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凝月元昭的美文同人小说《鬼医倾城:冲喜王妃不好惹》,由网络作家“落瑶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身为二十二世纪鬼医唯一传人,她被自己亲手养大的师妹一杯酒毒死。灵魂坠入异世,重生在相府不受宠的千金身上……重活一世,她当然不会放弃这次机会,那些个欺负她的人,一个都逃不过!一身医术出神入化,医死人药白骨、阎王要人三更死,她誓要留人到五更!当鬼医遇上怪病鬼王,谁说体弱就不能娶亲?两者相遇,那人眉眼含笑,却又邪魅入骨,躲不过、离不开,击掌为盟,更是将这乱世闹得天翻地覆!
《鬼医倾城:冲喜王妃不好惹》精彩片段
苏凝月被晃得胃里一阵翻滚,好不容易睁开眼,却被眼前的红给深深刺痛了。
“小兔崽子玩的哪出……”
她眯了眯眼睛打量四周,可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出来人为演戏的痕迹,想着,她抬手想撩开轿子的帘看一眼外面,却瞧见了一只略显粗糙的小手。
要知道,她身为鬼医传人,是很注重手部保养的,甚至还给自己的手买了保险,可眼前这双手瘦的干巴,纹路散碎,于她而言简直糙的像砂纸一样,这绝不可能是她的手!
就在这时,轿子一个颠簸,随着愈加欢快热烈的吹吹打打之声,一段记忆冲进苏凝月的脑海,那是属于另一位和她同名同姓的少女,短暂而悲惨的半生。
许久之后……
“C!”
苏凝月脱口而出的一个粗口淹没在了敲锣打鼓之中。
她知道自己命不好,但却没想到能不好的这个地步。
上辈子,她兢兢业业跟着师父学医,一心想救死扶伤,然而刚一下山就被告知自家师父就是得罪一票豪门的鬼医,而她是鬼医唯一的传人。
这也就算了,好不容易收养了一个小师妹,跟养女儿一样养着她,最终却被她用毒酒送上了西天。
而到这里才是苦难的开始,苏凝月不仅没死,还穿越了,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古代。
原主是相府二小姐,亲娘早死,她一直都没什么存在感,然而皇上下旨要苏家女和鬼王成亲,说是成亲,但谁都知道鬼王元昭命不久矣,嫁过去便要殉葬。
可丞相不舍得自己疼爱的两个女儿,便想也不想就将苏凝月推了出去,最终苏凝月在花轿上饮毒自尽,这才给了苏凝月一个机会。
想到这,苏凝月扯出一抹阴森森的笑意:很好,敢惹鬼医一脉,他死了。
花轿停的稳稳当当,七王府的大门口,吹吹打打的声音渐渐消散。
苏凝月撩开帘子看了一眼,只见气派庄重的宅院大门拴着极不吉利的白绸,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儿七王府有丧事呢。
然而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置喙,只因七王爷元昭是皇上最疼爱的弟弟,他与当今皇上相差十多岁,和皇上的儿子也就差不多大,向来受宠,就连宅院都建造在皇城脚下,叫人眼红。
更有传言,他是因为在儿时替皇上挡灾,吃了别人拿给皇上的有毒果子,这才身子孱弱,久病不医至今。
“啧啧……要真是如此,我岂不是要嫁一个傻白甜?”
苏凝月有点不乐意,但想到元昭身上的病,又有点好奇,最终还是在喜娘的搀扶下出了花轿,一路往王府走去。
虽然头上戴着盖头,但苏凝月还是从缝隙中看见了一些王府景致,确实奢靡,就连来去匆匆的丫鬟们穿的都是上好蜀锦,两边各缀着一颗明珠。
越往里走,喜娘抓着她的手越用力,小声嘱咐道:“七王爷身子不爽利,陛下便特准他不办宴席,不拜天地,等一会我带你去洞房门口,你自己进去罢,切记莫要惹了七王爷不高兴。”
这喜娘是相府大夫人找来的,自然也是听她的话,在她们心里苏凝月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可怜,没见过什么世面,为了不让她惹恼元昭,大夫人特意让喜娘看着点她,可如今的苏凝月早就不是那位小可怜了,自然不会领情。
只听她站住了脚,笑着道:“你算什么东西,作何一副长辈的样子教训我?”
闻言,喜娘一愣:“我是大夫人的人……”
“那又如何,”苏凝月丝毫不买账,“如今我嫁入七王府,便是王妃,莫说你是大夫人的心腹,即便她本人过来,见着我也得恭恭敬敬向我行礼。”
“你……!”
喜娘被气的胸口钝痛,声音立即拔高了几个度,却在下一刻消声。
只见从不远处的卧房里走出来一位红衣姑娘,面色不虞:“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容得下你们在这撒野?”
