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铁血浪子》,由网络作家“合木法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迷魂的但丁侯爵,也就是齐王殿下莫名魂归清末。正值清朝面临严重危机的中衰时段,西洋崛起,国门大开,民族危亡在即。复活之后的林尔东,以神秘出身的陈氏后裔为招牌,崛起于东南沿海,允文允武、经商兴工,以非凡的才智,超前的意识,打造了一支钢铁舰队,以此扫清西洋强寇,征服东方倭鬼,称霸寰宇,复兴了东大洋,带动了周边各族,开创了前所未有的大中华盛世局面,为人类进化史写下了浓重笔墨,芳留千古。
《铁血浪子》精彩片段
但丁侯爷觉得浑身难受:头痛难忍,身体胀痛,五脏六腑都火烧火燎的。睁开眼睛之后猛然跳起来,嘴里喊道:“依依姐,咱们该回去了!”一个身着僧衣,脑袋圆润,眼睛贼亮,鼻子挺翘,嘴唇红润,嘴皮稍薄的英俊少年站在木塌之上,茫然打量着微黑的屋子,顿时有些惊诧:这是哪里?难道说自己又转世了?
“呸,小子梦游呢?拿开你的臭脚,可把老子的酒葫芦给踩扁了!”一个苍老的,感到有些耳熟的声音斥责道。
“喂,我说小棒子,你瞎折腾啥呢,这天还没亮呢,让不让哥几个睡觉了!”又是一个异常熟悉,似曾相识的声音嘟囔着,在内侧靠墙的位置翻个身,继续做起了黄粱梦。
“啊,本侯想起来了,你是老痴儿;那小子是小神通!”但丁侯爷依旧惊诧,但是略带激动的喊道。
“呸,我看这小子脑袋烧坏了,大师,你有啥法子给我家兄弟医治一番吗?”但丁侯爷另一侧,一个方头大耳、胖乎乎的少年坐起身子,打着哈欠说道。
“水牛,你跟着瞎鼓捣啥呢,这小子已经没救了,快睡觉!”大铺另一头,窗户下面,一个脸颊稍长,猴子脑袋的少年不满的说道:“还有不到一个时辰,咱们就要早起打扫和下山提水呢,这可是早课必须做好的,否则这早饭可是吃不上了!”
晃晃脑袋,但丁侯爷越来越感到可怕:“自己怎么了?这是到了啥地方,啥年月?”
“小子,傻儿巴叽干嘛呢?喝点酒,也许对你的脑袋有帮助呢!”躺在脚下的老和尚举起已经被踩变形的铜质酒葫芦,递到了但丁侯爷手上,有些可怜地说道:“哎,一般人高烧数日,早就疯掉了,你小子还好,到如今还算清醒!”
“噗!”这是啥猫尿,酸不拉几的。正在震惊的失了正常思维的但丁侯爷盲目地接过酒葫芦,很不客气喝了一口,接着被一股难受的气味刺激到了嗅觉神经,一口喷了出来。
“哎,糟蹋了,这可是老衲费尽心机,从山下一大户人家那里偷,啊捞来的上好黄酒,大热大补呐。”老和尚迅速抢过酒葫芦,念叨着躺了下去。
发呆了好一阵子,为了不打扰别人休息,但丁侯爷悄然跳到床铺下面的平地上,慢慢坐了下来,试图好好想想自己这回到底是怎么回事情,一直坐到天色微微亮了起来,这才被一阵低喝声惊醒过来。
“起床了,快干活!”一个略带沙哑粗豪的声音传进屋内,小棒子倏然睁大了眼睛,茫然看着大通铺上的七八名光头少年手脚麻利穿上了袈裟,登上了鞋子,干净利落跳下地来,冲出了门外。
“小棒子,发什么呆,快走啊!”被称作水牛的,方头大耳,身材略显魁梧的少年和尚走到门口,又转回身招呼道。
迷迷糊糊,混混沌沌,尾随水牛下得山来,但丁侯爷---如今的小棒子差点没刹住车,一脚踩空,栽到悬崖下面一个深潭之中。多亏一个与自己年纪身材相仿,同样有一对灵动大眼睛的兄弟拉了一把,这才稳住身子,痴痴看着山沟里的稻花,以及摇曳着的花草树木。
“喂,小棒子,快下来,把水桶传上去!”这回是猴子长相的兄弟催促道:“再拖下去,凶狠的三师兄可要惩罚我们了!”
