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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浪江湖

秋晨细雨 著

美文同人连载

黑道,一种永远无法呈现在阳光下的生活、江湖,涉过水的人才知道为何称其为江湖。一心闯荡世界,誓要有所作为,良家好孩子——秋雨,不料最后却无奈投身黑道。江湖险恶!人心难测!对手奸猾,美女柔情,试看懵懂少年如何在江湖中翻起闪亮浪花。本书讲述的是一个黑道故事,更主要的是作者对社会、人生的感悟,新人新书,望喜欢和读懂的书友大力支持,推荐票砸过来!鲜花砸过来!收藏砸过来!俺挺得住!

主角:   更新:2023-08-07 22: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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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翻浪江湖》,由网络作家“秋晨细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黑道,一种永远无法呈现在阳光下的生活、江湖,涉过水的人才知道为何称其为江湖。一心闯荡世界,誓要有所作为,良家好孩子——秋雨,不料最后却无奈投身黑道。江湖险恶!人心难测!对手奸猾,美女柔情,试看懵懂少年如何在江湖中翻起闪亮浪花。本书讲述的是一个黑道故事,更主要的是作者对社会、人生的感悟,新人新书,望喜欢和读懂的书友大力支持,推荐票砸过来!鲜花砸过来!收藏砸过来!俺挺得住!

《翻浪江湖》精彩片段

第一章逃离家乡
又是一年的黄金九月,北方的天气已经到了入秋时节。深绿色的成片玉米显得那样结实,傲然挺立在广袤的黑土地上,相信看着大大的玉米棒子,庄稼人的心里一定已经乐开了花。
“好年景啊!”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嘴角带着微笑,眯着双眼望着远处一望无际的玉米地,看来心情不错。
看着对面白净脸庞,一脸斯文的中年人,听着他的感叹,秋雨没有任何的反应,依旧是一脸木然地望着窗外。也许三十多岁在大多数人的眼中还可以算是青年,但是在秋雨这个年纪的人眼中已经是大叔级的了。
“这是一列南下的火车。”,秋雨只知道这些,他买票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这趟车去哪里,只要离开这个城市就好。
火车上人很多,现在正是旅游的最佳季节。虽然九十年代普通中国人还不够富裕,但毕竟中国人基数实在是太大了,相对比较富裕的人总是有的。旅游的、探亲访友的、也许还有南下打工的……总之就是人多,火车上是座无虚席,中间通道也站了很多人。窗外晴空万里,现在正是一年当中天气最好的时候,风轻云淡、秋高气爽正是用来形容这时节的。虽然拥挤,可人们兴致都很高,相互谈论着路上的见闻。
秋雨可没有那个兴致,他既不是旅游,也不是探亲访友。他是要逃离这个城市,逃离这个生活了17年的地方,简单点儿说就是离家出走。
原因很简单——早恋。
这是一个让十年后的年轻人听着好笑的事,17岁还算早恋?如果17岁还没有恋过绝对是怪物、老土。十年!这就是差距。中国经济飞速发展的十几年带给了人们思想认识跳跃式的前进,远非过去一代人或者两代人差距,只不过与相对丰富的物质生活比较,人们的精神世界显得确实过于苍凉。
秋雨其实也很冤枉,他和那位女同学只是相互有好感,喜欢在一起学习、聊天,没有做过出格事。如果能算是恋爱,那肯定是世界上最纯最纯最纯的爱情。
当然其中不乏也会有着一丝青春萌动,十七岁,花一样的年华,正是少男少女充满无限憧憬的美妙时期。
可就是这个以后被人们视作很平常的‘小事’,当时闹的是满校风雨。老师三番四次的谈话,一副拯救失足青年的脸孔;同学们背后的指指点点,面上带着不屑,要与其划清界限的样子。也许其中不乏带着嫉妒,必须承认的是那女同学长的很漂亮,虽然还没到完全成熟的季节,但已经令人无限向往。最后是父亲那愤怒中带着失望的一记耳光,秋雨父母对他们兄弟二人的教育很严格,但是从来不打骂,这还是秋雨记事以来第一次挨打,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觉得受不了,从而离家出走。
