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江山行之家有狂妻》,由网络作家“鎏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次抢劫,两人相遇,擦出不一样的火花,可偏偏受伤的总是一个人。
《江山行之家有狂妻》精彩片段
“怎么又是你?”三娘皱着眉,看着眼前的人。
是啊,怎么是这个人呢?
从早晨到现在,这个人已经出现三次。
如果说人和人之间的相遇是一种缘分,那她和这个人就是孽缘,那种恨不得打死的孽缘。
“是啊,又是我。”光影斑驳,那人还是那种意味不明笑容,看着着实可恶。
“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别整这些有用没用的,道貌岸然的混蛋!”三娘冷哼,似乎不屑,转头看向一侧。
下一刻,头顶阴影笼罩,有人极速逼近,随之后面的双手被抓住,手心里那把锋利的小刀还未来得及收走。
心,狂乱的跳,呼吸都跟着紧凑了起来,三娘有些恼羞成怒,看着这个屡屡坏她好事的东西,声音终于冰冷,“我与你并无仇恨,为何处处针锋相对?!”
是啊,这是真的针锋相对。
一早晨,乱哄哄的山脚下,那么多人都在打打闹闹,可偏偏这个狗拿耗子的人从半空而下,直接奔着自己来了,然后她被绑在了这个潮湿阴冷的地洞里了。
如今,手腕的绳子眼看着要割开,她马上就能逃之夭夭,完成这一次的任务,偏偏这人又来了,还像是长了透视眼一样,看见了身后的一切。
这人……不止是妖孽,还是个祸害!
三娘在心中怒号,老天啊,快快睁眼吧,把这块货收走吧!
可这会儿老天已罢工,听不见她的祈祷,所以这妖孽还在为所欲为。
大手有力,微微一动,手心里的小刀已经不见,手却是被紧紧抓住。
因为这个怪异的姿势,这个人是撑在了她身前,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一丢丢。
姿势暧昧,空气稀薄,三娘神经紧绷了,死死抻着身子,瞪着眼前的人。
唯一光亮处,这人五官更清晰,刀削脸庞上满满络腮胡,浓眉狭长眼,高鼻小薄唇,长得不赖,就是笑容有些可恶。
“马三娘?”当然,这声音也不赖,低沉沙哑。
“啊!”三娘爽快答应,倔强仰着下巴,只是眼睛依旧紧紧盯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哪怕缩一点儿,她也要再退出一点儿。
她如此小心,眼神中带着明显拒绝,紧紧关注的时候,却没发现对面人眼底的古怪笑意。
“你不喜欢他么?”话锋忽然一转,却是一种莫名,更是一头雾水。
“什么?谁?”马三娘瞬间茫然了,不过茫然只是一瞬,下一刻她就想到了什么,脸彻底沉下去,带着满满冷凝,“你有病吧?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句话,已然是满满不耐加愤怒了。
可眼前人却没有一丝畏惧,不止不畏惧,下一刻反而欺身而上,脸上笑容幽深,语速忽然加快,“马三娘,河东府安县知府杜勇之妻,成婚三月便亲自带着夫君到州府投案自首,拿着完全证据揭发杜勇私通叛国,杜家举家入狱,唯独你置身事外,你如此毫不留情,真是一点儿感情都没有么?”
静,无比的安静充斥着狭小的地洞,在这样的安静中,三娘终于正视眼前的人,眼神中冷然稳重,却是光芒锐利。
“你调查我?”这一点毋庸置疑,但她关注的不是这一点,漂亮的眼睛一眯,缝隙里光芒锐利,“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这一次,是认真。
两个人相对而立,气氛凝固。
对面,络腮胡男人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眼底神色直接,话语压的很低,“你是故意来到这里的,不管别人知不知道,但你这招欲擒故纵玩的实在是烂,还是哪里来的哪里去吧!”
低沉话音落下,身后手腕上忽然一松,却是这人解开了她手上的绳子,然后压迫着她的怪异气氛也跟着消失,那个人莫名其妙的转身就走。
雾水笼罩头顶的那一瞬,三娘是懵的,这是怎么回事?这人又是怎么回事?
只是揉着手腕刚刚站起来,肩头忽然一重。
砰!
后背撞到了后面的墙。
嗯哼!
正正好好有个尖锐石头顶在了腰上。
唔!
眉头皱起时,唇却被忽然覆住。
“呦!这人是谁啊?这么猴急啊?”与此同时,头顶洞口戏谑声音传来,灯火通明忽然到来,有一张更为可恶的脸一下子清晰,正是今天把自己拦住的所谓的这群土匪头子的三当家的,此时脸上笑容不怀好意,蹲在洞口,居高临下看着这边,“我说今天怎么老四也出手了,原来是另有所图啊,行吧,那这妞儿就让给你了。”
肆无忌惮调侃声中,三娘猛然回神,看着近在咫尺这张络腮胡脸,眼底火苗窜起,并瞬间成了燎原之势,然后下一刻,抬腿,一勾,用力!
