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骑士战纪》,由网络作家“我为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一个奴隶,我想要那些贵族匍匐在我的脚下。
《骑士战纪》精彩片段
“我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恶意,但是我必须要活下去。
活下去才有希望,活下去才有资格幻想。
我将所有的不甘,愤怒和委屈都碾碎成灰烬,吞入腹中。
我没有资格抱怨,因为我是最卑贱的奴隶。”
和往常一样,卡修斯在临睡前熟读了一遍奴隶宣言。
在诵读的时候他的神情无比的真挚,坦诚,好像是在做着什么无比神圣的事情一般。
奴隶宣言是曾经的奴隶之子,现在的凯撒大陆十二圣裁骑士之一的尼古拉斯·克莱顿亲笔撰写的。
他的传奇经历在整个凯撒大陆广为流传,凯撒大陆亿万被剥夺了自由权的奴隶都无比渴望着,未来的某一天,也能如同尼古拉斯那般,站在大陆的巅峰,俯瞰亿兆生灵。
卡修斯就是那亿万幻想中的奴隶之一,等到同住在一个屋内几位同伴相继将奴隶宣言吟诵完毕之后,卡修斯轻轻地闭上了双眼,陷入了深深的困倦当中。
白天早已经被各种体力活折腾的疲累不堪的身体在刚躺下的瞬间便已经陷入了沉睡。
狭窄的卧室内,睡着六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彼此起伏的,是响亮的呼噜声。
卡修斯没有打呼噜的习惯,至于同伴的呼噜声现在已经不能成为阻碍他沉睡的障碍了,相反,听到这些呼噜声,卡修斯会睡的更踏实。
清晨,第一缕阳光临幸这间有着一个小窗户的屋子的时候,卡修斯和他的同伴相继醒来,起床的第一件事情是给马厮里的马匹换上新的草料,给它们刷洗干净。
这些都做完之后,它们能得到一块黑面包和一杯白开水,这是他们的早餐。
虽然黑面包有些僵硬咯牙,但是粘上一些白开水就要软和的多,巴掌大小的一块黑不溜秋的黑面包,在这帮小奴隶看来已经是美食了。
尽量以最快的速度速度将黑面包吃完,接下来等待卡修斯的是劈柴,挑水,以及碎石等等活计。
卡修斯现在身处在普亚堡内,是普亚堡的主人科尔森勋爵的众多奴隶之一。
卡修斯已经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或者说,出现在这个世界中,也不知道他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在鞭子的逼迫下,不得不付出超负荷的体力劳动,然后去换取一些根本不足以饱腹的食物。
时间,定格在三个月前,从昏迷中醒转过来的卡修斯还没有辨清周边的世界,便被一个身穿银白色铠甲,身披火红色披风的骑士用缰绳捆绑着一路被拖进了这座用青石堆砌的城堡。
当从此,卡修斯便成为了这座城堡的主人——科尔森勋爵的奴隶。
像他这样的奴隶,这座城堡中还有很多,他们被迫地压榨着最后一丝力气为服务着这座城堡和城堡的主人。
奴隶,是没有人权的。
“踏踏踏...”
一队骑兵掠过,尘沙开始起扬,卡修斯远远地看了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一抹艳羡的神色。
骑兵,是城堡内的高阶兵种,享受的是仅次于科尔森勋爵和几位骑士大人的顶尖待遇;他们的存在,向来是像卡修斯这样的青年奴隶心驰神往的存在。
“卡修斯,发什么愣呢,管事大人可是让我们天黑之前将这些水缸都挑满啊!”
吉斯曼推搡了卡修斯一下,神情略显得无奈和惧怕。
如果不能按照管事大人的吩咐完成任务,今晚的晚饭可就泡汤了,在饥饿中煎熬一个晚上,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哦,来了...”
卡修斯漫不经心地答了一句,看着摆在眼前的十几个大水缸,神情略显无奈。
终究是要从幻想中惊醒过来的,现在的卡修斯,依旧只是普亚堡中最普通常见的一个小奴隶罢了。
挑起木制的水桶,卡修斯朝着记忆中流淌在普亚堡西南侧的小溪流而去。
小溪流距离普亚堡的距离算不上远,但是要想到小溪流岸边取水,就必须要经过一个十几米高陡峭的斜坡,在挑水的过程中,最容易在斜坡上摔倒,然后好不容易取来的水也就付之东流了。
挑水的时候,卡修斯不敢将水桶灌的太满,约莫有个大半桶就够了,然后俯下身,面色一紧,腰部和肩部同时用力,两个灌装着大半桶清水的水桶就被摇摇晃晃地挑起来了。
卡修斯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居然有一天,他要通过出卖低廉的劳动力来换取到一些用于维护生计的粗糙食物。
卡修斯的回忆再次定格到三个月前,他所怀念的那个水蓝色的星球。
作为成长在伟大红旗领导下的社会好青年,当初的林铮,现在的卡修斯,的的确确是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
但是被莫名的传送到了这个世界之后,起初的几天卡修斯还想过反抗,但是身上依旧还铭刻着的伤痕告诉他,这已经不是他曾经所熟知的世界了。
在这里,他就是一个奴隶,一个没有人权的奴隶,一个被人残杀只需要付出些金龙就能抵罪的奴隶。
三个月的时间,已经将卡修斯曾经不适应这个世界的棱角磨的干干净净了,现在的他,已经彻底接受了他的这个身份——一个彻彻底底的,无依无靠的奴隶!
