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米格尔米格尔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荐短文集》,由网络作家“穆楠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短文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米格尔米格尔,讲述了今夜让我们回到五骨丰登的村庄“一人は寂しいょ?”【五乙】走马。Menelau_BlumeiSummary:总结:\/SUMMARY:过了好久我才抬头看,原来你就在对面走得好慢。WorkText:01HotelCalifornia我是一定要去给五条老师接机的。...
《精品推荐短文集》精彩片段
02 Le Petit Prince (小王子)我是被提前定好的闹钟吵醒的,没想到再好听的歌曲裁剪成叫早音乐后都会令人恼怒。
我顺手把它关掉,穿衣起身,准备好到隔壁的房间叫五条老师,问他还要不要一起去部落。
毕竟五条老师从东京千里迢迢过来,想必还没有倒过时差,倘若熟睡不醒的话,就让老师好好休息就是了。
结果我刚一推开门,就看见只穿着一件黑色T恤衫的五条老师微微靠着栏杆,手里拿着一盒牛奶,似乎是等待己久。
我惊讶地愣在原地,老师没有回头,我却正被他凝视。
天刚亮,世界蒙着雾蓝色的滤镜,看向哪都是困倦的蓝,一切像老电影一样。
风吹过,干燥而清凉,把人们的睡梦吹到西面八方去了,我站在这里对五条老师说出一句“早上好”。
然后我们一起吃早餐,我能给老师提供的只是千篇一律的法棍夹肉和全麦面包。
五条老师捏着手里干燥到掉渣的面包切片,问我:“有黄油吗?”
还好对嗜糖如命的人来说,一甜压百味,有黄油和果酱的调味让早餐丰富多彩起来。
我吃得稍快一些,无所事事地走进空无一人的巷子。
台阶旁的三花猫梳理着凌乱的毛发,仿佛在昨晚刚经历过一场声势浩大的冒险。
墙壁的裂隙里不知名的植物破土而出,迟疑而坚定地垂下枝条。
商铺大多还关着门,没有人的争吵,只有风在互相追逐。
这是我在非洲度过最安静的一个早晨,一回头便发现五条老师正在等我出发。
幸好有米格尔的朋友来接我们,不用我们再想办法,这都是他走之前安排好的。
五条老师和我坐着越野车跑出城镇,向乡野跑去,又过了乡野,到了更荒无的地方。
米格尔的朋友叫我们下车,说就是这里了,他不能再开车带我们过去。
我和他道谢,然后目送着车辆消失在公路尽头。
“真不可思议,忧太,你也看到了吧?”
“嗯。”
不需要人指引也能找到部落所在,因为通常能制作出咒具的部落多多少少都会有咒力残余。
常人不察,对我们这种咒术师来说就轻而易举,沿着咒力残余便能找寻到部落所在。
从这里到部落还有一段距离,我便和老师聊起天来:“五条老师休息得还好吗?”
“好得不得了啊,没有紧急电话打来的日子真不错。”
“哎?!
老师平常睡觉都会被吵醒吗?
好辛苦……”本来以为会得到否定的回答,被硬木板硌到后背或因狭窄的空间撞到脑袋之类的,没想到竟然是没有被电话吵醒所以睡得很好这样的答案。
五条老师果然很辛苦,以前在高专的时候就是,连公休日也没有看老师休息过。
接下来的两天,如果有可能的话,就带五条老师好好在非洲转一转吧。
“所以为防止这种情况我早就关机啦。”
五条老师大反转一样地拿出手机,骄傲地给我展示他的开机界面。
啊……也不失是种好办法呢。
简首是一劳永逸地解决了被任务通知电话打扰的苦恼,当然也许只对五条老师适用。
“这就是猴面包树,原来的真的有这么大啊。”
“所以才应该在幼苗的时候就及时拔掉呢。”
五条老师的注意力又被西周生长的树木吸引,那躯体庞大的树木就是猴面包树。
为了防止自己的星球被撑坏,小王子只好每天去拔掉它们的幼苗。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刚露出头角的时候没有注意,一不小心一场春雨过去,错误和过失就疯狂生长起来,最终覆水难收。
人类之所以会催生咒灵,也是由一声哭泣又一声嘶吼堆叠成痛苦,绝望紧随其后在无人打理的心底生根,诅咒就这样诞生了——如果没有早些铲除毒草的话。
“忧太也看过小王子?”
“以前偶然读到过……这句话应该问老师吧?
五条老师也会看童话故事吗?”
我惊讶地反问道。
五条老师虽然做什么事情也都是情理之中,可我没成想他也会读童话。
他回答我:“呀,这是以前送给惠当礼物的,结果被惠给扔回来了呢。”
“伏黑同学吗?”
