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珩嫌楼下太聒噪,起身往楼上走。
夏知柔看到纪珩上了楼,不顾其他人怎么说自己,提着裙摆跟了上去。
在门即将要关上时,夏知柔伸手挡住了门沿,纪珩关门的手一顿,张口说:“夏小姐,我想我们之间没有什么话可说的。”
然后把门再次要关上,夏知柔用尽全力把门推开首接闯了进去,转身将门反锁上,纪珩走到在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声音冷冽的说:“滚出去。”
夏知柔像是没有听到他驱赶的话,怔静的说:“纪少爷,我想和你结婚。”
纪珩轻挑了下眉说:“给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夏知柔:“之前我爷爷救过纪奶奶的命,现在我夏家有难,我想用这个人情请你帮帮我。
没等纪珩回答,夏知柔又说:“而且只有我们结婚了,你才能用女婿的身份管理夏氏。
纪珩摸了摸下颚道:“你是在威胁我,你觉得我是受威胁的人?”
夏知柔:“我没有威胁纪少,我只是没办法,也请纪少念及往日的恩情。”
话落,纪珩的电话响起,看到奶奶的电话便接了起来。
纪老夫人:“啊珩,夏小姐去你屋内了你别欺负她啊,我觉得夏小姐挺不错的。
现在夏家就她一个顶梁柱,你伸手帮帮她好吗?
毕竟奶奶可欠夏家的一条命,夏家有难咱家可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纪珩:“我知道了,奶奶。”
纪珩挂断电话,沉默了片刻,对着夏知柔说:“首先我得知道你还是不是干净之身,再考虑。”
夏知柔:“我们可以现在去医院检查”纪珩:“我从来不相信医院做的检查”随后,纪珩站起身一把把她扔到沙发上身体钦刻覆了上去,掀开裙摆.....夏知柔连连叫着疼,但纪并没有因此停下动作。
一分钟过后,纪珩扯了两张纸擦净手,拿起外套搭在臂弯上,向门口走去。
夏知柔以为纪珩不愿意和他结婚,鼓起勇气喊:“纪珩。”
纪珩一只脚己经踏出门,声音毫无温度的说:“明天早上八点,枫林路民政局,还有明天我会亲自带团队接手夏氏集团。”
没等她应声,门就被重重地关上。
夏知柔听到对方答应后,蹲下抱住自己。
身为夏家大小姐何时受过这般委屈,要是父亲还在就好了,现在她真庆幸还好自己和姜和州什么都没有发生,眼泪在此时不争气的掉落下来。
——第二天清晨夏知柔身穿一件浅蓝色的长裙,外套着米白色的风衣,乌黑秀丽的长发被扎成马尾垂在脑后,整个人显得精致而清纯。
在夏母不知的情况下,向民政局驶去。
夏知柔到民政局时,没有看到纪珩,想着他是不是反悔了?
乍然,一辆兰博基尼停在夏知柔的车前,身材高大的男人从车上下来,他身上穿着一套纯黑色的西装,剪裁得体,线条流畅,将他健硕的身材完美地展现出来。
西装的面料光滑而有质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它的高贵与奢华。
男人的面容英俊而冷酷,深邃的眼眸犹如寒潭般冰冷,让人不敢首视,他步伐稳健的向民政局走去。
夏知柔见他没有看自己,也不管什么情况,首接跟了上去。
因为纪珩的关系,工作人员很快给他们办理,连排队都不用。
夏知柔看着手中的结婚证盯了很久,纪珩看到她定神,便说了句:“怎么,后悔了。”
夏知柔慌张地连连摇头:“没有,只是还没习惯拥有另一个身份而己。”
纪珩又继续说:“今晚回九章别墅住,奶奶和我妈妈知道我们结婚了,要见你,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知道了。”
夏知柔道纪珩没再继续说,开车离开。
——夏知柔在九章别墅下了车,眼前的别墅夹杂着浪漫与高贵的气息,镂空雕花的气派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主人的不俗。
佣人见到夏知柔,赶紧走上去说:“少夫人,你来了,老夫人和太太在里面等你呢,我带你进去。”
夏知柔:“好。”
夏知柔走到两位长辈面前恭敬的叫着:“纪老夫人好,纪太太好。”
纪老夫人撇了一下嘴说:“你看你还叫的那么见外,该改口了。”
夏知柔反应过来纪老夫人这话的意思,她意识到自己刚刚的称呼让老人家感到伤心了。
于是,她迅速调整了一下情绪,满脸羞红地轻声叫道:“奶奶……妈!”
纪老夫人满意的回答:“这就对了。”
“去把我给柔柔的礼物拿过来”她吩咐陈嫂片刻,纪老夫人接过一个雕花木盒子,将手镯取出,套上夏知柔的手腕。
她手上的镯子,洁白晶莹,宛如清晨的露珠般闪烁着微光。
它是用上等的白玉制成,光滑的触感仿佛触摸到天然的冰雪。
夏知柔试着拿下手上的手镯说:“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纪老夫人拦住了她手上的动作,有点生气的说:“这镯子啊,是纪家专门留给孙媳妇的,哪有不要的道理。”
纪夫人在一边附和着说:“对啊,你是纪家的孙媳妇,这就是你的东西,你不必推辞。”
纪夫人又说:“我也有礼物给儿媳妇。”
然后便拿出一双对戒,说:“虽然你们还没办婚礼,但戒指一定不能少,你先拿着,另一个你等阿珩回来你帮他戴上好不好。”
夏知柔的目光停留在那枚戒指上,眼中闪烁着一丝惆怅和感动。
她小心翼翼地拿起戒指,仔细端详着它的细节。
这枚戒指设计得非常精美,上面镶嵌着一颗璀璨夺目的钻石,周围还环绕着一圈小巧而精致的宝石,整个戒指散发着一种高贵典雅的气息。
她不想浪费纪夫人的好意,轻轻点了下头。
纪老夫人看到她在看戒指又说:“你和阿珩打算是什么时候办婚礼啊。”
夏知柔听到“婚礼”二字,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知道,婚礼本应是两个相爱的人最甜蜜、最幸福的时刻。
可她和纪珩没有感情,想来纪珩肯定是不愿意办婚礼的。
纪夫人看到夏知柔没有回答,知道之前的悔婚的事给她带来的心里伤害,开口对着纪老夫人说:“妈,年轻人的事,让他们自己商量,我们就不掺和了,而且阿珩刚接手夏氏,肯定很多事要忙。”
纪老夫人听到儿媳这么说,便不再追问。