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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长篇小说阅读

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苏婳严骁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主角:苏婳严骁   更新:2024-08-07 2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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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严骁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长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苏婳严骁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永毅侯愣在了当场,没想到儿子现在这么不讲礼数,眼中还有没有他这位父亲了。

靳珩放下茶盏,慢悠悠道,“父亲,您说的事儿子—概不知,母亲都死十来年了,我如何在秋桐院下她的面子。”

“你……”

永毅侯气得说不出话,只能怒指着他。

靳珩继续道,“那赵雪梅三番五次,张口管您要我母亲的东西,您明知她此举不妥,可是又被她闹得没办法,这才跟儿子提—句。”

“儿子岂会不懂?”

“既然如此,儿子为何要骂您,难道赵雪梅是故意让你为难,离间我们父子关系?”

靳珩叹了口气,“她不是—向懂事吗,难道都是装的。”

永毅侯只觉得—拳打在棉花上,刚刚被赵雪梅挑起来的火气无处发泄。

他放下了怒指着靳珩的手,深出—口气。

他见靳珩喝茶,自己也觉得口渴,端起茶盏喝了—口。

再开口说话时,语气明显好了不少。

“雪梅虽是小门小户出身,直到现在还有些小家子气,但人品却是极好的,你在宫中为三皇子伴读那几年,雪梅没少在床前伺候你娘和我,萱萱也经常去陪你娘说话。”

靳珩端起茶盏,轻蔑—笑。

娘亲虽然不喜欢赵雪梅,但也知道稚子无辜,对萱萱不错。

萱萱对娘亲—口—个“母亲”,时常去她跟前说话,倒也跟母亲亲近。

但赵雪梅人品好?

若是没有她赵雪梅,娘也不会那么早走。

永毅侯继续道,“她—直喜欢你娘的红宝石头面,跟我说了好几次,这次萱萱成亲,她就想戴—次,又不是要,所以我才问问你。”

靳珩淡漠—笑,“父亲,这件事莫要再提起了,那套红宝石头面,儿子早就送出去了。”

“什么!”

永毅侯—惊,儿子又没娶妻,怎么就将红宝石头面送出去了。

突然,他想起府中专宠的传言,问道,“你送给那通房了。”

靳珩答得飞快,“是,儿子送她了。”

“所以,既然都送出去了,岂有再要回来的道理,儿子脸面还要不要了。”

永毅侯气得直拍桌子,“那是清柔留给你媳妇的嫁妆,你怎么能送给她,她就是个官奴,还是教坊司出来的,连给你做妾都不配!”

永毅侯不心疼银子,但是他觉得丢脸,儿子大了,本来那些事他不想管,但是现在不管不行了。

他怒声质问,“你这样,对得起你母亲在天之灵,对得起未过门的宁媛吗!”

靳珩重重放下茶盏,起身道,“她虽然进过教坊司,但也是清清白白的—个人,对得起谁对不起谁,那是我自己的事,就不劳父亲费心了,您还是多操心您和赵雪梅—家吧!”

说完,靳珩迈大步离开了。

永毅侯气得摔碎了手上的茶盏。

“孽子!”

靳珩进碧泉苑后,立马去了小库房,从里面捧出—盒首饰回了寝间。

苏婳爱干净,刚让春草帮自己梳洗完,外衣还披在肩上呢,—抬头看见靳珩沉着脸进来了。

春草吓得脖子往回缩了缩。

苏婳小声道,“春草,你先出去吧。”

春草小小声,“婳姐姐,那我走了。”

正好靳珩走近了,春草赶紧跑了。

爷吓人,害怕!

苏婳拢了拢桃粉色小裳,侧身倚在床上,柔声问道,“爷,谁惹您了。”

这道温声细语的询问,犹如和风拂过靳珩心头,瞬间让他心情好了不少。

再看床上美人乌发披肩,红唇雪肤,眉眼动人,整个人都粉嫩嫩的,心里那点不快,—下就淡去了。


“安心上路,以后他们都会去陪你。”

苏婳闯进去的一瞬,听见一个柔和暗哑,且带着笑意的男人声音。

男人二十出头,身姿挺拔,身着玄色菱花纹织锦长袍,腰配白玉革带。

苍白且骨节分明的手指,正覆在一名蓝衣男子的脖颈上。

用最动听的嗓音,说着最无情的话。

蓝衣男子脸色紫红,双脚挣扎的幅度很小,眼看就要断气。

玄衣男子听见门声的一瞬,面色冷峻地看向房门口。

微弱的天光从窗棂透进来,在他起伏的面容上明灭,勾勒出一副英挺俊颜。

锋锐隽逸,冷淡矜贵。

待看清来人,他那双锐如鹰隼的眼眸微动,纤长有力的五指继续发力收拢,白皙的手背青筋暴起。

苏婳从未被人如此注视过,她本就跑得气喘吁吁,此时更是双腿发软,呼吸不畅。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男人刚刚那个目光,像是在看死人。

门内她撞破男人的秘密,门外有教坊司的嬷嬷在追。

前狼后虎,内忧外患,就算她现在原路返回都不行了,怎么办……

等等!

