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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吉柯德中国奇遇记

刘大麻子 著

美文同人连载

讽刺幽默。堂吉柯德在中国的奇遇——他获得了《侠客资格证书》,因此他认为自己就是个真正的侠客了。在旅途中,他遇到了拆迁,血汗工厂,拐骗,等等奇妙的事情。第101章经典句:“其实,”堂吉柯德接着说,“这个镇长是个毫无自信心的人,他害怕他的理念受到挑战,他害怕不同的理念出现在他的面前。因此,他向小朋友们灌输自己的思想,让他们从小就和自己站在一个阵线上。看见没有,他向小朋友们灌输的不是认识世界的方法,而是在向他们交代一个已经设计好了的地图,让他们清楚地按照路标的指示往前走,达到目的就可以了。。。

主角:   更新:2023-08-07 22: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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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堂吉柯德中国奇遇记》,由网络作家“刘大麻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讽刺幽默。堂吉柯德在中国的奇遇——他获得了《侠客资格证书》,因此他认为自己就是个真正的侠客了。在旅途中,他遇到了拆迁,血汗工厂,拐骗,等等奇妙的事情。第101章经典句:“其实,”堂吉柯德接着说,“这个镇长是个毫无自信心的人,他害怕他的理念受到挑战,他害怕不同的理念出现在他的面前。因此,他向小朋友们灌输自己的思想,让他们从小就和自己站在一个阵线上。看见没有,他向小朋友们灌输的不是认识世界的方法,而是在向他们交代一个已经设计好了的地图,让他们清楚地按照路标的指示往前走,达到目的就可以了。。。

《堂吉柯德中国奇遇记》精彩片段

一个旅行家,没去过中国就算不得旅行家;一个骑士,没有和中国的大侠过过招同样算不上是真正的骑士。

\r听说东方有一神奇的国度,叫中国,那里的人个个充满侠义的情怀,爱抱不平,且武功高强。在堂吉柯德看来,这是近乎完美的骑士才拥有的品质,也是他梦寐以求的品质。又据传言,在那里一切皆有可能,就是说,在那里什么光怪陆离的事情都可能发生。这些对于一个爱好猎奇和冒险的骑士来说,这就具备了莫大的诱惑因素。当听到这些关于中国的传说,堂吉柯德就觉得自己不过一井底之蛙,于是决定去见识见识。

\r为了这次旅行,堂吉柯德阅读了大量关于中国武侠的书记。他找了个汉语老师,努力学习了汉语语言,结合他阅读的武侠故事,了解着神秘的中国。光光这个他就花去了一年多的时间。现在他觉得是出发的时候了,这让仆人桑丘欣喜若狂,好几天晚上都睡不着。

\r仆人桑丘把堂吉柯德笨重的铠甲擦了又擦,亮得几乎可以照见了人的影子。又去马房喂马,马显然老了,白色的毛发已经失去了光泽,眼睛里充满了疲惫。从整个外表看去,往昔的神韵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将要戳穿毛皮的骨头,是的,它已经非常瘦了。尽管它跟随堂吉柯德南征北战,冒过太多的险,经验丰富,却挡不住岁月的流失,现在站在哪里都让人怀疑风也可以把它吹倒。桑丘摸着骨瘦如柴的老马,对它说:“老朋友,你的蹄又将踏上征程,祝福勇敢的主人和精心喂养你的桑丘以及你自己吧,我们必定写出新的圣骑士的故事留给我们的后人。”

