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寒渊时歌的美文同人小说《谁以情深付凉薄》,由网络作家“酒后问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歌用自己的一生来换陆寒渊的一颗心。到头来才明白,在陆寒渊眼里,她只是安轻轻的移动血库。绝望过后,她再也不愿做他的金丝雀。但是,她也想让陆寒渊尝尝爱而不得的滋味。
《谁以情深付凉薄》精彩片段
“时歌,你给我停下!”
深夜的街道静谧极了,可陆寒渊暴怒的声音打破了这一份宁静!
正跌跌撞撞、踉跄着前行的时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跑!
她不想再当安轻轻的移动血库了,她不想再这么没尊严地活下去了!
没有穿鞋子的她,脚底已经血迹斑斑,每挪动一步,都是一阵刺人的疼痛。
可是……
陆寒渊很快追了上来,看到面容苍白得仿佛失去了所有血色的时歌,他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惜。
在时歌惊恐的目光里,陆寒渊狠狠地甩给了她一个耳光!
“啪!”
清脆的声响震颤着时歌的耳膜,随之传来的就是尖锐的疼。
她被打倒在地上,身体颤抖着,视线里只能看到陆寒渊的黑色皮鞋。
“时歌,你长本事了,没经过我的允许,你就敢趁护士不注意,穿着病号服跑出来?”
陆寒渊的语气阴森森的,浸透着一股寒意。
时歌趴在地上,眼神空茫,嘴里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你应该庆幸自己还有利用价值。”陆寒渊俯下身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厌恶。
时歌没有回应他,她几乎失去了所有血色的脸上,有两道泪痕蜿蜒着……
“不要!”
然而时歌根本反抗不了,还是被强硬抓了回去,再度被送回了病房里。
她的脚上的伤也被处理了。
护士们来来回回,小心翼翼地走动着,就怕招惹了陆寒渊。
“时歌,你别不知好歹,如果不是轻轻需要你的血,你以为自己还能好端端地躺在这里?你这个贱人,早就该死了!”
陆寒渊毫不留情地说道,他的话仿佛一刀刀地扎在时歌的身上。
是啊,如果不是安轻轻有血友病,如果不是她们两个人都是罕见的熊猫血,那她肯定也会被陆寒渊逼的自杀了吧?
毕竟在这个男人眼里,她伤害了安轻轻,还差点把她推下楼,她罪大恶极,活该去死。
所以她活着,就为了当安轻轻的移动血库吗?
时歌看着陆寒渊,眼里染上了沉重的悲哀,她最后什么也没说。
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就要逃!
陆寒渊被她的眼神看的怒意横生,正想再羞辱时歌一顿,让她看清楚现实,这时候一个护士匆匆忙忙地跑进了病房里!
“陆先生,安小姐现在急需输血!”
陆寒渊脸色立刻变了,他当即说道:“快抽她的血!”
他指着时歌对着护士说道。
可是护士却没有行动,只是小心地说了一句:“陆先生,时小姐已经严重贫血了,如果再抽她的,可能……”会有不好的后果。
陆寒渊连听都没听完,就打断了护士的话,他的脸上满是怒气:“让你抽你就抽,反正她一时半会死不了!”
“是……是的。”
护士被他的话吓得战战兢兢,当即就准备好了针管。
时歌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等待着她的死亡。
可是,凭什么!
她的眼中迸发出一抹亮光来,在护士端着器具朝她走过来的时候,她猛地伸手打翻了它!
一时间病房里寂静得吓人。陆寒渊的脸色低沉到了极点。
“时歌,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之前怎么说的了?”
时歌看向他,眼里满是倔强。
陆寒渊觉得厌恶极了,他对旁边已经呆住的护士说道:“拿绳子,捆住她!”
护士吓得面如土色:“可是……陆先生……”
“快点!”
护士一咬牙拿起一捆绳子就往时歌身上捆!
