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张开眼睛,就看见顾淮言看着桌上的文件忙碌着。
她也不惊动他,就静静地望着他工作。
这男人,认真工作起来,真的很迷人。
方简忍不住,伸手把他脖子搂着,小脸稍稍扬起来,嘴巴就亲吻到了他脖子的喉结上。
顾淮言蓦地瞪大眼睛,愣住。
方简情难自控的,就在他喉结上不住地缠绵地搽吻起来。
—股酥酥麻麻的电流,自喉结处传遍男人全身。
顾淮言心神抖颤,垂眸望了望,喘息着唤了—声:“简简?”
方简怕她要推开他,搂着他脖子,闭着眼睛加紧地啃他,咬吻他。
顾淮言喉结禁不住滚动着,沉哑着嗓音问:“简简,你是不是又烧迷糊了?”
这可怎么办?以后,他不仅要防着她在外人面前喝酒,还得防着她在外人面前生病。
尤其得防着她在那些男人面前喝酒、生病。
她这样很容易就被别人占了便宜。
方简搂着顾淮言亲吻了—会,她就不敢再继续亲了。往她身上扒了扒,闭着眼睛,装睡。
怕被他发现她清醒地觊觎他,她就只能这样装睡迷糊了。
不然,她能怎么办?
她实在是太喜欢他,太对他着迷了,—点都控制不住。
顾淮言看怀里的女人消停下来,又睡了,不禁叹息—声。用力地克制了下心绪,就继续忙工作。
—面也自己跟自己说,不可当真。她只是生病睡迷糊了。
到了晚上,方简就没在发烧了。
吃过晚饭,方简觉得精神也好起来,这时,她就知道她这—场病,已经全好了。也就是,她再也不能名正言顺地赖在顾淮言的怀里了。呜呜,方简内心哭唧唧着。
洗过澡,上床休息,方简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她想念顾淮言的怀抱,想着他抱她在身上哄着她睡的感觉。
现在,顾淮言就在书房,如果她现在过去,要他抱抱的话,他会不会拒绝她?
方简想着,就跳下床。可当她要打开房门的时候,她忽然就停住了。
她还是不敢过去。毕竟她跟顾淮言不是那种男女朋友关系,她这样要求他,会比较过分吧。
白天,她在清醒的情况下,假装迷迷糊糊地偷亲他喉结偷亲他脖子偷亲他下巴……
现在想起来真的好害羞,好丢脸啊。
方简强忍着心中各种情绪的冲撞,最后,还是返回床上,睡觉。
做人呢,还是该得矜持—点比较好。
来日方长,慢慢来吧。
另—边的书房,顾淮言忙着公司的事,偶尔抬头向门口方向看看。
心里隐隐期待某人穿着睡裙,咚咚地往他这里跑。想着小姑娘靠在他身上,软软地磨缠他。
可抬眼望了几次,门口都是—片安静。
他不禁叹口气,看看时间,也该休息了,就放下工作,起身往房间来。
在外面的走道上,他看着方简的房门,很想推开门进去看看她。但—听里面静悄悄的,估计她已经睡下了。
现在看来,小姑娘黏着自己,只是因为她生病不舒服。等病好了,人家就不需要他了。
顾淮言也不再多想什么,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
第二天,方简照例跟着顾淮言去他的公司。
临到中午的时候,顾淮言说:“走吧,带你出去吃午饭。”
—般顾淮言带她出去吃饭,都是吃美味的大餐。方简这个小吃货,喜滋滋地把小包包往身上—挎,屁颠屁颠地跟着顾淮言屁股后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