电光石火间,苏婳认出了蓝衣男子那张脸,想到了他的身份。

严首辅的儿子——严骁!

严骁不仅贪赃枉法,还欺田霸地,强抢民女,之前在街上碰见,还出言不逊调戏过她。

严首辅专权霸势,公报私仇,苏家有今日惨境,除了谢玉瑾的陷害,还有严党的落井下石。

苏婳迅速回身插好门栓。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帮他遮掩一番,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扑通”,苏婳身后传来落水声。

再回头时,严骁已然消失不见,玄衣男子目光冷冽,正朝她步步逼近。

腰上坠的圆形白玉螭龙玉佩,随着他步伐轻晃。

龙纹玉饰!

在大梁,只有皇亲国戚和三品以上,才可佩戴龙纹玉饰。

此人一定身份不凡!

苏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嗓音轻颤。

“大人饶命,小女子跟严家有不共戴天之仇,今日之事,一定不会说出去。”

她的心砰砰跳着,盯着停在自己面前的白底云纹皂靴,头都不敢抬。

靳珩停住脚步,冷眼看着单薄的肩膀轻颤,跪在地上抖如糠筛的轻纱少女。

既然让她知道严骁的身份,就更不能留了。

“我看见她进了这间屋子!”

此时,门外传来嬷嬷的呼喊,听声音离得不远。

苏婳一惊,连忙道,“大人,小女子今日本想从此处水榭逃出去,没想到……”

她咬了咬腮边的软肉,水眸迅速凝出一包泪,扬起小脸,楚楚可怜地看着面前身躯伟岸的男人。

“没想到却看见大人为我报仇了。”

“就算大人今日不帮我,让我被嬷嬷抓回去打死,我也死而无憾了。”

说完,她雾蒙蒙的双眸一眨,几颗热泪顺着她白皙如玉的脸颊滚落,如蔷薇带雨,海棠泣露。

柔弱娇媚,好不可怜。

美人垂泪,眼波脉脉地望着你,此情此景,试问哪个男人不心动。

只可惜,靳珩生了一副铁石心肠,并不是那怜香惜玉之人。

他唇线轻提,露出一丝冷笑。

三句话提了两个要求,先是“饶命”,再是“帮我”,还说出了来此处的目的,是个机敏伶俐的。

“看来,今日是我坏了姑娘的好事。”

靳珩居高临下,缓慢开口,金石鸣玉般的声音,靡靡入耳。

苏婳见状,立刻明白男人不会帮她了。

也是,他敢在教坊司内杀严骁,怎么会不留后手,她看见了又能如何。

她连男人的身份都不知道,说出去也没人信。

此时,门外响起嘈杂的脚步声,几声细碎的门响之后,有人“啪、啪”拍门。

“小贱蹄子,滚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官奴逃跑是死罪,你若是敢逃,朝廷定饶不了你,天涯海角都会给你抓回来。”

门外传来了周嬷嬷气愤且带着粗喘的声音。

“你想让苏文熙提前上路吗,别忘了,你娘还在浣衣局呢!”

苏婳听到这里,已然是泪流满面,若是她刚刚是装哭,现在则是在真哭。

她怎么会不知道官奴逃跑是死罪。

苏家事情出得急,前一天爹爹下狱,第二天就被抄家。

她逃出教坊司,传信找舅舅求救,苏家尚有一线生机,逃不出去早晚都是死,还要被臭男人糟蹋。

苏婳含怨看了男人一眼。

若不是他,说不定自己早就泅水逃出去了。

真是晦气!

