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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家的鸽子完整版

爱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认家的鸽子》这部都市小说风格作品,它其实是“爱线”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认家的鸽子》内容概括:每个人都是一只认家的鸽子,人不管是在何地,家在远方或不知何方,都是要飞回到自己的家。这是能给读者带来阅读快感的有趣的一部长篇小说,是中国最让人快乐的当代小说。看了这个故事,人人都能解闷开心。好奇心强的孩子感到惊奇,看书多的喜爱它新奇,严肃的学会有趣,爱笑的忍俊不禁,正经的不认为无聊,有不良行为的惭愧,多情的男女有想头,有头脑的受启发,总之,是人人开卷有益。作者就是想写出来,中国老百姓喜闻乐见、外国读者朋友看了能喜欢中国人的一部好小说。...

主角:宋阳春张翠花   更新:2024-07-15 14: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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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阳春张翠花的现代都市小说《认家的鸽子完整版》,由网络作家“爱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认家的鸽子》这部都市小说风格作品,它其实是“爱线”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认家的鸽子》内容概括:每个人都是一只认家的鸽子,人不管是在何地,家在远方或不知何方,都是要飞回到自己的家。这是能给读者带来阅读快感的有趣的一部长篇小说,是中国最让人快乐的当代小说。看了这个故事,人人都能解闷开心。好奇心强的孩子感到惊奇,看书多的喜爱它新奇,严肃的学会有趣,爱笑的忍俊不禁,正经的不认为无聊,有不良行为的惭愧,多情的男女有想头,有头脑的受启发,总之,是人人开卷有益。作者就是想写出来,中国老百姓喜闻乐见、外国读者朋友看了能喜欢中国人的一部好小说。...

《认家的鸽子完整版》精彩片段

余生厚想不到,韩伯庭会突然来这一手,他当场把人群围上来看热闹的场面搅乱了,同时也将大家听自己说到工地发生严重的盗窃案应该有的严肃气氛搅没了,他瞪着眼睛不知所措。

韩伯庭等大家伙儿笑完,他立即敛容,又俨然是个正人君子说:“老余,你首先要明白,工地丢东西,这不是什么好事,我在这里当工长,你喊山一样喊,传出去,给我造成多坏的影响啊,你想没想?”

他又这样倒打一耙,把余生厚打懵了。

韩伯庭接着说:“再换句话说,真要是内部人,工地上的小偷干的,你这样一喊,是不是能打草惊蛇?

不等保卫处来人查,小偷早跑了。

你不管不顾,也不和我当工长的说一声,咱俩一块儿商量商量,怎么抓小偷。

你来了先喊,好像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你既然是愿意这样喊,让别人都知道,我配合你,也和你一样喊,咱俩就大张旗鼓地一起喊!

老余,我不光和你一样喊,还敲锣伴奏:嘡!

‘工地招贼了!

’嘡!

‘工地招贼了!

’”韩伯庭笑嘻嘻的,他一边装京剧演员走台步在人群中间转了一圈,一边惟妙惟肖地模仿敲锣说,“嘡!

我这不是街头艺人卖艺,这锣声一响,找大家伙儿收钱,咱这是……不花钱,让你们在这里看热闹。

我算是个业余演员,给大家伙儿表演一个逮小偷的小品,就一句台词,一个人敲锣喊:‘工地招贼了。

’我开始表演:嘡!

‘工地招贼了!

’嘡!

‘工地招贼了!

’嘡!

嘡嘡!”

随着“嘡嘡”敲响锣的两声尾音拖长,这位低下头比划使劲敲锣喊的表演者,他握拳比划拎着锣的左手和比划握着锣槌敲锣的右手凑到一块儿,一起哆嗦一阵,是比划把锣敲得颤动不止,余音袅袅,这时候他再抬起头来嬉皮笑脸地朝众人大喊一声:“工地招贼了!”

这样模仿人敲锣喊的滑稽可笑的样子,可把热衷于看热闹的一群人逗得笑死了。

人群里唯独想捉小偷的那个人不笑,他左右顾盼地一看,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里乱腾起来,这里好像是在演吸引人看的一出闹剧,他觉得自己不苟言笑的样子在剧中成了被众人取笑的对象,不禁气愤地说:“岂有此理!”

