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南枝傅祁川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目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由网络作家“乐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南枝傅祁川是霸道总裁《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乐恩”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
《畅销书目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精彩片段
什么意思?
怀疑我还没离婚就给他戴绿帽?
他确实是这种人。
我懒得解释,不咸不淡地开口:“好朋友。”
“什么朋友?”
“傅祁川,”
我莞尔一笑,柔声道:“死人是不会刨根问底的。”
既然他愿意做一个死了的前任,那就死透点。
傅祁川险些气笑,舌尖抵了抵腮帮子,冷笑连连,“行。”
抵达墓园,下车后,我径直沿着台阶往山上走。
见他没跟上来,我只好回头等他。
一转身,看见他提着篮不知何时准备的,黄白相间的菊花,不由愣了下。
我抿唇,“谢谢。”
“谢什么?本来就是我该做的。”他淡声道。
待他迈着大步跟上来,我们才并肩往我爸妈墓碑的方向走去。
这样也好,尽管是表象上的和睦,但爸妈泉下有知,应该能放心一些吧。
墓园常年有专人打理,墓碑处只有少许灰尘。
说起来,明明我父母已经离开了这么多年,其实我也不会经常想起他们了。
更不会像小时候,常常整夜整夜地躲在被子里哭。
可是此时,看见墓碑上他们的照片时,眼泪就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砸落。
傅祁川素来衿贵清冷的人,竟陪着我跪下。
“爸,妈,抱歉,直到现在才陪南枝来看你们。”
傅祁川嗓音温和,认真磕了三个头,磕到最后一个时,他说:“以前是我做得不好,以后我会学着……”
再后面的话,他刻意压低了声音,我听不清了。
算了,也不重要。
我们没有以后了。
“爸爸,妈妈……”
我触摸着墓碑上的照片,眼泪越流越凶,许许多多的话最终只变成一句:“我好想你们啊。”
好想,好想。
我也好想自己还是有家的孩子啊。
自从他们离开后,我就没有了真正的家。和傅祁川结婚,原以为自己要有家了,终究也是一场幻想。
我一下又一下揩掉脸上的湿润,难过得不能自已,却还是竭力扬起一个笑容。
“爸妈,我怀宝宝啦,已经两个月了!再过几个月,他就会出生啦,也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不过无论是什么,你们都一定会很开心吧。”
“我也很开心,爸爸妈妈,我终于又能有家人了。”
“我一定会对他很好很好的,像你们对待我那样,把所有的爱都给他。”
“到时候,我带他来看你们哦。”
我看着墓碑,又在心里说了好多好多话。
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听见。
都说亲人之间有心灵感应,那应该会听见吧。
“傻子。”
忽然,头顶响起温沉的声音,下一秒,我就被抱进了宽阔厚实的胸膛。
傅祁川一下一下抚摸着我的头发,“哭什么,离去的亲人只会希望你过得好,你过得好,他们才安心。”
我下意识想推开他,闻言却怔了怔。
或许,在这件事上我们还算同病相怜。
他也失去了妈妈。
甚至,比我还早。
而我公公,以前心思全在温姨身上,后来又顾着花天酒地,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不然,傅氏集团也不会直接交到傅祁川手中。
“那你呢,过得好吗?”我仰头,望着他线条凌厉的下颔线,讷讷问道。
“和你结婚的这三年,”
他兀自扯出一丝笑,喟叹一声,道:“过得很好。”
这个回答,让我更加想哭。
是遗憾的吧。
明明,倘若没有那些事,我们是可以白头偕老的啊。
……
回程路上,我和他都心照不宣,谁也没再说话。
有些话多说无益。
他无法真正改变现状,我也做不到相安无事。
早点放手,趁着在彼此眼里还不是那么面目可憎。
秋日昼短夜长,透过车玻璃,他的身影被夕阳打上一层金灿灿的光。
“我送你上去。”
抵达临江苑时,没等我说话,他先开了口。
我也没拒绝,两人一同上楼,站在家门口,我抿了抿唇,“我到了,你回去吧。”
“好。”
傅祁川轻轻颔首,脚步却没动。
我没再理他,正欲输密码时,门从内被人拉开,露出江莱明艳的那张脸,“你回来啦!我听见门口有动静,还以为是外卖到了。”
看见在我家里的是江莱,神色微松。
我一边走进去一边打趣道:“敢情叫我空着肚子回来,是请我吃外卖?”