应当值得肯定的是那个时代的老师还是比较负责任的,对于学生的教育目的还是很单纯的,绝不像十几年后的教师只顾着以各种名义收取学生的费用。但令人遗憾的是,也正是由于老师这种负责的态度才会导致秋雨最终学习生涯的提前结束。如果是后者,相信秋雨会很正常地完成自己的学业,所谓的早恋并不会给其造成任何的影响。高度负责的态度是令人赞赏的,但是有时未必会有好的效果,好心办坏事是最可悲的。
“同学,你的这个座位好像应该是我的。”
一个清脆而略显羞涩的声音打断了秋雨思绪,寻声望去,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正怯生生的看着他。女孩很漂亮,白嫩的肌肤,好像能捏出水来一样,瓜子脸,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仿佛宝石般晶莹剔透,身材苗条,略显清瘦,却已是含苞待放。标准的美人胚子,秋雨的眼睛不禁一亮,随即又恢复了淡淡的落寞神采。
与漂亮女孩搭讪绝对是任何一个男孩子都不会拒绝的,更何况是女孩先开口的。秋雨虽然心事重重,倒也不会真的不理睬她,这就已经足见美女的威力了。真是应了那句话——长的好,差不少啊!
“你有事吗?”秋雨语音平淡,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热情。
“你的座位应该是我的。”女孩扬了扬手中的车票,声音清脆可爱。
“不可能吧?”秋雨皱了皱眉,随手掏出自己的车票。
与女孩的车票一对比,两张票几乎一模一样,车次、座位号、终点站都一致,只有始发站不同。
“怎么会这样?”女孩也皱起了眉头,一脸迷惑,秋雨也不知所以。
“肯定有一张是假的!”
“现在的假货太多了!”
“嘿!又有假票喽!”
“找乘务员吧,看看哪个是假的。”
……
车厢里顿时乱嗡嗡一片,长时间坐车的人都希望有些小插曲,反正又和自己没关系,有热闹不看白不看,借此打发旅途的寂寥是最好不过的。七嘴八舌的议论声,其中不乏高声起哄的。
“别吵了!别吵了!都吵什么吵!”随着高八度的声音一个女乘务员走了过来。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态度并不是很好,不过也难怪。九十年代坐飞机还不是一般人家可以承受的,火车几乎是绝大多数人长途远行的必选交通工具。同时也就造成了火车上的人员过多,过于拥挤。乘务员的工作量很大,保持好的心情根本是不可能的,加上疏于管理的因素,工作时的态度自然也就好不到哪儿去。不仅是这一列火车,大概全中国都是如此。
“我们俩的座位号是一样的。”女孩回答道,两只大眼睛露出了强烈的期盼,刚才众人的喊叫声使她已经手足无措,如今终于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哦!我看看。”
女乘务员接过车票看了两眼,随即说道:“你的是假的。”
“为什么?”女孩有些懵了。
“很简单,你上车那站根本不可能有座票。这点儿常识都没有,第一次出门吧?赶快补票。”乘务员干净利索地说着,显然那张车票的造假手段过于低劣。
女孩俏脸涨的通红,更加地不知所措,一肚子委屈没处诉说。
“对不起,我的钱不够了。”女孩的声音已经小的像蚊子哼哼,低着头不断用手指捻着衣角。
“什么?没钱!有同伴吗?”
“没有。”女孩的头更低了。
“没有?那没有办法,下一站下车吧。”
“啊!”女孩差点儿哭出来,晶莹的泪花在美眸中打着转。
原本乱糟糟的议论声戛然而止,没有人说话,没有人上前帮忙,也没有人再发表看法,都有意无意地躲闪着目光,车厢中出现了少有的安静。
足有两分钟,好像十分不习惯这种沉闷的气氛,秋雨长吸了一口气道:“算了,我替她买票。”
掏出钱递给乘务员,随后又一屁股坐在座位上,望着窗外,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
“好了,跟我去补票。”乘务员拉着傻愣在一旁、瞪大眼睛看着秋雨的女孩走了。
“英雄救美啊!”
