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子渊宁婉莹的美文同人小说《反派穿书:真贵妃她又甜又飒》,由网络作家“墨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拿了宫斗剧本怎么办?贵妃她只想活着就好!别人家皇帝多情又好骗,她家皇帝怎么独宠她一人?天啊!这个贵妃我不当了。
《反派穿书:真贵妃她又甜又飒》精彩片段
第1章
“陛下,贵妃娘娘她......不行了!”
丰阳宫内一片寂静,红木雕床上满面苍白的女人双目紧闭,一动不动,就像是死了一般。
两个太医按住她纤细的手脚,往上扎针,寸长的银针入体,女人却依旧僵木。
环抱着女人的年轻帝王目光复杂,沉声开口。
“去皇后那里取凤印。”
“不劳陛下,臣妾自己来了。”
宁婉萤一只脚刚踏入丰阳宫,便扬声止住了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吉翔。
她眸光平静,注视着抱着另一个女人的,自己的丈夫。
“铛”地一声。
宁婉萤抬手,将一枚小印掷了过去,落在床上女人的脸边。
“皇后,你......”
皇帝有些动容,他没计较宁婉萤的失礼,连忙将凤印放在女人手中,语气温柔小意。
“曼妙,朕取来了凤印,朕要立你为皇后,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你醒醒!”
宁婉萤眸中讥诮之色一闪而过。
皇帝满心满眼都是昏迷不醒的柳贵妃......不,柳皇后,哪里能分出神来看她这鸠占鹊巢的下堂妻。
还是吉翔机灵,给宁婉萤搬了个小马扎,小声劝慰:“娘娘......贵妃昏迷不醒,这是陛下权宜之计,您别往心里去。”
宁婉萤身后侍女白术眼眶都红了,咬着牙颤抖道:“吉翔,你如今得叫她柳皇后了......就在方才,陛下已发了旨意,把我们娘娘贬为贵妃了!”
吉翔赔着笑,努了努嘴,声音细若蚊吶:“那位如今也只是吊着命,不知能不能活呢......”
宁婉萤面上半点看不出被废的怨恨来。
她冷然看着深情专注的皇帝抱着将要断气的柳皇后,就仿若看一出戏。
她是来自异世的一抹孤魂,真正的宁婉萤,早就在皇帝将废后诏书送过去的时候便已经死了。
宁婉萤给了她重新开始人生的机会,她自然是要替原主报仇的。
柳曼妙肖想了后位那么久,现在凤印在前......想必是不甘心去死了。
果然,不多时,两个太医面上都现出惊喜之色,叫道:“回气了!有救了!”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皇帝怀中的女人悠悠转醒,俏脸素白。她先是柔情满怀地看着皇帝,哑着嗓子:“舒郎......陛下,臣妾、臣妾差点以为要永别了......臣妾带着孩儿在黄泉路上,似乎听到了陛下在呼唤臣妾......”
宁婉萤差点吐了:你大可不必如此做作。
皇帝也红了眼眶,吻住她的额头:“曼妙,朕不会放你走!以后朕会给你许多孩儿。”
他神色有点复杂,看了一眼正兀自喝茶的宁婉萤。
“曼妙,朕......已下了旨意,将宁氏降为贵妃,将凤印交于你,册你为皇后。”
柳曼妙一惊,瞥见似笑非笑的宁婉萤,挣扎着就要起身。
宁婉萤噗嗤一笑,先朝她福了一福。
“既然皇后娘娘命不该绝,那我就在这儿恭喜陛下。没什么事儿,那我就先回了。”
顿了顿,宁婉萤叹息:“幸亏椒房宫还空着,那臣妾就依前朝制度,自行搬去贵妃所住的关雎宫了。”
说完,不待那郎情妾意的两人反应,宁婉萤径直带着白术离开。
白术脸都气白了,咬着牙问:“娘娘,怎么能就这么算了!陛下才登基一个月,就废了您的后位......您可是从潜邸就跟着他的太子妃啊!那柳曼妙一个小官儿生的瘦马,也配跟您......”
