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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

郝壮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郝壮实”又一新作《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周雅齐征,小说简介:从十六到二十六,她教他如何成为一个合格家主,直到他战胜归来,还带了一个女人,她才幡然醒悟,他早已长成了她要教出来的模样儿,却再也不是她能触碰的枕边人。他说:青然,你真没趣。她苦笑,却不悔!...

主角:周雅齐征   更新:2024-08-22 08: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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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雅齐征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推荐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由网络作家“郝壮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郝壮实”又一新作《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周雅齐征,小说简介:从十六到二十六,她教他如何成为一个合格家主,直到他战胜归来,还带了一个女人,她才幡然醒悟,他早已长成了她要教出来的模样儿,却再也不是她能触碰的枕边人。他说:青然,你真没趣。她苦笑,却不悔!...

《畅读佳作推荐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精彩片段


“我难受?”
周雅停下来,微微侧着脸看向王意衍,“我为什么要难受?”
周雅的脸上没有任何细微的表情,哪怕是在昏暗的宫灯下,她的眼睛也是发亮的,看不出有任何的悲伤神色。
白雪皑皑,反射着银光。
王意衍竟然是被她问的一愣。
“你对齐征当真没有半点感情?”王意衍一把拉住周雅的手腕,齐衡之这会子牵着柳湘走过来,周雅要抽回自己的手,王意衍却拉的更紧了。
齐衡之从周雅身边擦肩而过,似是根本没见到两人的拉扯。
“衡之?”
柳湘小声的提醒。
齐衡之只是淡声道:“宴会要开始了,一会儿看我眼色行事。别怕,闹了事情,有我在呢。”
“嗯。”
柳湘点点头,小鸟依人,满眼幸福。
周雅咬着嘴唇,终究是没在王意衍面前表露出她内心的刺痛。
爱与不爱,当真是明显的很。
她周雅第一次跟齐衡之参加宫宴,他哪有这般体贴,他只是威胁她道:“跟周家的人保持距离,若是让我见到你跟周家的人说话,别怪我翻脸无情!”
那会儿他满脸厌恶,似是厌恶她周家的身份,让他蒙羞了。
而今他宁愿带着柳湘,也当她这个齐家主母不存在,是终于有理由能摆脱她了吧?
七出之罪,第一条便是不孕无子,她即便后边做的再好,又有何用?
“放开我!”
周雅挣扎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王意衍却是拉扯的更紧。
“十年了!他齐衡之若非是娶了你,这十年他怎会有这般大的变化?你处处护他教他,他而今翅膀硬了,却转而找了别的女人,青然,你当真能不在意吗?”
“子衍,我一介女子而已,何来的我教他?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
周雅一副你太高看了我的模样儿。
王意衍只觉得胸口噎了一股子气,他咬牙切齿恨铁不能的道:“雅雅,你还要欺骗自己到什么时候?当初若不是齐家抢了先要了你,我绝对会不惜一切的娶你的!你的本事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你我青梅竹马......”
“子衍,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你提那些作甚?”
周雅眉头微簇,眼里带着几分不悦,“这些话以后不要再说了!还有......”
周雅望着王意衍,嘲弄的道:“你我都知道,如今的王家是不会让你这位被寄予厚望的二公子娶一个周家人的,你又何必......自欺欺人?”
王意衍虽是王家二公子,却是嫡长子。
王家的家主对其非常重视,可又因王家家主的大儿子虽是庶出,却异常优秀,王家家主这才一直悬而不定让谁继位。
为了不引起家族内I斗,乱了这好不容易才得来的第一世家的位子,王家家族就这么一直撑着,而其余的世家,也都在伺机而动。
只要王家内部有风吹草动,外面的人绝对是要推一把的。
周雅的话让王意衍怔在这风雪中,喉结微动却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雅雅,总有一天,我会......”
“以后请喊我齐夫人,我提醒过你很多次了。”
周雅声音冷冽,抬步离开不带任何情绪。
进了宫宴的大门,里面早就热闹非凡。
侍女恭敬地走上来,她脱了斗篷,扫了扫身上的风雪,一身素雅却端正的衣服主母架势十足。
今天的宫宴是以齐衡之为主角,这会儿齐衡之身边早就围了不少的人道贺,不管是虚情还是假意,可谓是热闹非凡。
她这个齐家主母的出现,倒是引来了不少的侧目,尤其是这跟着家里男人过来的女眷,那一个个的看着她的眼神儿,里面尽是惊讶之色。
“齐夫人?”
“嗯?”
周雅见着朝着她走过来的那个秀丽的小丫头,她没想到还会有人跟她搭讪。
今日齐衡之明晃晃的带了柳湘来,分明就是在打她周雅的脸,抬妾灭妻,还是一个未过门的女人,堂而皇之的被齐衡之带进了宫里来,可见她周雅在齐家的地位是一落千丈。
一个连脸面都护不住的当家主母,必然是人人笑话的存在。
哪日齐衡之一个不高兴,齐家的主母怕是就要换人了。
失宠的主母,谁还会巴结?
