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偷心逃妻:总裁,请深爱》,由网络作家“翊公子在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阴差阳错,她替亲姐姐入狱,殊不知出狱后才是痛苦的开端,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便是一切的来源,钱可以慢慢还,可是被偷走的心,如何去偿?
《偷心逃妻:总裁,请深爱》精彩片段
没有星辰的夜晚,路边的树郁郁葱葱,不时有蝉鸣喧嚣,清风拂来,月亮隐入了云层里。
余诺安握紧了斜挎在肩头的皮包带,打量着眼前的建筑物,与手中捏着的纸条地点重合在一起——华林街97号。
气派的屋子外此刻因为路灯的光照而投下阴影,陷入巨大阴影里的还有屋子里的男人,手里的酒杯摇摇晃晃,在她来之前,男人已经饮下了许多烈酒,空的酒瓶胡乱倒在一边。
余诺安推开院门,来到建筑之外的小花园里,抬着头望着那唯一亮着灯的屋子,现在已经将近午夜十二点了。
“现在的学生真是越来越苦了,这么晚了还叫家教辅导学习。”
轻声嘟囔着,要不是姐姐今天有事,该来的就不会是她,既然接了这笔生意,总是要有人来的,环视着周围,丝毫不见有人出来迎接她。
“嘎吱”一声门响,像是在阁楼上的木门声音一样,余诺安心里毛毛的,但还是转身看着那独立三层小楼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
管家模样的人探出头,朝她微笑着:“请问是余小姐吗?”
余诺安点点头,向他走了过去,管家一听打量着余诺安,将手上的夜灯提起,仔细看了看她。
面部曲线柔和,满满的胶原蛋白,小鹿一样的眼睛里映出夜灯的轮廓,五官小巧,黑色的头发被扎起,粉嫩的唇正抿着。
“没有化妆?”
突然的一问,虽然很莫名其妙,余诺安还是老实回答。
“今天比较匆忙,就素颜过来了。”顿了顿,突然一想:“必须要化妆来吗?”
现在的一些家长,给孩子找家教还要求这个要求那个的,比如要化淡妆才算是尊重,又比如美美的老师才能让孩子产生学习的欲望……所以这家,一般家庭条件好的,都会有一些要求。
管家将夜灯放下,邀请她进屋子,屋子里一片漆黑,虽然她很想问为什么不开灯,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
“少爷在家,不喜欢太亮,化妆倒是不用了,你这样也行,不过其他要求,还真要余小姐你来实现。”
“什么要求?您尽管说。”
管家斜眼看着她:“第一,不能让少爷太累;第二,出去之后不能和任何人提起这件事……”
余诺安在黑漆漆的客厅里看着管家手里的夜灯,第一条嘛,她能理解,毕竟学生不是机器,补习时间她也有安排,第二条,啧啧,这些有钱人,还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家的孩子补习,怪不得选大晚上的,原来是怕这个。
“余小姐,还有一条。”
余诺安看着管家将夜灯放在一边,将一个托盘托在手上,朝她递了过来。
淡蓝色的裙子被安置在托盘上,余诺安一手抚上这柔软的裙子,管家笑了笑。
“这是少爷最喜欢的颜色,你穿上之后也会更让少爷专心一些。”
余诺安不明所以地点点头,还行吧,不算太难接受。
“你放心吧。”
将托盘里的裙子拿了起来,看着旋转而上的楼梯,看了看管家询问着。
“二楼第三个房间,是吗?”
管家笑眯眯地看着她,余诺安在院子里的时候就已经看见了那微亮的窗,想来应该这家的少爷在学习,看见管家将夜灯吹熄,黑暗中幽幽开口。
“是的,余小姐。”
管家低下头,余光瞥见她小心翼翼地扶着楼梯摸索着而上,脸上却是从刚才的恭敬变得有些不屑。
…………
申恺言扯了扯领结,将西装外套脱下搭在靠背上,头有些疼,每次只要他想她了,他就会来这里坐一坐,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在这里喝了酒,还有了醉意,欧式蜡烛在燃烧着,带着火的热,隐约将他的身影投射在墙面上,揉了揉太阳穴。
自门口而推入带进来的风轻轻而来,将蜡烛扑灭,余诺安穿着淡蓝色的长裙,因为是夏季,夜晚还有些闷热,只是她进来没有敲门,带起的微风竟然让整个屋子陷入黑暗,桌子旁边显然是坐着一个人,看不清楚。
余诺安提着裙子,看着门口的开关,不开灯怎么学习呢?还没有打开灯,只感觉“学生”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下一秒,就大步来到门口,将她整个人抵在墙上,打开的门自动被关上。
“啊……”
因为男人的突然动作,余诺安吃痛一哼,申恺言眼中划过怜惜,突然又狠厉起来,抓起她的手,狠狠一丢,余诺安才大惊失色,这个要补习的学生该不是变态吧!?完了完了,因为他的力气很大,余诺安闭上眼睛准备着倒地,身上一靠,却是一片柔软,她被丢到了床上?!