任凭时歌怎么挣扎,她还是被捆住了。当冰冷的针头扎进她的身体时,时歌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流泪。
然而渐渐地,她的眼神模糊了起来。
“陆先生,她失血过多,晕倒了!”
再次醒过来,时歌竟然有些分不清今昔昨昔,她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想起了昏迷之前发生的事。
“砰!”
这时候病房的门被大力地推开了。陆寒渊挟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
“时歌,我今天就想问问你,你到底怎么样才能乖乖听话?”
陆寒渊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时歌微微偏头看着他,仿佛不认识他一样。
“那……我到底应该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
下一秒,一只大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下巴,陆寒渊的脸凑近了,他的目光里含着寒冰。
“别做梦了,我永远都不会放过你的。”
时歌的心一瞬间沉了下去,随即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她早就料到了,不是吗?
“说吧,你有什么要求,能够满足你的,我会满足你,只要你乖乖的给轻轻提供新鲜的血液。”
“跟我结婚吧。”
时歌轻轻地说了一句。
陆寒渊以为自己幻听了,空气寂静了好几秒。
“这就是你的最终目的,对吗?”陆寒渊俊朗的脸上带着风雨欲来的气息。
时歌跟他对视了几秒,随即也露出了一个笑容:“对呀,这就是我的目的,所以,你答应吗?
这时候,一个尖锐的女声插了进来!
“寒渊,你不能答应她!”
安轻轻走了进来,她眼里含着泪,再度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你不能答应她。不要为了我,做出这样的牺牲。”
陆寒渊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和了下来,他低头,柔声对安轻轻说道:“轻轻,不要担心,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不就是结婚吗?她改变不了我们的关系。”
时歌冷眼看着他们,心里的痛却在一丝丝地蔓延着。
这时候陆寒渊再度恢复了冷若寒冰的神情,他眼里含着冷酷,嘴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不就是结婚吗,结吧。”
在陆寒渊看不见的地方,安轻轻脸色扭曲的不成样子,她看着时歌的眼神,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
时歌听了陆寒渊的话,怔了一瞬,随即也露出了一个温和无害的笑容:“那就请老公以后多多关照了。”
陆寒渊眼里闪过了一丝寒光:“那当然。”
用完了血,也就没有什么老公老婆了!
时歌明知道自己这样只是自欺欺人,还是固执地等到结婚那一天。她坐在镜子前,静静地看着化妆师为她精心地描绘着妆容。
那原本已经苍白的近乎透明的面容,也在化妆师的手下变的娇艳欲滴起来。
不管中间遭遇了什么,她还是要跟陆寒渊结婚了。
这时候,一个不速之客突然到来。
“你们都出去吧,我有话要跟新娘子说一下。”
听到了安轻轻的声音,时歌头也没回。
等到化妆师们都走了,安轻轻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
“时歌,你以为成了陆寒渊的老婆,就可以抓住他的心吗?我告诉你,他永远都不会爱你!”
说着说着,安轻轻原本薄凉的语气也变得尖锐了起来。
时歌终于转过头来,一张让女人都忍不住呆愣的绝色面容,成功让安轻轻忘记了自己接下来的话。
待她反应过来以后,心里的嫉妒翻涌的更加厉害了,凭什么这样一个女人,会拥有这样的脸蛋?
她真的怕陆寒渊被这样的面容迷惑!
等她说完以后,时歌慢吞吞地问了一句:“你还有其他想说的吗,如果没有的话就请离开吧,今天是我的婚礼。”
明明是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安轻轻却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挑衅。
这个贱女人!
过了一会儿,她满是怒气的脸突然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对呀,今天是你的婚礼,所以我要送你一份大礼。”
在时歌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安轻轻拿出一把小刀,缓缓地割在了自己的手上。
“这样的礼,你满意吗?”