“怎么可能!我虽然不会做饭,但陆学长做饭可好吃了!”
江莱瞥了傅祁川一眼,还故意提高嗓门,往厨房方向道:“是吧?陆学长!”
我反应过来,“学长也来了?”
“对呀,你这不是乔迁新居吗?我就想着叫他们来给你暖暖房,不过只叫了贺廷和学长,其他你不是太熟的,我就没叫。”
我这才发现,家里新添了好些挂饰和摆设。
喜气洋洋的。
我心里一暖,突然对这套房有了一些真切的归属感。
丝毫没发现,傅祁川脸上的万里晴霁,一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沉。
“嫂子,你回来了?”
本来在厨房给陆时晏打下手的贺廷跑了出来,嬉皮笑脸的表情在看见门外的傅祁川时,顿时变成了心虚。
傅祁川单手抄兜,似笑非笑地睨着他,“你还知道她是你嫂子?”
“咳……”
贺廷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十分有眼力见地跑过去解释,“川哥,我这不是以为你忙吗……”
“我不忙。”
“那……你要不一起给嫂子……”
贺廷一段话说得很是艰难,一边是他从小最崇拜的傅祁川,一边是一脸警告看着他的江莱。
我却没当回事,连过去三年我的生日,傅祁川都无一例外的缺席过,怎么会有心思给我暖房。
“好。”
未料,还没等贺廷说完,傅祁川就爽快应下,纵容自如地迈了进来。
在场的人,皆是一怔。
还是陆时晏打的圆场,“多个人一起更热闹,挺好的。”
气氛有些凝固,傅祁川却不自知,仿若在自己家一样闲散,淡淡看向陆时晏,“多谢你来给南枝暖房。”
这句话有点微妙。
“这么怕我后悔?”
他声音很闷,“可是,我更怕你把我当陌生人。”
周遭很冷,但他的怀抱和昔日的温度一模一样,是暖的。
他的话,叫我一愣。
再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替我打开车门,待我上车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隔着雨幕,我瞥见他挺拔的后背被淋湿了大半。
心口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越来越空。
原来,结束一段婚姻是这么的容易。
抽出半个小时,来趟民政局,交个资料,签个字。
一个月后,再抽空来一趟,两个人依旧达成一致,就能拿到和结婚证一样鲜红的离婚证。
所有的一切也就随之被斩断了。
昔日的同床共枕,相濡以沫,似乎只是一场梦。
当然了,前提是盛庭宇不要言而无信。
回到江莱家时,没等我开门,江莱就从内打开了。
“回来了?”
“嗯。”
我轻轻笑了下,好似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静静地看着我进门、换鞋,小心翼翼开口:“盛庭宇给我发消息了。你们……真的办离婚了?”
“算是吧,已经申请了,过一个月去拿离婚证。”
我脱掉大衣,拿了根发圈将长发随意扎在脑后,“他给你发消息干嘛?”
她迟疑着开口:“他说让我这一个月多照顾照顾你。”
“怕我跳楼?”
我自嘲地开口,“你让他别想太多,离了谁地球都得转。”
“不是啊。”
江莱否认,皱眉想了想,“我总觉得他这话,有点什么别的意思,他是不是没真的想离婚啊?只是先应付一下你,毕竟离婚冷静期内,只要一方撤回申请就没办法离了。”
“不会吧……”
我心里一个咯噔,难道盛庭宇真想后悔?这确实可能是他的做事风格。
但是转念,想到傅矜安肚子里的孩子,至少要几个月才生,哪怕是为了她,盛庭宇也不会在这一个月内反悔吧。
他早做好了选择,只有我还在一厢情愿想这些有的没的。
我疲惫地走进浴室,“我先洗个澡。”
“你还好吧?”