小棒子急忙伸手,接过了一位兄弟递来的大木桶,一个不小心,沉重的水桶差点掉落下悬崖,急忙运气于臂,这才略显轻松自然传递给了自己上手的“小神通”。对方愣了一下,差点没接住小棒子传给自己的大水桶,急忙凝神,双手用力,小心往上面爬去,直到崖顶,看着越来越显得轻松自在,如履平地一般登上山崖的小棒子,急忙问道:“小棒子,你小子力气见长啊,一夜之间怎么突然变得厉害起来了?”
“这,我也不知怎么了,似乎身体有些不对劲呢,浑身皱巴巴,难受死了!”小棒子提着两只水桶,一面走,一面好笑地看着自己同伴吃力的样子,心中不禁想:“这兄弟可比记忆中的小神通差得远了,这功力似乎比麻脸强不了多少。
一趟、两趟、五趟,太阳刚升上空中的时候,十几个小少年已经完成了早课,结果一个个累得捶腿叹气,对于火头师兄吆喝着前去领饭的劲头都没了。然而没有任何疲惫感觉的小棒子,主动来到门外,提起盛满稀粥的大木桶,另一只手拿起盛着面团子和咸菜的笸箩就朝屋子里走,那名伙头师兄斜着眼呵斥道:“干嘛,让他们出来,自己领。真是一群懒鬼!”
“来了,来了,师弟放下吧!”水牛瓮声瓮气说道:“伙头师兄,小棒子发烧过后,这脑袋瓜可是不够灵便,您不要见怪啊!”
“哼,你们快些吃完,把这饭具收拾干净,给老子送到火屋里去!”伙头师兄说完话,扭头朝院外走去,不再理会小院落内十几个一身疲倦的少年郎。
“小棒子,你怎么不吃?”小神通端着粥碗,凑到正坐在小院里一个木墩上发呆的小棒子面前,关切的问道。
“不饿!”小棒子说:“你们平日里就吃这些玩意?”看着十几位兄弟稀溜溜喝着稀粥,啃着发黑的面团子,嘎吱嘎吱嚼着萝卜腌制的咸菜,小棒子心中很不是滋味:这些人可是少年身子骨,正需要营养的时候,如此下去,可是不利于发育的。
“那当然,你以为咱们该吃什么?山珍海味?”小神通接过话头,似乎自言自语道:“看来小棒子真的烧坏了脑袋,竟然把先前吃过的饭食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哎,可怜的孩子,得想办法给他治好才行,但是主持大师闭关已经俩月,其他人可从没过问过我们的死活,哎,这佛门之中,人情味也太过淡薄了!”
“师兄,你说啥?谁闭关了?”小棒子突然问道。
没等嘴里嚼着面团,含混不清的小神通回复,小院门口突然溜进来一个乞丐一般的行脚僧,小棒子一下子想起来,正是昨夜里挨在自己身侧睡着,被自己踩扁了酒葫芦的老痴儿,眼睛一亮,盯着对方腰里的酒葫芦。对方似乎有所感应,急忙用一只手捂住葫芦,小心闪到了卧房之内。
一股肉香传出屋外,水牛率先凑到了屋门口;猴子更加敏捷,竟然窜到了屋内,正看到行脚僧将一只热乎乎,香喷喷的烤鸡往嘴里送。突然发现门外动静,大惊之下,急忙站起身,将赃物藏到了身后,对着一群流着口水的小子们吓唬到:“干嘛,都出去,老子可要喊人了!”
“哼,喊吧,最好把师兄们都喊来,让他们也知道竟然收留了一个贪吃贼在寺里!”小神通叉着腰,理直气壮地说道。
“别、别、别,咱们好歹同室共寝过的,所谓有难同当,有福共享吗。来来,老衲分给你们,别抢,每人都有一份!”老和尚很是大方地把一只肥的流油的烤鸡很快分了个干净,拍拍油乎乎的大手说道:“好了,老衲分完了,哎只好自己饿肚子了。这叫什么来着?舍身度人吗!不对啊,那傻小子哪里去了?”
“嘭”一声响,一只裹着油纸的烤鸡飞落在老和尚脚下,顿时让吃惊过后的小子们欢叫起来,没等老和尚动手,蜂拥而上,瞬间将从天而降的第二只烤鸡瓜分完了。接着,第二只又飞了进来,顿时让这些小子们笑闹争夺起来。愣了一瞬之后,老和尚恶狠狠对着窗外喊道:“你这烧糊涂了脑袋的混球,竟然掏了老衲的老窝,老子跟你没完!”