等等,这里不应该是书房吗,为什么还有床,而且……这一切都不太对劲啊。
“学生”欺身压了下来,余诺安睁大眼睛,男性气息环绕在她周围,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学生……
双手被他抓着令她十分不适应,大脑快速转着,却想不出个办法,双唇便被他封住,脸在一刹那就开始烫了起来,下意识反抗了起来,却激怒了他。
霸道的气息萦绕着她,直到她嘴发麻,失去知觉,在那之前,她甚至都没有机会开口说一句话。
申恺言急不可耐地将领结扯出随意一丢,衬衫上的纽扣一拨便滑落到一边,看着床上实实在在的轮廓,借着月光,余诺安看到延伸到男人胸膛之下的腹肌,精健强壮,男人细碎发下的眼睛毋庸置疑地看着她。
余诺安赶紧缩身,想要逃开,光是衣服被脱这一项,就吓得她心慌,奈何男人将她紧紧钳制住,一双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身。
“救……”还没有喊出口,长裙一角就被撕开,余诺安反抗得更厉害,男人却没有停下,继续撕扯着布料,将口子开到她侧身之下,注视着眼前露出的肌肤。
急忙用手扯住自己被撕开的裙子,余诺安完全慌张地不知所措起来,面对黑暗中动作有些粗-暴的男人,却在他的动作中化为了一滩柔水,羞-耻心使得她紧守着自己的底线。
申恺言看着她紧紧抓住长裙,醉眼里有些迷蒙,同样穿着淡蓝色的裙子,同样纤细的腰身,明明就是她,但是,为什么,她要拒绝,握起拳头朝床边一砸。
“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可以?!”
靠在她肩头,有些低三下气地说着:“为什么要离开我?”
蹭了蹭她带有余香的头发,余诺安僵硬着身体由他靠着,直到肩头有温热的感觉。
他,哭了?!
申恺言低沉的喘-息犹如挂在墙壁上的古钟,沉稳而又带着引-诱的意味,余诺安斜眼看着他握拳的手正打在自己耳边,生怕下一秒,拳头就会落到自己的身上,扯住裙子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
男人的气息里有些醉人的酒味,余诺安不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趁着头脑清醒,回想着,从她进了这个屋子开始,似乎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
特意让她穿上裙子的管家、接近凌晨的补习、不开灯的房间……补习……余诺安深呼吸着,放慢思考,如果说早有预谋,那姐姐临时有事难道也是计划好的?夏天的夜里,格外闷热,余诺安却觉得特别地冷,她的心凉了一截。
伴随着身体冰凉而来的是男人埋在她脖间的亲吻,密密麻麻而来,滚-烫的唇燃起脖间炙-热,申恺言此刻就像掌控了全局的人,而身下的人,也像是失去了生机一样不再反抗,在她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老爷,礼物已经送进了少爷的房间。”
管家低着头向电话那边汇报着,头发有些花白的男人沉眼听着,虽然年纪已大,但是眼神依旧炯炯有神,有些看穿一切的凌厉,比如在这件事上,花钱买了一个干净女孩的初-夜,他这个倔强得不可一世的儿子,最终还是败在了他送的特别礼物上。
什么难以忘情,在欲面前不过是云烟,只不过找了个女人投怀送抱,申恺言不也沉醉在温柔乡里吗,他要让申恺言认清自己的身份,露水之爱以后,要让他彻底忘了那个带他进入深渊的女人。
眼睛周围的皱纹漾开,显示出他的欣慰,偏头一看,指了指纸条上的银行账户。
“往这里打一千万。”
伫立在旁的年轻人将纸条拿起,开户人一栏却是女人的名字,一千万的礼物,实在说不清是贵还是廉价。
“是,老爷。”
…………
全身的酸痛感在醒来之后更加清晰,刺痛她的每一寸皮肤,凌乱的头发散在洁白的枕头上,目光有些呆滞,余诺安看着陌生的房间,昨夜的贪-欢又呈现在脑海之中,强有力的手臂正搂着她的肩膀,一种不详的预感涌出她的心头,震惊顺着那手臂看去,半拉着的深色窗帘中透出微弱的阳光。
男人的脸正对着她,余诺安小心地偏头看着他,细碎的短发还算整齐,让她想起昨夜自己的求饶和身旁人的不放过,狭长的眼睛闭合着,俊逸的眉毛,薄薄的唇,高挺的鼻梁……这么帅气的长相,实在很难和昨夜禽-兽般的行为联系在一起。
墙面上的古钟,分针不停地追赶着快速转动的秒针,余诺安定了定心,时针直指着七,她才猛然想起,周天八点半,她还有ACT的考试,一个起身,腰就痛得不行。
“唔。”余诺安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把床上的男人吵醒,轻轻将被子掀开钻了出来,淡蓝色的裙子凌-乱不堪地碎在地上,脸上一阵火红,随意将布料捡起遮挡着身体,朝后一看,将男人俊美的脸深深记在心里。
这个禽-兽,要不是姑奶奶有重要考试,一定“杀”了你泄-愤!咬咬牙,扶着自己酸痛的腰转身离开了房间。
镜子里的人,脸上尽是疲惫,余诺安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些,可是脖子上的吻痕,青青紫紫地遍布在她的肌肤上,脖子朝下,还有一些数不清的痕迹,扒了扒衣领,十分气愤。
“这个变-态!!”