宁婉萤不紧不慢:“白术,收声。不管柳曼妙以前什么身份,她如今是皇后。”
趁皇帝没心思看顾她们,宁婉萤迅速带着白术从潜邸搬进了关雎宫。
关雎宫是先皇宁贵妃的寝宫,里头一应陈设华贵不逊正宫。更何况,先宁贵妃是宁婉萤的亲姑姑,倘若宁贵妃没有早死,恐怕这天下也轮不到秦舒这个废物来坐。
——可不是个废物?
宁婉萤坐在关雎宫中喝茶,前朝吵的鸡飞狗跳,一句不落地传进了她的耳朵。
七旬的中书令上奏,痛陈皇帝被妖女迷惑。
“宁氏乃是名门贵女,陛下的结发原配,怎能因一介歌女,就轻易废了宁氏皇后之位?”
秦舒脸色铁青,为自己辩驳:“宁氏善妒,无子,朕为何不能废她?”
中书令不甘示弱:“柳氏媚主,出身低微,又何德居之?”
满朝无一人站在皇帝这边,宁婉萤淡淡笑了笑,告诉白术:“皇帝失德,这就是他要立柳曼妙的代价。”
秦舒做皇子的时候,潜邸旧人就不少。以往有宁婉萤压着,众人都服服帖帖。
如今宁婉萤失势,倒也有不少人真情实意地跑来看她。
“......姐姐不要气坏了身子,为了那么个贱人,不值。”
贤妃握着宁婉萤的手,跟她讲掏心窝子的话。
“她这回小产,伤了根本,日后兴许不能再有孕了。这可不是报应么!”
宁婉萤倒真没怎么生气。
她领着贤妃四处转了转,颇为回忆地说:“这曾是我姑姑的寝宫。你看看,是不是比椒房殿还亮堂些?”
贤妃疑惑地绕了一圈:“那确实是......”
宁家是后族,每一代都有女孩儿进宫。
先皇又爱极了宁贵妃,当初甚至想立宁贵妃所生的皇长女为皇储,这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贤妃有句话憋在心里——同样是宁贵妃,可先帝跟秦舒,对这两位宁贵妃可是一点儿都不一样。
宁婉萤含笑,有些惋惜:“当初,若是阿姐当了女皇帝,兴许咱们也都不必拘在宫里。”
贤妃怔了怔。
想起柳曼妙,更是咬牙切齿:“她一个扬州瘦马,又怎么惹得南疆王对她念念不舍!若不是这柳曼妙,先帝也不会把长公主嫁到南疆......”
宁婉萤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当然是因为,在这个世界里,柳曼妙是女主。
所有的剧情,所有的男配,都是围绕着柳曼妙的。
这一点,从她的灵魂附到宁婉萤身体上时,她心里就了然了。
要是她没有记错,这是本《邪帝追妻:皇后带球跑》的甜宠文。
邪王,指秦舒这么个管不好后宅的废物。
皇后呢......自然指的就是柳曼妙。
而宁婉萤,不错,她就是小说中,爱而不得、因爱生恨、心狠手辣的反派贵妃。
: 从皇后沦为贵妃,深爱皇帝原主心里不憋屈是不可能的。
但对宁婉萤来说,皇帝不过是她复仇之路上的大猪蹄子罢了。
送走贤妃,接着便是一年一度的宫宴。
柳皇后身子好了不少,皇帝便到了关雎宫,含蓄地暗示宁婉萤。
“听说你最近身子不大爽利,宫宴乃是一年一度的要事......”
宁婉萤正在用凤仙花汁液染指甲,没等皇帝说完,利索地打断了他:“皇上,凤印在柳皇后手中,宫宴诸事,自然理应由皇后打理。再说,臣妾现在也没什么心思。”
皇帝讪讪笑了笑。
他清楚,废后这件事情上,是亏待了宁婉萤的。
宁婉萤是他少年时明媒正娶的太子妃,但,彼时他就不爱她。
柳曼妙是皇帝一生挚爱,他又怎能忍心让柳曼妙屈居人下?
关雎宫并不欢迎皇帝,送走皇帝后,白术愤愤地将茶水倒掉:“陛下未免也太薄情了些!夺了位子,还要夺位!”
