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天气热得要爆炸,小孩子吐着舌头一边哈气一边说:“向晚晚,我要吃冰淇淋。”
鞋子东倒西歪地丢在玄关处,穿着袜子“噔噔噔”的木制地板上跑。
向晚正低头在摆可乐丢一地的鞋,可乐正蹲在冰箱门口挑冰淇淋,他歪头问向晚:“爸爸要吃什么口味的呀!”
眉毛眼睛弯弯的样子,像极了向晚一言不合就跑路的爱人。
向晚己经从玄关出来,他一边往卫生间走一边说道:“江寄北你最好现在麻溜的过来洗手。”
可乐闻言首起来腰,骨碌碌的往玄关跑。
玄关的小狗板凳边果然整齐一双小鲨鱼拖鞋。
江枫眠老说向晚这人洁癖的要命,自己爱人孩子还嫌弃。
在面对问题时 ,向晚只会一边尝试接受一边老妈子一样的碎嘴,江枫眠只会在长久的忍耐中爆发。
可乐蹬着他的小短腿躺在沙发上吃着冰淇淋看《超级汪汪队》,向晚把从超市买了的物品分类放进冰箱和储藏柜。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可乐乐得嘎嘎笑。
向晚一首搞不懂江枫眠和可乐两个能对着几只狗乐得像一群鸭子样。
江枫眠说还不是因为从他的肚子里生出来的。
他冲着客厅喊“可乐去看一看是不是宠物店的瑶瑶姐姐送包包回来了。”
包包是向晚在和江枫眠谈恋爱的时候买的银渐层小猫,早晨出门的时候向晚把猫猫送到宠物店洗澡。
可乐的小嘴跟掺了蜂蜜一样,一口一个姐姐的喊,就差把人家留下来吃饭了。
向晚只能躲在厨房里哐哐切土豆,心想怎么比江枫眠还自来熟。
门口安静下来了,只剩下可乐推小板凳的声音,还有小猫微弱的喵喵的声音。
家里就属这只猫随自己,向晚想到。
吃饭的时候可乐倒没嫌弃切得乱七八糟的土豆,抱着个碗就是吃。
洗了澡正陪着可乐搭乐高,经纪人的电话就打来了,他看了眼时间跟可乐说“爸爸去接个电话,回来你就要睡觉了。”
可乐正在搭飞机,根本没有时间应付他爸。
刚起身,包包就翘着尾巴走着猫步的,坐在向晚刚刚的位置。
等向晚电话打完回来,可乐己经拼完了飞机,趴在包包面前问:“爹爹这次出差怎么这么久。”
向晚愣在原地,他还没有想好如何和一个五岁的孩子描述家庭关系,讲述夫夫关系破灭的事实。
他只能一拖再拖,试图等他再长大一些,更能理解人与人之间这些复杂的关系。
睡之前和再一次拨通了江枫眠的电话,电话那边仍是滴滴滴的提示音。
他转而打了竹影深的电话。
在一阵嘈杂的背景声中,男人清亮的声音响起“谁呀?”
向晚望向霓虹闪耀的窗外,说:“你问问江枫眠孩子他不要了,一定要闹的这么难看。”
一阵风声过后,那些喧闹的歌曲声缥缥缈缈,“孩子要呀!
江枫眠是不要你了,向晚!”
本场的辩题是:故事的结局重不重要。
如果有一个绝好的故事,却以一个烂透了的结局结束,那这到底是一个好故事 还是一个烂故事呢?
比如说有一段无疾而终的恋爱,或者是一次没有目标的旅程,所以很好奇,一个故事的结局到底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