这小丫头眼里全是单纯,怕是哪家的千金跟着家里人过来的,还未谙世事。
这倒也不新鲜。
到了该出嫁年龄的世家女,若是有机会参加这种宴会,必然是要带出来的。
万一和哪个世家的公子看对了眼,也算是强强联合了。
这八大世家相互争斗,却又盘根错节的,谁也别想撇了个干净。
“齐夫人?你真的是齐夫人?”
小丫头见到周雅回头,很是欣喜。
周雅则是被这小丫头的澄澈眼神看的有些不自然了。
多少年了,没见过这么明亮的眼睛了。
当初她也有一双这么清亮的眼,母亲还说过她的眼睛最是好看灵动了。
如今再对着铜镜,只有一片片死寂。
“有事?”
周雅淡淡的问了一句。
哪怕是她对这双明亮的眼睛很有好感,却也再难展现出过于亲昵的举动。
有些变化一旦开始很难再回去,有的面具一旦戴上,就再难摘下。
她是齐家的主母,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未出阁的姑娘。
齐家在周家落难时候要了她,难不成还真是让她过来养尊处优的不成?
小丫头被周雅这么一问,不仅没觉得周雅冷淡,反而噙着吟吟笑意道:“哇,你竟然跟我说话了!齐夫人,哦不,周雅姐姐,我姓崔,名含玉,从小母亲就与我说你有多聪慧,还说你年纪轻轻就当了齐家主母,还把齐家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要我多向你学习,今儿个我是终于见到了真人了。”
崔含玉话里尽是崇拜,于周雅而言却是心里一紧。
“你母亲是......”
“家母是周家的人呀,姐姐应当记得,家母说她嫁人的时候,姐姐已经十岁了。”
崔含玉没注意到周雅渐渐隆起的眉,反而是单纯的道:“家母就在那边,姐姐要过去见见吗?母亲也说许久都没见过你这个侄女了呢!”


周雅的手是在袖口里紧了又紧,终究是没忍住她那主母的霸道性子,对着齐衡之就来了一句,“你又何尝不是顽劣依旧令人失望!”
怼完了,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甚至走的时候还撞了齐衡之那么一下,也不管身后的柳湘是不是惊呼着关心齐衡之。
“衡之,姐姐有没有撞疼你呀?她怎么突然间发脾气了呢?你之前一直跟我说姐姐很温柔端庄,不会乱发脾气呢......”
“她野蛮又不是这一天了!”
齐衡之这一句倒是带着几分隐隐笑意,声音在周雅的耳边已经远了。
她周雅自然是有强悍的一面,若不然又怎么会教出齐衡之这么优秀的家主来。
她少年老成,当初周家可是这北国的第一大世家,若非是她父亲做错了事,周家被如今的那位圣上削了权,缴了不少的产业上去才得以续命,她也不至于仅仅十六岁就嫁了人。
而今周家虽说险险的保住了位子,却也成了这八大世家里垫底的,想要重新翻身,不知得是何年何月了,加上当今圣上对周家多有防备,周家可谓是如履薄冰。
倒是齐家一直稳坐第二世家的位置,万年不变,着实深不可测。
心里带着几分怨怼,周雅回了心然居,又让人给柳湘那边儿填了几个火盆,大概是带着几分赌气,周雅让人送去了足足十个有余,小厮回来复命的时候,还不禁笑道:“夫人,您是没看见,那位柳姑娘见着送去了这么多的火盆,都惊呆了,一个劲儿的喊着够了、够了。奴婢就把您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给她,咱齐家不差这几个火盆,欺负人也不会在吃穿用度上小家子气。”
“呵。”
周雅冷哼。
话是说痛快了,又有何用?
想必用不了多大会儿,齐衡之就又会找她来理论一番,说她是给他的小爱妾下马威了。
果不其然,也就是一刻钟左右,齐衡之就来了。
那一脸的冷沉不耐,还带着一股子要跟她算账的架势。
“青然,你堵的是哪门子的气?你若是不想我纳妾,说一句便是,用得着欺负一个无依无靠的跟我来此的女子?”
“好啊!”
青然仰头看他,比起初见时,他长高许多。
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再也不似当初那个总是噙着笑对她说‘青然,你就准了我出去耍一会儿,别跟我父亲汇报行吗’?
“齐征。”
周雅喊了齐衡之的大名,那一双向来淡雅的眼里也尽是严肃,她上前一步问他,“若我说一句不许,你是否会在这年关之际让她出了这齐家的门?若我一直不许,你是否会宁可不要子嗣也不纳妾?”