他说完,双手使劲推开面前的几个人,挤出人群。

他边走边扭脸看一眼人群里那个装业余演员表演小品的表演者,心想你在这里表演敲锣喊吧,我去问看门的小皮子。

在看门人小屋里的小皮子,他吓得战战兢兢的,正从敞开一点的门缝中往外窥视院里的人群。

他看见余生厚从乱哄哄的人群里走出来,赶紧插上门,坐到床沿上,双脚利索地蹬掉松紧口黑面布鞋,躺下拽开棉被蒙住头装睡。

他以为自己很快就能听见可怕的砰砰砰敲门声,心情万分紧张地屏住气听了一会儿,没有人走过来敲门。

他又把头露出来听,掀开被子坐起来听,只是听见院里人群乱哄哄的嘈杂声离着近了。

他又穿鞋下地,从门缝里往外一看,院里看热闹的人群本来是聚集在约三十米远的沙子堆北边,现在人群来到沙子堆与石子堆之间的路上,离着看门人的小屋也就有二十米远。

他吓得两腿发软,差点一屁股坐在门口。

昨天中午,韩伯庭走进看门人的小屋里,他说让小皮子给帮忙,小皮子听了惊恐地说:“我看门,你让我偷……你不看门,我还不找你。”

韩伯庭抡起拳头威胁他,“你干不干?”

小皮子正坐在矮桌旁的小板凳上吃饭,他害怕挨打,双手抱住头回答:“我不敢。”

韩伯庭朝他的屁股踢了一脚,踢得他和小板凳一块儿倒在地上说:“你想不干活儿挣钱,我不让你在这里看门了,撵你走!”

小皮子坐在砖地上,他仰起脸看见韩伯庭又抡起拳头,边向后挪动屁股边央求地说:“你先别揍我,让我想想。”

韩伯庭俯下身子,他的拳头变成巴掌,不轻不重地拍一下小皮子的后脑勺说:“你在沂蒙山区的穷山沟里,从小长了一个吃窝头、啃煎饼的脑袋,吃了有什么营养供你脑子里能想啊?

你是猪脑子,除了认吃,你还想什么?

想着明天早晨天不亮,你俩行动。

完事,我请你俩吃一顿油条,一人给一盒好烟。”

他扔给小皮子一支“将军”牌烟,自己叼上一支,掏出打火机点烟。

小皮子受宠若惊,他忙在地上捡起来烟卷叼上,韩伯庭给他点上了火。

韩伯庭知道只要有人一问小皮子,这小子准露馅儿,所以,他急忙追上余生厚,毫不犹豫地从后面一把揪住他的棉袄和外罩的领子,不让他往前走。

余生厚急转身用胳膊肘往后捣韩伯庭的胳膊,双手又伸到脖子后面去掰开他的手,由于他这样使不上多大的劲儿,弄不开揪住他棉袄和外罩领子的那只手。

看热闹的人群又陆续围上来,没有人向着明显是欺负人的韩伯庭,也没有人向着被他欺负的余生厚,只不过一般人都喜欢看热闹,大家全拭目以待地看着韩伯庭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几乎全是男人的人群里有一个穿着藕荷色呢子外套的中年女人,她是机械工张翠花,从人群里出来打报不平说:“大韩,这不是我说你,你仗着块头大,和老鹰抓小鸡一样,揪住老余不放。”

她拉开气呼呼的两人,忍不住伸手指一下韩伯庭,“你太欺负人了!”

韩伯庭乖巧地低下头,故意使张翠花伸出的手指头触到他的脸,嬉皮笑脸地说:“翠花一碰我,我高兴了。”

他说完装着害怕挨打的样子,朝大门方向快走了两三步,挡住余生厚的去路。

张翠花追上去要捶韩伯庭的肩膀,韩伯庭伸出右手招架时顺势抓住张翠花的右拳,接着他转身上前跨一步,又用左手从后背上搂住她的左肩,一下变成两人一起挡在余生厚的面前。

余生厚先摸了摸被勒疼的脖子,双手又伸到后脑勺下面整了整棉袄和外罩的领子,他垂下手,要绕过挡在面前的这一男一女,这时听见马广驹在人群里说话,扭脸看了他一眼。

马广驹经常抽到韩伯庭给他的好烟,他得到人家的好处,说不上是有意,但多少是有点投其所好,他开玩笑地说:“大韩,你这样搂着翠花,是跳三步,还是跳两步啊?”

