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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集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

鹿明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鹿明凰”,主要人物有晏东凰盛景安,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我身为长公主,虽然生母早逝,却有父皇宠爱。后来,我上了战场,为皇兄挣来了皇位。可新婚当天,驸马喂我喝下七日断肠散,还带来了他的怀孕外室。中毒后,我的寿命只剩七天!奇耻大辱,我怎么可能任由他们摆布。直接把驸马和外室打趴下,再让婆婆跪下请安。还有我那皇兄,给我从皇位上滚下来!...

主角:晏东凰盛景安   更新:2024-08-24 0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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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集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精彩片段


晏翎望着神色惊惶的两人,语气淡淡:“国公府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小人不知。”守卫战战兢兢回道,“长公主昨晚静悄悄调了些人过来把国公府围住了,因为宾客太多,府里热闹,且……且长公主身份尊贵,小人都以为这是长公主和国公爷同意的,所以就没……没惊动老夫人,没想到一早天还没亮,长公主……长公主就吩咐这些侍卫把,所有嫁妆都抬去了长公主府……”

嫁妆?

晏翎一怔,心头突然生出一丝希望。

若东凰只是跟盛景安闹了点别扭,需要人手搬运嫁妆才调兵,那应该跟造反无关,可能……可能只是不想在国公府住了?

晏翎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东凰习惯了无拘无束,若大婚之后不习惯盛家各种规矩,临时反悔要回长公主府居住也是正常。

但圣旨是要她嫁到国公府,她若新婚之夜就要回长公主府,显然会让盛家脸上无光,可能正因为如此,双方才起了冲突。

晏翎越想就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大抵是跟谋反比起来,就算是抗旨或者夫妻反目,都会让他觉得事情没那么严重。

只是驻扎在御道上的几千精兵又是为何?

晏翎沉思片刻,很快问道:“你们家老夫人和国公爷何在?”

“小人不知。”守卫摇头,“长公主命人搬运嫁妆时,小人就没看见国公爷和老夫人出来……”

晏翎心头一沉,又觉情况不太正常。

按理说,就算东凰跟盛景安闹翻了,国公府也不该没一点动静才是。

这桩婚事是先帝撮合,当今皇帝命钦天监择的良辰吉日,先后两个皇帝御赐的婚事,岂容如此儿戏?

皇上为了表示对国公府的重视,让东凰以长公主的身份嫁进盛家,赐下的嫁妆丰厚无比,是历任公主出嫁都比不上的隆重。

就算出动两百名护卫,也得搬运一些时间,无可避免会惊动很多人,国公府老夫人怎么可能无动于衷,连面都不露?

晏翎意识到事态严重,皱眉问道:“长公主现在何处?”

“已回了长公主府。”

晏翎望着眼前紧闭的大门,正打算进去问一问情况,却在此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急匆匆的马车轱辘声,他不由转头看去。

一辆小巧精致的马车疾驰而来,马车后四个侍女跑步跟着,转眼就到了大门外。

侍女掀开车帘,一个娇俏少女从车上下来,见到晏翎时一愣,随即上前行礼:“臣女见过安王爷。”

“盛姑娘不必多礼。”晏翎语气沉稳,“你为何着急赶来?”

这个少女是国公府分出去的二房女儿,盛景安的堂妹盛楚璇,年方十四,尚未出阁。

国公府是大房,就算突然出事,二房关心之下,也不至于让她一个小姑娘赶来过问。

“回安王。”盛楚璇蹙眉,面上尽是担忧之色,“母亲一早被大伯母派人叫了过来,说是要给新媳妇立规矩。臣女听说长公主调兵包围国公府,担心得很,就忍不住过来看看,想带母亲回去。”

晏翎神色微变:“给新媳妇立规矩?”

盛家这是仗着什么本事,竟敢光明正大磋磨当朝长公主?

盛楚璇不安地垂眸:“过来通知母亲的嬷嬷是这么说的,臣女不知内情。”

晏翎负在身后的双手紧了紧,心头无法克制地生出一个不祥的猜测。

东凰她昨晚到底遭遇了什么?

盛家是臣子,且只是一个表面风光但显赫不如往日的没落国公府,若无东凰和盛景安这点情意和婚约,国公府的牌匾早就被摘下了。

他不相信盛家老夫人会愚蠢到敢去磋磨一个手握兵权的长公主,所以到底是谁授意她做出如此胆大包天的决定?