说完这句话,安轻轻晕了过去,倒在了地板上,血液不断的从她的身体里流了出来。时歌没想到安轻轻会这么做,瞬间就站了起来。
然而已经晚了。
“时歌!我都答应娶你了,你竟然还敢这么做!”
陆寒渊猛地冲了进来,他看到倒在地上的安轻轻,眼睛里的恨意快要把时歌刺穿!
在经历了无数次失望以后,时歌还是下意识解释:“不……不是我,是她自己……”
“滚,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陆寒渊冲上去抱起了安轻轻,对自己身后的人说:“这婚不结了,把这个女人绑进医院里!抽干她的血!”
时歌仿佛被人在冬天浇了一盆冷水,冰冷彻骨。
安轻轻最后还是用时歌的血救回来了。而时歌反而昏迷的时间更长。
她长年累月地被安轻轻吸血,身子骨早就不行了,可是没有人管她的死活,因为在陆寒渊的眼里,她连安轻轻的一根头发丝都不如。
当时歌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荒诞的一天已经将要结束,她沉默地看着窗外。
“怎么,醒了?”
陆寒渊嘴角含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走了进来。
听到他的声音,时歌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陆寒渊让她感觉到了可怕。
时歌没有说话。
陆寒渊慢慢走近,看到已经可以说得上是骨瘦如柴的时歌,眼底的嫌弃越来越重。
但他还是伸出手来,一把拽住时歌,要脱她的衣服。
时歌真的吓坏了,她的嘴唇都失去了血色,声音里也带着颤抖:“陆寒渊……你要做什么?”
“看不出来吗?如你所愿啊,补偿你抽掉的血!”
陆寒渊轻飘飘的一句话,仿佛一道惊雷炸响在时歌的耳畔!
她反应了一秒,随即用力的挣扎起来。
“你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然而陆寒渊始终没有放手,动作起来甚至更加地冷酷无情。
“不要……不要……”
带着哭腔的哀求,没有换来陆寒渊的半点怜惜。
这一晚上,时歌只觉得自己的眼泪都要流干了……
……………
第二天陆寒渊离开的时候,看了一眼半昏半醒的时歌,眼里闪过了一丝莫名的情绪。
随即他就开口说道:“既然已经变成了我的女人,那以后就老老实实地给轻轻供血,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
原本眼神空洞的时歌,听了他的话,终于有了一丝反应。
原来他来她这里做这么粗暴的事,就是为了让她好好当安轻轻的血库?
时歌浑身疼也比不上她心里的疼。
原本提出结婚,就是为了满足她心里最后一丝痴心妄想,现在她总算再一次认清了现实。
陆寒渊永远不会爱她,永远不会。
陆寒渊看着时歌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也不回答他的话,脸色再次冷下来,推门走了出去。
从那以后,陆寒渊也没有再来找她。
过了一个多月,安轻轻没有再作妖,她的身体也逐渐恢复,在医院住够了的她,和时歌一起回到了陆寒渊的别墅里。
作为一个血友病患者,安轻轻还是很惜命的,只要她在的地方,一定要让时歌跟着。
时歌自从那天过后,就再也没有跟陆寒渊说过一句话,她仿佛变成了一个哑巴,陆寒渊心里有些别扭,却觉得这样也好,只要这个女人能够安分点,他就不会再使出那些手段。
那场婚礼也不了了之,时歌变成了大家嘴里的笑柄。
原本以为事情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去了,可是在陆家别墅过了一段时间的安轻轻却突然发病了!
陆寒渊对于处理这些事情早就有了经验,他火速找了司机,把两个人都送到了医院里。
但是这一次,时歌又拒绝了抽血。
陆寒渊眉头拧的死紧,他看着时歌,从嘴里挤出了一句话:“时歌,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拒绝抽血,我就不会再把你绑起来吗?”
时歌的手指甲已经扣进了肉里,可她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了。
一股冲动逼着时歌脱口而出:“陆寒渊,我怀孕了,是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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