这等于是提醒了韩伯庭,他马上随机应变地说:“一男一女这样搂着跳舞,跳几步也高兴啊!”

他左手从后背上搂住张翠花的左肩膀头,右手抓住她的右手往右伸出去,对她连推带拽,两人的身子像跳舞一样一起往左右移动脚步时,看热闹的人群里有人起哄:“看跳舞喽!”

一个名叫吉旺的民工喊完,他和几个民工推推搡搡地往前挤到犹豫不定的余生厚,余生厚嫌他们身上穿的衣服脏,转身后退了两步,又被身后往前挤的几个民工碰到,接着转身一看,似乎才看见韩伯庭搂着张翠花在人群里跳舞的情景,不禁目瞪口呆。

几乎所有的民工都赶来看热闹,工地没有人干活了。

因为是在院里隆起的沙子堆与石子堆之间三西米宽的路上,这里仅能开过去卸沙子、卸石子的卡车,大约有七八十个人围观,陷脚的沙子堆上不能站人,硬实的石子堆上高高低低站了少数人,多数人是在路上团团围住跳舞的两人看热闹,人群里有点拥挤不堪。

韩伯庭兴高采烈地边跳舞边说:“老余,我和翠花这样搂着跳舞,可比和你吵架有意思啊!”

韩伯庭继续进行他混淆视听的即兴跳舞表演,余生厚也继续被蒙在鼓里看傻眼了。

韩伯庭是要利用看热闹的人群来配合他,阻止住余生厚去问看门人,所以,他卖力地进行逗乐儿表演吸引大伙儿看热闹时,一边对张翠花又推又拽,使两人像跳舞一样向左右移动了脚步,一边嬉皮笑脸地从嘴里发出模仿给跳舞伴奏的“嘣嚓嚓、嘣嚓嚓”的音乐声,这把看热闹的人群逗得哈哈大笑。

张翠花是哭笑不得,她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不配合硬要和她跳舞的这位男士,一边抬起左胳膊使劲挣脱着,一边回头朝韩伯庭嚷嚷说:“你放开我!

你放开我!”

韩伯庭是紧贴在张翠花的身后,他右手拽不动她伸首的右胳膊,左手便推一下她的左肩膀头,这使两人一起向右移动了脚步的同时,大家看见他随着嘴里发出模仿给跳舞伴奏的两声“嘣嚓嚓”的音乐声,头猛往右一扭——他那张逗人笑的大圆脸往右看,同一刹那,两人的身子是一起向右移动了两步;左手拽不动她的左胳膊呢,右手便抓着她的右手伸下来推一把她的腰,这使两人随着他嘴里模仿给跳舞伴奏的这两声“嘣嚓嚓”,两人的身子又一起向左移动了两步;两人的身子无论是一起往左往右移动脚步,他嘴里只要是多一声“嘣嚓嚓”,是多移动一步。

两人这样动作不一致地一起跳舞,大概是跳交谊舞最笨拙难看而又最滑稽可笑的一对男女,看热闹的人群里顿时又爆发出一阵哄然大笑。

看热闹的人群里细心的人能发现,韩伯庭边跳舞边从嘴里发出模仿给跳舞伴奏的“嘣嚓嚓”的音乐声是只往一个方向响了两三声,接着又往相反的方向响了两三声“嘣嚓嚓”,两人这样向左右移动脚步跳舞,是像移动的人墙挡在余生厚的面前,使他眼看着跳舞的这两人与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之间能过人的空儿縮小了又扩大,扩大了又縮小,他不能往前穿过人群。

张翠花因为害臊,又感到很好笑,她身上使不出多大劲儿挣脱,是身不由己地成了韩伯庭的舞伴。

两人又一次一起向右移动了脚步,张翠花仍不配合硬要和她跳舞的这位男士,她一边回头看着他,一边抬起左胳膊使劲挣脱着说:“你放开我!

你放开我!”