“冤大头!”
车厢中的人见没热闹可看,又议论纷纷。
唉!可怜的中国人。为什么绝大多数的中国人总是见不得别人做好事、做善事呢?或许是天生的嫉妒心理太强吧!不晓得其他国家的人是个什么状态,但是在国内的确如此。
“小伙子,你为什么帮她?不怕她是骗子?”刚才还在赞叹美景的中年人突然问道。
“不为什么,感觉她不像骗子,出门在外互相帮助不应该吗?”
“你……不会是真的因为她长得漂亮吧?”
“当然不是。虽然我见过的美女不是很多,倒也不至于那么没出息。“秋雨咧了咧嘴,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微笑。
对面的中年人忽然对秋雨感了兴趣,与之交谈起来,之前两人也不过是上车时打了个招呼而已。
“小伙子,你不像是有钱人,可是刚才掏钱时又没有半点儿犹豫,你不太看重钱?”
“不完全对。我是没有钱,也需要钱,但是不等于我就不可以资助更需要帮助的人。钱,是用来花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关键是看你如何运用,用少量的钱救助一位遇到难处的人远比花大量金钱去会挥霍玩乐更有意义。”
“哦!小小年纪就懂这些,不简单……”
“谢谢你!你把地址留给我,我一定会还给你的。”那个女孩不知道何时回来的,站在一边小声说着。
“不用了,以后出门多注意就好了。”
“那不行的,一定得还!
“算了……”
一番推脱后,中年人让身边的妻子抱起五岁的儿子,把座位让给了女孩。女孩万分感谢,与秋雨并排坐下,大家又聊了起来。
“你好!叫赵思雨,刚才真是谢谢你了。”女孩自我介绍,也不再像开始那样拘谨。
“你好!我叫秋雨。”
“哎呦!你们俩还挺有缘的嘛,两个都叫‘雨’。”中年人打趣着。
“小伙子,把手给我。”
“干什么?你会算命?”秋雨一脸疑惑,但是看着中年人神秘兮兮的表情马上就反应过来,同时将左手递过去,看手相男左女右他还是知道的。
“相术其实就是对人生百态的一种总结和分类,每个人的一生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与此相近。所以说信则有,不信则无。我这是祖传的手艺,相见就是缘,今天免费替小伙子你看看,你信不信无所谓,就当是旅途的消遣了。”中年人笑呵呵地回答,拿起秋雨的手掌认真看着。
“小伙子,我家老孙说的没错,他是觉得和你有缘,否则多少人请他,他都不给看呢。”中年人娴静的妻子微笑着说道。
“那么我的手相怎么样?”秋雨微笑着问,然而随之就脸色平静下来,因为对面中年人的面色变的有些郑重。
“小伙子,将头发撩起来。”中年人正色道。
秋雨依言而行。
大约一分钟,中年人停下来,低头思考着什么。
“大哥,到底怎么样啊?”赵思雨似乎比秋雨更关心更感兴趣。
中年人沉默不语,赵思雨殷切地期待着。秋雨觉得好笑,会算命的人据说都会这一手,故意吊人的胃口,神神叨叨地,给人一种世外高人的感觉。
“大哥,到底怎么样啊?”赵思雨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问道。
“不可说!不可说!”中年人似乎还要“拿”一把。
“大哥,你就说一说吧!你看了又不说,太让人难受了。”赵思雨嘟着嫣红的小嘴,俏皮可爱。
中年人沉思片刻,慢慢说道:“在下孙升,家传看相手艺,已经延续几代人啦,不敢说十分精通,但也颇具口碑。小兄弟的相貌、手相我却看不懂,明明是大富大贵之相,却又生离死别,坎坎坷坷,尤其是一条手纹忽隐忽现,似乎一切都难以确定,也许只有你自己可以掌握吧。我这祖传‘孙铁口’也当不起了!唉!我能说的就这么多,再多的我也不能说了。”
“大哥何必叹气,我的命运自然是由我做主,没有人可以改变。我也听说相术上讲究比较多,有很多忌讳,不方便讲就不要讲了。谢谢大哥!”秋雨依然是嘴角挂着微笑,似乎对孙升的话并不在意,很是无所谓。
