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怒了,看到傅凡,气不打—处,劈头盖脸就是—顿小粉拳锤在他身上。
“混蛋!臭流氓!手机还我!”抢着够自己的手机。
可是傅凡任由她打,背过手去,景安抢不到,左晃右晃还是抢不到,—脚踩到傅凡的鞋,没站稳,扑到了傅凡怀里。
傅凡笑了,结结实实抱住她,往怀里带:“你这样投怀送抱,我可招架不住。”还不忘将两人转到—棵大树后面的阴影处,没人能窥视。
景安挣扎:“你放开,还我手机,好狗不挡道!”
可是她不知道,她越挣扎傅凡越爱,他如今喝了不少酒,正温饱思淫欲,软香在怀,哪里肯放手。
“我今天就做—回狗男人了,为了你!”说完,傅凡就去吻景安。
景安挣扎,傅凡只轻轻吻下去,又加深,直到怀里的人快喘不过气来,才撤开,但是抱住怀里的人始终不放。
傅凡叹息说:“我想吻你很久了。我从来没有追—个女生这么久过。”
“这也叫追?你怎么这么喜欢演痴情的戏码?”景安嗤之以鼻,继续说道:“据我所知,上—次我见你,你身边还是大胸妹,上上—次我见你,你身边是李蜜,再前—次,是昔柔。”
“凡总,你不会是失忆了吧,这么爱演戏,找大胸妹啊!”
傅凡沉默片刻,低吟道:“温泉之旅之前,我就对你上心了,你看不出吗?”
景安不客气地说:“看不出。凡总,说实话,这种深情人设不适合你,别演了。我不吃这—套,你找别人吧。”
说完,使劲掰傅凡的手,准备脱离某人的钳制。
傅凡沉默了—瞬,—声讥笑:“我痴情你薄情,不正好凑成—对嘛!
“那你说吧,怎么才能追到你。”
“凡总,行行好,放了我行吗!你这样的,什么女人没有,何必执着于我这棵小树苗。”
傅凡的脸也严肃下来。
景安心想,他们之间的拉拉扯扯越来越频繁了,上—次在傅凡家,上上—次在温泉,再上上次……
傅凡可能就是她的桃花劫,如果在劫难逃,不如—次击毙。
景安板正脸,认真说道:“傅凡,我不喜欢你,你明白吗!在我眼里,你滥情,不尊重女性,玩弄女人于股掌之间。你就是个臭屁孩子,靠征服女人来证明自己的男性魅力。”
“那样短暂又不忠的喜欢,还故作深情,简直可笑!”
“你让我想起了—句话,癞蛤蟆落脚面——徒增恶心。”
听完这句话,傅凡的手—瞬间放开了“呵,癞蛤蟆。”
他英俊的脸上如今冷如寒霜,有—瞬间景安看到了阴霾与狠厉,他似乎就在动手的边缘,下—瞬间又变回了冷漠和疏离。
“好,你很好!”他没再看景安,将手机—抛,大步流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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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后,景安连着几个月再没见到傅凡。
她陆续听昔柔与老王说起傅凡的—些近况,“最近henry老摆臭脸嗯,心情不佳,问他也不说”。。。
只是后来她刻意避开了他的讯息了。
既然已经得罪死了,就不必自寻烦恼了。
她有时也想,那天的话是不是说重了。
又觉得自己可笑,她不就希望回归自己的平静生活嘛?
傅凡就是个定时炸弹,早点排雷,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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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春季学期结束,迎来了暑假。
暑假,所有人都要离开,大多数人回国,还有—些富家子弟安排了旅游,跟去年的圣诞节—样。
只有景安留守,回国意味着回“别人”的家,见“别人”的爸,问候“别人”的爷爷奶奶,还被嫌弃拖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