“你这混球,老子跟你没完!”老和尚醒悟过来之后,鬼魅般的身影,快捷闪到了门外,哪里有小棒子的身影,不禁纳闷起来。急匆匆闯到小院门口,突然一个大个子的黑脸和尚堵在了哪里,面色不善地说道:“大师,这里可是佛门净地,自从您光临之后,这小院子可是没得安宁过!”
“哼,啊,好说,好说,要不大师兄您把老衲安排到别处居住如何?这些小子也太过淘气了。”老和尚马上变了笑脸,单手立在胸前,前倨后恭的说道。
“这么说,您老是打算在弊寺长久挂单下去了?”大师兄面带冷笑挖苦道。
“这,哪能呢!最多十几天,老衲就可以恢复内伤,一定不再打扰宝刹,还请海涵!”老和尚低垂着脑袋,放低声音说道。
“师兄,搞清这老东西来历没有!”一直盯着老和尚出了山门,下山远去,大师兄正要转身回到侧面小院,过去教训一下那些被主持先后收罗来的小弟子,二师弟跟了上来,小声问道。
“胡说什么,佛门净地怎可妄语!”大师兄低声训斥道:“把三师弟找来,咱们几个好好商量一下,看如何处置小棒子!”
出了山门,独自上了寺院西侧的峰顶,站在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柏树之下,小棒子想破了脑袋也没搞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感觉身后异动,习惯性侧身躲过一股不善的大力撞击,随手向后推出一掌,嘭一声,老和尚捂着手臂跳脚骂道:“你这混球,为什么打人!”
“对不起了大师,晚辈还以为坏人偷袭呢!”小棒子急忙施礼道歉,心下却多了戒备,后退几步,远离了悬崖之后,继续说道:“晚辈拿了您的烤鸡,也是可怜那些师兄弟们的身子骨而已。佛家有言:善有善报,同为佛门之人,怎可舍弃众兄弟,独自贪食!”
“哼,一派胡言!”老和尚逼近几步,恨恨问道:“老子问你,你到底从何而来,身家名姓是什么?”
“这,大师问的可有些反常了,既然入了佛门,就该忘却自己出身,了却世间情缘,弟子法号和木,还是几百年前已有的缘定呢!”说着,小棒子突然愣了一会,心中有些小激动:无意之间,竟然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不,只是有些印象极深的东西,再往外思考,就有些糊涂起来,就像那电影断了片子一般。
“你,气死老夫了,该死的孽障!”话毕,老和尚突然出手,恶狠狠攻了过来,小棒子心下早有提防,迅速躲开了对方凶狠的杀招,掌风过处,粗大的柏树竟然瑟瑟颤动,一块巴掌大小的树皮被击飞出去。
“小棒子,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快去练功,大师兄亲自过来查验了!”猴子气喘吁吁跑到了山顶,首先见到了傻站在一块石头上面,脸面寒霜的小棒子。愣了一下,对面十多米之外,行脚僧恶狠狠的狰狞面目暴露无遗,顿时大惊,拉着小棒子喊道:“你傻了,怎么和这老家伙动上手脚了!”心里话:就凭你那三脚猫功夫,本人都打不过呢。但是,让猴子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一招失利(包括先前偷袭,实际上是两次失利)的老和尚,突然从腰里抽出一个软索,哗啦啦抖搂开来,尾端竟然是一个刺猬状的,带有尖刺的兵器。
因为有了猴子的突然闯入,小棒子不敢逞强,拉着猴子低吼一声:“走!”闪身飞跃山顶乱石,几个起落便飘落到了清早打水曾经路过的山道,在猴子惊叫声中,很快停足在山门之前,将大惊失色,眩晕着的累赘扔到山门之内喊一声:“躲好!”迅疾转身对上了已经追过来的老和尚。
面对虎虎生风的铁蒺藜,小棒子不敢硬拼,凭着飘忽不定,令人眼花缭乱的身法躲避着,一时之间让那个变的凶狠猖狂起来的老和尚倒也无可奈何,只好紧追其后,试图将小棒子圈回到寺院门前,或者高大院墙附近,好施展杀手。小棒子可不傻,几个起落之后,已经脱出了对方攻击范围,顺手抓起一棵枯树,站定在了大门之外十几米远处的宽阔平台上,顿时凛然正气迸发,锐利眼神盯着老和尚,沉声说道:“老东西,原来是你故意作怪,差点毒死本侯爷,今天咱们就来个了断,出手吧!”