\r准备好一切,堂吉柯德和仆人桑丘以及他们的白马就登上了前往东方的《西班牙女郎号》邮轮,开始了他们的冒险历程。风帆被风吹灌得丰满起来,丰满得象个美丽的妇人的臀部。《西班牙女郎号》邮轮飘过地中海,穿越了苏伊士运河,又在印度洋上航行了半个月,在印度的孟卖逗留了三天,补充了一些给养。由于我们的骑士堂吉柯德晕船,两脚发软,所以一直就躺在船舱里不敢出来,逗留期间也没有心情上岸走上一走。这样也使我们的故事简化了不少,也使这位好抱不平的骑士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邮轮穿过马六甲海峡就进入了中国的南海,这时的堂吉柯德好象适应了一些船上的生活,可以走上甲板看看大海吹吹风了。能够动脑筋看环境了,在航行中看地图就成了最有趣的事情,这不仅打发着船上的无聊,也能发现自己所处的位置——离目的地有多远——离故乡又有多远——走过什么地方等等,这也许就是航海中的乐趣吧。

\r堂吉柯德用手指敲着地图,对仆人桑丘说:“桑丘,这就是我们旅程的第一个目标,是的,就是这里。我们的第一个目的地上海。听船长巴哈说:如果顺利话,不出五天,我们就可以到达目的地了。啊,你得把我的铠甲检查一遍,打上油,我需要一尘不染。”说到这里,堂吉柯德转过身去,拿起他心爱的五尺长的标枪,继续说道:“我要让中国的大侠们看看,一个圣骑士的风采,他们一定没见过,一定。”

\r在上海码头办完手续,堂吉柯德一行就算踏入了他们冒险历程的第一站——上海。

\r堂吉柯德在前面开路,桑丘牵着马,左右看着热闹跟在后面。他们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象赌徒一样犹豫着押大还是押小,估计着哪边遇到大侠的几率要高一些。就在这时,一个人拦住了桑丘。他弯着身子,用手捂着肚皮,表情很痛苦,看样子是病了。他对牵着马的桑丘说:“朋友,我胃子很痛,帮帮我吧。”

\r桑丘虽然没有听懂来人说的是什么,但他已经看出了八分究竟。

\r桑丘看看堂吉柯德,意思是——主人你拿个主意,堂吉柯德说:“啊,这人说胃子痛,需要我们帮忙。”又转过脸对胃子痛的人说:“你很痛苦吗?我们怎么帮你?”

\r那胃子痛的人艰难地用手指了指大街的那头,说:“我想去那边看医生,走到这里就不行了,我希望你们帮帮我,用马搭我过去。”

\r堂吉柯德想了一下就答应了,这让桑丘感到不满,瘦马现在老了,桑丘已经很心痛,平常就是主人自己都舍不得骑,现在让个陌生人骑,他当然就有些不满了。但基于主人的命令,他不愿意也得愿意,还得帮忙抚起那人上马。他们向胃子痛的人所指的方向走去,反正他们自己也没有决定走那个方向,信马由缰吧,说不定奇遇也就遇上了。

\r走了不到半条街,那人就说:“到了,到了,我就在这里下。”说着就利落地翻身下马,并且把两枚铜钱塞进桑丘的手里,转身就不见了。堂吉柯德心想,这医院还真神了,病人刚到门口病就好了,跑得比没病的时候还快。就在这时,突然窜出五六个胸前绣着“勇”字的衙役,把堂吉柯德和桑丘围了起来。要说这堂吉柯德还真有些骑士风范,遇事特别地冷静。他不动声色,走到马前跳了上去,骑在马上缓缓举起手中的标枪,指着那几个人说:“你们就是传说中的大侠吗?”如果对方一说是,那么堂吉柯德就会义无返顾地冲过去,他现在在等待,等待最壮烈的时刻。

\r对方人中好象一个带头的人回答说:“我们不是什么大侠,连小侠也不是,我们只是在公干。我们发现,你骑的是匹黑马。”

\r堂吉柯德听到这里差点没从马上掉下来,他摇晃了一下,又觉得很失望,原本以为是遇上了什么大侠,鼓起了十二分的气,现在却只好自己把气先放了。桑丘抓着脑袋不知所以地看看主人,堂吉柯德微笑着向他解释说:“桑丘,他们说我骑的是黑马,你有什么看法?”

