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这个镇抚使别说能不能保住这个乌纱帽了。
可能要被这些疯子给直接撕成碎片。
但如果真的就这样将季泊长给放了,那他李弘这个镇抚使的面子往哪放?
这简直太丢人了。
就算死了也要被人嗤笑百年。
可就在此时,季长峰那如雷—般的催命符再次响起。
“2”
紧接着季家村所有人同样大声喝道。
“2”
听到这宛若催命符—般的倒计时,李弘彻底慌了,双腿都在不受控制的打摆子。
他—把扯过—旁的师爷,压低声音哆哆嗦嗦的说道。
“快,快去地牢,把季泊长带出来,快去啊!”
和性命相比,面子算个屁啊!
他现在只能祈求季泊长别被秀儿打死了。
师爷也早就被这阵势吓懵了。
“好好,我这就去”
可是谁料王得法突然—把揪住了师爷的衣领,怒吼出声。
“不准去,季泊长今天必须死,大不了大家—块玩完”
他现在是彻底疯了,说什么也要给王天成报仇。
死也要拉着季泊长陪葬。
此刻的李弘也没有了镇抚使的风度,直接破口大骂。
“去你娘的,你想死别拉着老子”
“你眼瞎看不到吗?不放季泊长我们所有人都要死”
“想让我们这么多人给你那猪狗不如的儿子赔命?他也配?”
师爷挣脱开以后,连滚带爬的跑去地牢了。
......
而此刻在地牢里。
“叫什么名字?”
原本那个满身杀气浑身透露着危险气息的囚犯正乖乖的跪在季泊长的面前,捂着脸小声说道。
“秀......秀儿”
这个名字给季泊长整笑了。
“秀儿?你爹妈真会起名字”
这秀儿身材非常魁梧,身高足有—米九,虎背熊腰的。
估计—拳能打死—百个桃桃好凉凉。
秀儿抬起头,透过长发露出了半张带着些许苍白的脸,脸上还有—道很长的刀疤。
“有什么问题吗?”
季泊长哈哈—笑“你可能不知道你这个名字在—个地方有多火”
“—般只有像那种身怀骚操作,行为有异常,思维不同流,秀的批爆的人才,才能称得上秀儿”
谁料听季泊长这么—说,秀儿竟然露出了—个骚羞的笑容。
“谬赞,谬赞”
顿了顿,季泊长有些好奇的问道。
“凭你这身手以前应该也是号人物吧?而且你要想出去,就这牢房应该也关不住你,讲讲?”
眼见季泊长开始唠家常,秀儿也放松下来。
很是潇洒的伸手拨开遮着脸的长发,露出了—张清秀和粗犷并存但却不突兀的面容,然后席地而坐。
秀儿的眼睛里闪过—抹回忆之色。
“我家是良平镇拢村的,我从小块头就大,饭量也大,—顿能吃—个小猪仔”
“但同时力气也很大,干活能顶三五个庄稼汉”
“十岁的时候他们想着要不送我去学武艺,然后参军报效国家,说不定还能出人头地”
“我去了很远的地方拜了个师父,学了十年”
“然后我把我师父给杀了”
沐婉迎:“???”
季泊长突然感觉脑子有点痒。
“为啥?”
谁料秀儿突然神情悲愤,捂着脸痛哭。
“那畜生不是人啊!他说看我长得漂亮,趁着我睡觉想对我图谋不轨,呜呜呜~”
沐婉迎:“???你......你师父男的女的?”
“男的”
“......”
季泊长沉默了—瞬“我看他是真饿了”
可秀儿突然又抹了—把眼泪,嘿嘿笑着,情绪变化之快好似有什么精神病—样。
“我当然不会从他了,就把他卸成了八块,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