“还好啊,离婚而已,我不是早就想离了?”我淡声开口
“那就好。”
江莱一边帮我带上门,一边道:“那你洗了好好睡一觉,我看你昨晚好像都没怎么睡着。”
“好。”
我笑着点头,在门合上的那一瞬间,顷刻间浑身脱力地坐在了马桶上,弯腰任由眼泪大颗大颗地砸下来。
我不想哭的。
盼了这么久的离婚,该开心不是吗。
虽然离婚证还没拿到手,可是为什么心脏好像已经活生生被人挖走了一大块,空落落得不像话。
可能感情这种东西,永远由不得理性。
而人生,也没有几个八年可以这样挥霍。
更难受又自责的是,觉得对不起孩子,让他还没出生,就没有了爸爸。
他将来看见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会很难过吧……
……
为了让自己快速从痛苦中脱离出来,我就在休养身体之余,全身心投入到了工作中。
MS的设计稿,不能再拖了。
一旦工作起来,人会忘记一切。因为工作的痛苦就足够让人费尽力气了。
我一连推翻重画了好多次,都觉得不尽如意。
直到,我想到明年的圣诞节,自己怀里就会多一个小团子了,便突然有了灵感!
我刚落下几笔,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老宅那边打来的。
怕是爷爷有什么事,我立马接通,“喂。”
程叔急切开口:“少夫人!您快回来一趟吧,老爷子发了好大的火,要打少爷!只有您才能劝得住了。”
“什么?”
几乎是听见前半句,我就噌地站了起来,取了件外套挂在手上,就往外走去。
倒不是担心盛庭宇。
爷爷虽不止盛庭宇一个孙子,但说到底,最疼的还是他。饶是下手,也是有轻重的,要不了他的命。
只是爷爷的身体,最好还是不要动气,否则容易出意外。不到万不得已,程叔语气也不会急成这样。
程叔道:“您回来看看就知道了!”
不管心里如何想,赶到傅家老宅的时候,我还是愣住了。
书房内,往日风光霁月的盛庭宇,此刻跪在地面,被打得直不起腰,疼得额头青筋暴起,全靠手扶着黑檀茶几的边沿,才没有扑倒在地上。
更意外的是,傅衿安也在。
我原想开口,素来待我和善的爷爷却肃冷地看向程叔:“你给南枝打的电话?”
“……是。”
程叔只能承认。
“我看你是自作主张惯了!”
爷爷怒喝一声,道:“都出去!”
“爷爷……”
我还是想劝,怕爷爷气急伤身。
爷爷摆摆手,“放心,他们还气不死我,你出去等着。”
闻言,我只能和程叔一起先离开。
身后,听见爷爷冷笑一声,“你倒真是和你那个妈一样不识趣,还不滚出去!”
傅衿安柔声开口,“爷爷,你这样打阿川有什么用,是叶初槿自愿离婚的。而且,给了她一套房,已经很够了。阿川才是您的孙子,叶初槿只是个外人。”
“你给我闭嘴!”
爷爷怒声喝止,恼怒地瞪着盛庭宇,“这就是你喜欢的女人?毫无道德底线、小家子气不说,连基本的人话都听不懂。”
盛庭宇忍着身体的疼痛,咬牙道:“爷爷让你出去,没听见?”
“听见了。”
傅衿安虽然烦躁,但当着爷爷的面,还是不敢像私底下那般骄纵。
很快也走了出来,越过我和程叔,一脸都看不出生气,温婉大方地下了楼。
程叔皱了皱眉,看向我,又和气道:“你别误会,老爷子刚刚不是冲你。”
“我知道。”
我垂了垂眸子,问,“爷爷知道我们离婚的事了?”
“嗯。”
程叔点头,“前几天你和少爷去民政局,老爷子就收到消息了。”
“……”
看着我愕然的神色,程叔叹了口气,“老爷子早就猜到你们可能会先办手续,和那边打过招呼。”
闻言,我顿时了然。
是我前些天被冲昏了头脑,早该想到以傅家的权势,只要爷爷有心,那我们有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老人家。
程叔见我内疚,又道:“不过老爷子被气得这么狠,不是因为这个。”
我抬头,“那是?”
“楼下那位。”
程叔努了努嘴,一脸头疼,“老爷子让少爷回来一趟,少爷前脚刚进门,她后脚也来了,赶都赶不走,说少爷迟早要娶她的。”
“你让她趁早死了这条心!”
一门之隔内,爷爷暴戾的声音传了出来,许是刻意说给傅衿安听的,“你也一样,这个念头动都不许动!想学你爸那个孽障,朝三暮四,你就先把我气死,我等我死了,你干什么都行!”
“但我活着一天,那你的妻子、傅家的少夫人就只能是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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