\r桑丘说:“他们是疯子吗?”转念一想又说:“不对呀?不可能几个疯子在一起会露出同一种傻样吧,要是这样还真可爱了。”心里却在讥笑:主人,看来有人比你更需要治疗啊。

\r堂吉柯德说:“桑丘,你说的不错,”又对几个围着他们的衙役说:“我明明骑的是白马,虽然它老了一点,毛发失去了光泽,现在还有些脏,但不能因此就断定它是匹黑马吧?就算是骑的黑马又有什么不对呢?”

\r“朋友,”那个象是领头的衙役说:“你误会了,此黑马非彼黑马,”堂吉柯德听到这里眼睛里旋起了螺旋圈,只听那人继续说:“我们怀疑你用该马非法搞营运,谋取暴利。”

\r堂吉柯德睁大眼睛说:“暴利?”

\r那人解释说:“你看他手里是什么?”那人边说边用手指着桑丘的手,好象他早就知道桑丘手里握着两枚铜钱似的,把握十足。

\r桑丘见那人指着自己的手,他自己也自然地张开手掌,看了看两枚铜钱。

\r那人大有一种得理不饶人的气势,他说:“看看,那就是证据,铁证如山。”他继续往下解释说:“如果你们的马没经过批准就搭乘人,而且收了钱,就是非法营运。这样的马,我们这里通俗地称之为黑马。明白?”

\r堂吉柯德冷静地说:“我好象明白了一点,但是我是西班牙骑士,不接受这样的说法。”

\r那衙役有些不耐烦了,说:“我管你西板牙,东板牙,老子敲的就是大板牙。”

\r堂吉柯德说:“那又怎样?”

\r那衙役说:“好说,我们要扣留你的马,接受罚款,再来取马。”

\r堂吉柯德也不怒,因为他有自己解决问题的方法,他说:“好说,作为一个骑士,他解决问题的方法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决斗,用手中的枪说话。”

\r那衙役也不示弱,说:“不错,我解决问题的方法同样也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用手里的钱说话。”

\r两个疯子就这样僵持着,不相上下,似乎都有永不妥协的味道。这又貌似秀才遇上了兵,这理也就没法讲下去了。就在这时,有人叫道:“大人来了。”这一叫声打破了僵局,至少对于几个衙役是这样的。

\r堂吉柯德随众人的视线望过去,就看见一位穿着官服的人骑匹红马向这里过来,后面还跟着三个同样胸前绣着个“勇”字的衙役。这匹红马让人一看就明白,它营养一直很好,显得很精神,虽然个头不大但浑身上下充满了青春力气。外行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匹有着典型特征的云南马。因为云南马和其它的马不同,它的身型小,善于走山路。
围观的人自然闪出了一个缺口,让大人进来后,又自然地围上了。

\r大人仔细打量着堂吉柯德,因为堂吉柯德戴着面罩看不清表情,他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堂吉柯德的坐骑上。因为自己的坐骑矮小,所以他基本上是仰起头在观察,这让他觉得很失面子,感觉到自己坐下的马很寒酸,自己也跟着寒酸起来了。原本这匹刚买来的云南马给他增添的一点自信,却在堂吉柯德的瘦马面前消失得一干二静了。平常这位大人又习惯处于高处往下看,别人看他得往上看,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出自己的高贵,所以他就特别爱骑着马巡视,办公之处,他的位置也特别地安放在高的位置。平常让大家感觉的是堂吉柯德的瘦马无精打采,那是因为没有其它的马作为比较,现在它和大人所骑的马在一起就一目了然了。虽然它有点显得老了,瘦了,跑不动了,但气质还在,个头还在,它还没有完全失去欧洲马高大的特点。高大是大人特别喜欢的特点。自己的马在对方的马面前显得寒酸矮小,自然地就对对方产生了敬畏之情,至于它们谁更有能力走的远却是内在的因素,也是人们不太在乎的因素,这种心理不仅表现在坐骑上,甚至是包括了穿戴或者住所等等之上的。