喜娘不认得来人是谁,但还是低头弯腰道着歉,顺便拽了苏凝月一把:“不知王爷现下可还方便?”
那姑娘看了苏凝月一眼,眸中闪过一丝嫉恨,随后颔首道:“进去吧,王爷在里面等她。”
“是。”
言罢,喜娘便要抬腿,却被苏凝月绊了一脚:“我自己进去就好,至于你,可以回去跟大夫人交差了。”
苏凝月没有半分留恋地转身,徒留喜娘在心里压着火跟那红衣姑娘寒暄。
卧房内布置素雅,苏凝月单手推开房门,目之所及不见一丝赤色。
她绕过屏风,便见软塌上坐着一位身穿玄衣的男子,眉目如星,身形单薄,仿佛一柄随时出鞘的神兵利刃。
不用想这位就是鬼王元昭了。
见她走进来,元昭也撩开眼皮看了她一眼,可没等他张嘴说话,熟悉的痛感蔓延至五脏六腑,眼前牵扯出一片迷,幻景色,他眼睁睁看着苏凝月走过来,随后自己一口鲜血吐在了她的裙摆。
苏凝月:……?
她微微蹙眉,眼疾手快把住了男人的脉搏,脉象时急时缓,变幻莫测,她的脸色有些不好。
苏凝月张了张嘴:“你……”
话没说完,元昭冷冷看了她一眼,伸手拽了一下位于身侧的绳索,一道黑影落于眼前,单膝跪地:“主子。”
元昭闭目养神:“把她关进地牢。”
“是。”
苏凝月没问出口的话生生噎在了肚子里:“你关我做什么?”
可无论她怎么问,元昭都没再给她一个眼神,身为鬼医,她医术精湛但却是个战五渣,只能被黑影扛在肩膀关进了阴冷的地牢。
直到坐在地牢潮湿发霉的砖地上,苏凝月都没缓过神来,她,堂堂鬼医,嫁人不成反被……关起来了?!
地牢里,苏凝月闭着眼睛回忆着元昭的脉搏。
半晌,她缓缓睁开双眼,伸手搭在了自己的脉搏上。
“果然……”她小声道,“千算万算没想到岔子出在自己身上。”
刚刚被穿越这个事冲击,紧接着便进了王府,让她没有时间查一查这具身体有没有毛病,现下看来岂止是有毛病。
原主这是被人当了枪使。
如果苏凝月猜的没错,元昭应当是中了蛊毒,甚至很可能蛊毒不止一种。
而原主也被人下了蛊,由于种在头发丝里,导致她也一时没有发现,她的蛊很可能是元昭蛊毒的引子,所以当两人共处一室,才会诱发元昭吐血。
“这么一看,我被关起来似乎也不冤?”
就在这时,牢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苏凝月本以为是来人要审讯她,却没想到来的是元昭本人。
她抬头打量了他一眼,心道恢复的还挺快,看来中蛊不是一天两天了。
早前见过的红衣女子为元昭搬了一把凳子,又为他披上了斗篷,不知道是不是苏凝月的错觉,总觉得她看过来的目光带着敌意和得意。
元昭落座看向她:“有什么想说的吗?”
苏凝月想了想:“你想听什么?”
可没等元昭开口,红衣女子便先一步开口道:“少废话,你到底是谁派来的?最好如实招来,否则有你好受的!”
苏凝月眨眨眼:“不好意思,你是?”
红衣女子看了元昭一眼,抿唇道:“我是红苕,王爷的侍女。”
苏凝月点了点头:“所以王爷您的意思是,这位红苕侍女可以代替您来发话?”
闻言,元昭对着红苕微微抬头:“出去等我。”
“可是……”
红苕有些不甘,但还是在元昭的目光中转身出去了。
偌大的地牢此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一个在牢里另一个端坐在牢外。
苏凝月也没绕弯子,开门见山道:“我要是说我毫不知情,你信吗?”
“信,”元昭的反应出乎意料,“但不是信你,而是信本王派去调查你的人。”
早在两人成亲之前,这位相府二小姐的信息就摆在了元昭面前,可以说她只是背后的人推出来的一个弃子,不需要她心甘情愿,甚至不需要她知道,只要她人进了七王府就够了。
苏凝月眼神莫名:“你知道跟我没关系还关我?!”