周雅的眼里倒映着齐衡之的影子,齐衡之眉眼深邃,他看着她的眼,怔了好久,忍不住抬起手来去捏她的脸颊,那白I皙的晶莹剔透的肌肤,颊上染着一丝丝的腮红,明明是小女人的可爱的脸蛋儿,偏偏就要一板一眼的坏了这张脸的美色。
“青然......”齐衡之‘深情’之后倏地笑了,“你明知道,身为家主,没有子嗣是大忌。到了你我这位置,退一步都是万劫不复,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多少人巴不得倒了一个世家,好让他们都能分一杯羹......”
“那我想与不想,与你说与不说,又有何意义?”
她闭了闭眼,似乎是听到心脏碎掉的声音。
这是她要的人啊。
一个成功的齐家家主,沉稳老成计以深远,怎的她自己后悔了?
“明日该入朝去见圣上了,官服我都给你准备好了,明天一早......”
“青然,你若是能任性几分,我大概是会喜欢你的。”
齐衡之到底是捏了捏她的脸颊,指尖托起她的下巴,“明晚有晚宴,教柳湘一些北国的规矩。”
“你要带她去?”周雅眼里尽是不可思议。
柳湘是什么身份?这样的场合,哪是柳湘能去的。
世家大族的公子哥再是怎么在外胡来,这种正经的宫宴,也不会带了一个妾去,岂不是叫人笑的颜面扫地。
“你说呢?“
齐衡之不答反问,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了。
周雅一口回绝,“不行。”
“周雅,这齐家你是家主还我是家主?”齐衡之不等周雅辩解,便又道:“还是你觉得我齐衡之有今天,一半都是你的功劳,所以这辈子我都要听你训斥?”
“我......”周雅张了张嘴,终究是应了一个字,“好......”
他是家主,他是个能担风雨的男人了,那她就做他背后的那个人,言听计从便是......
“无趣!”
齐衡之一甩衣袖,周雅一把拉住他的大手,冰凉的触感让齐衡之陡然一顿,回身看向周雅带着几分隐忍的眼,指尖微动下意识的就握住了她的手,问了一句,“给柳湘送了那么多火盆,自己就不知道多添几个?难不成是苦肉计,故意等着我来帮你暖手?”
“没......”
周雅摇头,倔强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齐衡之手心落空,想要去抓,终是冷笑一声道:“那就别摆出这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这风格不适合你。”
“......”
周雅心里一噎。
是啊。
在齐衡之心里,她周雅就是个无所不能的女战士。
哪怕没上过战场领兵打仗,她至少也跟那些个严厉的教书先生别无二致,他说他无趣也是寻常。
“吟香的腿冻伤了,我记得你那里有一瓶上好的冻伤药,能不能......”
“不能。”
齐衡之冷冰冰的拒绝。
周雅咬着唇,“如果是因为吟香冲撞了柳湘,我可以道歉,但吟香的腿若是不快些救治,以后会落下病根的。”
“一个侍女,与我何干?青然,你莫不是过于关心她了?”
齐衡之长臂一捞,搂着周雅的腰紧贴着他,“你可知我这次在战场上经历了什么?我此去数月,你是一封书信都未来过,我还当自己是孤家寡人未曾娶妻呢!连自己的丈夫都不曾关心,倒是对一个侍女用心极重,周青然,你不觉得你虚情假意的太过了吗?”


“我?”
齐衡之微微蹙眉,看着柳湘的眼里似乎是划过一丝不悦。
柳湘的眼底早已泛起了盈盈泪花。
齐衡之执起柳湘的下巴,似笑非笑的道:“柳湘,你知道我喜欢听话的姑娘。”
“知道。”
柳湘咬着下唇,低垂下眼眸,不再发问。
是啊,她就是足够听话,才被他选中的,不是吗?
傍晚,太阳夕下,齐衡之派人从宫里捎了信儿回来,让周雅带上柳湘去参加宫宴。
齐衡之几时进宫述职的她并不知道,这会儿既然捎了信,她这个当主母的就得按照家主的意思办。
周雅到了柳园,柳湘早就一席锦缎穿在身上,梳着云鬓,朱钗点缀,装扮的相当艳丽,相比之下她这个齐家主母素雅的上不得台面。
“走吧。”
周雅淡淡的扔出两个字来,柳湘连忙小跑着跟上周雅的步子。
越是临近年关,这北国的天气越是冷,尤其是今年,雪几乎是下个不停,再这么下去,过年的炭火都要省着点用了,真遇到了大雪封山,再好的炭火也送不进这圣京城里来,偏偏这柳湘的房里,炭火一直是十盆八盆的,周雅憋着一股子气,却又懒得跟齐衡之置气。
这个家,终究是姓齐的。
柳湘裹上了斗篷,北国的风雪依旧吹得她脸颊生疼,风带起残血来,扑在脸上,让她那一脸的脂粉都淡了几分颜色,甚至还颇有些狼狈模样儿。
眼看着快要到了齐府的大门,马车已经候在那儿了,柳湘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她冻的快僵了,她恨不得赶紧上了马车暖和暖和。
还没等着她出了齐府的大门,就听到身后一声沉重的声音喊道:“站住!”