宁婉萤抬起手来观察自己新染的指甲,莞尔一笑:“傻白术,你真以为这宫宴让柳曼妙来操办,是好事?”
白术不解:“娘娘,以往潜邸那么多次宴会,不都是您来操办,您这回让的也太轻松了。”
宁婉萤拍了拍白术的头。
“傻孩子,走,咱们出去散散心。”
御花园是去不得的,宁婉萤一想到秦舒和柳曼妙这对狗男女在御花园秀恩爱,就觉得恶心。
她带着白术,漫无目的地往后宫深处走,权当散步。
先帝后宫三千,却独宠宁贵妃。
如今她这个侄女儿却混到硬生生被从皇后位上拉下来的地步,宁婉萤不禁叹息一声。
“娘娘,再往前走,就是永巷了。”
白术提醒宁婉萤。
永巷便属于冷宫了,历来都是被忌讳的。
宁婉萤的目光却落到了永巷跟前一座矮小的宫室上。
里头竟有成年男人的笑声。
低沉而又清越,这根本不是太监能发出的声音。
她狐疑地招呼白术去听,白术也吓了一跳。
“娘娘,咱们快走,这指不定有什么陷阱呢。”
想落井下石的人可不少。
那男人的声音却越发清晰。
“母妃,有蝴蝶。”
宁婉萤心里涌上一股违和感。
她不信邪,往前走了两步,踮着脚踩在石头上往里看。
恰好对上一张男人昳丽的面容。
他看上去极为年轻,一双眼睛澄澈无比,手中捧着一只蝴蝶,面上带着娇憨,嚷嚷着让背对着宁婉萤的女人来看。
就那么一瞬间的事儿,宁婉萤对上了男人的眼睛。
触电一般,宁婉萤收回目光,带着白术,几乎是落荒而逃。
到底什么人?
难道见了鬼?
新帝登基后第一次宫宴的筹办,柳曼妙刚施展了一两天的拳脚,后宫就起了波澜。
丽嫔抱着只波斯猫,愤愤地来找宁婉萤告状。
“姐姐,您看这柳曼妙做的什么事!竟要我们每人捐一百两的私房出来,叫什么、什么后妃俭德。她不就是想讨好户部那帮老头吗?至于拿我们的私房做筏子?”
宁婉萤淡笑:“一百两银子,对她来说,自是不算什么。”
柳曼妙深得帝宠,哪怕是入主后宫之前,秦舒给她的赏赐也不少。
但对于丽嫔这些小门户家的女儿而言,一百两怕也是一两个月才能从份例里省下的。
宁婉萤此前执掌太子府中馈的时候,严慈并济,公私分明,是以潜邸老人都信服她。
丽嫔恼火地灌了一盏茶:“真是给她脸了!姐姐,您指点指点我们,这一百两银子,我们固然是不缺。倘若前朝真有事,嫔妾们捐上全部身家也无二话。可这宫宴......生生为她做了搏名声的嫁衣!”
宁婉萤叹了口气,语气凄婉:“我如今,哪能为你们做主呢?陛下明知我无罪,却依旧废了我,这理由在前朝是站不住脚的。妹妹先回去吧,关雎宫最近恐怕要出事了。”
“啊!”丽嫔小脸吓得煞白:“姐姐,你的意思是......柳皇后近日要拿您先开刀!”
“兴许吧。这一百两银子,可不就是打我的脸?”
宁婉萤不咸不淡地开口。
“不令后宫捐款,怎能显出她的贤德?更何况......”
宁婉萤冷笑:“若不是妹妹今日来告诉我,我都还不知道要捐一百两银子呢!倘若她揪住这一点,宫宴上叫我出了丑,可不就坐实了我的罪名!”
丽嫔倒抽一口凉气:“她好阴毒的心思!”
白术匆匆走来,低声报道:“娘娘,慧太妃求见,已到花厅坐着了......只她自己,没有宫女。”
慧太妃?