“据本王所知,相府二小姐生性懦弱,从小备受排挤,甚至不敢与外人多说半句话……”
说着,元昭的视线落在苏凝月的身上,缓慢地移动着:“实在不该是你这般样子的。”
“那都是我装的,”苏凝月拿出提前想好的说辞,“王爷可能查不到,早在小时候我便拜了一位江湖神医为师,是他交给我要韬光养晦避开府上众人视线,好跟着他专心研究医术,想来府上没有任何人发现这件事,所以王爷也没有查到。”
元昭嗯了一声,也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见此,苏凝月继续开口:“我身上被人下了蛊,是王爷身上那东西的引子,不过我有办法暂时压制二者,也好让王爷轻松一些。”
“你不说这些,本王也会放你出去,”元昭不咸不淡地开口,“至于治病……先把你自己身上的东西料理了再说吧,往后在王府,只要你老实安分,本王也不会过多难为你。”
“唔,我知道了。”
苏凝月心里转了很多念头,最有可能的一种便是府里有旁人的眼线,所以哪怕再怀疑她,也不能关她太久,以免引起警惕。
于是很快,苏凝月便跟着那位红苕侍女从地牢走了出来。
“平日你不会与王爷住在一起,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不要去打扰王爷。”
“确实有事要麻烦你,”苏凝月张嘴说了一串药名,“我不知道王府的药房在哪,还得麻烦你把这些药材送到我这。”
当然了,她没有说想来红苕和元昭也不会放心她自己去药房的。
可红苕却眼神一变:“你要药材做什么?难不成你会医术?我警告你进了王府便老老实实的,要是你想耍什么花样……”
“等会,”苏凝月叫停了她的絮絮叨叨,“我敬你两分,是因为我有教养,你不过是元昭身边的侍女,而我是他的王妃,真说起来,我也得算是你的主子,我为了避嫌所以麻烦你去给我配些药材,是我懂事,不是叫你借此机会教训我的。”
落在红苕的耳朵里,只听见那一句“我是你的主子”,当即怒火中烧,几乎是尖叫着喊了出来:“做我的主子?凭你也配?!”
苏凝月眼神冷下几分:“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要么去将药材拿给我,要么我亲自去找元昭要。”
言罢,苏凝月没有再与她扯皮,径自进了卧房。
红苕眼神阴鸷看着她的背影,在原地愣了一会,随后直奔元昭的书房而去。
入夜,月挂中梢,苏凝月还是没等来她的药材,只好轻叹一口气起身去了元昭的卧房。
如今她住的地方和元昭的卧房是同一个院子,许是不想被府里的探子发现,两个人挨得很近。
此时元昭没有闩门,红苕站在他的卧房门口,像一尊门神。
“你来做什么?”
“我说过,要么你帮我拿药材,要么我亲自来找他要。”
红苕眼里妒火中烧:“王爷是不会见你的,大晚上的你不在自己房里呆着偏偏要主动送上门,你到底是何居心?”
苏凝月:……
讲真,她不是很明白像元昭那样的聪明人,为什么会有一个这样恋爱脑的手下。
就在红苕想要动手赶人的时候,卧房里传来动静,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元昭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裸露出一片紧实的胸膛,目光懒散地看着她们:“吵什么?”
红苕恶人先告状:“王爷,她大半夜的前来找您,定是心怀不轨,奴婢这就将人赶走!”
可惜元昭没有应她,而是看向苏凝月,半晌对她勾勾手指,嗓音冷淡道:
“进来。”
苏凝月先是愣了一下,暗骂自己险些被美色所迷,随后笑眯眯地当着红苕的面进了元昭的卧房。
余香袅袅,男人一手撑住下巴,自顾倒了一杯香茗:
“想要药材?”
苏凝月坐在他对面点头:“现下我只是将几处穴位封住,但那些引子还活着,为了保证你我共同的安全,必须尽快将引子除去。”
也是到了此时,元昭才意识到面前这个女人可能真的会医术。
“把你要的药材写下来,我会叫人送去给你。”
“得嘞。”
苏凝月弯了弯眼睛,从元昭的桌子上摸出一支狼毫沾了墨就开始笔走龙蛇。
写完后,元昭看了一眼,心道怎么能有人写出这么丑的字?当真是从相府出来的小姐吗?
抱着这个怀疑,他主动道:“明日要回门,你是自己回去,还是本王与你一起?”
闻言,苏凝月挑眉:“我还能有这种选择?”
元昭没答。
思前想后,苏凝月还是道:“那就辛苦王爷陪我跑一趟了。”
她想的明白,如今她虽然成了王妃,但还是拗不过相府那帮老狐狸,可要是七王爷本人跟着她一起回去就不一样了,明日哪怕是看在元昭的面子上,相府那帮人也得忍着。
思及此,苏凝月琢磨着怎么给苏家一份大礼。
…………
次日清晨,在元昭的吩咐下,管家一箱一箱的往马车上搬东西。
苏凝月睡眼惺忪地看了一眼,发现全是上好的补品,甚至还有一株到她腰那么高的红珊瑚。她见都没见过这个样的。
苏凝月:“……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元昭懒懒倚靠在门口:“你什么意思?”