“母亲?”
周雅一回头,就见到齐母一身淡黄色白色貂皮领的斗篷站在雪地里,那眼底里全是怒色。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
周雅才出了声,齐母就满面怒意的呵斥。
周雅不解,自她进门以来,对母亲素来恭敬,从来没有过僭越行径,怎的母亲会这般斥责于她?
“母亲,儿媳不知是哪里让您不快......”
周雅木讷的问。
齐母的视线落在柳湘的身上,“这是要去哪儿?”
“母亲,我们是要去......”柳湘的嘴甜,见着齐母那张小脸儿上就立刻挂上了笑颜,可惜这话还未说完,齐母就冷声道:“谁允许你喊母亲的?人还未过门,也不害臊!”
“......”柳湘当即愣住。
她看着齐母眼里满是不解。
明明前日齐母对她看起来喜欢的很,怎么这会儿......
“母亲,我们是去参加宫宴。”
周雅叹了一声。
这齐衡之找回来的女人,还真是不怎么样,自以为讨巧,却是处处坏了规矩。明明看起来也不像是小门小户的人,却终究还是上不得这世家的台面,也难怪齐衡之要她教这柳湘......
“宫宴?”
听到是要去宫宴,齐母更是声音拔高了几分,看着周雅的眼神儿也越发的气愤起来。
“青然,衡之胡闹,你怎么也跟着胡闹?他不懂事,难不成你也不懂事?这些年来你处处谨慎,怎么这会子也跟着衡之胡闹起来?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齐母不等周雅说话,便又道:“柳湘留下,宫宴你自己去!”
“母亲!”
周雅上前一步,眼里带着几分乞求,“衡之特意从宫里捎信儿回来,让我带着柳湘去......”
“周雅!”
齐母气的上前一步,扬起手来一巴掌打在周雅的脸上。
“啪”的一个巴掌在这数九寒天的雪里清脆又生疼,身后的柳湘吓的一哆嗦,都忘了那要呼之而出的声音,她怔怔的看着齐母,周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母亲,齐家的子嗣,不能断。多少双眼睛看着我们齐家呢,多少人巴不得衡之不纳妾,不生子,又多少人恨不得我们齐家败了,分一杯羹。齐家谁都可以无子,唯独衡之不行!”
周雅倔强的看着齐母,眼前这位母亲曾经也是齐家的主母,这些个汹涌的暗流她岂能不知?
齐母的手僵在半空不停的颤抖,寒冷的温度冻得那双布满了细纹的手通红一片。
“青然!”
齐母咬着牙,质问着周雅,“你知不知道你今日带了她去意味着什么?”
“知道!”
周雅看着齐母的眼,不卑不亢,毫无畏惧。
齐母的手狠狠的攥紧了,好一会儿才道:“当初衡之娶你,我就不同意,你就不怕你一次次的忤逆我,将来我让衡之换了这齐家主母?”
“母亲,若真有那日,青然定毫无怨言!”
周雅跪地磕头,齐母猛地转过身去,那雪地里似乎是有一滴滚烫的热气钻透进去,很快就被新下的片片雪花给覆盖住了。
“去吧去吧,我是管不了你了,你当了这些年的主母,翅膀也硬了!”齐母背对着周雅挥了挥手,周雅再次跪拜,“多谢母亲成全——”
“傻丫头......”
待着周雅和柳湘离开,门口传来了马车的轱辘声,齐母才缓缓的过转身来。
齐母身边的老奴搀扶着她,叹道:“主母一心为了家主,怎的家主就是看不到呢?”
“他哪里是看不到,他分明是......”齐母咬着唇,终究是说不下去了。
这乱世浮沉,世家之间也是跌宕起伏,谁又能保证一直屹立不倒?
这圣京城里的那位,城府可是深得很,想要立柱脚,如履薄冰。
“希望将来,这两人都能不悔!”
她是老了,管不住了,也管不动了啊!
齐母一步步往回走,身形似乎都有些弯了。
马儿不停的呼着热气,厚厚的雪地里,马车走的很慢,柳湘坐在车里,眼睛时不时的偷瞄周雅。
周雅的脸上不施脂粉,刚才在雪地里磕头沾上的雪水早就化了,这会儿依旧是那一脸的淡然模样儿,唯独挨过巴掌的那边儿,还有些微微的红肿。
“那个......你为什么宁愿挨巴掌也要带我去啊?你不是应该趁着老夫人拦着,借坡下驴的把我留在府里吗?”
柳湘忍了半晌,终于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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