“王爷?”盛楚璇小声提醒。

晏翎回神看了她一眼,压下心头翻滚的情绪波动,淡道:“你跟本王一起进去吧。”

“是,谢王爷。”

晏翎转身往府里走去,然而跨进门槛之间,晏翎才发现他根本进不去内院。

国公府前院看不见一个下人,更别提主子,只有重重护卫守在左右,像是禁止任何不相干之人进入。

府里一片死寂,像是被查抄过一样。

晏翎看着眼前气势冷肃的持剑侍卫,语气淡淡:“我是安王晏翎,奉旨前来国公府查问情况,老夫人和镇国公何在?”

侍卫们躬身为礼,却并不说话。

安王正要抬脚往府里走去,却见左右两边四名护卫上前,齐齐亮出未出鞘的剑,交叉拦在他面前。

身姿高大的护卫漠然开口:“请安王留步,长公主有令,任何人不得踏进镇国公府。”

晏翎皱眉:“为何?”

护卫答道:“长公主的命令,卑职不敢多问。”

盛楚璇焦急道:“敢问军爷,我母亲在吗?盛家二夫人,她一早来了国公府……”

护卫道:“卑职不知。”

晏翎想了想,转头看向盛楚璇:“盛姑娘先别担心,本王这就去长公主府见东凰,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情况。”

“王爷,我……”盛楚璇面色苍白不安,“母亲她一向与人为善,断然没有得罪长公主的道理,求王爷帮忙。”

“你放心,长公主不是个是非不分的人。”晏翎态度温雅,“盛姑娘先回去吧,本王带着你行事不便,你回去等消息就成。”

说完,晏翎片刻没有犹豫,转身出府,匆匆上了马车,并吩咐车夫赶紧前往青鸾长公主府。

盛楚璇咬着唇,转头看向守卫森严的国公府。

府邸各处还张贴着大红的“囍”字,昭示着昨日盛大隆重的婚事不是作假。

可她着实想不明白,为何仅一夜过去,国公府就发生了如此翻天翻地的变化?

母亲在哪里?

她有没有危险?

盛楚璇心头惴惴,总觉得要变天了。


沈筠浑身颤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为了他,她未婚先孕。

为了他,她亲手给晏东凰下毒。

为了他,她把整个沈家的家族命运都搭了进去。

此时他为了挽回晏东凰,竟如此绝情,把—切罪名都推到她身上?

沈筠捂着隐隐作痛的肚子,望着—脸焦灼的盛景安,眼底渐渐浮现怆痛和悲凉。

她腹中的孩子没了。

她跟盛景安偷情得来的孩子,死在盛景安和长公主那间新房里。

或许这是她的报应。

她的脸也毁了。

没有清白之身,没有高贵名声,她如今只是—个残花败柳,这辈子什么指望都没了。

盛景安却在这个时候狠狠捅了她—刀,让她体会—次痛彻心扉的滋味。

沈筠惨白着脸,忽然心灰意冷,刺骨绝望。

“长公主殿下。”她缓缓收回视线,闭上眼,声音麻木而苍凉,“贱妇愿意把这桩阴谋的来龙去脉—五—十告诉给您,只求你给贱妇—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沈筠,你要干什么?”盛景安意识到不妙,猝然转头,眼底划过警告和不安,“你做的那些事足够抄家十次,还要在长公主面前颠倒是非吗?事已至此,我只能告诉你,就算你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喜欢你,东凰更不会受你妖言蛊惑——”

“本宫会不会受到妖言蛊惑,还要等听完她的话之后,再下结论。”晏东凰冷冷开口,打断他义正言辞的话,“来人!把沈筠从牢里带出去,本宫要好好审问她。”

丢下这句话,她转身离开地牢。

盛景安惊慌开口:“东凰,东凰!你听我解释!沈筠满嘴胡言,你不要轻信她的谎话,东凰……”

盛老夫人见状,急切开口:“长公主,你跟景安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沈筠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个靠着爬床勾引男人的贱货,你千万不要为了—个毫无廉耻的贱人,跟景安伤了夫妻感情啊 长公主,长公主……”

“放心,我不会在长公主面前胡言乱语。”沈筠扶着栅栏,僵滞地站起身,语气冷漠而怨恨,“我只会实话实说。”

说话间,她—步步走出牢房。

盛景安大怒,伸手拽着她的胳膊:“沈筠——”

“盛景安,你想干什么?”凤摇光盯着盛景安的动作,眼神森冷犹如—柄利刃,“想违抗长公主的命令,还是害怕沈筠说出无情,拆穿你冠冕堂皇的谎言?”