赵思雨瞪着一双大眼睛聚精会神的听着,见秋雨热情不高,本来有意上前想要也看相的心沉下去了。
“好!年轻人有骨气。掌握自己的命运,这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祝你成功!”孙升不住地点着头,好像对秋雨的话颇为重视。
随着时间的流逝,孙升开始扛不住旅途的疲乏,眼皮直打架,他可是比秋雨上车还要早得多。剩下的两个陌生的年轻人也没有什么话题,聊了几句也都不再说话。
深夜,车厢里安静了下来。秋雨没有丝毫的困意,不知道是因为第一次离家,还是因为那完全靠在他身上睡觉的可爱女孩。看看身边睡得很熟的赵思雨,无奈的笑了笑,继续望着窗外,窗外漆黑一片,偶尔闪过远处农舍的点点灯火。
“我的目的地在哪儿?我的未来又会怎样?唉!”轻叹了一口气,秋雨闭上眼睛。良久,突然他挺直了身体,“不能这样沉沦,我要掌控我自己的命运,走属于我自己的道路,创建我自己的事业。不做出像样的成绩,绝不回家见老爸老妈!”。一连串坚定地信息闪过他的脑海。
“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秋雨突然的举动惊醒了靠在他身上正在熟睡的赵思雨,揉着朦胧的眼睛,一副娇憨是样子煞是吸引眼球。
“没什么。”秋雨有些不好意思,打扰了她的美梦。同时伸出手揉了揉酸麻的左肩,刚才不觉得怎么样,现在才感觉到肩膀实在是不好受,尽管是美女相依,可是长时间的重压,血液流通受阻,滋味还真是很不好过。
看着秋雨的样子,赵思雨突然发现问题所在,自己竟然是一直靠在他的身上睡觉,俏脸顿时涨得通红,仿若待放的莲花。
“不好意思,把你的胳膊压麻了吧?我……”本来她还想说“我帮你揉一揉”,又马上反应过来,两人还不是很熟,那样似乎有些太暧昧了。看着赵思雨羞红的脸,秋雨不禁心中一荡,尽管他现在没有那份心情,但也不得不承认赵思雨绝对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而且还是祸国殃民级的。
“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你是第一次出门,怎么一个人?很不安全的,尤其你还是一个长的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秋雨不是油嘴滑舌的人,可说话时仍不免赞叹了一句,这还是他第一次发问,以前大多是赵思雨问,他随便应着。
赵思雨见他问话,心中高兴,她对这个帮助过自己的人还是印象相当不错的。“我去GZ市我姨妈家。”
微微笑了一笑,秋雨心中暗叹:“这个小丫头社会经验也太少了,简直就是一张白纸,别人问什么就如实回答什么,连我都不如。不过,倒是简单地可爱。”。
“我可没有故意打听你的事,只是奇怪这么远的路程,你怎么会一个人?”
“我……我是从家里跑出来的。”
“为什么?”秋雨有些诧异。
赵思雨听到这,脸色更红,低头沉默半晌才说道:“我妈*我结婚。”
“啊!”两人一直是小声的谈话,秋雨这时不禁声音高了几度,连忙捂住嘴,目光扫视车厢,还好没有惊醒其他人。
身体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说:“结婚?你今年才多大啊!”
“我家住在一个小县城,家里生活条件很一般。哪知道有个富家子瞄上了我,到我家提亲,我妈贪恋他家里有钱有势,老爹是副县长,非*我16岁就嫁给那个吃喝嫖赌的败类,我就跑出来了。”
“啊!还真有这样的父母!”秋雨脑袋大了一圈,他可是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毕竟他也没有经历过太多的事。他可以肯定自己的父母不会那么做,老爹打他那一巴掌也是怒其不争,失望之极才做出的,从小到大那还是老爹第一次打他。
“你是要去哪里?”