“王爷您是有钱没地花想做慈善吗?那您其实可以把这些东西给我,何必送给相府那帮极品?”
元昭:“本王这是在给你面子。”
毕竟若是苏凝月两手空空的回去,明日全京城就要传她进了王府却不受宠爱,回门之日连件像样的礼物都没有,平白惹人笑话。
苏凝月细细想了想,道:“我觉得……我可能不需要面子。”
面子有什么用?不过是京城里的人背后议论她两句罢了,又不会少一块肉,可眼前这些可都是真金白银啊!
元昭难得无语,看着她半晌没说话。
最终还是在苏凝月没完没了的碎碎念中,挑出了几样极其贵重的放回了王府的仓库。
就连管家都在笑说:“王妃念着王爷,刚嫁进门就向着王府了。”
苏凝月听见了当没听见,抬腿上了马车,心想:我可不是向着王府,只是不想便宜了害死原主的那群人……
马车辘辘前行。
丞相府和七王府离的不远不近,在另一条繁华的街上,但是有马车在很快便也到了。
苏凝月撩开帘子往门口望去,自她出嫁,相府重新漆了牌匾,她没忍住勾了勾唇角,眼底一片冰凉。
元昭看了她一眼,轻声道:“你自己进去吧,本王在马车上等你。”
苏凝月:“所以您起了个大早,嘴上说着陪我回门,就是指在马车上等着?”
见他点头,苏凝月无语凝噎,不过也没有强求,叫上驾车的马夫,带着礼物,便敲响了相府的大门。
开门的是大夫人的心腹刘婆子。
她鬼鬼祟祟张望了一番,见来人只有苏凝月一人,不屑道:“大清早的敲门,不嫌晦气。”
苏凝月也不恼,笑眯眯道:“是晦气,不然我为什么大清早来呢。”
元国习俗,只有家中有人报丧才能在大清早敲门,且叩门声急切,没有条理。
闻言,刘婆子瞪着眼睛就要骂,却见苏凝月冷下脸色,扬声道:
“相府好规矩,如今我贵为七王妃,念着家中诸亲回来探望,只叫一个刁仆出来迎接是什么意思?是想打我的脸面,还是想打七王爷的脸面?!”
元昭坐在马车里听着苏凝月借题发挥,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他故意不下车就是想试探一下,看看苏凝月到底和相府的关系如何,却没想到仅是一个下人都能对她大呼小叫。
果然,那刘嬷嬷听见这话双手叉腰倒也不害怕:“什么王妃,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心里不清楚?不过就是咱们夫人送给王爷的一份礼物罢了,我劝你有点自知之明,否则一会惊扰的了夫人,保管你吃不了兜着走。”
苏凝月冷笑:“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奈我何。”
言罢,她看了身侧车夫一眼,指了指眼前的大门:“给我拆了相府的大门。”
车夫一愣:“这……”
“怎么?我嫁进王府,与七王爷夫妻一体,使唤不动你了?”
车夫又回头看了马车一眼,心里记着王爷的嘱托,咬咬牙冷着脸上前一脚踹向相府的大门。
刘婆子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猛地一拍大腿嚷嚷起来:“哎呦,这是做什么?这是做什么呀!反了……反了……真是反了!”
说着,她叫来丫鬟连忙去通报大夫人。
车夫凑到苏凝月身边小声问:“还砸吗?”
苏凝月也小声回他:“先不砸了,意思一下就行。”
车夫了然,等大夫人一出门就见他气势汹汹上前,冲着府门就去了。就见他一个人仿佛身后有千军万马之势一样,完全没有胆怯,那样子仿佛就是砸场子来的,管你是不是丞相府,看的苏凝月在后面一阵鼓掌,不愧是王府的人,这勇气着实可嘉。
大夫人连忙制止:“这是要做什么?!”
车夫显然不是专门用来驾马车的,而应当是元昭的心腹,见大夫人动怒也不怵,痞痞道:“相夫人见谅,小的是王爷专门派来保护王妃的,王妃指哪我就得打哪。”
闻言,大夫人也没找这车夫的晦气,而是将视线落在苏凝月身上。之前在府中的那副胆怯模样早就不复,一身红衣明媚又张扬,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变化这么大?
苏凝月也在看她。
这位丞相夫人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表面温和大度实则心狠手辣,她对苏父都没有过多的感情,心里只想着为自己的儿女铺路。
此番仇人相见,大夫人眼中流露出的仍旧是高高在上的不屑。
“嫁了人便要稳重些,怎可仗着有了依仗回家撒野?”
“大夫人这话错了,是您身边的刘婆子出言不逊在先,她看不起我便是下王爷的脸面,为了七王府的名声,我自然是要出头的。”
要说大夫人也真真算个狠人,听见这话,反手便给了刘婆子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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