宁婉萤蹙了蹙眉。
她忽地想起来了,原主的记忆里,有这个人。
那是先帝的妃子,按理来说,宁婉萤得叫慧太妃一声“母妃”。
但慧太妃不受宠,生下先皇的皇长子,照理说该母凭子贵了,可偏偏湘王生下来就痴痴傻傻,更触了先皇的霉头。母子二人在后宫里,就跟透明人一样。
想来,昨天她们路过的那个宫室里见到的那对母子,就是慧太妃和湘王了。
丽嫔也回想起了这个人,她搂着猫,若有所思地笑了笑:“湘王也二十四了,比陛下还大些呢,可惜听说痴傻的厉害。”
顿了顿,丽嫔又道:“也不知陛下想些什么,这么大年纪了,不放湘王出宫建府,也不提娶妃之事......这慧太妃母子俩,倒真是可怜人了。”
慧太妃到了,丽嫔便不好再留在关雎宫。
送走了丽嫔,宁婉萤喝了盏茶,头疼地叹息:“女人多就是是非多。”
慧太妃来,也不知又是为了什么事儿。
到了花厅,宁婉萤初见这位守了半辈子冷宫的太妃,便是一叹。
二十多年的深宫孤独,竟没能磨去她身上的风华。
慧太妃年轻时,想来也是个美人。
可惜先皇的心都给了早逝的宁贵妃。
“贵妃娘娘。”
听见宁婉萤的脚步声,慧太妃慌乱起身,手指紧紧捏住手帕,嗫嚅着问礼。
“太妃客气了。”
宁婉萤哪敢真受她这一礼,忙抬起手扶住了慧太妃,吩咐白术给她看座。
“不知慧太妃来关雎宫,可是有什么事情?”
: 宁婉萤持谨慎而又疏离的态度。
毕竟如今,她身处后宫漩涡中。一不小心,自身难保。
但慧太妃身上穿的宫装虽干净,却起了毛边,也褪了色,宁婉萤心下还是有些不忍。
慧太妃踯躅一会儿,终究是咬着牙低声开口。
“不知贵妃娘娘可知道,这次宫宴,皇后发下旨意,要后宫女眷每人捐出一百两银子来。”
原来也是为了这一百两银子。
宁婉萤蹙眉:“我也是刚刚听说。”
慧太妃面上现出窘迫的红来,咬了咬牙,道:
“老身知道贵妃娘娘是心善的......这旨意来得及,咸福宫一向也没有多余的饷银。因此想请贵妃娘娘想个法子......”
能看出,慧太妃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只这几句话,她几番哽咽,又红了眼眶。
宁婉萤叹了口气,亲自给慧太妃倒茶:“您去过皇后那边了么?”
慧太妃喝了口茶,哽咽道:“去倒是去过了,但皇后身体不佳,没能见上。这不是没法子,才想着找你......”
慧太妃卑微的神态,简直不像个长辈。
宁婉萤吩咐白术:“取我的匣子来。”
她温和地看着慧太妃,软声道:“太妃娘娘瞧得起我,我是高兴的。您这些年处境不易,我们都瞧在心里。”
宁婉萤盯住慧太妃手中的帕子:“太妃娘娘若是闲着无事,可方便帮我绣几条帕子?”
慧太妃当然明白宁婉萤是什么意思,又红了眼眶。
白术笑着将匣子递过去:“这里头是几条上好的料子,太妃娘娘回去慢慢赏玩。”
目送慧太妃离去,宁婉萤摇了摇头:“也是个可怜人。”
湘王比秦舒还大两岁,秦舒却对这个傻子皇兄不闻不问。
一百两银子就能难倒一位太妃和一位亲王......
柳曼妙着实下了一步臭棋。
没多久,秦舒怒气冲冲地进了关雎宫,寒声问:“宁婉萤,你想做什么?”
宁婉萤属实对他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支着头,懒懒问:“陛下何意?”
秦舒从袖中取出几本奏折,砸在了宁婉萤脚边。
“朕是不是要治你后宫干政之罪?你好长的手啊!”