\r一个人在心里对对方产生了敬畏,说话也就特别地客气起来了。只见那个大人骑在马上双手抱拳对堂吉柯德说:“这位英雄,有话好说,我是这里的地方官,阁下可否摘下面具,让下官一睹英雄的庐山真面?”读过书人说话就是不一样,有分寸,含蓄。但堂吉柯德感到的是肉麻,浑身打冷颤,毕竟他读的全是关于骑士的书,包括中国的武侠故事,对于书生的酸他是敏感的。不过虽然觉得酸,但是当堂吉柯德听到对方称自己为英雄,也是暗暗快慰,这就象吃了中国的名菜糖醋排骨,酸中代点甜,甜中又透着酸,让人不能拒绝。

\r当堂吉柯德摘下面具,大人就说:“英雄果然神武,不知是那个国家的?”

\r堂吉柯德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衙役中的那个头儿接上了嘴,他对大人说:“大人,这人骑的是匹黑马。”说他是恶人先告状是不太准确的,应该是先声夺人,要表明的自然是“我们在努力工作,而且抓了个现成的,正在处理之中。”大人当然听懂了这句话的内在含义,但是大人毕竟高瞻远瞩的多,他很清楚这匹“黑马”不同于其它黑马,所以不能象往常一样交给下人去处理就完事,他得亲自把这事处理好。他心里不停地骂着,这些下人怎么搞的,怎么连老外也钓,真不知天高地厚。要不是自己从这里经过,说不定问题就会闹大了。

\r大人对衙役骂开了,他说:“一派胡言,这位外国朋友明明骑的是一匹白马,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没长眼睛吗?还不给我滚远一点。”

\r几个衙役听到这里,感觉不对劲,也就会意地走开了。

\r藏在不远处盼望结果的那个胃子痛的人见几个衙役走出人群,就悄悄跑到他们跟前,带着前来分红利的笑容说:“怎么样?这个油水不少吧?”

\r“去你妈的,”那个头儿骂开了,他要将从大人那里受来的气转嫁给这个胃子痛的人,从他身上捞回一些面子,他骂道:“叫你当鱼饵,你怎么不长眼睛,什么人都钓,害得我差点和他决斗,那是个疯子知道不,还是个什么西班牙的骑士,幸亏大人来了,不然真不知道怎么收场。”他恶很很地边骂边走,心里很不服气。他认为,老外又有什么了不起的,敢来我们的地盘上逞能耍横。他对大人怕老外的那样子很不以为然,觉得那是没尊严没志气的表现,他觉得老外就是应该宰,因为他一直就听说,他们钱多而且傻。但出乎意料的是,这个堂吉柯德认死理,跟这里的老百姓简直是两码事,吝啬得竟然为几个钱而决斗拼命。最后他得出,老外就是一些要钱不要命的人,为了钱竟然走火入魔了,而堂吉柯德就是他们的代表这样一个结论。

\r胃子痛的人紧跟在后面,为自己辩解着,他说:“队长,我可是遵照你吩咐的去办的呀,我看那匹马就觉得气势非凡,断定他的主人是个有钱人,他们又是外地人,傻乎乎的。所有这些都适合钓鱼的条件啊,所以我决定钓他们了,他们也上钩了呀。”他的意思是错不在他,他完成了圈套的第一步计划,是你们没完成后面的工作而已,怎么能怪他呢。

\r队长没好气地说:“傻乎乎的?我看人家比你还聪明。你小子给我记住,以后千万别去钓老外了,弄出事来谁也保不了你。滚吧。”