嗯哼!
没有任何意外,这个男人弯了,跟个大虾似的,不用看也知道,那满是毛的脸一定抽抽了。
“呸!呸!”腰背笔直,三娘满脸嫌弃,吐着唾沫擦着嘴,她很用力,用力的嘴唇都快成香肠了,语气里满满恶狠狠,“知道老娘,还敢在这里占便宜,混蛋东西,要了你的老命!”
此时,三娘心中火山已爆发,难得以冷静睿智著称的她,现在也顾不得一切了。
“你……”抬起的扭曲的脸,哆嗦的手,还有同样喷火的眼,这个人除了痛苦也有愤怒。
只是……三娘的眉头却皱了起来,视线定格这双狭长眼睛,忽然觉得有些熟悉。
好像见过?
在什么地方呢?
“哈哈哈!”头顶上,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三当家,接下来他开始咸吃萝卜淡操心了,“来来来,兄弟们,赶紧去给四当家的收拾收拾屋子,让他们今晚就洞房,要不四当家的火没地儿发了啊。”
周围守着的人阴阳怪调,“哦……”然后四散走开,地洞里渐渐安静,看样子真去准备去了。
光芒快速消失,黑暗中,三娘眼睛忽然眯起,眼底锐利划过,手在下一刻猛然抬起,手笔直成刀对准蹲在地上的男人的脖子。
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先解决了这个男人,然后离开这个地方,然后——没有然后了。
“偷袭一次已然侥幸,还想来一次?”阴冷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头皮也在那一刻发麻。
三娘的脸色有些难看,带着不甘,手又向后抓了过去,下一刻却反手被制服在了那里。
“呵呵呵……”无法动弹中,身后的人有一次靠近,声音中的意味不明更明显,在这其中,还带上了莫名沙哑,和着一种温热呼吸在耳边响起,“还真是个不乖巧的小东西呢!”
感叹声有些亲昵,黑暗中,男人的眼神深沉如夜,定定锁住眼前的人,忽而斜肆勾唇,“不过,你现在走不了了,既然走不了了啊,那不如……”
那不如什么他没有说,下一刻,在那种意味深深笑容中,他慢慢抬手,只是轻轻一点,怀中挣扎的人忽然一软,然后彻底乖巧。
地洞幽暗,一片冷凝,头顶悠悠过去的风中,不远处的热闹依旧,他们庆祝着今天打劫的丰厚收获,只是听到这些声音,男人眼神更冷。
手微微一抬,指尖轻轻划过肩头这张清秀白皙脸庞,男人眼底一丝浅浅笑意划过,“冤家,是不是?”
低沉声音落下,身后阴影处一个身影模模糊糊出现,恭敬弯腰。
“既然出现了,那就留在这里吧。”这是男人的决定,或者说是刚才的决定,因为留下……似乎也不赖。
“可是,爷……”身后的人欲言又止。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随遇而安吧。”这是理由,强制性的,连男人自己现在也没想清楚真正原因。
身后,那个黑影恭恭敬敬弯腰,然后退下。
夜已深,黑影重重,一幕一幕也喜欢在黑暗中上演,有人在这里强行留住美人,也有人在这里卖,弄姿色,企图不轨。
视线先暂时调转,略过这一片广袤大地,离开如画江南,来到繁华京都,这个权利的聚集地,在这里最巍峨大气富贵的地方,一出好戏也在上演。
“娘娘,陛下龙体还是有些欠佳,需要……需要继续调养。”一片灯火通明中,年近半百的老太医低着头,说的恭敬,可是总能感觉到无奈。
毕竟,陛下已经昏迷一个多月了,这调养两字他们说的都麻木了。
光滑地面反光,视线尽头有一抹鲜红颜色,风吹过,那抹鲜红裙角微微浮动,如同鲜艳绽放的芙蓉花,妖艳而又多姿。
“哎呀!”芙蓉花忽然一振,年轻的皇后脸上惶然,立刻变得苍白,似乎有些无措,那双大大的眼睛里水汽涌上,好像下一刻就要决堤,“还要调养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无助的语气里满满的让人疼惜,尤其是这双会说话的眼睛转向一边,看着站在那里的辅政三司时,更是晃动不停。
下一刻,如水光泽的唇微微一嘟,似是有些无奈可怜,“这个时候,留下了我们孤儿寡母……”
说着,皇后娘娘拿起洁白手帕掩在了眼角,只是眼神却是略过那一角,看向三位大臣,眼底光亮异常,“若是,若是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该怎么办啊?”