胸口上下起伏着,眼下她换回了自己的衣服,身处考试中心的厕所,一路上不少人都看着她,直到来厕所里照了镜子,她才可恨,衣领太短,根本遮不住这些爱的痕迹,轻轻用指尖一碰,疼得扎心,从包里掏出粉饼和遮瑕膏,在脖子上涂涂抹抹着。
“小诺,你怎么还在这里?!”
来人推开门紧紧看着她,余诺安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手上涂抹的动作更加迅速,在余斐安过来的同时,完成了遮挡任务。
余斐安来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些担心:“昨天去辅导功课,应该很累吧,考试马上就要开始了,好好调整状态。”
余诺安盯着余斐安的一举一动,镜子中的两人,长相相差无几,余诺安苦苦一笑,脸颊上的梨涡浅浅。
“我知道啦,姐姐。”
余诺安和余斐安本就是双生姐妹,唯一的区分就是余诺安脸上的梨涡,这次的ACT考试,是两人一起报的名。
余斐安听到她的回答,这才放下心,看着她的脸色以及她转身脖子之后深浅不一的痕迹,嘴角却微微上扬起来。
本想让她来不了,余诺安却完好地出现在考试中心,看她的精神状态,期待她发挥失常还有有些可能的,余斐安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恶毒起来,余诺安转身拉着她,却又变成正常姐妹之间亲密无间的模样。
“姐姐,我们快进去吧。”
余诺安故作轻松,从姐姐余斐安的神色来看,好像并不知道昨天的补习陷阱,如果她是不知道的,那么就是自己误会了姐姐,抬眼看着她温和的目光,余诺安摇摇头。
世上什么人都可以怀疑,但是姐姐,一定是值得她信任的人。
余斐安一顿挺住脚步,不好意思地看着她:“小诺,你先进考场吧,我忘了关手机了。”余斐安掏出手机朝她摇了摇,余诺安没有多想先进了考场入座。
余斐安看着她走远,手机短信未读出现在屏幕上——您银行卡号为……余额为……。
眼里有抑制不住的喜悦,她的账号里整整多出了一千万!考铃声略显催促,余斐安毫不犹豫按下删除键将短信删掉,匆匆关了机。
阳光明媚透过窗帘的缝隙投射到他好看的眉毛上,渐渐向下移着,许是烘烤得温度有些恼人,申恺言不耐烦地皱起眉,侧身一翻,梦里还是和他心心念念想见的人在一起,忍不住一哼。
“琳琳……”
长臂朝旁边一捞,空空如也,他这才意识到危机感,将慵懒的眼睛睁开,不禁失望透顶,偌大的房间只有他和昨夜喝剩的酒瓶,奇怪,明明好像是醉中看见许琳回来了,还和自己温存了一翻,为什么……难道又是梦?
可是地上凌乱的衣物和带褶子的床单以及浑身的疲惫感,却是真实存在的。
敲门声忽然而来,申恺言揉了揉太阳穴,有些不耐烦。
“进来。”
陆觅低着头将房门打开,手上已经拎着为他准备好的新衣服。
“申总,这是新衣服,理事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请您尽快收拾。”
“理事会?”