韩伯庭的左手一下从她左肩膀头滑落下去,又及时伸到女人抬起来胳膊露出的胳肢窝下时,无意中在她穿着呢子外套和毛衣的胸脯上触到一团柔软的东西——是在他老婆平坦的胸上摸不到的胖女人的大奶子,顺便摸了大奶子一把。

张翠花被韩伯庭隔着衣服摸到乳房,她以为男人不是成心的,没有在意,又被他那只手搂住左肩膀头时,抬起来左胳膊使劲挣脱着说:“你放开我!

你放开我!”

这给了当众想占女人便宜的韩伯庭可乘之机,他那只不老实的手从张翠花的左肩膀头滑落下去,又及时伸到女人抬起来胳膊露出的胳肢窝下,继续对她连推带拽,跳舞一样向右移动脚步时,顺便又摸一把她的大奶子。

这一次被摸,张翠花明显觉察到这男人不良的企图,她站住低头一看,既吃惊,又害臊,使劲挣脱出右手,照他不老实的这只手上狠狠打了一巴掌问:“你的手往哪伸啊?”

她扭脸瞪了韩伯庭一眼,便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又被他隔着衣服摸到乳房的胸上。

围观的多数男人是瞪大眼睛看着跳舞停下来的这一对中年男女,人群里渐渐安静下来。

马广驹走到张翠花的面前说:“翠花,他和你跳舞,手还不老实,”他抬手指着自己的胸问:“他摸你这里了?”

说完扑哧一笑,他看一眼韩伯庭是这么脸皮厚的大圆脸,又想笑。

张翠花本想斥责韩伯庭,马广驹这一问,她感到难为情,不吭声。

马广驹打趣说:“大韩,我说你和翠花跳舞,越跳越高兴,手往哪伸了?”

韩伯庭在几个男人的哄笑声中,他对自己刚才搂着张翠花跳舞,趁机偷摸这个胖娘们的大奶子,多少有点不好意思,老实地承认:“翠花,我和你跳舞,你不配合,我这么一推一拽你,”他又像刚才,左手从后背上轻轻揽住张翠花的左肩膀头,“你一乱动,有可能,让我把手伸错了地方,摸了你一下,对不起对不起!”

他转到张翠花的面前,给她鞠了一个躬。

张翠花使劲拍他的肩膀一巴掌,骂他该死。

在大家看来,张翠花这么一打一骂,她对自己刚才被韩伯庭摸到乳房就算是黙认了。

余生厚可不知道,是他想捉住的那个小偷搂着平时和自己关系好的张翠花在跳舞,他老先生看着他俩这样一起跳舞,心里还酸溜溜的呢。

再说,周围人群里,大伙儿都热衷于看热闹的那种势派使余生厚很难置身事外,因为平时他也喜欢凑热闹。

这时候,余生厚想插身到大伙儿当中,好像只能跟张翠花撘讪,于是,他挤过几个人走到张翠花面前,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冒出一句:“翠花,你每一次找我要茶叶,我都给你吧?”

张翠花笑嘻嘻地开玩笑说:“你不抽烟不喝酒,喝好茶,我不找你要,找谁要啊?”

“你要,我给你,你对我得好一点吧?”

“我对你,怎么不好了?”

余生厚伸手指着站在张翠花身边正察言观色的韩伯庭,生气地说:“我们俩现在闹茅盾,你说你,和谁站在一块儿?”

余生厚身后的几个人以为他是气糊涂了,他们纷纷挤到前面去看他脸上的表情。

“翠花,老余吃醋了。”

马广驹笑着说。

张翠花好笑地看了看周围人群里一张张笑嘻嘻的面孔,她略带歉意地说:“老余,你没看他人高马大的,拽着我不放?”

“老余,你吃醋,我把翠花还给你。”

韩伯庭从后面猛推一下张翠花,使她往前趔趄了两步,撞到余生厚的身上。

她站稳后,马上走回去两步,见韩伯庭是在原地縮着脖子表示害怕挨打,便使劲揪住他的耳朵问:“我让你胡说!我是你什么人,你还给谁啊?”

韩伯庭乖乖地举起来双手求饶说:“张姐张姐,饶了我,我不说了!”

张翠花松开手,她看到韩伯庭疼得龇牙咧嘴,他狼狈地揉了揉被揪疼的那只耳朵,便朝马广驹、余生厚等人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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