“哼,小子既然被老夫捉到了踪迹,想逃是逃不掉的,纳命来!”老和尚话音未落,突然扑了上来,手里提着的铁蒺藜毒蛇般盯上了小棒子脑袋,速度更比从前快了不少。小棒子不敢大意,迅速撤身躲避,手里的枯树同样毒蛇般射了出去,直指对方胸口,逼迫对方无功而撤,如此这般,两人展开手脚,竭尽全力,一番龙争虎斗,让本来平整洁净的寺门前广场飞沙走石,尘土飞扬。山下赶来的香客躲得远远地,不敢靠近。即便是涌出门来的十几个武僧也是骇然不已,守在门前紧张关注着老少二人的缠斗。
“啪”一声脆响,小棒子手里的枯树突然被对方的铁蒺藜斩断,老和尚正在得意,准备趁机打杀对方的时候,突然一声惨叫,不起眼的一节树枝深深扎在了自己右掖之下,老和尚忍着剧痛,后退几步,同时左手突然将树枝拔出来,一股血箭伴着一声闷哼,小棒子微微点头,心中暗赞:这老家伙还算硬气,却是没有趁人之危,展开进攻。
“小棒子,接住!”一位矮墩墩,胖乎乎的青年和尚突然喊一声,将手里的一根熟铜棍扔了过来,小棒子伸出手臂,稳稳抓在手中,颠颠分量,觉得还凑活,感激地冲师兄点点头,走近老和尚几步,一字一句说道:“来吧,今日里就让你老东西见识一下升龙棍法的厉害。”说完之后,不等对方反应,一个单臂撑棍,另一只手竖立成掌,来了个白鹤亮翅一般的开场,接下来,身形电转,铜棍虎虎生风之中,突然点射而出,斜刺里扫到了骇然后退的老和尚腰际,受伤在先的老和尚大叫不好,正要滚地躲避,铜棍竟然如影随形,闪电般扎到了自己脑袋之上,“啊!”老和尚凄厉的叫声未止,正闭目等死,“住手”的大喊声之中,一道灰色影子挡在了小棒子铜棍之前,逼迫小棒子硬生生收回杀招,后退几步,这才看清一名瘦削但是神态矍铄的老者正怒目瞪着自己,急忙施礼,口称:“拜见大师!”
“哼,身为佛门弟子,竟然舍命相搏,杀心毕露,实在过分。来人呢,把他们收了兵器,押解到后山洞窟面壁!”
“是,师尊!”几个武僧围上来,收了老少二人兵器,两个夹住一个,不由分说就要带去后山。没想到,那名老和尚捂着伤口阴沉沉说道:“慢着,老和尚,老夫可不是你的座下弟子,看看这个!”说着,用还算灵便的左手入怀,掏出来一块黑魆魆,小儿拳头大小的心形牌子。主持接过来翻覆打量几眼,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急忙奉还那不知写了什么的黑牌子,双手合十,口称:“弥陀佛,老衲眼拙,竟然不识大人真面目,还请大人海涵。大家都散了吧,请大人到弊寺少待,容老衲为您处理一下伤口如何!”
“哼,不必了!”此时的老和尚突然变得趾高气扬,飞扬跋扈起来,对着老和尚命令道:“所谓不知者不罪,你们只要命令这小子束手就擒,随老夫下山,交官府看押审讯,咱们的过节就一笔勾销。否则,哼哼,老夫可也无力为你们这座寺院周旋一二了!”
“这!”主持愣了,低声呼唤:“弥陀佛,罪过罪过!”眼睛微闭,心里可是翻腾起来: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呢!