申恺言才刚听见陆觅提到理事会三个字,不禁冷笑起来,拨了拨自己凌乱的碎发,顺势倒下靠在柔软的床上
“不去。”
陆觅不禁蹙眉,自从上任的这几个月以来,申恺言没有一次出席过重大会议,估计今天的理事会,就是探讨罢免其职的问题,可是这个人,好像一点都不在意。
申恺言佯装闭眼假睡,不想去理陆觅,反正陆觅也只是申霆派来监视他的人罢了,无视就行。
“申总难道不想知道许小姐的下落了吗?如果您的职权被罢,这几个月来的辛苦都会付诸东流,您就这样甘心?”
陆觅抓住了关键,申恺言猛然起身,变了脸色:“许琳在哪里?!”
迫不及待抓住陆觅的衣领,狠狠逼迫着,陆觅依旧不咸不淡地看着他,将自己手上的衣服交到申恺言手中。
“其他的我不知道,但是如果这次会议您依旧不重视,那之后将寸步难行。”若有意味地看了看着急的申恺言,淡淡说着:“寻找许小姐,自然也是遥遥无期,这就要看您怎么抉择了。”
申恺言将手从他衣领上放下,接过那套新衣服,陆觅理了理衣领,转身背对着申恺言,无声地催促着他。
洁白床单上深浅不一的褶子上,细长的柔软的发丝随意沾在上面,毫不起眼,让人无法注意到它以及联想到秀发的女主人。
……
“小诺,你怎么走这么快啊?”
已经接近正午,距离ACT考试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余诺安快速疾走着,把余斐安甩在后面大半截,她要去干什么,自然是去华林街找那个死变态,要不是考试重要缠身,她绝对不会放过他
“姐姐,你先回家吧,我还有事要去做。”
余诺安咬咬唇,那件事实在太难以启齿了,挂在嘴边,却偏偏说不出口,想要问姐姐事先知不知道那个假补习的事,可是这样一来,她不就要暴露了么。
余斐安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有什么事不能让姐姐一起陪你去吗?”
“我……我……”
余斐安看着她支支吾吾,这丫头该不会回去找雇主的麻烦吧,雇主之前就已经说好,一夜过后就不要再纠缠,如今钱已到手,就更不能让这丫头给搅黄,殊不知两人争执着就来到了路边。
“小诺,昨天补习,今天一大早又考试,你肯定累了吧,要不我们先回家,找时间再做其他事。”
余诺安奇怪的看着神情有些紧张的姐姐,为什么一直在催自己回家,心里越想越怪,突然挣脱余斐安的手,离开她。
“姐姐,你是不是知道?”
余诺安一字一句地问着有些失神的余斐安,余斐安扯出微笑看着她。
“小诺,你什么意思,姐姐听不太懂。”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和我装傻,那个所谓的补习,根本就不是补习!我原来以为你也是被蒙在鼓里的,现在看来,你早就知道!”
谎言在一刻间被戳穿,余斐安的笑容僵在脸上,看着激动的余诺安,眼神里竟然带有一丝怨恨。
“是,我是知道,可是如果你自己不愿意,又怎么会那么随便被人睡?!余诺安,你别和我装纯洁了!”
余诺安不可置信地听着她的话,这还是那个疼爱她的姐姐吗,为什么,她觉得眼前的人这么陌生……
“原来你真的知道……为什么……”余诺安没有想到姐姐会是这个反应,简直不敢相信,渐渐地眼里有了泪光,亲人之间的算计,像根针,扎在她的心上,无处可逃。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只有钱才是真谛,你看那些有钱人,随随便便花钱就可以买一个女孩子的清白,任意玩弄,我不过是找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如果我们出国了,那么多的学费我们怎么负担得起……”余斐安自顾自地说着,又来到余诺安身前:“如果你不做点牺牲,那我们又哪里会有多出的钱出国留学?”
余诺安甩开她伸出的手:“我不要你的钱!!”
余斐安也忍无可忍,这个社会本来就是残酷的,不走捷径的话,根本就很难存活,她不过是让妹妹去陪睡一晚,对方还是有钱人,根本就不吃亏啊,她真搞不懂余诺安在气些什么。
余诺安气愤地看着观念歪曲的姐姐,刚想说点什么,余斐安身后悄无声息地闯出了一辆货车,向着余斐安驶来。
余诺安这才发现,两人已经站在了路中心,而货车底座高,司机视线刚好盲区,情况十分危急。
“小心!”完全没有多想,余诺安就将姐姐推开,行驶的货车毫无征兆地撞击在她的身上,扎着的秀发瞬间散开随着巨大的击力被撞倒在边上,货车司机这才慌张着将车停下,留下一排的刹车印,探头一看,车侧面赫然躺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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