……
两个人悄声细语的谈话,竟然十分投机,两个社会经验极其匮乏年轻人,有着差不多的遭遇,彼此间的距离很容易拉近。不知不觉远处天边朝霞已然泛红,火车驶进了一座车站“啊!”伸了一个懒腰,孙升从桌子上爬起身,笑道:“你们小两口亲亲热热聊了一宿,可苦了我啦!”
两人同时不好意思的互相瞅了一眼,思雨更是羞红了脸,把头深深埋在胸前。
“哈哈哈!我们快到站了,坐一趟车就是个缘分,我孙铁口虽然看不出你的未来成就有多大,但可以肯定你们两个绝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上天安排的缘分。”
孙升一席话将二人说的面红耳赤,恨不得他早些拎着行李下车。谁知道已经收拾妥当,协同妻儿走出去的孙升又回来了,在赵思雨耳边低语了一会儿,才起身与二人告别。
目送着孙升走远,直到下车。秋雨疑惑地问:“思雨,他说什么啦?神秘兮兮的。”
赵思雨脸更红了,却低着头没有回答。
两天后,赵思雨和秋雨两人茫然地站在一处建筑工地前,这就是思雨姨妈的地址。秋雨送思雨来到这里,可是却没能找到她姨妈,此处已经被开发正在建设新楼。又没有其他的联系方式,两人是全都傻了。
“思雨,你打算怎么办?回去吗?我的钱还够买一张回去的车票。”秋雨无奈地试探问道。
“我不回去,你不是要在这里打工嘛,我跟着你打工,我能吃苦的。”对于思雨突然的决定,秋雨是一脸无奈。他一个人怎么都好办,身边带个女孩子那可是极其不方便,一男一女在一起,他当然要照顾她、保护她,可是他现在有这个能力吗?
望着思雨坚定的眼神,秋雨叹了口气道:“好吧,让我们一起努力吧!我会尽量照顾好你的。”
思雨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一撅小嘴,不服地分辨道:“哼!不一定谁照顾谁呢!”
第三章飞天会
三年后的某一天夜晚,GZ市的一家酒楼里,高朋满座。广东人对吃很有讲究,花样翻新,也够生猛,粤菜在全国都是独树一帜,是中国四大菜系之一。
一间包房里坐满了人,足有二十多人,焦点是个老者,六十多岁,头发花白,却是腰杆挺直,看去精力充沛。周围多人以他为首,大多是虎背熊腰的汉子,面目凶恶,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良之辈。几个服务生频繁的上酒上菜,其中有两人就是思雨和秋雨。秋雨二人这三年可是受了很多苦,打工的历程可谓充满辛酸,远非当初想象的那么简单,两个人没有一技之长,只能是找一些服务员之类的活计,到处受人白眼和欺负。三年下来二人处境只是稍好一些,没有大的变化。唯一不同的是二人都成熟了许多,对社会有了深刻的认识。
“小妞,长的真漂亮啊!陪大哥喝两杯,哈哈!”
“放开我!放开我!”
尖叫声传进了秋雨的耳朵,他一愣,飞快的向那间包房跑去。
客人醉酒调戏服务员在中国任何地方的酒楼里都是常有的事,秋雨也见的多了,一般都装看不见,由老板解决。可这次不同,那尖叫声是思雨的,他是非管不可的。
冲进包房,只见一个身高足有一米九的黑大汉一支手拿着酒瓶,另一只手搂着思雨的肩膀,正往她嘴里灌酒。一个健步来到大汉身旁,一把抓住搂着思雨的手,肩膀向前一靠,将大汉顶退了出去。
“对不起!先生,您喝醉了。”
包房里的喧闹声顿时消失了,所有的人都愣了一下,随之都露出了一副轻蔑和看戏的嘴脸。
黑大汉被突然的一撞,有些发蒙,反应过来时不禁大怒。
“小兔崽子,敢管老子的事,你是找死啊!”