\r堂吉柯德被大人邀请到家里作客。原来这大人姓肖,和很多大人一样,他喜欢高头大马,有气势的那种马。这是他邀请堂吉柯德的一个原因,他想多欣赏一下欧洲马,又能从堂吉柯德那里获得更多的关于欧洲马的一些信息。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化解矛盾,让堂吉柯德忘掉才发生的一切,对自己有个很好的印象。然而堂吉柯德的想法却很简单,事情一过去他也就忘了,这到并不是说堂吉柯德有着多么高尚的修养,不会斤斤计较。他之所以不在乎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因为他的心不在这里。我们知道,一个怀抱伟大理想的人根本不会被琐碎的事情缠身的,他会很聪明地避开琐碎的事情,专心致志地向理想挺进。但是在关于侠客骑士方面的任何细小情节,他就会很仔细地去研究,去记忆,去计较。就如一个因为金钱而走火入魔的人,经济上的任何毫发般的动荡都有可能对这个人产生惊涛骇浪般的震荡,甚至要了他的性命,但经济以外的事情他就完全不会放在心上,认为那是无聊的琐事了。这正如耶酥所说:你们的宝贝在哪里,你们的心就在那里。

\r这肖大人从小就很聪明。他不是那种仅仅因为喜欢就必须要去抢到手的那种简单的人,他的占有欲更包括自己去仿制和克隆,当然这是在原装无法获得的情况下才发生的事情。就是说,他不会因为别人不给或者不卖给他而去野蛮地抢夺,他没有这个胆量和气魄,他会采取仿制克隆的办法满足这个欲望。肖大人之所以喜欢上了堂吉柯德的瘦马,是因为瘦马的高大身型透出的一股霸气,这股霸气让肖大人赞叹不已,这也是他梦寐以求的一股霸气。他很清楚,因为坐骑的霸气会衬托出骑马人的霸气,或者弥补骑马人的一些不足。他现在所骑的云南马就少了这种气魄,衙门里也买了不少的马,却没有一匹让他称心如意。当他向堂吉柯德透露出购买瘦马的意图时,堂吉柯德断然回绝了他的要求,堂吉柯德认为:作为一个骑士,他的马以及他的武器和铠甲就是他的生命,这是万万不可以出卖的。看到堂吉柯德如此坚决,肖大人就采取了第二种方式,他悄悄交代下人:把堂吉柯德的瘦马和一匹自己的较为称心的母马,牵到僻静处交配,以后产下小马不就有了和瘦马一样的气质了么。

\r两个时辰过后,马夫跑来悄悄告诉他,那瘦马无论如何都不愿意交配,尽管马夫们威*利诱用尽了各种方法,瘦马就是没有兴趣,它恍惚是在力保晚节。这就让肖大人感到为难了,他们也想到了季节问题,动物和人不一样,不是随时随地都可以交配的,要讲季节。但又觉得不对,因为肖大人交代过,要给马喂上摧情药物,以绕开季节。马夫也承认已经喂过药了,就是没反应。他们也研究了马的年龄,一直认为瘦马还没有老到完全丧失生育能力的地步,他们也揣测到了瘦马是否已经做过节育手术,但这些揣测都不足以让人下断语。肖大人觉得这事不能半途而废,他应该向马的主人堂吉柯德问个清楚。

\r当堂吉柯德听完肖大人要求瘦马留种的请求后,愉快地说:“啊哈,非常感谢你请求,我很荣幸,这就说明我的瘦马依然是魅力十足啊。”堂吉柯德认为,有人要求自己的瘦马留种是件很荣耀的事情,他更觉得表扬他的马胜过表扬他自己,他耸耸肩膀继续说:“可是很遗憾,我的马两年前就做了节育手术,它不能在这里开枝散叶,的确是个非常遗憾的事情。”