宽敞厅堂中,站在那里同样垂着头的大司马周广有眉头抽搐,唇角也抽搐。
皇后柔弱,这是整个晋国都知道的事,她柔弱的连老天都不忍,同样在宴会中中毒,健壮的皇帝如今还在昏迷,继续‘调养’,柔弱的皇后早已痊愈,并柔弱的主持朝政,柔弱的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甚至柔弱的让她的儿子,那个最小的皇子成为了晋国太子。
可就这一个柔弱的皇后,却是一点儿也不柔软,仅仅一月多的时间,朝堂势力重新洗牌,多半已经臣服在了皇后的红石榴裙子下,这怎么不令人堪忧呢?
如今,皇帝榻前再次召见,怕是醉翁之意。
果然,下一刻——
“哎,谁说不是呢。”尖锐声音响起,来自于角落里那个隐隐约约的胖太监,“娘娘有心想要顾念罗家,结秦晋之好,没想到罗家老爷子竟然不识好人心不说,还出言不逊,如今京城里更是风言风语,娘娘为这可是哭了好几天了啊!”
黄公公说完,装模作样的叹气,好像皇后受了天大的委屈,而那边的皇后更是在这恰到好处时低声落泪。
站在正中,大司空曹安景眼皮一跳!
罗家,世代功勋之家,以刚正不阿,忠心为国在晋国立足,家族中更是出了为国贡献英雄六人,如今皇后果然向他们出手了。
心中浓浓愤怒喷发,一下子涌入眼底,大司空拳头紧紧握起,表示他有话要说。
衣袖底下手腕一紧,人被定格在了那里,下一刻,最右侧的大司徒陆敬忠忽然向前一步,脸上笑容自然从容,“娘娘息怒,罗家老爷子性情耿直,但人不坏或是无心之举,京城风言风语难免芝麻变黄牛,又或者无中生有,听不得,也莫因为世俗烦扰乱了自己,凤体安康重要啊。”
“哼!”只是话刚说完,身后忽然响起冷哼,“就算是人心不坏,或是无心之举,对皇后不敬也成事实,罗家就是仗着祖上功劳欺负幼主,罪不可赦!”
风悠悠,有人大步而来,人未到气势已到。
摇摇晃晃灯光下,掩面哭泣的皇后闻声抬头,那一霎那,凤眸惊喜光芒划过,那一抹红色裙角翩翩起舞,人更是在下一刻站了起来,柔媚声音婉转而起,“国师来了?”
“皇后娘娘万安。”国师走到近前行礼,等站直时身姿健壮,浓眉大眼更是有神,只是此时脸色不太好看,大眼更是不善的看着大殿中的三司。
气氛有一瞬间冷凝,因为冤家聚首,众所周知,三司不满国师干政久矣,久而久之变成了仇人。
打破冷凝的是皇后,明亮光芒中,皇后展颜一笑,目光幽冷,看着外面的影影憧憧,声音平静的似是暴风雨要来,“大司徒说的有道理,罗家终究是晋国功臣,本宫一厢情愿,也是强人所难,这罪责安在罗家人身上未免有些过分,这样吧——”
话说到这里,皇后脸上笑容更加明媚,“只追究罗小姐一人过错吧,嗯,就黜足行千里吧!”
嘶——
话音刚落,不知是谁吸了一口气,带来了一殿的冰冷。
黜足远行,被废除了多少年的酷刑又被眼前的人提了出来,偏偏还在这里轻飘飘的,仿佛她已经宽赦罗家了。
可谁不知罗家这一代如今只有罗小姐一根独苗,罗氏夫妻的掌中宝,罗老爷子的心头肉,若真是受了这邢,罗家怕是也毁了吧?
果然,最毒皇后心啊!
三司心下更是气愤,抬起的眼眸里这一次是掩饰不住的怒火,可惜,对面‘柔弱’皇后似乎不愿再听什么,更是看都不看这边。
一挥手,“事就这样吧,三位卿家退下吧。”
退下吧!
一切的心中不甘也只能跟着退下。
只是,在拐过门口时,大司马周广有猛然回头,灯光幽暗处,那一抹红色裙角若隐若现,似乎还有别的颜色,他心中一震,正要看清楚,却被大司徒陆敬忠给拽走了。
光影憧憧中,大司徒陆敬忠眉眼隐忍,“勿言,如今只能等耀王爷回来了。”
据说那晚回去后,大司马独自舞了一晚上的剑,砍到了无辜桃树十几棵,大司空更是独饮到天明,而大司徒也是奋笔疾书一夜,最后更是字不成形。
只是,快到天明时,三人却是不约而同看向西南天际,仰天长叹,“耀王爷,您现在在何处啊?!”