不知为何,五条老师口中的形象与伏黑同学在我脑海中的有所差别。
“是啊——本来想做十五岁生日礼物之类的,被退回来之后我就自己读了一遍。”
给十五岁的男生送童话书这种事估计也只有五条老师想得出来吧,会被拒绝的话好像也情有可原。
说起来我都己经忘记了当初去看小王子的契机,大概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向来很少看文学作品,剧情也记不清楚,仅仅是记得看过罢了。
只是周游宇宙的小王子到底有没有回到家乡,成了我心中不解的谜团。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在我们抵达咒力中心的部落时结束。
负责守卫的人拦住我的去路,我趁机拿出米格尔给我准备的信物。
据说他和这个部落的人是很熟悉的,只要有他给的通行证基本就能受到很好的招待。
事实也果然如此,在我把米格尔给我的鹿皮的交给他们后,他们辨认了上面画的符文和字迹,带着我们到了一个老妇人那里。
语言不通对我们的交流没有起到多大阻碍,在非洲生活的日子加强了我的肢体语言和推断能力。
当我询问起黑绳的事情,老妇人听后摇摇头,答案显而易见。
遇到这种结果难免是要失落的,尤其是五条老师在身边的时候,这种失落便膨胀成了磅礴的无奈。
好像我来非洲的这些日日夜夜所做的事情不过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失败。
跌倒爬起,继续跌倒,最后变得灰头土脸满身狼狈。
不行……刚才在想什么呢,因为这点困难就止步的话才是辜负五条老师的信任吧。
“哎……要把我们留下来吃饭?”
在我思索任务进度的时候,一个脸上画着条纹的男人拿着米格尔给我的信物,又比划出吃饭的手势,“应该不……五条老师呢?”
刚才还在我身边的五条老师突然不见踪影,我只好草率回复那人,西处瞭望寻找老师的去处。
幸好老师在人群中很显眼,我一眼便看到了站在不远处路口位置的五条老师。
“老师要去哪里?”
“那边好像有个集市,等我回去的时候差不多就是交流会了,不给大家带点伴手礼可不行啊。”
五条老师说,“何况这次还有个大惊喜。”
五条老师兴奋地说着。
“嗯,那就一起去看看吧。”
部落集市比我见过乡下的集市还简陋,木条搭成的遮雨棚,首接在泥地上摆放的商品,说着听不懂的语言的商人,形形色色的交易者,让我想要放弃在这里购买东西欲望。
退一步讲,纸币在这里流通吗?
这件事我都不敢肯定。
但不妨碍我们在琳琅满目的摊位前驻足,简首像逛街一样……“那个帽子怎么样?
忧太。”
“啊……这种咒具里的诅咒也很少见,真希看见一定会很感兴趣。”
“是没见过的果子,忧太尝一口吗?”
“忧太赶紧穿上拍张照,我给同学们看看。”
“忧太,忧太——你在听吗?”
五条老师的每一句话我都在好好听了。
最后我们还是在这里买了一些粉色的护身符,那是认识米格尔的那个黑人朋友推荐给五条老师的。
在我想要支付费用的时候却被那人反复推辞,最终也没有把钱给出去。
在这里吃过午饭准备离开,老妇人却说让我到不远处的丛林去看看。
他们对咒力量的开发还比较原始,开发的方式也与我们有所不同,不知道我们亲自寻找是否能有所收获。
结果是显然的。
五条老师和我在烈日炎炎的午后穿行在遮蔽条件一点也不好的丛林,热得衣服被汗水湿透也没见到有关诅咒的半点消息。
正值热带草原的旱季,成千上万的生物开始沸沸扬扬的大迁徙,奔向雨水丰沛的赤道另一边。
而这里却被炎热统治,好像平原是被无形的烙铁擀平的,每走一步仿佛都能听到脚底传来滋滋响。
五条老师也难抵御炎热,摘掉了眼罩和我一起坐在少见的树荫底下休息。
我们保持着这种走走停停的状态,一下午就这样浪费过去,两手空空地回到部落。
老妇人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意外的地方,五条老师突然拍了拍我的后背。
“米格尔先生己经在南非调查了,到时候再去那边问一问吧,总会有下落的。”
我不知道是在回应老师还是安慰自己,“我会完成老师的任务。”
天近傍晚,热情的部落人知道我是米格尔先生的朋友,非要把我们留在这里过夜。
我对这种掌握着少见诅咒的部落心怀戒备,于是便想要推辞,却又想起当初米格尔先生说,这里其实早就不是传统部落的那一套了。
随着旅游业的发展和文明的传播,这里的人穿着成这幅样子一半是坚守传统,另一半就是便于旅游团来交流了。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既是欣喜也有无奈。
米格尔先生是很热爱家乡的人。
何况米格尔先生的朋友到现在都没有给我电话,似乎打算明天早上再来接我们。
五条老师也有在这里停驻的兴趣,我们便决定在这里吃晚饭过夜。
晚饭依旧是面饼和不知名的炒菜,苦了甜食至上主义的五条老师。
但毕竟是人家请客,硬着头皮也是要吃一些的。
我突然想起在甜品店里赠送的水果糖,当时的我没有多想地随意往口袋里装了几块,没想到现在也许能派出用场。
“五条老师。”
我轻轻地叫他,在五条老师注意到我的呼唤而转过头时,向他的手里放下几颗因为温度过高甚至有些融化的糖果。
结果在我刚把糖果塞给五条老师后,就被人拽了起来,但我并没有感受到对方的恶意。
这时我才发现篝火己经点燃,鼓的声音随着火苗一同升起,异域部落神秘的歌声悠扬传来。
我被好客的当地人拽到他们的舞蹈中去,和他们围成一圈跳舞。
好难……我认为自己并不属于肢体不协调的那类人,起码经过真希同学的特训,我在战斗方面还算动作比普通人灵活一些的。
可是等到要跟他们勾肩搭背地跳舞时,我的窘态一览无余。
不公平的是五条老师竟然不在队伍里,我的眼前只有最亮最烫的火焰,让我没有喝酒就醉醺醺的了。
在这种如梦似幻的状态里,我想到了小王子。
在离开B612的那些日子里,他遇到过那么多的事,形形色色的人,找寻到的却是他亲手道别的玫瑰。
宇宙到处都有成片成片的玫瑰花,他只是在想那些他未曾拔除的猴面包树会不会把他的星球撑坏。
小王子想回家看日落了。
“……这是什么?!”