\r堂吉柯德的这一席话彻底摧毁了肖大人的仿制和克隆计划,他安顿好堂吉柯德后就信步走向马房。夕阳的余辉催促着他,该去看望他的小蜜婉君了。虽然瘦马交配的计划失败,但另一方面却勾起了他对婉君的热情以及马上要见到她的冲动。这就象我们打开自来水后,就有需要去小便的那种生理反应。他安排马进行交配,并使用摧情药物,也就影响到了他自身的情意与荷尔蒙的动荡。另一方面,仿制克隆计划的失败给他造成的失落感需要某种发泄去替代,去消融,而完成这个发泄计划的最好的方式就是去找相好的。
肖大人的情人婉君开着一间磨房,这间磨房也是半边城市里的唯一一家磨房,算得上是垄断了。这间磨房不同于欧洲的风车磨房,风车磨房是以风力作为动力的,修建得又高又大,象个碉堡,又活象个高大的怪物,也就难怪被堂吉柯德错看成了可以攻击的某个骑士。婉君的这间磨房是以毛驴或者马作为动力的磨房,所以矮小却宽大,从外表就能看出,这间磨房拥有不止一个磨盘,应该是好几个在同时生产。和所有的磨房不同的是,婉君的这间磨房没有自己的马匹或者毛驴,这是肖大人计划的,他觉得没有必要让情人自己购买马匹毛驴,那很浪费,他可以完全免费提供。提供马匹毛驴的途径一部分由衙门里的马匹解决,这些马匹白天在衙门里待命或出勤,晚上就去磨房里拉磨摸面,累坏了或者累死了就换新的。肖大人也最喜欢换新马匹,这不仅可以满足喜新的欲望,而且在购买新马匹的时候自然有很多的好处可拿,比如衙门里购买一匹马是一千元,这是要付给马贩子的,衙门里的报帐单上就要写成两千元,这多出的一千元当然就是各方的好处钱了。而衙门又不得不配备马匹,马病了,死了是很自然的事情,谁也没有能力抗拒自然之力,于是购新马也就自然而然了。另一部分则由被扣留的因非法营运的“黑马”“黑毛驴”充当,这些被扣留的“黑马”和“黑毛驴”被某个衙役牵到这里,然后磨房里的伙计给它们上套就开始拉磨了,一直拉到它们的主人交了罚款才能解放。拉磨期间的喂养费以及很多的管理费,马和毛驴的主人当然应该一分不少地交清才能领回,他们不能白给你养吧。至于累死了的马或者毛驴当然不能怪到衙门身上,谁又见过不死的马或者毛驴呢?累得半死的只怪它体质本身就不好了。当然这些是“黑马”和“黑毛驴”的主人们不知道的秘密。由此看来,堂吉柯德的瘦马是逃过了拉磨的一劫的,自小瘦马就没有拉过磨盘,现在老了再让它拉上几个通宵的磨,这把老马骨不交代都不行。

\r衙门的马房里就剩下肖大人的那匹红马和堂吉柯德的瘦马,其它的都在衙门下班后被牵到磨房拉磨去了,算得上是公马私用。这两匹马栓在一起更让肖大人觉得自己的红马的矮小,一种自惭形秽的自卑心理在肖大人心中折磨着他的意志,他感到害羞和不安,恍惚有很多人带着轻蔑的眼神微笑着看他。他觉得要改变众人的讥笑就得需要一匹高头大马,象瘦马一样的骨架宽大的欧洲马,只有这样才能掩盖他的自卑,让别人另眼相看。他抑制不住骑上瘦马的欲望,尽管这匹马并不属于自己,但他决定一定要拥有这样马,而且不仅仅是一匹。提前领略骑上高头大马的那种威风是现在就可以办到的,他决定骑着这匹富有霸气的马去见婉君,满足一下目前的虚荣。并且没有忘记把矮小的红马带上,他知道,就红马目前的状况帮婉君拉磨是很不错的,因为这匹马才买不到三天,还没有受到过多地熬夜拉磨的折磨,从它油光水滑的毛发上就可以看出这一点。

