想中出现的男子,在教我怎么对付史细妹!
我仔细观看着,等那男子做完整整一套手势,观想悄然结束。
现实里,也只过去了一刹那,我再看史细妹,只见她从炭火里摸出某个物件,猛地一拽,甩到了地板上!
一条蛇!
活的!
那蛇有拇指粗细,通体布满黑色鳞片,在地上不停扭动着。
“怎么样?”史细妹一脸恶意地笑着,这妇女面相属实非人,一笑,脸上的伤疤挤成一团,狰狞无边。
见我和奶奶都不吱声,史细妹摇着头叹气:“以前常听人说,东北能人隐客,比比皆是,手段高深至极。”
“现在看,也不过如此,终年苦寒之地,又能出啥子高人?”
“就你们这一老一少,这点微末道行,也敢出来开堂口?”
“今天,就让你们这些蛮荒边民,开开眼!”
史细妹边叹着气,手又伸进炭火里,一会功夫不到,又拽出了一条藏青色的活蛇。
我冷冷看着她:“敢不敢再试一次?”
“小瞎子,我要让你输的心服口服!”史细妹轻哼着,手第三次伸进炭火里。
我立刻使用观想时学来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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