将右手搭在前面水桶的麻绳上,卡修斯的左手不由得握在了他胸膛上那个湛蓝色略带些青黑的钥匙状饰物上。
这是卡修斯对那个水蓝色的星球唯一的思念寄托,因为这是他从小佩戴到大的饰物,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这个原本全体纯黑的钥匙饰物居然开始渐渐蜕皮,展现了娇艳的湛蓝色。
一开始卡修斯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是三个月的时间,随着他脖颈上佩戴的那个钥匙饰物通体愈发的火红之后,卡修斯知道,这不是错觉,而是实实在在的他所不能接受的诡异现象。
按照以往的锐变速度推算,今晚,这个圆球应该就能彻底褪去那最后的青黑之色,变成完全的湛蓝色!
至于变成湛蓝色之后会发生些什么,就不是卡修斯能够揣测的了。
“你们这帮饭桶,就知道吃,什么都干不成,今天你们的晚饭都没了!”
尖锐刺耳的声音传到卡修斯的耳中,让他的神情不自然地发生了轻度扭曲。
他看见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朋友吉斯曼正在遭受一个中年肥胖男子的无情鞭笞。
鞭笞的理由很‘充分’,吉斯曼在挑水经过的时候不小心洒了一些水渍到管事拉里身上,这个浑身上下除了厚实的肥膘毫无看头的家伙觉得吉斯曼是在羞辱他,所以才有眼前的这一幕。
“管事大人,吉斯曼昨天搬运石头的时候不小心受伤了,他不是有意的。”
卡修斯深吸了口气,他以谦恭卑微的姿态走上前,低头企图为他的好朋友开脱。
肥胖的拉里闻声转过身来,看到正在挑着水桶的卡修斯虽然低着头,但是身躯却是稳健地挺拔在那里,不由得心火暴起。
“我没有警告过你,见到本管事要行礼的吗?恶心的奴隶!”
拉里一边谩骂着,一边用他那肥厚的脚掌踹在卡修斯的腹部,卡修斯大惊,本能地想要躲过去,但是肩上挑着的水桶严重阻碍了他的反应能力。
所以,那肥厚的脚掌厚重地踹在了卡修斯的身上,卡修斯应声而倒,两只水桶中的河水尽数浇灌到卡修斯的身上,卡修斯俨然成为了一只落汤鸡。
卡修斯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右腿处传来的剧烈痛感让他刚刚起身到一半的躯体再次倒下,干裂的土壤上浇灌了河水变得粘稠起来,泥土的气息沾染了卡修斯一身。
“哈哈哈,你们看他,废物成什么样子,本管事一脚就让他起不来身,两脚还不得要了他的命!“
拉里面部纠结到一起的肥肉不停地抖动着,神情越发猖狂得意。
“管事大人力大无穷,人中翘楚...”
一旁的狗腿子见势为拉里呐喊助威道。
“你们两个,三天没饭吃,给我关押到柴房去,不把柴房里的柴劈完不准出来!”
拉里得意洋洋地瞅了一眼在水渍中挣扎的卡修斯,倨傲地哼了一声才转身离去。
看热闹的人群散去,只留下了吉斯曼和卡修斯。
吉斯曼焦急地跑到卡修斯身边,“你怎么样了?你怎么这么傻,跟那个扒皮货说情能顶什么用...”
吉斯曼絮絮叨叨地说着,虽然多是责怪之言,但是卡修斯能够从他的话音中感知到满满的都是关心。
吉斯曼是贫农家的儿子,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他爹妈为了保住他两个哥哥能够活下去,将他卖给了人贩子,辗转多次之后来到了普亚堡,和卡修斯一起成为了一个奴隶。
“他一个小管事就能这么嚣张,等我成为了贵族老爷看我怎么收拾他!”
卡修斯没心没肺地笑着,看起来对自己现在的遭遇毫不在意一般。
“你...”吉斯曼被卡修斯这般乐观的态度逗的哭笑不得,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就咱们这个身份,能脱离奴隶籍都难上加难,更别说什么成为贵族了,你见过几个贵族一开始是奴隶身份?”