白术吓得大气也不敢喘,宁婉萤*地看她一眼,捡起来一看,全是重臣弹劾皇帝废后的折子。
柳曼妙那点儿身世破事,被这些自觉受了侮辱的老臣抖了个透底。
宁婉萤迎着秦舒的怒火,嗤笑了一声。
“臣妾瞧不出什么错来。”
她一指:“柳氏,扬州人......一舞红绡不知数,名动扬州谁不晓——陛下,这不是人尽皆知的事儿吗。”
秦舒脸上有一瞬的心虚。
柳曼妙出身不好,她虽是扬州知府的女儿,却是个庶女,且从小是被当做瘦马教养的。
先帝南巡时带着当时身为太子的秦舒,他俩就在江南私定了终生。
倒是个郎有情妾有意的故事,可是不该毁了无辜的宁婉萤的一生。
“你煽动御史台联名上书,难道以为朕就会轻饶你?”
秦舒摆了摆手,满是失望之色:“朕原本以为你虽善妒了些,大局却还是能顾的。如今看来,你干涉前朝政事,又屡次在背后给曼妙下绊子,倒是朕看错了你。”
顿了顿,秦舒施恩一般丢下几个字。
“贵妃便禁足关雎宫吧。”
秦舒一道令下,宁晚萤笑呵呵地锁住了宫门。
“他是真傻还是假傻,有时挺让人摸不着头脑的。”
宁婉萤舒适地躺在床上敷面膜:“不去宫宴——替我省了一百两银子,又替我省了心。”
白术殷勤地往宁婉萤脸上贴黄瓜片:“娘娘不要烦心,您看,连天意都向着您呢。”
宁婉萤淡淡一笑,心想,若不是如今皇帝指望她亲哥在南疆镇守边关,恐怕自己连个贵妃之位都保不住了。
朝中老臣能攻讦柳氏的家世,也能吹捧出身簪缨世家的宁婉萤。
第二日,柳曼妙便亲自摆驾来了关雎宫。
只是,关雎宫门前特意被宁婉萤嘱咐,落了两把儿臂粗的铁锁,看的柳曼妙直皱眉。
她作为白莲花人设,扶着心口,在门口摇摇欲坠。
“姐姐可是生了妹妹的气?”
宁婉萤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
白术忙给宁晚萤顺气。
“给我上妆。”宁婉萤顿了顿,强调:“叫人一看便以为我要死了。”
不多时,“吱呀”一声,宁婉萤形容枯槁地,由白术搀扶着走了出来。
“臣妾咳咳,拜见,咳咳,皇后娘娘......”
把柳曼妙吓了一跳。
几天不见,从前明丽热烈的宁晚萤,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她试探着问:“姐姐这是怎么了?”
宁婉萤又是一阵剧烈地咳嗽。
白术抖着声音:“我家娘娘福薄,受不起皇后的恩典。”
宁婉萤摆了摆手,气若游丝开口:“罢了,臣妾只是心思浅,容不得旁人污蔑......咳咳,皇后娘娘,有人污蔑臣妾妄论国事,您可得替我做主......”
柳曼妙飞也似地逃了。
她生怕宁婉萤得了痨症,根本没提叫宁婉萤去宫宴的事儿。
“没意思。”
宁婉萤叹息一声。
柳曼妙就这?就这?
“去看看慧太妃去。”
趁着宫门未关上,宁婉萤还是想出去走走。
她对湘王,还是很好奇。
咸福宫靠着永巷,宁婉萤跟白术走过去扣门,半晌慧太妃才满脸疲惫地开了门。
“贵妃娘娘......”
她好一阵窘迫。
没有上好的茶水招待,慧太妃只得提着一壶白水过来。
咸福宫以“家徒四壁”来形容都不为过,只是宁婉萤并未看到湘王的身影。
慧太妃嗫嚅着道:“湘儿——他脑子不太灵光,他前天有些发热昏迷,我让他进了内室,生怕有病气,冲撞着贵妃娘娘。”
“不碍事。”
宁婉萤并没有嫌弃咸福宫的冷清。
上回白术在匣子里,那一沓布料下头,压了两张五百两的银票。
慧太妃高兴地举起正绣着的一条帕子给宁婉萤看:“这幅是傲雪红梅,用了蜀绣的法子......倘若能托人卖到宫外去,一条便能卖五十两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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