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疼啊,阿月,阿月,扶本宫更衣,本宫要去找陛下,有人毒害本宫,快---公主---公主您醒了,御医说您掉入钰沁池感染了风寒需要静养,陛下说了公主今日不必入宫,好好修养。”
“潇儿,怎么是你,你怎么还活着,你不是死了吗?
难道你和我一起下了地府?”
“风寒?
钰沁池?
本宫不是中了紫玉岚之毒,药石无解吗?
怎会如此公主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怎得说胡话?
公主殿下和奴都好好的,公主殿下心安,什么紫玉岚之毒,奴从未听闻过此毒。
公主殿下您难道是烧坏了脑袋?
御医————快传御医————公主殿下烧糊涂了公主?
本宫不是长公主吗?
哎呀,快——潇儿快给本宫梳妆,本宫要入宫是,公主殿下”顾颜钦看到梳妆台前的铜镜错愕起来,“本宫的脸怎会如此年轻,本宫这是在梦中?
究竟是何情况?
潇儿,今夕是何年月?”
“回公主,现如今是金和二年金和二年,本宫还未及笄,本宫这是在梦中还是重活一世?公主殿下,己为您梳妆完毕,现下是否叫小厮准备马车入宫不必了,本宫大病初愈,思维有些混乱,想一个人静静,你先退下吧是,公主殿下且慢,潇儿,去派人进宫禀报父皇母后,说本宫大病初愈,明日进宫看望父皇母后是,公主,奴这就派人前去公主再无其他事吩咐,奴就告退了下去吧”次日,顾颜钦梳洗完后,坐着马车前往皇宫。
“上官越,你是说朕不该提拔寒门,如今朝中朕让办事,你们世家无一人言语,寒门愿为君分忧,你们又言寒门居心叵测,你怎么敢?
嗯?
,好——,很好——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万岁朕知道了,你下去吧臣告退钦儿,起来吧,到朕身边来,让朕好好瞧瞧你谢父皇钦儿,风寒可好些了?”
“好多了,多谢父皇关心。”
顾颜钦走到皇帝身旁。”
顾颜钦若有所思,(皇上)顾斐延问道:“方才钦儿都听见了?
不知钦儿可有想法?”
“父皇,儿臣不敢多嘴,不过儿臣认为寒门子弟中也不乏优秀之人,他们缺少的只是机会。”
皇帝微微点头,表示赞同,“朕也深知此事。
但世家大族根基深厚,若轻易触动他们的利益,恐怕会引起不少麻烦。”
“可是父皇,若一首纵容世家大族把持朝政,对国家发展不利。”
顾颜钦说道,“我们应广纳贤才,不论出身,只要有能力,都应给予施展才华的机会。”
皇帝沉思片刻,“钦儿所言甚是。
但此事牵连甚广,须从长计议。
皇帝看着顾颜钦,心中暗自欣慰,“好,朕会好好斟酌。
不过,钦儿也要注意身体,莫要过于操劳。”
“钦儿,你去看看你的母后叭,你落水之后,你母后日日担忧父皇,那儿臣告退”顾颜钦便告辞离开了。
顾颜钦前往嘉仁宫拜见母后牧酥枂。
牧酥枂见到顾颜钦来请安,赶忙让她坐下,询问她身子可好。
顾颜钦回答说己经无碍。
母女俩聊了会儿天,拜别牧酥枂后,离开了嘉仁宫。
顾颜钦当年被迫害致死。
幕后真凶不得而知,顾颜钦不敢向旁人透露半分,包括父皇母后。
顾颜钦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将陷害之人找出来,也要把迫害宫廷之人绳之以法。
还要消除肖炽夙对本国的仇恨,不然还会如上一世一般,大举进攻我国,导致父皇母后身体一日不如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