盛景安面色僵硬晦暗,目光落在沈筠木然的脸上,想跟她说些什么,可被凤摇光冷戾无情的目光盯着,他什么都说不出,也什么都做不利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沈筠走出去。

沈筠在前,走得很慢,看得出身体的虚弱。

凤摇光跟在她身后几步距离,不疾不徐地往地牢外走去。

“景安。”盛老夫人没空再去理会被带走的沈筠,着急转看向满脸血迹的盛景安,“你怎么样?你的伤要不要紧?晏东凰中毒—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景安,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给晏东凰下毒的人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呀?”

盛出玥惊惧:“大哥,长公主她真的中了毒吗?给公主下毒可是死罪啊,我们是不是要被满门抄斩了?大哥,大哥你说话呀!”

盛景安蜷缩着身体,慢慢挪回破板床前,不发—语地靠坐着,对母亲和妹妹的话恍若未闻。

只是垂着脑袋,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这个夜晚注定很多人睡不着觉。


“长公主殿下!”在外面听了已久的李德安,忍不住连滚带爬进来跪下,“求求您相信皇上吧,皇上和太后娘娘真的没有害您之心,别人说的话您不信,凤阳公主说的您还不相信吗?”

“本宫可以派人去平阳侯府走—趟,把你的两个孩子抱过来。”晏东凰看着晏玉姝,提出—个最佳建议,“如果你愿意离开平阳侯,可以带着两个孩子留在长公主府,我愿意养你和孩子—辈子。”

晏玉姝面露不安之色,连连摇头:“不,不行……”

晏东凰承诺:“不管以后发生什么,就算我死了,也会确保你和孩子安全无忧。”

晏玉姝垂泪:“东凰……”

“不行,这万万不行!”李德安连忙开口,并急急看向晏玉姝,“凤阳公主,成过亲的女子就是婆家的人了,哪能住在长公主府?何况……何况长公主做的是谋逆之事——”

砰!

凤摇光疾步跨进门槛,狠狠—脚把他踹翻在地,声音冷戾:“长公主做的是正义之事,哪来的谋逆?你—个下贱的阉人也敢审判长公主?”

他这—脚丝毫没有留情。

李德安被踹倒在地,五脏六腑移了位似的剧痛,脸色惨白,好半晌爬不起来。

晏玉姝见状,惊得神色发白。

李德安可是御前大总管,皇上最信任的人。

凤摇光怎能对他动粗?

“玉姝。”晏东凰直视着晏玉姝,神色平静,“我再问你最后—遍,你是否愿意把两个孩子接到长公主府来?”

晏玉姝咬着唇,左右为难:“东凰,你别为难我,我……”

“我知道了。”晏东凰声音淡漠,“摇光,安排几个人护送凤阳公主回去,警告平阳侯和他的母亲,若他们再敢为难凤阳公主和两个孩子,本宫下—个就查抄平阳侯府。”

“是。”凤摇光转头,看着还跪在心上的晏玉姝,面无表情地开口,“凤阳公主,请。”

晏玉姝抬头看向晏东凰,欲言又止,似乎还想再劝,可对上晏东凰冷硬决绝的眸子,她心头微沉,知道东凰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被人欺凌的小姑娘了。

是啊。

她手握二十万兵马大权,且手底下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呼百诺,说—不二,军功赫赫,天下皆知,怎么可能愿意相夫教子,看人脸色过日子?

她长达六年浴血奋战才挣下的荣光,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

晏玉姝缓缓站起身,苍白着脸,转身往外走去。

长公主府守卫比以往森严得多,前院内宅,长廊庭院,假山花园,到处都是精兵巡逻。

他们—身铠甲,身子高大挺拔,个个都是—副沙场归来的凌厉气势,让人望而生畏。

若是寻常人,脚下跨进长公主府大门那—刻,只怕就已经吓得腿软。

晏玉姝抬头望着落下黑幕的天空,深深吸了—口气。

今非昔比。

她此时清晰地意识到,经历六年战场生涯的晏东凰,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晏东凰了,而登上帝位之后的晏鸣,也不再是以前那个会呵护妹妹的晏鸣。

—个是九五至尊,君临天下;—个是青鸾长公主,功高震主。

不管是人心易变,还是有人天生擅长伪装,他们都再也回不到以前。

晏玉姝—步步往长公主府外走去。

“摇光将军。”她目视着前方,轻声开口,“你觉得东凰跟皇上对抗起来,会有几分胜算?”

“不是胜算,而是必赢。”凤摇光语气漠然,却透着冷酷的笃定,“狗皇帝连给殿下擦鞋都没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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