“尼古拉斯圣裁骑士不就是吗?”卡修斯想到吟诵了三个月的奴隶宣言,不由得憧憬道。
“呵呵...那样的人物几千年又能出几个呢?太缥缈了...我们还是本本分分地为脱奴籍奋斗吧!”
吉斯曼苦笑着摇摇头,他的目光可没有那么远大。
“万一下一个就是我呢...”卡修斯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盯着吉斯曼,
“......”吉斯曼。
幻想终究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
在吉斯曼的帮助下,卡修斯颤颤巍巍地走到了柴房,开始了新的活计——劈柴。
其实拉里的原话是将卡修斯和吉斯曼关押到柴房的,但其实底下人都知道没有哪个必要。
因为奴隶的身份在普亚堡实在是太低下,低下到让所有人觉得你没有那个胆子敢于去反驳乃至反抗。
卡修斯看着高大的柴房内几乎堆满了整个屋子的需要被处理的柴火,双唇上下蠕动了几下,脸色铁青。
“这么多柴火,就咱们两个人,得劈砍到什么时候,而且这几天还没饭吃,哪来的力气劈柴!”
吉斯曼首先出声,他话音中的抱怨情绪很显而易见。
的确,看着这满屋子的柴火,产生了那么一丝抵抗的情绪也在情理之中。
“对了,吉斯曼,我的右腿受伤了,恐怕不能帮你砍柴了,所以,应该说是你一个人。”
卡修斯摆出一副无能为力,十分内疚的模样。
“......”吉斯曼。
“行了,你还在我面前装,知道你腿受伤了,这些柴火交给我吧。”说完,吉斯曼扶着腰就准备解决开工解决第一根硕大的圆木。
吉斯曼之所以扶着腰也正是因为昨天他和卡修斯一起搬运石头的时候伤到了。
看着在一旁干的起劲的吉斯曼,卡修斯的嘴唇张了张,又合上了。
和吉斯曼相处了近三个月,卡修斯能够感知到吉斯曼骨子里的那种属于农家子弟的朴实和勤劳。
他是个好人。
你今天帮了他一次,他会永远地牢记在心中。
卡修斯在周边找了一根合适的木棍,从内衣撕下了一根布条,照着记忆中的画面,像模像样地开始为自己的右腿补上了担架。
他这腿应该是由于长时间没有补充充足的营养使得骨质生疏,才会那么脆弱的跌倒在平地上一次就损伤了。
这些勉强做好之后,卡修斯又找来一根长树枝,杵在泥土里上,左脚发力,一蹦一跳地朝着正在锯那粗壮树木的吉斯曼而去。
很顺当地抓住锯子的另一头,和吉斯曼一起一来一回地劳作起来。
“你怎么起来了?你呀...”
吉斯曼会心一笑,卡修斯了解他,同样的,他也了解卡修斯的脾性,是不可能独自让他一个人在这里吃苦,而自己在一旁休息的。
有时候两个人的关系到了一定程度之后根本无需多说些什么,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都知道彼此想要做些什么了。
很显然,吉斯曼和卡修斯就是这样。
时间流转的很快,转眼已经是入夜。
透过柴房的破碎木窗,卡修斯能够看得到窗外那皎洁如画的月亮,很圆,很大。
饥饿侵袭了卡修斯的身心,这一天他只是早上进食了一小块黑面包,那一点根本不足以让他承受住一整天的高负荷劳作。
他很累,很饿。
柴房里就着皎洁的月光倒也能看的清晰,吉斯曼依靠在一旁处理好的柴垛上,目光涣散。
“卡修斯?你睡了吗?”微弱的声音传来,是吉斯曼的声音。
卡修斯勉强打起精神,目视着月色朦胧下的吉斯曼,“还没有,怎么了?”
“你说如果有一天可以不饿肚子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吉斯曼遥看着破窗外的月色,显然很向往。
“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们不可能做一辈子的奴隶。”卡修斯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干燥,发出的声音也变得嘶哑。
“可是要脱除奴籍就要加入军队去当炮灰,听说要拿三个人头战功才够脱籍的。”吉斯曼的声音一瞬间变得低落下去,“前些天诺奇他们一起十几个都加入了军队,听说都死了,尸体就扔在荒野上,也没人打理,估摸着要被野狼叼走了。”
凉风透过窗户吹进来,卡修斯打了一个寒颤,裹了裹身上的单衣,“总有路子的...”
“呼呼...”
