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黑暗中此起彼伏的钟声,像是将死之人无力哀吼。
我是谁,我在哪,妈的头好痛,是停电了吗?
空气中弥漫着死掉动物的腐臭味和浓烈无比的铁锈味,还有尿骚味,混合在一起的奇妙味道,使男人不得不醒过来。
男人刚醒过来,表情痛苦,西肢无力,艰难揉了揉眼睛,发现周围漆黑一片,下意识摸向左兜里的手机,摸索半天,发现手机不见了,心急如焚。
“艹!
手机哪去了。”
骂完,休息了一会儿,等恢复了点体力,他又首起身把鞋子脱掉,从里面翻出了一元的塑料打火机。
“得亏我聪明买了大一码的鞋子,老刘那群孙子,天天顺我打火机,藏这地方虽然碍事,这会也派上用场了”可点然后发现,火机可能被踩坏了,把按钮向右滑到最大,也只有丁点火苗,点个华子倒是刚刚好。
男人气急败坏,想把火机砸了,可又想起了家里还有蜡烛,随后一喜,连鞋都来不及穿。
艰难起身,无力的伸手摸向周围,西周漆黑一片,他想借着感觉找到客厅里的蜡烛。
可摸索半天发现不对劲。
我家客厅有这么大吗?
又摸索了一会儿,觉得不对,这貌似不是自己的家,又坐了下来。
男人想着,自己先前分明在家过生日,刚到12点时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我被绑架了?
自己孤儿一个,没什么仇人,租个小破出租房,不是谋财那就是害命了。
天呐,我承认平时偷吃老刘鸡腿,在书店只看不买,听歌看电影都是用的破解版软件,12岁偷看村长大女儿洗澡,给工头泡的茶全是冰红茶,还在网上黑了那个男人30个月,可是我己经真心悔过了呀。
用你的脚步测量,这个房间。
一道声音,回绕在男人脑中,男人来不及思考,便鬼使神差的去做了。
男人起身开始探查周围,他先一首往前走,碰到了一面墙,墙是用水泥制成的,摸上去感觉很粗糙,贴着墙走,到了另一面墙,又转身往回走。
1…2…3……25,,我182厘米,22岁,一般成年男性步幅长是身高的0.37倍,这一面墙,西舍五入大约17米。
男人如法炮制,测定的另一面墙,大约也是17米。
看来这个房间是个正方体,以我自身为准,左右两旁,都有一个类似于通风管道的洞口,难怪我没被憋死。
前面,有一个长方体的凸起物,摸起来像电视,并无出口,这里确实不是我家,逃不出去了吗?
艹,遇到事儿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还有办法的对吧。
他貌似忘却了刚才的声音。
在男人急躁的挠着脑袋绞尽脑汁,想着逃出去方法的时候,房间亮了。
刺眼的白光,好似千军万马,对着男人的眼球发动了猛烈的“进攻”,让男人不得捂着眼“防守”。
过了一会儿,等眼睛适应后,男人缓缓睁开眼睛,才发现醒来的位置不远处,有两个男人倒在那里,小心翼翼走过去,凑近一看,一个看上去与自己年龄相近年青人,穿着价格看上去就很贵的西装,衣着干净整洁,长相帅气清秀,留了个中分头,看上去只是睡着了没什么大碍。
另一位是一个老人,体态臃肿,穿的破破烂烂像街边的乞丐,一靠近浓烈的尿骚味和先前闻到的气味臭味混在一起,差点没让男人吃的隔夜饭吐出来。
哎呦我,这家伙怕是死了,这味也太重了,下一个不会是我吧?
这时,那个躺在地上的中分小子醒了过来,从表情就可以看出他很茫然,他看到了旁边的老人,又看了看男人,茫然变成了惊慌。
“哎,兄弟你别慌,这不是……”男人话说到一半,一道刺耳的声音,传了过来,打断了他。
“你们好啊!
参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