与此同时,皇宫坤宁宫。
床头上,有人身穿红色抹胸,脸色带着可疑红色,听完三司家发生的事情后,红唇一勾,笑容讽刺,“让他们折腾去吧,一把老骨头了,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只是——”
柔媚双眼一抬,看着半空中挂在西南角的弯弯明月,也在这里念叨着同一个人,“耀王爷,到了这个时候,您还不回来么?”
有人心心念念,有人忙于奔波,也有人忙于逃命。
京城以西安康街,一个大门大户的后墙头,有一个黑色的纤细的身影忽然出现,然后翻身而下,在小巷中快跑几步,扑通,一跃跳入护城河中,然后再也不见。
院子中,最中心的书房里,有人匆匆而来,带着夜间的寒露,恭恭敬敬的对着书桌后的老者弯腰,“老太爷,成了。”
哗啦,书页翻动一下,书后的人纹丝不动,就连那花白的眉毛都没受影响,“提醒了?”
“是,提醒了。”那人脸上轻松,带着保证。
“嗯,那睡觉去吧。”下一刻,书本放下,一张满是严肃的脸出现,却是白的眉白的长胡,这人就那么说着,站起身来,果真转身朝后走去。
“可是,可是,老太爷——”身后的管家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就这样了吗?那可是他们的小姐啊。
“她若不傻,自然知道该去找谁。”却不想,那个年过花甲,身姿依旧笔直的身影,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呃!”管家愣住,站在原地思索片刻后忽然恍然大悟,然后抬起眼看向西南方向,语气中是浓浓祈祷,“爷,您一定保护我们小姐啊。”
万众瞩目,全部都落在了西南方向,而此时,西南方向有人却在这里办喜事。
唢呐声在夜色中有些突兀,有些刺耳,有人在屏风后面穿喜服。
屏风粗糙类似麻布,前边能听见兄弟们欢呼雀跃,后面能看见厨房烧菜炖鸡,只有一侧的石头夹缝算是就地取材。
一群乱七八糟的声音中,男人垂眸,脸色不悲不喜,看不出来像即将要洞房的人。
“爷,京城有信,速速归去。”身后,有人低低开口,声音隐藏在一片喧闹中。
斑驳光影中,男人修长手指轻轻翻动,一颗又一颗莹白纽扣在他手中略过,狭长眼眸抬起,飘过前方,“南之未归,我不能归。”
“可是,爷……”身后之人抬眼,眼底神色焦灼,“京城情况不容乐观……”
若再不回去,多年经营怕毁于一旦啊!
这是他想说的。
稀碎光芒中,男人眼睛一眯,眼底光芒锐利,唇边络腮胡丛丛涌动时,那双薄唇勾出没温度的弧度,“不容乐观么?真以为那位是个软柿子么?太天真了!”
说完,眼底冷然,唇角抿紧,“这里山山水水很好,慢慢看,不急。”
一句不急便是命令,身后那人恭敬弯腰,此时,喜服已经穿好。
“老四,羞涩了吧?”前方,有人高声呼喊,调侃声引来哄堂大笑。
响亮笑声中男人抬脚,脸上笑容已如常,爽朗憨厚。
“后西南角,想办法清出来。”只是,在走出去时,留下一句莫名命令。
前方热闹喧天,后院幽静一片,就像两个世界。
满眼红色缭绕,窗纸上那大大的喜字更是一个大大的讽刺,此时,有人死死瞪着那个该死的喜字。
只是身姿有些奇怪。
只见那柔韧性极好的腰正向上拱着,以一个大大的,不可思议的弧度,腰下被绑在一起的手已交叉,指尖是一道微乎其微的光亮正来来回回,而那粗实的绳子大半已散开。
“四当家的!”门外,没有任何意外,在这关键时刻又响起了声音,又是那个该死的混蛋。
饶是床上人有准备,也忍不住的翻了一个白眼。
此时,三娘已经确定,这人是自己的克星。
吐槽归吐槽,但她却很快做好准备,躺平那一霎那,手中的银亮消失不见,脸上神色也恰到好处冷凝愤怒,视线冰冷盯着红纱尽头。
门开开合合,外面的风趁机吹了进来,红色的薄纱瞬间妖娆起舞,满眼都是,而那个健壮身影就在这一片红色中从模糊到清晰。
似乎看到乖乖躺在床上的三娘有些意外,清晰的看见那双剑眉挑了挑。
“我以为你现在应该挣脱了。”这是这个男人进来后的第一句话,浓浓调侃之意,调侃归调侃,但狭长眼中的光亮却骤然璀璨。
他一直都知道这个小丫头长得不赖,但没想到简单妆容之后,更是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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