悠长的打呼噜声传来,卡修斯瞅了眼酣睡中的吉斯曼,直佩服其入睡速度之快。
卡修斯也很累,但是他睡不着。
除了因为太过饥饿的缘故,最主要的是他发现自己脖颈上的那个钥匙状的饰物那最后一丝青黑色也荡然无存了。
皎洁月色的照耀下,钥匙饰物散发着微弱的湛蓝色光芒,虽然不耀眼,但很耐看。
卡修斯忍不住伸出右手触碰了一把那湛蓝色精美的钥匙饰物,入手时滑润无骨,略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
这东西最起码值十个金龙,卡修斯盯着精美的钥匙饰物,信誓旦旦地估算着。
十个金龙...怎么着也能够他和吉斯曼吃半年的饱饭了吧,卡修斯美滋滋地想着。
“嘶嘶...”
正当卡修斯准备将已经蜕变成湛蓝色的钥匙饰物放回到胸口,妥当藏起来的时候,突然他的手心处如同刀刺般绞痛,缕缕血迹顺着卡修斯的手心流淌到他的衣襟上。
“啊...”
卡修斯忍不住地嘶嚎起来,一方面是因为疼痛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因为他的确被眼前的变幻吓到了。
自己不是应该在脏乱的柴房内吗?可是眼前的这些又是什么?
湛蓝色的屋顶,湛蓝色的地面,以及在他前面的湛蓝色的大树...
卡修斯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他使劲掐了掐自己的面颊,刺痛感让他惊醒过来,他哭丧着脸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感觉很陌生。
卡修斯挣扎着站了起来,他扶着湛蓝色的高大树木,看着上面悬挂着的晶莹剔透的枝叶,一时间默然了。
他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一切都那么陌生。
整个湛蓝色的空间并不是很大,约莫和卡修斯待过的柴房差不多大,此时他坐在这个湛蓝色空间的中间,依靠在那颗晶莹剔透的大树枝干上,傻傻地站立着。
整个空间内没有一丝声音,卡修斯能够清清楚楚地感触到自己的呼吸声,这种感觉...很诡谲。
......
一个时辰后。
卡修斯终于忍受不住了,他已经在这个狭窄的空间内来来回回地走了近百次,整个空间四面都是由湛蓝色的晶莹剔透的材质打造而成。
空间内除了一颗湛蓝色的枝叶繁茂的树干之外,别无他物。
卡修斯认为自己的心已经算是够大的了,至少,他还能坚持一个时辰。
“我要出去!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卡修斯无力地叫嚷着,他发现这个诡谲的空间连个缝隙都没有。
突然,一阵晕眩感传来。
“我...我怎么回来了?”
本来已经放弃希望的卡修斯看着熟悉的破旧窗户上照射进来的月光一时间竟看的痴了,难道刚刚都只是一场梦?
是了,肯定是因为太过饥饿所以出现了这些幻觉,倒也是能够理解,卡修斯自我安慰道。
看着一旁呼噜声响亮的吉斯曼,卡修斯苦笑着摇摇头,这家伙倒是睡的真踏实。
在月光的映照下,卡修斯裹了裹身上的单衣,就着干草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卡修斯是被人踹醒的,无论在什么时候,被人打搅了好梦总是不痛快的,卡修斯怒而睁开眼,看着背着手一脸坏笑的拉里,卡修斯本来想要爆发的怒火戛然而止,从脸上挤出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是让你们两个来这里劈柴的,你们倒是会享受,是不是还想挨鞭子?两个只知道浪费粮食的垃圾,这是你们的早餐,快吃吧。”
管事拉里从身旁狗腿子的手里拿出了好几块黑面包丢到了卡修斯和吉斯曼面前,一脸的嫌弃,在几块黑面包的一旁,卡修斯赫然看到了一大块风干肉。
竟然会有肉,卡修斯很羞耻地吞咽了口唾液,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好像就和肉食绝缘了,别说是肉了,就算是最低廉的黑面包都不能足量供应。
卡修斯疑惑的目光盯在了管事拉里那肥胖的几乎看不到眼睛的圆脸上,他居然会亲自送来吃食,而且里面还夹杂着一块风干肉!
这比昨晚做梦梦到那个湛蓝色的空间还要诡谲,卡修斯在心里默默想着,他没有立即伸手去结果黑面包和风干肉。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今天的他一天也感觉不到饥饿的感觉,就好像...已经吃过了大餐一样。
“瞪什么瞪?这是勋爵大人的赏赐,你们还不感恩?”拉里说完轻蔑地瞥了瞥卡修斯和吉斯曼,趾高气扬地离开了柴房。
“你怎么不吃?”
卡修斯拿起一块黑面包,挺软和的,比他往常吃的那些黑面包都要软和,但是他就是没有进食的欲望,他的目光在吉斯曼身上看了看,发现他正失魂落魄地盯着眼前的黑面包和风干肉,怅然失神。
“卡修斯,如果你明天就要死了,你会做些什么?”吉斯曼空洞的眼神盯着卡修斯,颇为诚恳地问道。
“......”卡修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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