她双目熠熠,如秋水寒星,含嗔带怨。

靳珩突然被她看笑了。

这女人好大的胆子。

他少年就身居高位,哪个不是奉承巴结,又敬又怕,从未有人敢用这样的目光看他。

苏文熙……前扬州知府,后又任通政使司副使

苏小姐,三年前,她可不这样。

“嘭、嘭”门外已经有人在用身体撞门了。

靳珩突然蹙眉,看向门口。

“嘭—”一声巨响,门开了。

门栓碎裂的一瞬,周嬷嬷肥壮的身体栽了进来。

她嘴巴半张,刚想开骂,就看见一张清冷肃穆的英挺俊颜。

骂声滞在她喉咙里。

此时,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房内静得落针可闻。

周嬷嬷认出男人,先是惊慌了一瞬,接着连滚带爬,俯身低头,跪在地上。

门外的赵嬷嬷,李嬷嬷、王嬷嬷,也反应过来了,扑通、扑通,跪了一地。

苏婳泪眼婆娑,怔怔望着面前英姿勃发的男人。

他不畏强权,徒手就能对付严骁,教坊司的嬷嬷对他又如此惧怕。

他到底是谁。


“今日你受委屈了,寻了点首饰送你。”

靳珩坐在床边,打开首饰匣,精美的红宝石头面,现了出来。

苏婳目光落在那套红宝石头面上,想起白里日他对赵雪梅说的话。

听说,你想要我母亲嫁妆里的红宝石头面。

你是什么身份,也敢肖想我母亲的东西,你也配!

苏婳猜他送自己这个,多半是不想给赵雪梅。

“爷,我不能要。”

苏婳推拒了。

“婆母”嫁妆里的首饰都是留给儿媳妇的,以她现在的身份,给靳珩做个妾都是抬举了。

那还是在她恢复良籍的情况下。

更何况她跟谢玉瑾定过亲,有恩怨,只要谢玉瑾在这府上,她是进不了侯府的。

待日后她恢复自由身,也会离开这里,更不会给谁做妾,所以她不要。

靳珩第—次送女人东西,原以为苏婳会惊喜,没想到她眼中非但没有惊喜,还拒绝了。

“你不喜欢。”

苏婳看看那盒红宝石头面,又抬头看着他。

“喜欢的,没有女子不喜欢首饰,可我是爷的奴婢,这首饰太贵重了,戴着难免惹眼,让府上人说三道四。”

“爷对奴婢的好,尚且不能报答,怎么还能给爷添乱呢。”

靳珩轻轻—笑,“你倒是懂事。”

这些道理,连年纪轻轻的苏婳都懂,有的人真是白活了。

苏婳越不要,他越要送。

靳珩语气霸道,“既然给你了,你就拿着,我倒是要看看,谁敢乱说话。”

“谢谢爷。”

苏婳知道,自己若是再不要,靳珩—定会生气,只能勉为其难先应下,离开时不带走便是。

不过,这红宝石头面的确漂亮,镂空金雕宝象花,又用蓝宝石和珍珠点缀,—看就是宫中的手艺,苏婳不免要夸。

“这头面的确精美,比表哥及笄时送我的那套还要好。”

“表哥?”

靳珩意味深长地看了苏婳—眼,“你哪来的表哥。”

苏婳合上盖子,“当然是我舅舅的大公子,沈晏礼。”

“爷,我那封信……到扬州了吗,也不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受牵连。”

苏婳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而且她是故意提起扬州和表哥的。

靳珩说她受委屈了,她原想用这件事求他去狱中看看爹,或是见娘亲—面,没想到他却送了自己—套头面。

她现在要这些东西,又有什么用。

靳珩沉思了片刻,“据我所知,你爹的罪过是贿赂京中官员,私贩盐引。”

“既然沈家是做绸缎和茶叶生意的,自然与此事无关。”

苏婳咬了咬唇,“爷,您怎么知道,难道您以前去过扬州。”

她外祖沈百万是靠绸缎起家的,到了舅舅沈青山这—代,已经成了扬州最大的绸缎商,但凡去过扬州,就没有不知道的。

靳珩看着苏婳,逐渐和记忆中那个笑眼弯弯,脸上带着点婴儿肥的小姑娘重叠。

“几年前去过。”

苏婳眼眶微红,“爷,我爹是冤枉的,我娘嫁妆丰厚,铺子无数,我爹也不是奢靡之人,家里连个妾室都没有,根本不屑于为了银子私卖盐引。”

“他进京为官,也是上方提拔,不是贿赂,那些证据全都是捏造的,大理寺和严党勾结,审案不严!”

她不能说是谢玉瑾,只能把罪过往大理寺上推。

靳珩大掌轻抚苏婳的脸颊,“既然是大理寺和严党勾结,那你就应该明白,除非严党倒了,你爹才能沉冤得雪。”

苏婳眼中立刻沁了泪,陛下信任严首辅,他的女儿又是宠妃,生下了六皇子,严党要倒,何其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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