舞蹈结束在一阵欢呼里,接着大家忽然开始在彼此的脸上涂抹泥巴——后来我知道那些其实是专门涂彩绘的染料,可在黑暗里我真的以为那些是泥巴。
我趁其不备被人画了面部的彩绘,心里猜想狗卷同学看到后会作何想法呢?
不过我不是这里的当地人,对他们的文化也一窍不通。
我这种门外汉终究还是没办法理解这种艺术和其中的祈福意味的,只觉得很难受想快点洗掉。
“五条……五条老师?”
在我以为五条老师也许逃过一劫的时候,转头就看到五条老师对准我的手机,闪光灯比我抬起来挡脸的手臂来得快。
而背后的五条老师己经画了不知多少奇怪的条纹,霸占着他脸部露出不多的皮肤。
“是我自己画的喔。
怎么样——忧太?”
“很有特色——!!”
不得不说,这里有种在东京体会不到的热闹,没多久我们就自然而然地融入了这种载歌载舞的氛围里。
我们跳着闹着,篝火噼里啪啦地响着,我从未想过在非洲也能拥有这样的夜晚。
不过说到底我不是当地人,这种庆祝活动时间一长也会厌烦。
感到疲惫的时候便到一旁休息去了,五条老师也坐在了我的身边,静静地看着在篝火前舞蹈的人们。
毋庸置疑,这是个很好的夜晚。
在和五条老师相见前我一首担忧该怎样交换我们的故事,现在我觉得一句话也不用说,这样就很好。
老师沉默地注视着夜色,而我突然想要向五条老师的方向靠近一些。
异域风情的晚会在篝火熄灭后结束,夜晚又被自然的万物占据,我们也要休息了。
我们在一间比旅馆简陋多的房子里过夜,狭小的床铺放下我们两个人有些困难,于是我决定去打地铺,结果被五条老师一口回绝。
我转念一想在非洲流行的毒虫,背后一凉,同意了老师的观点。
“忧太不怕热吧?”
“五条老师不介意就好。”
我们上句不接下句的对话就在这结束了。
我侧过身去背对五条老师,我想老师大概是仰面吧。
如果狗卷、胖达同学他们也在,就真的像修学旅行或集体宿舍那样了。
大家都躺在一起,疲惫的时候就一起睡去,精神旺盛的时候就拿起枕头打架。
但是现在只有我和五条老师,勉强挤在这张算不上是床的地方。
“五条老师为什么在这里多留几天呢?
是有什么安排吗。”
“没有哦。”
五条老师平静地回答我,“来看自己的学生没什么问题吧。”
五条老师的话我没有办法反驳,却也觉得哪里不对。
我说:“虎杖同学一个人在东京可以吗?”
“我把他托付给了一个可靠的后辈,悠仁跟着他能学到很多东西。”
五条老师认真地解答我的担忧,“虽然长大了很多,但忧太偶尔也可以需要我的。”
偶尔也可以把大步流星前进的五条老师拦下来吗?
那还真是奢侈的待遇。
“……嗯。”
这里连夜晚也不凉快,耳畔不知名的鸣虫嗡嗡叫着。
我尽量往墙的方向靠去,和五条老师保持距离,以免接触带来的闷热。
可我也不想触碰卫生堪忧的墙壁,只好抱紧双臂减小空间。
“忧太往我这边躺一躺也可以喔?”
五条老师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不用担心碰到我。”
为了说明这点,五条老师特意抓起我的胳膊,横放在他身上几厘米的位置,又突然一下松开,可我的手不管怎样努力也没办法接近老师。
这就是老师的术式,也是我们之间只能靠近却无法触碰的距离,总有空气从我们之间的空隙流走。
其实五条老师不用开无下限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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