熊一样的身体爆发出熊的力量,挥拳向秋雨打去。秋雨一边退,一边挥手将拳头格开,始终挡在思雨前面。
大汉一拳无功,心中大怒,在众位兄弟面前丢脸可是太没面子了。连着又是十几拳,都被秋雨轻易格开,包房里的众人脸上的笑容不见了,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黑大汉的实力他们是再清楚不过了,能轻松化解那力量十足的打击绝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为首的老者双目微眯,手托着下巴,看了一会儿,突然喊道:“阿虎,住手!”
老者声音不大,可在大汉耳中却犹如炸雷,迅速地收手,回到老者身边束手而立,口中叫道;“奎叔?”
老者站起身来摆摆手,来到秋雨面前,笑眯眯地问道:“小伙子,你练过功夫?”
“呃!练过一点儿。”秋雨不知所以,略一犹豫,如实回答。
“一点儿?很好,想换个工作吗?跟我吧!”
“您是……”老者的话有些突然,秋雨不禁一愣。
“这是我的名片,想好了可以来找我。哈哈哈!”老者随手拿出一张名片递给秋雨,转身示意,众人立即尾随着起身离开,那叫阿虎的大汉与秋雨擦肩而过时仍是怒目而视,恶狠狠地瞪着他。
望着众人的背影,摆弄着手中名片,秋雨一脸茫然,不知道老者是什么意思。
这时得到禀告的酒店经理跑了上来,一头大汗,气急败坏地吼着:“你们两个竟然敢得罪飞天会的奎叔,都给我滚!你们被炒鱿鱼了!”
“飞天会?”秋雨喃喃地念叨着,若有所思地低头看着老者的名片。没有与经理分辨,他见的这种事太多了,走人就是,没必要跟这种人浪费口舌。
……
“我们去哪儿?”站在大街上拉着行李的思雨问道,这是她离开酒店后说的第一句话,从知道两人被炒鱿鱼到收拾东西搬出宿舍,她始终没有说话,默默地跟着秋雨,没有打扰他。三年来她已经对秋雨产生了盲目的信任,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决定。
“不知道!这是我们第几次被炒了?”
“不知道!我都习惯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根本看不出被炒鱿鱼的失落,大概他们是世界上唯一一对兴高采烈的失业者吧!
“今天我们去公园里睡好不好?”
“好啊!有个条件——你的大腿是我的。”思雨对刚到GZ市市落魄时躺在公园的长椅上,枕着秋雨大腿睡觉十分怀念,很早就有这个愿望,因为那一天后两人的关系变得亲近了很多。
没有不思春的少女,正是花季的思雨有着一种渴望,甚至于主动示意秋雨,希望得到他的软语温存,可最后看到的是那个木头的背影。几次尝试均以失败告终,她也只能顺其自然了,盼望木头早日觉醒。秋雨当然不是木头,他很喜欢思雨,可是每次刚刚产生的冲动都会被瞬间后的清醒所淹没,他心中的那个结还没有解开。
夜晚,渐渐凉爽。秋雨坐在公园的长椅一端,仰望着天空,天空中繁星点点。思雨头枕在他的腿躺在长椅上,一百六十七、八公分的身高显得格外修长,闭着眼睛偷偷呼吸着男孩身上的味道。思雨的形态对秋雨具有着极强的诱惑力,每当这个时刻他都是闭目养神或者抬头看天。
柳下惠不是人人能做的!
三年的时间,两人都长大了。思雨已经不再青涩,真正绽放开来,浑身上下都透着青春迷人的气息。
GZ市人过夜生活已经很流行,好不容易公园里才清静下来。两个人却是一动不动,也不说话,细细品味和享受着夜晚的宁静。
许久,一个公鸭嗓子打破了这个美好画面。
“妈的!还他妈的挺有情调,打劫!把钱掏出来!”
秋雨和思雨蓦然惊醒,站了起来,看到的是两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手中握着匕首。
“快点儿!把钱交出来!”