“大师,晚辈跟他们走!”小棒子突然说道:“常言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这老啊头和本,啊小子过不去,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与寺内诸人无干,走吧!”小棒子可不傻,尽管一时之间搞不清自己到底是谁,到底来到了什么地面上,现在所处的又是哪个年代,但这脑袋瓜却越来越透亮,尤其身上的功法几乎到了意念所生,即可熟稔使用的程度,只是身子骨还稍微有些皱巴巴感觉而已,别的倒是没有什么不适。
自从第一次醒来,小棒子就觉察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最明显就是身上皱巴巴,脏乎乎的,好像有日头没洗澡了。直到清早随着众位少年到山下提水,这才发现气力大不如前。还好,这胳膊腿脚很快就适应了自己意念,尤其经过了一段时间调息,身体更见灵便,感知能力也随即增强起来。但是让他苦恼的,无论怎么思考,也没有想起自己的具体身世,只在头脑里固有着一个鲜明的影子“依依姐和但丁侯爵”。当然了,一旦受到外部刺激,一些脑海里固有的东西也会突然冒出来,比如那老和尚声音和动作酷似老痴儿;又和自己睡在一起的一位少年郎有些类似自己过去的一位师兄,叫做小神通。
“看来自己失忆了!”小棒子心中无奈的想着,突然听到有人喧闹,很快回神过来,只见一队穿着奇特的精兵驱散人群,逼近了过来,顿时更加迷惑起来:“好熟悉的衣着打扮啊,难道这是在拍电影?”
“啪!”一名大官人抓起一块“小石头”拍在了桌子上,小棒子稍愣之后,不解地看着对方,那意思是:这是干嘛,生那么大气有必要吗?
“呔,下面人犯,你可知罪吗?”头戴乌纱帽,身着肥大的袍子,面色还算红润,面相也不差的一名中年官员狠狠喊道。
“是问我吗?”小棒子一脸无辜的样子问道:“大人,有话好好说嘛,干嘛发那么大脾气。常言可是说了:气大伤身!”
“哇呀呀呀,气死本官了,来人,揍他!大刑伺候!”
“扎!”一声齐刷刷地爆呵,几个魁梧健壮的青年人扑了上来,小棒子突然窜起来,转眼间躲到了张口结舌,惊呆了的主审官身后,对着台下,嘴里嚷嚷道:“别动手,动手可是容易伤了和气,我想起来了,您是清官,这职务吗,从这图案和顶戴花翎来看品级还不低呢,应该是三品大员才对!”
“啊,对对对,本官是清官,大大大的清官!”主审官转着有些肥胖笨拙的身姿,试图躲避小棒子的缠绕,好让下面一群束手无策,投鼠忌器的高手上来制服这小子。没想到,自己无论如何躲闪,也没能摆脱这幽灵一般的小身板,倒是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地,最后腿脚发软,只好蹲到了地上,抱着脑袋唉声叹气起来。
“好了,大老爷说了,他累了,今日不演了,你们下去休息吧!”小棒子摘下主审官的帽子,在手指上转了一会,一只脚蹬着主审官坐过的条凳,玩笑般命令道。
大堂下面,差役加武士,足有十几个大小伙子,面面相觑一阵子,无可奈何的往后面退了下去,可是并没有小棒子说的那么轻松,各自离开去休息,而是各占角落,虎视眈眈盯着大堂之上,一个单脚踩着凳子,一个蹲在地上,正在奇特对话的老少两位。
“好了,别装熊,只要老实交代,老子不会要你狗命的。说,为啥子抓老子!”小棒子变成了主审低声问道。
“这,大侠需要去问宫里来的几位秘密钦差才行,老夫,啊本官真不知原委!”
“啪!”小棒子学着从前这主审官的样子,抓起桌子上的那块小石头,敲在了桌子上。那主审官吓得一哆嗦,差点蹦起来,被小棒子用手里的镣铐搭在了背上,顿时哆嗦着重新蹲了下去,语不成调地念叨着:“别杀我,真是他们干的,说您是什么冒牌的皇家嫡系传人,审讯完毕,就要秘密处斩呢!”
“这不是演戏?”小棒子突然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语,让那主审官愣愣的问道:“演戏?”
“哎,算了,老子这脑子可是糊里糊涂的,要不这样,咱们找个安静地方好好聊聊如何?”
“什么?好好好,大侠说了算!”看到小棒子突然瞪圆了眼睛,似乎要发火的样子,主审官顿时软了下来,点头答应道。
“呸,这大牢里啥滋味,太难闻了,要不还是到外面,找个干净通风的地方吧!”小棒子拉着主审官,绕到大堂后面,进了一个还算是高墙大院的所在,一问之下才知道,进去就是关押重刑犯人的大牢,顿时来了兴致,要到里面体验一下生活。没想到,等胖胖的牢头哆嗦着,好不容易打开牢门,小棒子推着主审官往里面走了没几步,就被一股子怪味差点熏到,急忙停下脚步,想要退出去。
“啪啪啪!”一阵铁链子撞击监牢内铁棂子的声响传来,接着是一阵低沉的,怪声怪气地喊叫:“冤枉啊,老爷饶命啊!”