\r肖大人骑着瘦马带着红马来到了婉君的磨房,和往常一样,他把马匹交给磨房的伙计就奔婉君的闺房而去。磨房的伙计早习惯,他们甚至把肖大人当成了这里的老板。伙计机械地牵过马,也不多说半句,更不会去问关于马的任何信息,在他们的想法里,送来的马或者毛驴就是来拉磨的,其它一慨与自己无关。原本以为堂吉柯德的瘦马逃过了熬夜拉磨盘的一劫,可没想到因为肖大人的虚荣把它骑到这里来了,既然来到这里就逃不过拉磨的结局。为了避免拉磨的马因为过度旋转而晕倒,磨房的伙计会用黑布把马的眼睛蒙上,另一方面也是考虑到新来报到的马不至于受到场面的惊吓,而发生一些不配合动作。堂吉柯德的瘦马也没有例外地被蒙上了眼睛,套上了拉磨的套,在伙计鞭子的催促下开始围着磨盘团团转起来。伙计一边赶着瘦马一边想,这马个头真大,以前还没有见过,看来衙门里又换了一批新马了,可惜的是就是老了一点,通宵拉磨,白天还要去衙门被大人们骑着跑来跑去,身体怕是吃不消,坚持不了多久的。看到瘦马拉磨没有反抗的意思后,伙计就去蒙红马的眼睛,把一匹快要晕倒四脚打颤的毛驴换了下来,这毛驴是匹“黑毛驴”,在这里已经几天了,它是因为非法搭乘了某个人而被衙役扣留的,看来它的主人还没有筹够罚款将它赎回,或者说那笔罚款根本就可以买一匹毛驴了。尽管这匹毛驴拉磨很在行,也喜欢拉磨盘,是个老手,这是伙计感觉到了的,但毕竟通宵达旦地拉磨还是让这个老手吃不消。磨房伙计换下它休息,也不过是出于人的本来善念,何况这里已经有了足够的马匹拉磨了,顺便让毛驴不至于累死,伙计是做的到的,也不会耽误工作进度。

\r要去讨好小蜜的方法很多,最为普遍的方法就是帮她做些事情,而所做的又是自己能力范围里的就显得轻松很多。世上恍惚有个不成文的公式——小蜜需要哄,老婆需要骂——这似乎是将乾坤打了个颠倒,却映衬了一句名言“凡是得到的,你们就不喜欢。”人们的占有欲会随条件的变化而膨胀,直至走火入魔。

\r肖大人的精明之处就在于既讨得了小蜜婉君的欢欣,又发了财。他将衙门购买马匹的周期缩短也就是为了增加拿回扣的次数,而缩短周期的方法就是缩短马匹的寿命,缩短马匹寿命的方法最好就是让它们为*去通宵拉磨。另一方面,就象是穿衣服一样,一个经常换新衣的人是让人很羡慕的人,一个经常换新马骑的人同样是很让人羡慕的人。所有这些都在不知不觉中发生,实现。

\r而婉君也不是一个贪得无厌人,她才二十四岁身材娇小,长得不是很漂亮却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这尤其表现在她的话语和任何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上,她做事利落却少主见,胆小怕事。当上了肖大人的*让她感到安全,觉得有人在背后为她撑着门面,她知道比自己大二十岁的肖大人不可能娶自己,她也会在适当的时候离开这里,找个完全不了解自己过去的年轻男人结婚。她在这里只是为了赚钱,而她认为赚钱的最好方式就是有个靠山,这个靠山不仅可以遮风避雨而且还时常有金子从山上滑下来流进她的怀抱。等到钵满盆满,也就是她抽身而去的时候了。她并不认为这一切有伤她的名节,因为这是秘密,走出磨房她就是个陌生人,她对世界陌生,世界同样对她感到陌生。在陌生的世界里一切都会成为崭新的处女地。假如某一天他们的奸情败露,她和肖大人都会说:那是一段真正的爱情。以博取多情人的谅解,逃脱道德的绳索,因为他们知道没有人愿意去指责一段神圣的爱情。他们就象两条寄生在爱情树上的虫子,即蚕食着树叶破坏着树的成长,又需要树叶为他们遮挡烈日的暴晒和风雨的打击。

\r婉君从来没有想过那些马匹毛驴累得半死不活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她更相信这些都是肖大人帮助自己的诚意,她觉得是应该的,是在替肖大人报答自己的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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