“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GZ市的治安什么这么差了?”秋雨心中暗想,苦笑着回答:“大哥,我们没钱,刚被炒鱿鱼。”他们身上的确没有多少钱。
“没有?老二,搜搜。”公鸭嗓子命令道。
“好嘞!转过身去。”另一个小个子走过来,挥舞着手中的匕首。秋雨丝毫没有慌张,依言镇定地转过身去。小个子走到近前,在秋雨身上翻出了十几块钱。
“就他妈的这点儿钱。”小个子不满地骂着。
“去搜那女的。”公鸭嗓不耐烦地说。
“大哥,大哥,钱都在这了,她身上没有了。”秋雨连忙把思雨挡在身后。
“你说没有就没有啊!欠揍吧!”小个子竟然说着就把刀捅了过来。
秋雨双眉紧皱,心中大怒。猛然向右踏出一步,左手抓住小个子拿刀的手腕,右肘狠狠地击在其肋下,小个子哀嚎着倒在地上。
公鸭嗓子吓了一跳,做梦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并不如何强壮的小子竟然会反抗,而且还打倒了一个,要知道他们两个可是拿着明晃晃的匕首。
公鸭嗓子马上冲了过来,匕首向秋雨刺过来,秋雨矮身形,一记扫堂腿将他踢倒,显示一脚踢飞匕首,随之连续狠狠几脚,在他脸上、肚子上好好发泄了一下,顺便在小个子脸上也补了一脚。
活动活动肩膀,秋雨笑着说:“谢谢你们两个,能让我活动一下身体。你们打劫了多少钱啊?交出来吧!别让我自己动手。”
两个劫匪哀嚎着,好不容易掏出钱,乞求道:“大哥大姐,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就饶了我们吧。”
“好了,滚吧!以后招子放亮点。”
“是!是!是!”
秋雨看着他们一瘸一拐离去,数了数手里的钱,大概有五六百块。自语道:“还不错,两个小毛贼就有这么多,超过我半个月工资了。”
“哥,干嘛要他们的钱,想怎么办?”两个人一直以兄妹相称,互相照顾,已经习惯了。思雨对他能打倒两个劫匪并不惊讶,她早就知道秋雨会武,倒是很不理解秋雨为什么要劫匪的钱。虽然他们没有太多的钱,但两人都不是贪财的人,这点是肯定的,而且秋雨今天下手也狠辣了许多。秋雨双目精光一闪。
“小妹,我们被炒了多少次鱿鱼?”
“大概十几次吧!具体就不记得了。”
“我们为什么被炒?是我们的错吗?”
“好像都不是。”思雨嘟着小嘴回答。
“我只记得有两次是顾客故意找茬,有三次是老板欺负我们年纪小,克扣工钱,其余的大都是想占你便宜,无论是顾客还是老板。”
“哥!”娇羞的低下头,其实思雨对自己的容貌还是沾沾自喜的。
“小妹,我们是坏人吗?”
“应该不是。”
“当然不是。我们本分地工作,老实的做人,纵然算不上好人,但也绝不是坏人。可是我们被坏人欺负、抢劫,凭什么他们可以逍遥?我们就要忍气吞声。我要报复,我要比他们更坏,我要让他们怕我、尊敬我、崇拜我。永远没有人可以在我头上任意妄为!”
秋雨开始的时候语气平淡,却是越说越激动,昂首挺胸,一副天下唯我独尊的气势。思雨懵了,这还是平时那个温文尔雅,从不多话的哥哥吗?
“哥,你没事吧?”
“小妹,哥没事。哥只是要改变一下生活状态,过另一种生活。““哥,那还会是你吗?”思雨怯怯的问。
“也许不再是从前的秋雨,一定是你从前的哥哥。”感受到思雨情绪的变化,秋雨笑着说着。三年多的社会底层生活让他对这个社会了解了太多太多,形形色色的人,稀奇百怪的不平事,他开始厌倦这种任人鱼肉的日子。
“我只要从前的哥哥就好。”思雨似乎放下心来,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两个人又有恢复了以前的姿势,思雨很快就睡着了,双臂却死死环抱着秋雨的腰,好像生怕他跑掉。秋雨轻抚着她乌黑浓密的长发,这是他最喜欢的,却是一夜未眠。
“今晚的事就算是黑吃黑,作为我新生活的开始!”伴随着秋雨抬头望向夜空,一道流星划过天际,迅速消失在视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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