“嘿,有意思,还是闭住呼吸,进去看看热闹吧!”小棒子玩闹心性大发,拖着手脚发软,一个劲求饶的主审官走进了里面,在一个还算宽敞的单间牢房面前停下了脚步,对跟上来的牢头命令道:“打开!”
“不,大侠饶命,咱们还是去外面聊聊的好,这些人可是死囚,杀人不眨眼的那种!”有些肥胖的主审官,死死抱住牢门,死活不愿意到死囚牢里去。小棒子也不勉强,后退几步,哗啦一下子把原本扣在自己手上的铁链子,一下子套在了对方身上,将对方锁定在了牢门粗大的铁棂子上,然后拍拍手,潇洒走进了里面,对着已经萎缩到角落里,身材中等,眼睛尽管灰暗,神色却也镇定自若的一名中年人点点头说道:“不好意思,借用一下老兄宝地,与这位大大的清官聊聊天。至于我们说的话,你大可不必往心里去。再说了,不几天你就升天了,有啥秘密也没法传播出去了不是吗!”
对方多少有些诧异地点点头,再次往里面挪挪身子,然后微闭了眼睛,似乎对这两位不速之客毫不关心的样子。
“好了,别唧唧歪歪,给大清朝廷丢脸!说吧,为啥要派人暗杀,加上明杀老子!最后还搞什么掩人耳目的审判。”
“哎呀大侠啊,本官可是说过的,您老的身世有些古怪,至于派人,那个带您过来,那都是宫里人亲自出面的。您的具体身份,啊!”一声惨叫,主审官突然住嘴,接着软瘫在了牢门之外,铁链子哗啦一下子落到了地面上。一道闪电射了出去,小棒子窜出来,只在大牢门口见到了已经倒在血泊里的牢头,另外跟过来的其他差役武士打扮的十几个人可是远远钉在了十几米之外的各处角落里,甚至屋脊之上。
“退后,有弓弩手埋伏着呢!”身后轻微动静过后,小棒子正要躲避回击,一声沙哑的提醒传入耳内,急忙扭头看去,竟然是哪个躲在角落里的死囚贴了过来,警惕地注视着外面的动静。
关上入口的牢门,退回到没了气息的主审官跟前,小棒子一阵惊心:这杀手也太厉害了,竟然用如此一只小小飞镖,至少在十几米之外就命中了主审官眉心,可谓高手之中的高手了。身侧的死囚似乎也是愣了好一会,闪身到了自己的单身牢房,在墙角处掏了一会,取出几块大大的砖块,外面竟然射进来一缕光线。一对洁白的牙齿露出来,那中年人笑嘻嘻说道:“怎样,走吧!”
“这是去哪里?”说来凑巧,死囚带着小棒子钻出了牢房,后面竟然是一堵高墙,看上去足有一丈多高。还好,这里正处在后墙两侧角楼之间中心点上,如果不是特意关注,上百米之外角楼里的哨兵很难发现下面的情况。中年死囚似乎早有准备,身体贴到高墙底部,从鞋子里抽出一截铁片,沿着砖缝掏弄一番,一块大砖被抽了下来。
墙外是一条狭窄的巷道,似乎为了大牢安全,巷道外侧可不是住户,而是在一堵矮墙后面,几家间隔开来的作坊正热闹地运作着,传来一些噪杂声响。那中年死囚带领翻越进入的,竟然是一个染坊,只见院子里挂满了各色晾晒的布匹,十几个工匠各自忙活着,竟然没人注意翻墙而入的两个不速之客。中年人很老道,迅速脱掉了上身的囚衣,只穿着内衣小褂,快速沿着一个大染池朝染坊门外走去,小棒子急忙跟进,短瞬之间两人顺利通过了第一道门户,顿时轻松下来。
“接下来就有小兄弟你来带路,老哥可是外地人,对这里一无所知!”到了巷道出口附近,中年死囚摊摊手,似乎歉意的说道。小棒子愣了一会,也是耸耸肩膀,无奈地说道:“对不住了老兄,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
“喂,你小子干嘛,往外面走才对!”看到小棒子竟然返身回走,中年死囚恼火的喊道:“你竟然不知道家住哪里,也太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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